第40章 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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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岐笙没能爬床成功。
昨晚厘昔主动亲了他一口后,他胆大了些,想循序渐进试探着能不能回到床上。
于是,他握着厘昔手指的那只手,越过手背慢慢往上爬。
爬到一半,猝在了手腕上。
厘昔没有把人甩开,只是声音淡淡,却充满了警告:“你现在在考察期,要是不过,你以后都这样,只有一根手指,你想清楚了。”
至此,君岐笙又在地上老老实实躺了一天。
厘昔依旧麻着半边身子醒来。
他们按照之前的计划,写了一张告示,贴在人最齐的食堂外面。
“甄才选能?”虎大崇看着每一个字分开,自己好像都认识,可是拼在一起又不认识,他叫猪无能给他解释一下。
由于不理解的人很多,猪无能干脆站到最前面,指着那张告示,给大家详说:
“这张告示的意思就是说,掌门要选人协助她一起管理门派,上面这些职位呢,你们要是觉得合适,就去天犬那报名,参加竞选,竞选成功的话,以后每个月的灵石也会相应的,比别人分得高一些。”
“只有灵石?”虎大崇问。
“不是,”猪无能挑虎大崇最感兴趣的说,“还有权利,在你管辖的范围内,你说了算,除了掌门和蛇老大,全都要听你的。”
“全听我的?”关键时刻,虎大崇和虎二崇号召大家,大家都听;生气的时候吓一吓,也能听一听,要是平日里也能听的话……
虎大崇有些心动,问猪无能:“里面哪个职位最高?”
猪无能看了眼告示:“长老。”
“那我去选长老!”虎大崇要去天犬那报名,虎二崇不甘示弱欲跟上,两个人通通被猪无能拦下:
“上面说了,竞选长老要通过三试,也就是武试、笔试、殿前面试。武试没什么好说的,笔试考文采和谁的字写的好看,掌门说了,长老出去代表的是门派的门面,写字好看是基本。”
听到要比武试,虎大崇和虎二崇自信满满,可听到这文试,他俩就蔫了。
猪无能还说:“关键是殿前面试,除了掌门和蛇老大要亲自考察之外,所有的弟子都要发表意见,只要有超过一半的人不同意你当长老,你就没戏。”
提前预知自己没戏的七公主转身离开。
虎大崇和虎二崇彻底枯萎。
虎大崇:“当长老那么复杂啊,能文能武还得人缘好,我们派里有这样的人?”
“哦,”猪无能看漏了一条,凑近念道,“单项技能特别优秀者,可适当放宽条件。”
“什么意思?”
猪无能解释:“就是文、武、人缘,有一项特别优秀的,可以适当放宽松一些,不一定要三试全过。”
“派里有人能打得过我?”虎大崇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所以我不就是那个【武】特别优秀的人么?”
虎二崇习惯性要驳回去,刚欲开口,白狐从他们面前路过。他转过去和虎大崇四目相对,忘了还有一个那么强劲的对手。
遂,报了名,他们就急着回去关上门努力的修习。
大家报名的动作很快,一个人报上,后面的人也会陆陆续续报上。
天犬把登记好的报名册交给君岐笙,君岐笙大概翻了翻,把它扔到一旁,拧着眉问:“看见你们掌门了么?”
天犬愣了片刻,回:“掌门好像和白狐在一块。”
下一瞬,天犬流着一身冷汗出来,牛角尖碰见他,问了他一句:“你汗流得怎么跟去水里泡了一遭一样?”
天犬只怏怏回了四个字:“死里逃生。”
天犬是在死里逃生,厘昔则是在寻求生机。
她给白亦描述君岐笙的症状,又怕君岐笙不喜欢白狐兄妹知道他中毒这件事,或者人知道的多了会有麻烦。
所以她描述的很含糊:“就是怕冷,这大热天的也会觉得冷。”
“你不会是受风寒了吧?”白亦用手背碰了碰厘昔的额头,“没问题啊,掌门你把手放下,我给你把把脉。”
厘昔硬着头皮让白亦把了个脉,白亦说她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
她始终说自己冷:“就是体寒,你有法子么?”
医者不可乱用药,可厘昔坚持说自己会冷,白亦又不可能不管,便仔细想了想,说:“这样,我先给你开个驱寒的调理方子看看,这个方子呢,它只是用来调理,虽说吃了不会有什么大碍,但是有什么不适,你要及时跟我说。”
“好。”厘昔拿着药方飞去抓了个药,回来直接跑向厨房煮药,算着时间,在君岐笙寒毒发作之前,赶了回去。
她手中端着一碗药,浓重的药味随着热气在周围弥漫,她以为味道已经够重的了,未曾想,推开房门,一股泛酸的味道,袭面而来。
“莲莲,你离开那么久,去哪儿了?”审问的态度,委屈的语气。
就好像彻夜未归的丈夫被独守一夜空房的娘子抓了包。
厘昔实话实说:“去白亦那。”
“娘子”脸色越发不妙。
她赶紧把药给端上去,解释:“没有白辰,而且我是去给你拿药的。”
“药?”君岐笙盯着那碗药,眉目舒展了些,“什么药?”
“调理体寒的,试试?”君岐笙闻着那药,没下嘴,厘昔说:“没毒,我喝过了。”
“谁说药可以随便乱吃的!”君岐笙语气急了些,听起来是在生气地吼。
没有很大声,厘昔却吓了一跳,弱弱道:“那、那我不喝,怎么敢让你喝。”
生气的人由厘昔转为君岐笙只转为一瞬,话说出口,君岐笙就意识到自己语气重了,他低着头:“对不起,我不该吼你,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没怪你,那、这药你还喝么?”
君岐笙一口把药喝了。
后面几日他都有好好吃药,门派的弟子也在好好修习,准备竞选的事。
中途,其他门派的仙门弟子又来闹了一回。
这次是在整个红芙门的门口贴满了驱妖镇邪符。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贴的,竟然没发现,等发现的时候,人早就跑没影了。
大家都忙着清理乱贴的符咒,这段时间喜欢御剑飞来飞去的史克,飞回来开心地说:“掌门,紫鸢绒发芽了。”
每日在那打鸣的鸡弟子作证:“是发芽了,看着就那么一点点,小豆芽,一啄就没了。”
还有许多弟子都学会了御剑,包括牛角尖和猪无能,他们俩每隔一日会御剑出去卖话本,一般卖半天,能赚到几十不等的灵石。
她和君岐笙也搬回了修缮好的房间。
大体都还挺顺利,就是君岐笙突然不肯喝药了。
“怎么不喝了?”厘昔问。
“莲莲,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药?”
听得出君岐笙的咬牙切齿,厘昔眼睛眨眨,满脸无辜:“驱寒调理的方子啊。”
“你确定?”
“啊,”厘昔很确定,看到君岐笙的表情又不那么确定了,“是有什么问题?”
“你说呢,不行?”君岐笙一字一句咬得很重,重到敲醒了厘昔的某些记忆。
那日,修边幅来叫她,她在赶过去给君岐笙取暖的路上,还跟白狐聊了几句。
白狐神神秘秘的问她:“掌门,听闻你日日和黑龙睡在一起,你们有没有那个?”
“哪个?”想明白之后厘昔臊红了脸,她如何能想到这个“听闻”,是人人都知道了他们住一起的意思,她还以为应该没什么人看到……
“没有,你别瞎乱想!”
厘昔否认的干脆,白亦陷入了沉思:“日日心上人在怀,还能无动于衷?”
白亦得出结论:“嗯,黑龙果然是不行。”
给猪无能看完屁股,白亦又避着君岐笙,偷偷回来找了厘昔一趟。
她塞给了厘昔一张药方:“这个给黑龙,给他调理一阵。”
“这是什么?”厘昔打开看,全是药名,看不懂。
白亦凑到厘昔耳边私语:“治隐疾的,掌门你给他喝一阵,要是还不行,你就换别人吧,要不考虑考虑我哥?掌门,天下男人千千万,一颗歪脖子树,没必要吊死在上面。”
“不用,”厘昔把药方塞回去,“他不需要这个!”
“你怎么知道他不需要?”厘昔的反应奇奇怪怪,白狐怀疑,“你不说你们没……哦!难道你们已经……”
“没有!”厘昔不知道怎么解释“冷水澡”,以及那日的差点走火。
羞愧之下,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就把药方给收了下来,塞进了一个地方。
“塞哪里来着?”厘昔找半天才把那张药方找出来,为自己辩解道:“你喝的这个就是驱寒的方子,这张我都没抓药。”
厘昔一愣,记忆中某些忽略的点翻涌而起。
她好像把驱寒的药方和它放在了一起。
她好像抓药的时候没注意看,拿的哪张不知道。
她好像看见那个抓药的药徒,别有意味看了她一眼。
手中的药方飘落在地上,厘昔愣愣道:“我、我抓错药了?”
对面的人沉默不语的表情,告诉她“是”。
她舔了舔干渴的嘴巴:“你、你呢,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说我怎么知道的?”君岐笙眼神灼热泛红,他极其烦躁的扯了扯衣襟,“莲莲,你每日给我喝这个,又不给我碰,是要逼疯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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