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若成师

少年慌乱得在地室中到处找出口，可转得满头大汗之后却一点头绪都没有。赤月一声不哼地看着眼前这个朴实得有点冒傻气的少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缓缓说到：“少侠口口声声说要今后报答我，但少侠却连自己恩人的名字都不过问，这像是要报恩的意思吗？自己的名字也不告诉我，如果今后你这忘恩负义的小子忘了我，我又怎样去找你叫你偿还你欠下的恩情呢？”

        赤月说得一本正经，少年还以为赤月是在认真责怪自己，刚刚消去的红晕再次向他的布满汗水的脸颊侵袭。他愧疚得返回来，往赤月脚下拜倒，颤声到:“晚辈罪该万死，晚辈姓丁，单名一个岩字，是风翼派掌门的儿子，今年十八，因得罪了凌霄剑派，因此……”

        要不是赤月将其的言打断，他可能要将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要交代清楚了。赤月制止到:“行了，以后的事我都听到了，我呢，叫赤月，大你十二岁，你就叫我赤月姐姐吧。”

        丁岩问到:“我记着赤月姐姐了，晚辈不便打扰，还请姐姐指条出口给我。”赤月用手指着天花板，说:“出口和入口都在那”原来这里是个地室，出入此地的通道是西湖河畔亭子中的一块小地板，也就是说这地室建在那亭子的底下。

        丁岩知道了出路，但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而是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脸上露出惭愧的神色，因为出口里地面有两个人高，他有自知之明，知道凭自己的轻功是不可能跃上去的，但他又不好意思请求赤月带他跃出去。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好生无能，被凌霄剑派的弟子们欺凌得颠沛流离，而从这地室中出去之后又将过上这样的生活，他无依无靠，因为最值得他依靠的父母竟归顺了凌霄剑派，而凭他的这些本领一辈子都只能像老鼠躲着猫一样躲避凌霄剑派的追击。一想到这里，热泪已在眼眶中打转，但他明白在女人面前，特别是陌生女人面前哭泣是可耻的，于是便强忍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

        于此同时她又想到了赤月就自己时那伶俐的招式，已经她出入地室时那非凡的轻功，一个念头在他心头闪过，他便再次拜倒在赤月面前，哽咽着说到:“前辈!还望前辈收我为徒，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起初赤月对他情感和行为的突然变化而感到惊讶，半晌说不出话来，但看见他的悲惨处境和诚恳的态度，她动了恻隐之心，而且他们共同的敌人又都是凌霄剑派，虽然觉得好像有点不合适，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她扶起丁岩，对他说到:“我会教你功夫，但我没有承认我是你师父，你也不要叫我师父，这样会把我叫得很老似的，你以后叫我赤月姐姐就是了。”

        丁岩点头表示答应，赤月说到:“既然要教你功夫那就得先知道你的功底到底如何，风翼派在江湖中也算是名门正派，名门弟子的武功应该差不到哪去吧!”

        丁岩惭愧地说到:“不瞒师父，不!不瞒赤月姐姐，要是我的武功能达到家父的十分之一，那也不至于达到这样的地步，但弟子因了一些事情，并未把好好练功放在心上，故武艺只是一般般。”

        他虽然憎恶父亲的为人，但还是对他的武功满怀敬意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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