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老头子

“咳咳咳！走错门了。。。。”莫一脸惊讶的踩进了门，脚还没完全站稳就听到前头那鸡窝头的老人，说出了那段话，一脸的错愕。

        “喂！老头儿！你神神秘秘的把我弄到这里来！到底是想干嘛啊！还钱！”莫一张小脸，一脸的被怪蜀黍诱拐了的表情，眼神邪视着那老头子，义正言辞的说道！

        “咳咳咳！钱财已用作了买路钱！更何况那均是不义之财，岂能有再还交于你的道理！咳咳咳！&#o39;老人一副爷爷辈儿口气，对着莫说道。

        “哟嚯！还耍赖！我要不是看在你七老八十的份儿上，我，我，我一口盐汽水就喷到你面前！”莫，说到骂人话的时候，不知觉的结巴起来，尽管他有点像是个地皮小流氓，但是他自称可是侠盗一类，他实在是找不到喷老人的词，但是此老头儿的作为着实让他感到很憋屈，被拿了钱不说，还莫名其妙被带到这种鬼地方来了。

        “嘿嘿！无知小儿，顽劣不堪！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老头子突然说话还未说完，突然像得了肺痨一般，不停的在哪里咳嗽，到最后仿佛有点收不住声似得，那鸡窝似的型，乱舞动，遮挡住哪苍老的脸庞，佝偻的身子，越的佝偻，仿佛快要蹲在地上了一般。

        “行了！行了！别咳了，别咳了，我怕了你还不行吗？钱我不要了，全当是碰到碰瓷的了，你行行好，别咳了好不好啊！”莫听到那老人不断的咳嗽声，听的头皮麻，心中反而产生一种很愧疚的感觉，在这陌生的环境里，安静的出奇，此等景象，很是吓人。

        “咳嗯！老夫！咳嗯！老夫......咳嗯！呼！呼！呼！呼！.......嗯。。。嗯。。。“莫紧张兮兮的站在老头子身后，见那老头子仿佛已经快要缓过来了，但缓着，缓着，居然好似睡着了一般，没了声响，细微听去，仿佛还有鼾声，莫一双眼睛错愕的眨了眨，不知道那老头子在搞什么鬼。他小心翼翼的走向那老人，在老人鸡窝式型的头上碰了一下，又快的收了回来。

        “嗯？这里是哪里！你是谁啊！”老头子瞬间惊醒，转过头来一脸茫然的看着莫问道。

        “我他妈知道这里是哪里！你，你，哎！我都懒得说你，像你这么老的，老人家，就安安心心的颐养天年啊，还学什么古惑仔，学什么非主流，一头卷，还要重新带大妈出去吹吹风不成，我靠！今天这一天算是撞了鬼了，我靠！靠！靠靠靠！”莫看到老头子那突然失忆的表情，就是一股火气直往头顶串，急眼了就对着那老头一阵乱喷，宣泄心中那无法言语的憋屈感。

        “闭嘴！哪里来的黄毛小儿！敢在小世界撒野！报上名来！”老头子突然峰回路转，似乎又变得正常了，也不咳嗽了，也不佝偻了，说起话来中气十足，一头飘逸的朋克型，霸气十足！

        “我擦！你这一天装神弄鬼的，一会儿一个状态，一会儿一种感觉，你到底是正常呢，还是不正常呢，正常的话，麻烦点点头，大家都是道上混的，白吃白喝白拿干了也就干了，干了就得承认，我不喜欢那种假装正经的老头子，尤其是像你这个年纪，你懂得，不该流行这个的！不正常呢，麻烦摇摇头，咱们就此别过，顺带告诉我这里怎么出去就成，就到咱们谁也没撞见谁！”莫一脸的莫名其妙，被老头那虎扎虎扎的声音给唬的差点语无伦次，一阵狂喷一样说道。

        “放肆！再敢喧哗！老夫将你关进那无声之地！”老头一声怒吼，此时的他背着双手，教训自家孙儿一般，对着眼前的莫说道。

        莫，闭嘴，一脸愕然的打量着眼前的老头子，在老头那严肃的眼神中，他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谁！谁他妈来救救自己，来个见证人，讲讲道理，这一天七上八下的，还要不要人活了，三观都被搅的快成一团浆糊似得。莫，感觉有点像哭，憋屈！

        “你到底想咋样！你个死老头子！”莫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直接骂街，管你老人还是小孩，非主流还是民族风，你个老头这打扮就不是个好老头！

        “敬酒不吃吃罚酒！咳嗯！”老头子怒斥着莫，把他完全当成了个不良少年，他那时好时坏的精神状态，也不知道他自己知不知道，反正，莫大胆猜测，这个死老头儿，肯定是不知道。。。莫越来越憋屈，有苦难言。但是紧接着，他一脸错愕，随着老头子那一声咳嗽声，周围那寂静无声的世界突然变得异常的喧哗。

        “哼！要我说啊！就该那些不法分子通通放进油锅里边，榨啊榨，让他们见识见识厉害！。。。。。“

        “切！光知道动嘴皮子能行，你自个咋不去抓那坏蛋呢，五十步笑百步，还好意思！、、、、”

        “谁啊！你懂个屁！老子这叫做坐山观虎斗，居于乱世，心明静，我这是在用言语之力，诅咒那些个坏分子，还有那穿短裙的妹子！一天到晚穿个短裙，啧啧啧。。。。”

        “我跟你讲啊！你吧，啥都好，就是吧，哎，还是不说了，自个努力吧，搓逼。，，，，”

        “隔壁王大妈昨儿个好像从老李家呆的时间有点长啊，，。。该不会是那啥，那啥吧了吧。。。。”

        “我跟你讲啊！老王那小子，就是隔壁那个老王啊，啧啧啧，不简单！”

        “那有啥，我年轻那会儿，妹子从城南追我到城北，又从城南理了个，跑到城北来，哼哼！我是谁！我在城东！。。。。。”

        “谁啊！哦，他啊，啧啧啧。。。。。”

        “哦，脸好看就要上天啊，我看啊，腰才是关键！。。。。。。。。“

        周围那声音悉悉索索，讨论个不停，仿佛是万千小人的投影在地上不停的叽叽喳喳，群魔舞动，原本干干净净的地面上，墙壁上，随着声音的增多，布满了蚂蚁般大小的影子人，越聚越多，多的像是一片虫海，围着一脸错愕的莫，还有那感觉快要再次睡着了的老头子，莫第一次听到了这么多的声音，叽叽歪歪，家长里短，让他本就很浮躁的性子，此时感觉头疼欲来，浑身如同有万千只蚂蚁在撕咬。

        “住手！停！大爷！我叫你大爷还不行嘛！饶了我吧！我只是个路过的啊！站在墙边上抽根烟而已！东西都给你！全拿走！不义，我不义，我无耻！啊。。。。。。！”莫此时只能用苦点喊娘来形容，此种经历如同下了那刀山火海，比下那刀山火海还让人难受！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好像走错门了！“就在莫快要撕心裂肺的时候，那帅气的老爷爷又是一阵阵的咳嗽，随着那不停的咳嗽声，仿佛能打断空气中那些窃窃私语声，整个世界，安静了！

        莫，傻掉了，彻底的傻掉了，神人啊！眼前的老头子就是那传说中的神人啊！

        “师傅！师爷爷！别睡着了啊！收徒啊！师爷爷。。。。。！”

        那神秘老头，仿佛没有听到莫的声音，一个人在哪里又打起了呼噜声。让莫一阵无语。莫远远的看着那老头儿，一双机智的小眼睛不停的转来转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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