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三十七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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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灵泉水简单洗漱了一番, 桑音音问了句,“聂根哥,我要不要换一套衣服?”
她穿的是一条比较休闲的连衣裙, 在平常的场合倒是够了,可聂根带她来的是心愿谷, 似乎有些不太重视, 只是现在他们在外面, 如果要换衣服的话不太方便。
“你转过去, 我换一套。”
没等聂根回答,桑音音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套正式一些的浅白色礼服。
聂根没忍住笑了, “你紧张?”
桑音音:“……”
她看了他一眼, 发现聂根昨晚回去的时候换了衣服,简单的褂子和牛仔裤,连耳钉都没戴。
他洗漱完, 碎发滴着水,指间夹着一根棒棒糖, 正在剥棒棒糖外面的塑料壳, 看起来十分悠然自在,好像一点都不紧张。
桑音音见他这样,一时无言, 干脆也没换衣服, 直到聂根领着她, 穿过了几片长长的花田, 来到一个富丽堂皇的金色巨墙面前。
——长几十米的墙壁高三四米, 通体几乎完全用玉石所做, 岁月和时光让上面多了些斑驳的金痕, 深绿的苔类植物攀爬在上面, 像是装点。
不远处云层中露出的金光洒上来,有一种神圣的美感。
“这里是心愿谷吗?”
桑音音瞳仁里倒映着灿色的朝晖,纤长的睫毛忽闪。
聂根咬碎了糖,奇怪道,“这是一面墙,你没看出来?”
桑音音:“……”
她一时之间无言以对,看见大反派拄着一根钢管,上前把手放在了墙上拍了两下,又推了推,很快墙上就被他弄开了一道小门,像变魔法一样。
门一开,一股淡淡的灵气就溢散了出来,在门口待了几十秒,整个人都精神了一些。
“走。”
聂根自然地拉过她的手。
桑音音跟在他后面,穿过半米多厚的墙,来到了两座山谷之间的裂谷之间。
高耸的山峰像是被一下劈成了两半,用两座墙和一条长长的悬空吊廊连接在一起,吊廊是木头和藤蔓做的,看起来很不稳固,往下是云雾缭绕见不到底的深渊。
桑音音心底浮现了一个不太妙的念头,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的大门就严丝合缝地关上了。
她错愕回头,听到聂根懒洋洋地说,“所有来心愿谷许愿的人,必须要到吊廊中间许了愿才能离开,不然就会被困在这儿。”
桑音音:“???”
什么流氓玄学许愿谷!
看着那没人站上去就已经开始晃晃悠悠的吊廊,桑音音腿有点发软。
聂根却从兜里摸出了一个红色的布条递给她,“你要是害怕,蒙着眼睛,哥背你过去。”
桑音音:“……”
她不信邪,转身去拍自己刚刚走过来的大门,用力去推,纹丝不动。
又左右看了看,四处都是绝壁,只除了他们脚下站立的这两三米。
再看一眼很期待的聂大根,桑音音叹了口气,认命地接过他手里的布条,蒙住了眼睛,但没让他背,只是拉着他的手,一点点往前走。
她有点恐高,如果自己走,肯定腿软的只能瘫在吊廊上,与其这样,还不如看不见,兴许还能走的更远一点。
告诉021时刻注意他们的安全,一发现不对劲就立刻动用积分把他们送到岸边,桑音音的手就被一只粗糙温热的大掌紧紧握住了。
聂根声音里带着些罕见的紧张,“音音,等我数到三,我们就一起许愿永远在一起。”
桑音音:“……”
她沉默了三秒,大反派立刻凶神恶煞了起来,委屈道,“你要反悔?”
桑音音连忙道:“好。”
聂根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牵着她,慢慢往吊廊中间走。
他的手很稳,但距离吊廊中央越近,掌心的汗就越多,显然很紧张。
桑音音专心地感知他的状态,没去想他们要是不小心掉下去会怎么样,一路走的倒也平稳。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聂根开始数数了。
桑音音被他的声音感染,心静了下来,听见耳畔软风滑过。
“3、2、1……”
桑音音闭上了眼,在心底默念希望能和聂根一直在一起。
她阖上的双眸里浸上了血管的颜色,仿佛有强光照过,一直持续了很久。
桑音音发现不对劲,想扯下布条去看,聂根却握住了她的手,喑哑又兴奋,“回去了。”
大反派这个反应,许愿谷难道真的降下了礼物?
桑音音猜测着,一直到回到了崖边,聂根亲手解开了她脸上的布条,让她看他掌心的一颗金色圆珠。
玻璃糖大小,内里如琉璃一样流动着金色的暖光,灵气浓郁,很漂亮。
“这是许愿谷的礼物?”
桑音音问了句,听见聂根说,“乖,把它吃了。”
桑音音:“?”
她双眸微微睁大,显然有些错愕。
这个珠子,看起来是能吃的么?
聂根却理所当然道,“可以吃,是甜的,我刚刚舔了一口。”
桑音音:“……”
她犹豫了半天,还是不太想吃,让021扫描一下这是什么,它却只能给出一个‘好东西’的答复。
聂根见她犹豫,将那枚珠子含在唇间,掐着她的腰吻了上来。
大约是要喂食,他第一次尝试将猩红的舌尖探入桑音音的口中,一寸寸轻舔她的舌尖和上颚,试图让她把珠子咽下去。
桑音音本来就敏感,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亲吻方式,被他吻得手脚发麻,呼吸急促,不知不觉间就咽下了那枚圆珠,感觉小腹处传来了一阵温热的感觉,让她浑身都变得暖洋洋的。
很愉悦舒服的暖流过后数秒,她就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抓着聂根胳膊的手掌下更清晰地感知到了他跳动的青筋和脉搏,本就难捱的唇舌更是酥软到可怕。
额上渗出了一层细汗,在聂根大掌又一次滑过她腰间的时候,桑音音没忍住啊了一声,双手用力去推他的胸膛。
聂根也没比她好多少,初次深吻带来的刺激让他浑身都是汗,薄唇艳红,眼眸幽暗。
他勉强克制着放开了怀里的人,见她止不住地轻颤,双眸微微亮起,勾了勾唇。
见到他得意的表情,桑音音忍不住道,“聂根哥,你刚刚喂我吃的是什么?”
聂根挑了挑眉,“许愿谷的礼物。”
桑音音还沉浸在那个吻带来的敏感酥麻中,干脆半蹲下身体缓解那些触感,“……真的?”
她脸颊绯红,长睫上染着泪,抬眼向上看他,有一种被□□后求饶的脆弱和柔软。
聂根一下就绷不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用力咬着牙,使出浑身解数才忍住了欲念。
他半弯下膝盖,没个正经地坐在她身边,故意懒懒地说,“真的,只不过哥许了两个愿。”
桑音音好奇道,“第二个是什么?”
聂根忽然凑近她耳朵,薄唇贴上去,把那块皮肤贴红了,“标记你。”
桑音音:“?”
……
……
从许愿谷出来后,桑音音又跟聂根在山上住了五六天。
大反派一晚上竟然带着她从第二座山来到了第四座山,桑音音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爬的,简直快要超出人类范畴了。
回去的路程因为他们走的很慢,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但聂根在前四座山上都有山洞。
第二座山上还是精装修的野外三居室,等第三座第四座山的时候,变成了豪华装修的小花园别墅和一间搭建在三颗巨木交叉平台上、晚上能看见星星的树屋。
交通工具也变成了原始的骏马和木筏。
聂根对山里的情况很熟悉,暴露了残疾之后也很听话,主动擦药吃药,除了每天都要和她试验一下新的亲吻方法外,几乎什么都不需要她动手。
只是几天的功夫,桑音音就被他养的皮肤白皙,眉眼灵动,长发如瀑,对他的触碰也……越来越敏感。
说来难为情,自从那天吞下了那枚金色圆珠后,她的五感又进一步的进化,眼窝变得很浅,聂根掌心又粗糙,她被他随便一摸都会抖个半天,眼圈发红。
简直就像他的愿望成了真,她真的被他标记了一样。
桑音音觉得这样不好,甚至还花了点积分购买了一些让五感迟钝的丹药,效果不能说不尽人意,只能说毫无作用。
万幸她只是对聂根这样,和其他人待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也有点敏感,但不至于一点疼痛都无法忍受。
正想着,身边传来了桑淮酸溜溜的声音,“音音,你才刚回家呆了十几分钟,这就开始想聂根了?”
桑音音:“……”
她视线回拢,对上自家二哥阴阳怪气的脸,还没说话,一边的李烨就嘿嘿笑了起来,“这不是正常的吗?聂大哥才刚出任务回来,小别胜新婚呀。”
桑淮烦得很,“聂大哥也真是的,你们才刚订亲,他就出什么任务,让你一个人在家里等了十几天,一回来就把你弄到山上去了,他这几天有没有欺负你?”
桑音音想了想,“没有,他对我挺好的。”
大部分时候都很好,但偶尔坏起来的时候也是真的坏。
眼见桑淮皱起了眉,桑音音连忙岔开话题,“不说他了,二哥,你们这几天过的怎么样?陆岚和赵小茜他们呢?”
桑淮闻言先是叹了口气,正欲说些什么,院子外突然响起了一道剧烈的爆炸声,紧接着传来了一道绝望的哭喊,声音十分熟悉。
桑音音仔细一听,竟然是女主妹妹叶雨萱的声音——
“救命,着火了!我家煤气罐炸了,谁家有水能不能救一下火 ,求求你们!”
叶雨萱哭的很惨,桑音音几人出门一看,远远瞧见村子后头的天空上飘着一层层黑烟。
现在酷暑当空,下午三四点正是最热的时候,太阳只恨不得把人身上的水都榨出来,空气中连一丝风也无,那黑烟就这样直直在天上飘,伴随着从远处飘来的一阵阵哭喊,听的人心底焦躁不安。
桑淮望着那黑烟,拧起了眉,“这个时候谁家有水也不可能去救火的,她家边上又没什么人家,烧也就烧她一家,再怎么哭也没用。”
现在水是稀罕物,谁能拿出那么多水去救火啊,人没事就算了。
桑音音一听,忍不住问,“叶雨萱不是和陆承亦住在一起吗?”
村子后头靠着一片乱葬岗,地震之前就没什么人住,地震过后大家觉得晦气,住在后头的那几户也搬走了,晚上路过都渗人的很。
她上山之前,叶雨萱都还好好的住在陆承亦家里,这才几天的功夫,怎么就住到乱葬岗边上去了?
李烨在一边插嘴道,“她是跟她姐姐一起搬出来的。”
桑淮也说,“对,我记得好像是三天前搬过去的吧?”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桑音音听了半天,又问了问021,才勉强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弄明白了——
六天前,她上山的那一晚,叶时茵意外在医疗所觉醒了魅惑系异能,被军方的人关进了监狱。
之后过了两天,叶时茵被放了出来,还得了个工作,陆承亦去接她,结果两人大吵一架,叶时茵连夜带着叶雨萱搬了出来。
叶雨萱平时自己在家,因为没过过什么苦日子,吃了几天馒头就受不了了,要自己开火做饭,出门找陆承亦借鸡蛋米面,还没等回到家把米面下锅,家里的煤气就炸了。
“陆承亦对她还行吧,带着人先把那边的屋子翻新装修了一下,还留了太阳能发电机什么的,比平常人住的好多了。”
李烨说着啧啧两声,羡慕的很,“可惜这么好的房子,才三天不到,就让自己妹妹给炸了。”
他说完,不远处出来看热闹的人群中立刻传来了一道尖锐的女声,“那房子都着火了,政府怎么也不管管,我看就是不想管我们老百姓死活了。”
桑音音寻声望去,看见了一个化着妆、踩着高跟鞋的女人,身边跟着一个小胖墩,十分眼熟。
她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她是谁,021提醒道,“音音,她是陆大贵的儿媳妇,s市的,叫张静文,地震那晚有药但是故意不拿出来的那个。”
桑音音瞬间想起来了她是谁,还没来得及动作,张静文就看见了她,顿时飘来了一句带着火星子的嘲讽。
“这不是桑家小姑娘么?这段时间不见,竟然还没被聂根克死?”
桑淮顿时就炸毛了,“你说什么?”
“怎么?我有说错吗?”
张静文并不害怕,“聂根克死了那么多人,谁知道你妹妹是不是下一个,还是说其实你们是故意把她卖给聂根的?”
这段时间村子里都在传聂根和桑音音的事,说聂根其实是个变态杀人犯,手下的人也都是杀人犯,先前和他接触过的那些人不是被克死的,其实是被他杀的,还说他在镇子上就敢当街开枪杀人,军方还不抓他,说不定背后有什么大背景。
桑音音是个漂亮又脑子不好使的,前几天她一失踪,聂根的那些兄弟就开始给桑家送东西,怕不是桑家故意把女儿卖给了聂根,让他带到山上去囚禁玩弄了。
又不止是她一个人这么说。
桑家这帮乡下人,要是在地震之前,只是一帮子外地穷鬼,连她家房子的一个厕所都买不起,可现在,靠着卖女儿,倒是住的舒坦。
家里装上了太阳能发电机和空调不说,每天都有聂根的兄弟来送吃的送喝的,过的那么爽,还不许别人说了?
不只她一个人这么认为,四周围观的其他村民也有几个忍不住开了腔——
“是啊,要不是卖女儿,聂根凭什么对他们那么好,怎么不见聂根对别人家好?”
“聂根就是个冷血冷肺的,地震的时候就克死了老王家一家人,他手下那帮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儿子路过山脚,被追着打出二里地,现在都还在家里躺着呢!”
“……”
“桑家本来就不是咱们村里的人,那桑海一个带着老娘老爹入赘的,谁看得起他啊,陆玲月一个女人,名字都不在族谱上,怎么还不从陆家村滚出去?”
桑音音听着这一声声议论,看着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忍不住皱起了眉:
聂根名声差,她是知道的。
可在上山之前她每天都会回家,那时村子里并没有这么多流言,家里人也没因为她和聂根在一起就受到无端的言语攻击。
以前大家害怕聂根,讨厌聂根,但都只是在背后说说,对他们家也都是挺和气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直接口诛笔伐,恨不得他和自己一家人一起滚出去。
桑淮快气炸了,用力捏紧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忍了又忍,大喊了一声就要往人群冲去,被从外头赶回来的桑楠一把拉住,狠狠一巴掌打在了后脑上。
桑楠压抑着怒气,“你给我冷静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李烨也在一边劝和,“淮哥,别动手啊,你要动手,这不等于承认了吗?”
见桑淮有人拦着冲不上来,张静文往后退了几步,喊的更大声了,“大家快来看看呀,这桑家要打人了,自己卖女儿还不让人说,这是恼羞成怒啦?”
桑淮红了眼,不停挣扎,被桑楠拖进了院子。
桑音音站在原地,视线一一扫过刚刚出言不逊的人,在心里对021说,“记下名字了吗?”
“全都记录好了,音音。”
听到021的回复,桑音音才转身回屋关上了门。
她没问桑淮和桑楠到底发生了什么,花了20点积分从系统那儿得知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果不其然又是陆承亦搞的鬼。
他从g市回来之后就开始散布流言了,用小恩小惠收买了一些村民,让他们每天自由发挥,传她和聂根的流言,越劲爆的越好。
而被他收买的那些村民中,有一个就是桑妈妈当年的情敌,叫陆雪芳。
这位婶子表面大方,实际上心眼很小,嫉恨当初桑爸爸选了桑妈妈没选她,导致自己只嫁了一个没出息的跛子,偏那跛子喜欢的还是桑妈妈。
她又恨陆玲月这么多年过的比她好,和平年代有老公儿子宠,末世了有女儿孝顺,想着要不是陆玲月,桑音音肯定是她的女儿,现在过好日子的就是她。
陆雪芳知道陆玲月最在意的是什么,索性编了这么个卖女儿的谎话,直击痛点。
加上这段时间桑家的日子确实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好,聂根养的那群鸡鸭牛羊也非常扎眼,一些人过的苦,瞧着眼热,有意发泄,流言就这么传播开了。
桑音音看完之后真的很无语,陆雪芳她认识,瞧着眉眼温和的一个婶子,说话声音细细的,和自家妈妈关系也还不错,平时村子里有舞会什么的活动桑妈妈都会叫上她,实在是看不出来她在心里恨了这么多年。
关于自家爸妈的这段情史,桑音音是不太清楚的,她也无意掺和上一辈的爱恨情仇,弄明白了缘由后,花积分兑换了几张三日禁言卡,接着按照021记录下来的名字,一个一个安排过去。
这种卡价格不贵,一张50个积分,可以对5个人使用,让他们在三天之内无法提及某些词语,一但提及,则会有30秒到30分钟不等的禁言惩罚。
总结:谁敢再传她和聂根流言就会暂时变成哑巴。
村里人忌讳这个,也信牛鬼蛇神,一但中了招,恐怕吓都吓死了,哪里还敢胡编乱造?
不过这个办法也只是暂时管用,有陆承亦在一天,他就会想办法折腾她和大反派,虽然她现在已经不害怕男主了,可还是会觉得烦,更何况这一次他只是用流言伤害她的家人,那下一次,会不会直接雇凶闯进家里杀人?
桑音音丝毫不怀疑陆承亦的卑劣,他绝对干的出这种事。
就算现在秩序尚存,可等再旱一些,秩序再乱一点,他一定会动手。
桑音音一直在想这件事,晚饭都吃的有些心不在焉。
等太阳半落,微风徐徐,桑家一大家人坐在院子里聊天,插了电的大风扇吹走了皮肤上的燥热。
陆玲月随口一提,“音音,你那屋里的东西我给你捡了捡,收了两个箱子,晚上聂根来接你的时候你记得带走。”
桑音音:“……”
她忍不住说了句,“妈,你是打算以后都不让我回来住了吗?”
陆玲月笑骂道,“你说什么呢?”
桑爸爸打趣道,“她怕你不要她。”
桑奶奶笑眯眯地,语出惊人道,“音音,下午小淮有没有跟你说我们要搬家的事啊?”
桑音音:“?”
她看了眼自家二哥,桑淮一拍脑袋,懊恼道,“奶奶,我下午光顾着生气了,忘记跟音音说了。”
桑音音:“……”
桑淮真是她亲哥,搬家这么大的事都不说,亏她还担心这么久,家里人这是要搬到山脚附近和她一起住吗?
难道聂根这次突然决定带她下山就是因为知道了流言,来帮她家里人搬家?
桑音音心里暖洋洋的,还没来得及感动,就听到桑楠在一边说,“妈,大狗叔叔和二狗叔叔他们收好东西了吗?车子晚点就要到了。”
桑音音:“???”
她忍不住问,“大狗叔叔他们也跟我们一起搬吗?”
虽说大狗叔叔和二狗叔叔他们两家和自己家是二三十年的交情,可让他们一起搬到山脚下不太好吧?
桑淮看了她一眼就知道自家妹妹想歪了,故意逗她,“是啊,我们这么多人,要打扰你和聂大哥的二人世界了。”
桑音音:“……”
“行了你别逗她了,就我们一家搬。”陆玲月笑了声,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了一阵卡车鸣笛的声音。
赵虎和林熊从车上跳了下来,敲开了桑家的门,“楠哥,我们来了。”
桑楠把门打开,上前和林熊交谈了起来,两人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很熟悉。
很快,家里的东西被搬到了一辆卡车上,另一辆卡车载着李烨,把李大狗和李二狗家的东西搬到了桑家。
“玲子,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以后要是有用的上我的地方,你尽管提。”陆红梅双眼含泪,和陆金桂一起跟桑妈妈道谢。
李大狗和李二狗叔叔也搭着桑爸爸的肩,一口一个兄弟。
桑音音就算再迟钝,也明白这次是他们搬走,把房子留给李大狗和李二狗两家住。
她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在家里人都坐上了卡车打算走却不带上她的时候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赵虎嘿嘿一笑,“嫂子,老大马上就到了,等下他接你回去。”
他刚说完,桑音音就听到了一阵熟悉的摩托车轰鸣声。
她侧过身,看见不远处驶来了一辆破旧的摩托车。
——聂根发梢滴着汗,皮衣黑裤牛仔靴,嘴里叼着根烟,脖子上用银链子挂着个狗尾草戒指,被卡车的灯一晃,银链子和耳边的耳钉闪着森寒的光,偏他气质冷厉之间夹着些痞气,一眼望过去,活像来寻仇的。
他身上穿着的那件皮衣也很特别,有点像背心,没袖子,中间有个拉链,但大反派向来不好好穿衣服,那拉链只拉了一点点,大片结实紧致的肌肉露在外面,银链子坠在胸膛纵横的伤疤上,又帅又野。
桑音音没忍住多看了一眼,又多看了一眼。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载着桑家人的卡车已经没影了,就留她一个人两个箱子呆呆地站在路边。
聂根把车停在她跟前,朝桑音音扬起眉,勾唇笑了下,“走,回家了。”
桑音音被他帅到了,在原地怔了片刻,听见周围一些围观他们搬家的小姑娘偷偷地吸气,“好帅气,不是说聂根是个丑八怪吗?”
“我后悔了,早知道他这么帅,我当初就应该多在山脚晃晃,只要他不是变态杀人犯我就不信他真能克了我,桑音音不就没事。”
“你现在也可以试试,说不定还有机会……”
听到这句话,桑音音忍不住转过头,看见几个年岁和她差不太多女孩穿着清凉,在人群中窃窃私语,其中一个一直盯着聂根看,还有一个红了脸。
她认识这几个人,有几个是从小就不喜欢她的小团体里的女生,还有一个是隔壁村的村花,比她大两岁,叫季柔。
见桑音音望过来,季柔也握了握裙摆,抬眸朝她看了一眼。
她自信自己虽然没有桑音音的五官精致,可身材比她要好,学问也比她厉害,还比她更早认识聂根、对他有好感。
只是以前她太过含蓄,没有表达,所以才让桑音音占了先机,本以为事情已成定局,可现在流言四起,说不准聂根对桑音音到底是什么态度,她不一定没机会,现在两人遇上了,输人不输阵,怎么也不能被比下去。
两人目光相触,很快又互相移开,桑音音注意到她目光中的挑衅,看懂了她的意思,心口难掩醋意。
她瞅了眼已经把箱子绑在了摩托车后面的聂根,想着等下一定要亲他一口宣誓主权,又觉得这样的举动太过于幼稚,脑补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聂根见她没有动作,剑眉微挑,漆黑的瞳仁里划过了一丝遗憾。
他掐了烟,在众人聚焦的目光中,迈着长腿走到了桑音音身边,狭长的双眸沉沉盯着她。
在山上的那几天,他的残肢已经养好,不再流血结疤,左腿也暂时装上了军部送来的假肢,行走起来与常人无异。
“聂根哥,怎么了?”
他的视线太具有压迫力,又拧着眉,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桑音音小声问了句。
聂根没说话,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掐住她的腰,膝盖抵开她的双腿,把她压在了摩托车前座上,俯下身,炙热的薄唇吻了上来。一个是隔壁村的村花,比她大两岁,叫季柔。
见桑音音望过来,季柔也握了握裙摆,抬眸朝她看了一眼。
她自信自己虽然没有桑音音的五官精致,可身材比她要好,学问也比她厉害,还比她更早认识聂根、对他有好感。
只是以前她太过含蓄,没有表达,所以才让桑音音占了先机,本以为事情已成定局,可现在流言四起,说不准聂根对桑音音到底是什么态度,她不一定没机会,现在两人遇上了,输人不输阵,怎么也不能被比下去。
两人目光相触,很快又互相移开,桑音音注意到她目光中的挑衅,看懂了她的意思,心口难掩醋意。
她瞅了眼已经把箱子绑在了摩托车后面的聂根,想着等下一定要亲他一口宣誓主权,又觉得这样的举动太过于幼稚,脑补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聂根见她没有动作,剑眉微挑,漆黑的瞳仁里划过了一丝遗憾。
他掐了烟,在众人聚焦的目光中,迈着长腿走到了桑音音身边,狭长的双眸沉沉盯着她。
在山上的那几天,他的残肢已经养好,不再流血结疤,左腿也暂时装上了军部送来的假肢,行走起来与常人无异。
“聂根哥,怎么了?”
他的视线太具有压迫力,又拧着眉,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桑音音小声问了句。
聂根没说话,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掐住她的腰,膝盖抵开她的双腿,把她压在了摩托车前座上,俯下身,炙热的薄唇吻了上来。一个是隔壁村的村花,比她大两岁,叫季柔。
见桑音音望过来,季柔也握了握裙摆,抬眸朝她看了一眼。
她自信自己虽然没有桑音音的五官精致,可身材比她要好,学问也比她厉害,还比她更早认识聂根、对他有好感。
只是以前她太过含蓄,没有表达,所以才让桑音音占了先机,本以为事情已成定局,可现在流言四起,说不准聂根对桑音音到底是什么态度,她不一定没机会,现在两人遇上了,输人不输阵,怎么也不能被比下去。
两人目光相触,很快又互相移开,桑音音注意到她目光中的挑衅,看懂了她的意思,心口难掩醋意。
她瞅了眼已经把箱子绑在了摩托车后面的聂根,想着等下一定要亲他一口宣誓主权,又觉得这样的举动太过于幼稚,脑补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聂根见她没有动作,剑眉微挑,漆黑的瞳仁里划过了一丝遗憾。
他掐了烟,在众人聚焦的目光中,迈着长腿走到了桑音音身边,狭长的双眸沉沉盯着她。
在山上的那几天,他的残肢已经养好,不再流血结疤,左腿也暂时装上了军部送来的假肢,行走起来与常人无异。
“聂根哥,怎么了?”
他的视线太具有压迫力,又拧着眉,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桑音音小声问了句。
聂根没说话,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掐住她的腰,膝盖抵开她的双腿,把她压在了摩托车前座上,俯下身,炙热的薄唇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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