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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男人,你果然很幼稚


“浅浅,你这三百年是怎么过来的。”当两人难得静静坐下来的时候,墨闫峫问了这么一句话。

        即使现在的墨闫峫白天与黑夜有着很大的不同和差距,可从根本上,他就是个很不简单,深不可测的男人。

        重逢的第一眼他就看出来了,现在的果果是个完完全全的凡人,曾经不算低的金丹期修为消失的干干净净。

        而一介凡人,是不可能存活三百年这么长的时间,加上现在浅浅的身体和外貌,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到底是从一开始就失去了修为,还是近期才失去的,如果一开始就是个凡人,浅浅是怎么以如此年轻的姿态活到现在的,要是近期才失去所有的修为,又是发生怎样的变故,让浅浅变成现在这样,可不管是哪一样?墨炎邪都不愿意去细想,因为他会很生气,非常生气,生气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在陌生的地方,他的浅浅正在受着某种苦难和煎熬,还有委屈。

        他本来不想问的,可实在忍不住,尤其是在听到浅浅那句早三百年前就没有师父的话后,墨闫峫觉得,他不能太被动,他的浅浅很会回避的,要是他不主动点,会很难再靠近她,所以即使是逼,他也要知道这些。

        因为是浅浅啊!

        只要是关于浅浅的,所有的都想知道,他想彻底的了解浅浅,想要靠近那颗自己贪婪渴望很久的心。

        而听到墨闫峫的问话。

        石月果差点喷出来。

        这种问题,也太犀利,太精准了。

        可石浅浅并不打算说出来。

        他们现在不是很熟,凭什么自己要把老底主动曝出来,然后继续纠缠下去,她真是吃多没事儿干才会那样。

        所以,石浅浅的回答就是没有回答,没有出声,就那么呆愣的坐在树干下,望着天,看着云彩,等着这个男人失去耐心,等着久违的自由,等着放飞心情。

        “浅浅,你现在似乎不怎么愿意搭理我。”精致绝伦的容颜,一头血红发丝因为坐着的而散落在草地上,深邃的眼眸似天真,整个人看上去就是天地间最完美的精灵,妖冶而华美,尊贵而清冷。

        只是现在的语气听上去就是委屈,还有某种默默的控诉。不过石浅浅连看都不看他,所以再怎么不乐意也是徒劳。

        石浅浅没有说话,她认为自己现在是无声胜有声,多说多错,还不如什么都别说,语言抗拒,相信以男人那妖孽的智慧,应该不难看出她现在有多么的不情愿。

        “不过没关系,浅浅不搭理我,我搭理浅浅就是了。”说完还自己肯定点头的墨闫峫给了石浅浅一个大大的笑容。

        至于石浅浅,眼角明显了一下。

        “师父,就当我死了不行嘛。”非要自己说的这么直接干脆。

        “浅浅明明活着。”死,不要,他不要听到这个字,心好痛,好难受,就快撕裂了,血流如注。

        墨闫峫本来如黑曜石般深邃明亮的眼眸开始慢慢聚集血光,神情也变得痛苦狰狞起来,似乎在强忍着什么煎熬。

        “死了,我死了,这是事实。”只不过运气好点,又活了过来,所以她很爱惜自己的生命。

        “没有死,浅浅没有死,没有死,不会死的,我的浅浅才不会死,不会离开我……”墨闫峫有点语无伦次起来,更像是陷入某种梦魇,无法清醒,又在自我强调,那种不愿意相信事实的情况,彻底要把墨闫峫逼疯才罢休。

        而石浅浅显然是发现男人的不对劲,视线总算落在对方身上。

        结果就看见本来的小青年正在向成熟男人变化着。

        很快的,石浅浅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当她眼底惊讶之色正起,来不起惊讶,人就已经被禁锢在一个强大的怀抱中。

        “浅浅,还是这么不乖。”低沉磁性的声音就像世间最令人心醉的曲谱,携着势在必得的强势,温柔中带着疯狂,疯狂中带着执着,就这样。

        本来应该黑夜出现的墨闫峫,三百年来第一次出现在白天。

        石浅浅,则完全傻眼。

        完全搞不懂男人的变身规律。

        怎么大白天,日头正盛的时候,这个危险的男人也能冒出来了。

        果然,只要自己还活着,不管以什么身份,哪种形态,她石浅浅都对墨闫峫这个男人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对于一个当初因为自己不想活就能在她身上下那种禁忌的男人,她能有什么对策。

        其实,在石浅浅看来,三百年也许对墨闫峫的记忆很深刻。但是在石浅浅的心里,不过就是睡了一觉又醒来的事情,在她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几百年,所以能奢望她的记忆会模糊到哪里去,不过是自己不愿意面对现实而已。

        所以就石浅浅的记忆,其实师父还是那个师父,那个让她发至内心深处敬畏着的师父,那个自己总想摆脱却无能为力的师父。

        以她对自己师父的了解,这段时间自己的一系列行为其实就是在找死,当初她在奇宫确实倍受疼爱,确实有着奇宫小公主该享受的尊贵还有待遇,可前提是;师父的允许。

        说来说去,如果师父乐意,她便是天人,师父不高兴,她便是地上泥淋,她拥有的一切都是师父给于的,她能活的那么高贵也是师父的恩赐。

        总的来说,师父决定着自己的命运。

        本来她已经开始习惯那种如同金丝雀一般的生活。

        原来一切不过都是假象。

        想想,以师父的实力,两百年真的算不上什么,不过他们修为的零头。

        反而是自己在意了,觉得能演一场两百年的戏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事实上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唯一着相的就只有她石浅浅,可悲更可笑。

        所以对于自己当初的决定,她一点也不后悔。

        只是没有想到,哪怕死而复生,她依旧逃不开被男人撞见的命运,如同最开始自己刚穿越而来一样,那么偏角的地方都能被他遇见,感觉上天在捉弄她似的。现在还鬼使神差的把她给认了出来,从相遇到现在,让石浅浅最纳闷的就是,这个男人怎么就能一眼认出自己,太邪门了。她成孙猴子了,怎么翻都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现在更好,这个男人居然把灵魂之力放在她的身上。

        这是要跟自己彻底杠上的势头,还在自己身上打给标签,她是奇宫的人。

        这一系列的事情堆积在一起,就像洪水一样,无情的冲击她的心里防线,让自己心绪大乱,溃不成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尤其是现在……

        “要去哪里?”身在云端之上,石浅浅没有一丝慌张,人被禁锢在怀里,其实心在哆嗦。

        墨闫峫,你个混蛋,你想把姐的腰勒断,换一种方式整死姐是不是,不知道适可而止,不知道放手嘛!

        “果果真的很不乖,叫师父。”黑发如墨,眼眸如魔,强势尊贵的男人脸上露出性感至极的笑意,绝世无双的容颜里是藏不住的宠溺之色,只是背对着他的石浅浅看不到而已,即使看到了,她也不会明白男人此时脸上怎么会露出这种神情。

        黑线在石浅浅的脑门划过。

        为什么这次相遇,她觉得这个男人越来越不好应对,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

        请问,刚才在她腰上轻轻掐上一把是怎么回事?

        墨闫峫,你到底在干些什么?

        不乖,她就不乖怎么的。

        就算再不乖,可不可以告诉她,他们现在是要到哪里去?这样心中没有目的地,很没有安全感。

        “到了浅浅就知道了。”墨闫峫拥着石浅浅,声音性感磁性,好听极了。

        只不过……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墨闫峫你该不会忘记了,我从来没有出过门。”说出来都觉得丢人,被人圈养了两百年,不知不觉睡了三百年,她就是个二,很二的那一种,越想越生气,当初她怎么就那么听话了,说不让出宫就不出宫,一点叛逆违抗之心都没有。

        她当初其实是乖惨了吧!

        石浅浅自我剖析了一番,发现自己真真就是个傻缺,现在她清醒了,所以别指望她会老实,会听话,他们之间三百年前就断的干干净净。

        别给她机会,因为一旦有机会,她绝对会找个深山老洞躲起来,要不然学学小龙女什么的,一辈子呆在什么破古墓里得了,喝喝蜂蜜,她能活一百一,然后自觉的躺在石棺里,一生就这么安安稳稳的过完了,也比战战兢兢的生活好一万倍。

        这就是石浅浅目前的人生规划,就她一个人,谁也别想插足她的生活。

        “难道这三百年浅浅是睡过去的,从来没有在外行走过。”这句话绝对是墨闫峫随口那么一说,一点都不是认真的。

        可听得石浅浅冷汗直冒。

        妖孽啊妖孽,怎么一猜一个准,她不就是睡过去了。

        “没出过门不行啊!我怕人心险恶。”这句话很有针对性,就差指名道姓。

        人心,不就是墨闫峫那个心,险恶,不就是奇宫那个笼子一般的地方,加起来就是人心险恶。

        “浅浅,叫师父。”显然,男人很会过滤,直接把其他的话都给无视掉,着重在师父这个称呼上。

        “懒得理你。”既然挣脱不开,石浅浅就干脆心安理得的窝在某人怀里,反正还挺舒服,不过她并没有沉醉,戒备理智依旧高高悬挂在心房之上。

        因为她永远弄不清楚男人的心思,她不过小小一介普通穿越者,没有那么大的能量能看穿墨闫峫这个老不死的妖孽到底想要做什么?

        对方既然跟她玩认亲,她也可以一直装傻下去。

        “浅浅,你就理理我嘛!你不理我,我心里好难受,痛的无法呼吸。”没有丝毫预警,墨闫峫又变回了红发黑眼状态,那讨好娇嗔的模样,委屈撒娇的语气。

        反正,石浅浅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是要闹哪样?一会儿变一会儿变的,有点规律没有,一点预示都没有,是想逗她玩,还是想玩死她。

        还敢难受,还痛的无法呼吸。

        说笑是不是。

        这种肉麻到极点的话也说的出来。

        墨闫峫,你果然很幼稚。

        把我石浅浅当三岁小孩子是不是。

        有种单挑,有种放了她,玩这种手段,不嫌掉自己身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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