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你他喵会讲话啊！

山洞深处

        山宝醒来后，浑身依旧是疼痛不已。他想起了昨晚和老和尚的对打，或者称为单方面的虐杀时，不由得在温暖的毛皮床上打了一个哆嗦。

        可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便看见三首蛟在不远处的药炉下又在捣鼓丹药。想起上次跟放炮一样的震天巨响，山宝见那正轰隆作响的药炉，马上捂住了自己耳朵。果然，在他刚刚捂上耳朵后没几秒钟，一声巨响便从三首蛟那边传来。药炉盖子如往常一样被药炉里的冲力顶上了洞顶。过了一会儿才掉落下来。

        看着洒落一地的丹药，山宝拿着身旁的一个空葫芦便过去帮着三首蛟一起捡起来。正蹲着捡丹药的三首蛟偏头瞥了他一眼，目光里出奇地少了些蔑视。山宝见此，也是对着它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捡了一会儿，山宝忽然问道：这山洞里有记载这些药草和果实功效的书籍吗？

        三首蛟闻言手上一滞，旋即放下了手里的葫芦，带着山宝来到药田边上。看着绿意葱茏的一株株灵株和一颗颗发着各异的灵光的硕果，山宝看得入了迷。

        却只听见三首蛟开口说道：这是老君果，是自太上老君的后花园迁植而来。其药性温和，有辅助炼丹之效，适宜以文火熬炼，让其精华慢慢溶于各颗丹药之中。其生长在天界百日为一个周期，而到凡间只需一月。

        山宝听见三首蛟第一次开口说话，被惊了一大跳。一脸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怎么会说话？

        三首蛟看了山宝一眼，没好气地笑道：我一直都可以说话。

        山宝还是一脸的不相信，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语气里带着一些质问说道：那你在演武台上教我刀技的时候，为什么不开口。

        只见三首蛟一脸平淡：我要是开了口，还能那么开心地拿刀砍你吗？

        山宝听了三首蛟这番言语，被气得嗔目结舌。似是想说什么，可是话在嘴边，又无从说起。无奈，只得继续听三首蛟讲说着一棵棵灵株。

        三首蛟没理会山宝的抓狂，继续说着：这是追暮花，朝生暮死，药性猛烈。适量加入丹药炼制之中可以数倍地提升药性，但同时服药者也要承受相应的肉体之痛。其生长周期在天界需十日，在凡间只需一日。

        山宝听了这番介绍，不免多看了几眼，随后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种植株。之后，山宝又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这些灵药在凡间比在天界生长得还快？按道理，天界的灵气应该更加充裕才是啊。

        三首蛟被山宝打断，有些不悦地回答道：人间没有灵气，但有人欲。我也是近几年才弄明白，这种浊恶的东西虽与灵气相排斥，但却比灵气更适合滋养灵株。

        似是并不满意三首蛟的回答，山宝仍辩驳问道：人欲浊恶，不应该最适合邪物生长吗？

        三首蛟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们人类不也用自己的粪水去滋养菜苗果树吗？粪水之于菜苗果树的效用，正如人欲之于灵株。

        这下山宝倒是听明白了。只是嘴上还是嘟嘟囔囔的小声说道：你这打比方的水平，倒是和我那和尚师傅不相上下。

        三首蛟没听清山宝的话，只好奇地问道：你在说什么？

        山宝笑着连忙摆手，示意它继续。

        山洞药田

        一人一兽，一前一后地在药田里走着，不时停在某一植株旁。只听见一个悉心讲解，而另一个则默不作声，只在一旁耐心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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