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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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莫凡面前的,正是早上的那个牢头。
见到他神色凝重混身冷汗的站在自己面前,莫凡也神色一变:“你怎么过来了,难不成监狱出了什么事吗?”
“大人,我有负大人的重托啊!”听到莫凡的询问,那人神色发苦的跪倒在地。
虽然在见到牢头的这个样子的时候莫凡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可是真当事情从牢头口中说出的时候,莫凡还是一脸铁青,气愤的说不话来。
“你先不要急,和我们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时,听到动静而赶过来的李清云安慰道。
“怎么,你不生气?要知道,这可是我们手中掌握的唯一条线索了。”看到李清云还是一幅不紧不慢的样子,莫凡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当然生气了,明明走的时候已经千叮咛万嘱咐了,却还是出事了。可就算现在我再生气,有用吗?”
“是呀,现在我们还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在这里干气又有什么用呢?”普济叹道。
“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会是好事罢了。”莫凡颇有有不屑的撇撇嘴,显然对于他们这种淡定的态度很不满:“如果不是出了什么大事的话,他又何至于在这半夜三更的过来找我们。现在看看他那满头大汗的样子,你们就应该知道葛刚出事了。”
仅仅只是粗通掌脚的牢头自然听不到三人的传音,他在李清云的和声安慰之下渐渐回过神来:“大人,葛刚死了!”
“什么!”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三人被惊得目瞪口呆。虽然也早就知道既然牢头会在这时找过来,肯定发生了不小的事。可三人怎么也没想到,牢头尽然会带给他们三人这么大的“惊喜”!
“我走的时候,葛刚不是还是好好的吗?当时我还招呼你们要好好招待他的,怎么会就这样死了?”李清云轻轻皱起屑头:“难不成,他在牢中被人暗杀了?”
“不是的”牢头摇了摇头:“大人说我们要好好照顾葛刚,我们自然不感怠慢,买了许多好酒好菜给他。可没想到今天晚上的时候,他却突然自杀了!”
“自杀?”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听出了李清云话中的不屑意味,莫凡连忙问道。
“要说他是被人暗杀了我还信,必竟牢中看守虽多,但在真正的武功高手面前,都算不了什么。”李清云嘲讽似的一笑:“但要说他是自杀死的,我是万万不会信的。”
“这是为何?”看到李清云这样自信满满,普济也忍不住问道。
“我在审他的时候,他哭喊着向我求饶,让我放过他。要知道当时我可没对他用过刑,只是简单的问了问他,他就崩溃成这样。”说着,李清云的嘴角再度扬了起来:“像这种胆小如鼠,一心存活的人会自杀?”
“听你这么一说,那此事便是有人在其中做了手脚了。”莫凡神色渐冷:“好不容易找到点线索,没想到就这么断了。”
“眼看就能有所突破了,可葛刚偏偏在这时候被杀,看来是有人不想让我们再查下去了。甚至,杀害葛刚的那个人,就是杀害天姑娘的凶手。”
“是呀!”普济也是点头赞同:“这人像是先知先觉似的,我们刚有点线索,那人就毫不犹豫的掐断了,让我们白费了工夫。”
“妈的,真是憋屈。”一像显得温文尔雅的李清云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是什么让李清云也忍不住了呢?无他,这人的举动实在是太恶心了。
这人平时隐藏着不出手,也没有对莫凡的人出手的欲望。可是,等到三人刚刚找到一些线索,案件刚刚有了一些端倪的时候。那人便悍然出手,毁灭一切证据,让三人无从查起。
“妈的”莫凡气得狠狠的踹向那牢头:“当初你是和我怎么保证的,现在突然闹出这么大的纰漏来,你说怎么办?”
普济,李清云此时也是气在头上,所以虽然知道莫凡的态度不好,可对于莫凡的这个举动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用不善的眼神,盯着跪在地上的牢头。
见到三位大人都紧紧的盯着自己,那牢头脸上的冷汗更加多了起来。
“我当初是怎么告诉你的,这人可是极为重要的嫌犯。他可是关乎到昨日发生的那起案件,我们查出此案就靠他了。难道说,你对我的命令就当是耳旁风吗?”
“大人,真,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呀!那人是在牢中自尽的,我们根本就没察觉到呀!”看到更加生气的莫凡,牢头也知道自己这下是把事办砸了,所以只能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我这张嘴,怎么就管不住呢?当初要是没夸下这个海口,我现在又何至于如此?”那牢头一边磕头,一边在心中不住的埋怨着自己。
“行了,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看到那牢头还在磕头,莫凡怒斥一声:“还不赶紧带我们过去。”
“过去?”牢头有些迷茫的重复了一句。
“当然是到案发现场去了,不然还能到哪去,到你家去吗?”看到那牢头还是一幅迷迷糊糊的样子,莫凡越看越来气。
“那人不是已经自尽了吗,怎么还成了案发现场了?”
“你最好祈祷那人不是自杀而亡,而是被人暗杀的。不然,到时候就有你好受的了。”李清云也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就算他的脾气再好,可面对这个情形,他也很难对这个牢头再有多少的好感。
自己走的时候明明都已经交代得这么清楚了,可结果他还是把事情弄成这副模样。
“是,大人我明白了。”听到那葛刚很可能不是自杀而死,而是被他人暗杀的。那牢头兴奋的一下子跳了起来,顾不上被莫凡踹了一脚,一溜烟的跑到前面领路去了。
“大人,前面就是葛刚的牢房了。”牢头在前面小心翼翼的领着路,边上那一群狱卒也恭恭敬敬的侍立在左右。
他们也都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是闯了大祸了,要是再不在这几位大人面前表现得好一点。那到时候几位大人在在县令大人面前一说,自己这份铁饭碗可就要不保了。
所以在见到牢头将三位大人引进来之后,这些狱卒们一个个抖擞精神,把自己最好的一面都拿了出来。
不过,他们这份心思终究要浪费了。此刻三人哪里还会注意到这些,他们都神色凝重的走进了那个原本关押葛刚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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