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奔流牛渊

仇恨也许是一个奋上进的最好催化剂！

        牛渊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他原来就是个天天跟在大哥后面的小跟屁虫，一个待他犹如亲兄的大哥！

        牛獬，奔流城牛家长房长子，也是当代家主牛烮之子。

        牛渊，牛家四房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孩。

        四十二年前，牛獬还未拜入上清宫，牛渊永远是牛獬的小跟屁虫。后来牛獬在他七岁时拜入了上清宫，于是他为了能继续跟着大哥身边便开始拼命修行！

        一般世家弟子都会在五岁之时测试气脉。可牛渊在五岁之时没有测出一丝气脉！很明显牛渊是隐脉。

        这种隐性气脉十分特殊，需要靠自己不断接触修气法决来刺激自己的气脉，而在自己十岁前必须激活气脉。不然将永远无法开脉修气！

        他花了三年时间不断修行，付出了许多常人无法想象的代价。

        在第三个年头，也就是他十岁之时，他开脉了！

        七脉雷灵之气！

        牛家上古时期一位大能便是七脉雷灵之气！

        那一天整个牛家为之癫狂！被誉为天才的长房长子牛獬不过六脉烈阳之气！牛渊那天也很开心，因为他也能和大哥一样进入上清宫了！

        他已经四年未看到大哥了。

        第二天上清宫的上仙来了，再次检查了自己的气脉后，便让自己随他前往上清宫。

        他被直接带到了内院。大哥还是那个样子，一点变化也没有！

        大哥现在是本届内院十杰之一，排在第二名。好像还有了自己喜欢的姑娘。

        那个姑娘自己听说过，是金沙段家的掌上明珠，出了名的美人儿。

        大哥告诉我百草峰的一位真人看中了他，过一段时间估计就能提升为核心弟子。不过自己还有个宗门外务早已领取，还未完成。所以需要出去一段时间。

        五天后大哥出了······

        青竹海。

        牛渊深吸了口气，眼神中突然冒出一种说不出的光芒，良久后他缓缓地开口了。

        “启禀幽松师叔，弟子今年四十七了，空修半百还是在凝丹期徘徊。刚入上清宫之时所有人都说我是天才，可十年了。我还是在凝丹后期。在内院，我只能天天期盼着某位六峰正脉的长老真人哪天能看中我，去接触真正的大道仙途。······我真的不想再等了。”

        最后的那句话牛渊说的极为小声，可在场的人都听清了。

        “牛哥哥。”

        秦闵月看着这个平时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粗糙大汉，默默地轻喊着。眼眶中渐渐泛起了泪花。她知道他内心中一直不愿提及的那件事。

        “牛渊，这件事我无法答应你。”

        幽松开口了。这个答案牛渊早已料到，不过还是有些许失望。

        “虽然我上面还有五位师兄师姐，可我毕竟刚刚进入仙途，没有这个资格。也许你有什么心事将你绊住了，才让你如此着急。仙路渺渺，不过我想你应该不是这样一个轻易低头的人。”

        幽松与师红瑶走了，青竹海前只剩下牛渊与秦闵月。

        “牛哥哥。”

        “我没事的，闵月师妹。”

        “今天你······”

        “我知道，可那件事真的拖得太久了！三十七年了！我天天拼了命的修炼。上一届十杰大比我没把握拿下魁，所以我决定多等十年。可是今年偏偏出了上官熏，然后又一招之差输给了申屠忽雷！啊啊啊啊啊~我恨！为什么我付出了这么多还是如此无用！”

        “牛哥哥，真的不怨你，你不要这样。”

        惊雷乍起，青竹海内出现了一个巨大坑洞！

        在返回巨龙峰的路上，师红瑶若有所思，她想起了一件似乎与牛渊有关的事情。

        三十七年前，当代十杰之一牛獬应该就是牛渊的堂哥，在一次宗门外务中被一邪道妖人拔去一魂一魄。周身更被插入六十四根透魂钉。同去出任务的还有二人，段九儿与申屠贤。段九儿被那妖道奸污后，拔魂炼器！最后就只有申屠贤逃出生天。

        这件事被上清宫视为奇耻大辱，后经追查，那妖道本出自阴槐谷，无意中得到一至邪法门，便灭了阴槐谷满门修炼邪术。事后被万佛寺，上清宫，紫阳剑阙，联名追杀。无奈逃遁百年。百年后见风声没那么紧了，又再次出山为祸一方。

        牛獬，段九儿，申屠贤便是接了那次出外调查那妖道作乱地的任务。没想最后竟落得如此下场！

        事情的结果便是上清宫七位正峰真人长老合力将其围住，正待灭杀其。突然煞风大作，一个血袍老道出手救下那妖人，七位长老中四位生死道消，其余三位也是身受重伤！

        自己也是偶然一次听师傅眀泉真人提起，那血袍老道就是师祖的老对手无间阁三大尊主之一红袍老祖！

        幽松不知道牛渊过往生的一切，也不知道那件三十七年前的旧事。可牛渊最后那个莫名眼神却留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这个牛渊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光是那份细腻的心思就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比拟的。可就是这么个天才弟子，却迟迟得不到六脉正峰各大长老真人的垂青。

        “小师弟！到绝龙殿！”

        忽然幽松的脑海中二师兄的声音无端冒出。

        当幽松与师红瑶赶到绝龙大殿时，除了外出师傅，罚面壁的三师兄，五师兄，其余人都早已在殿中等候。

        “二师兄，什么事？”

        幽松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小声开口朝眀泉问去。

        “师傅要回来了！”

        师傅爷爷要回来了？幽松一听便喜上眉梢，三年多未见师傅爷爷了，这下好了！自己有许多话要说与他老人家听呢。

        可过了许久，幽龙真人还是迟迟没有出现。绝龙大殿内除了幽松时不时抬头朝外瞥一眼外，其他人皆是闭目静思状。

        “这师傅爷爷怎么还不出现啊？”

        就在幽松默默嘀咕时，一道灰色光芒闪过，多年未见的幽龙真人出现在了众多弟子面前。

        “参见师尊！”“参见师祖！”

        “好好好~都免了吧！”

        幽龙真人轻抚白须，漫步入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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