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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烈火灼梦(八)


见李鸳不说话,只是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玉佩和鱼初笙手中那块儿被烧过的玉佩,鱼初笙再一次问出了声:“这是怎么回事儿?玉佩为什么有两块儿?”

        张二他们也凑了过来,张二接过玉佩看了看,道:“两块儿玉佩一模一样。”

        那这块儿被烧了的玉佩,不是李鸳的咯?

        李鸳始终没有出口解释,倒是刘忝慌张解释道:“这两个玉佩儿确实是一模一样的,当年我岳父把它们给了鸳儿和我,鸳儿那一块儿其实被摔坏过,在边上缺了一小块儿,仔细看是可以看出来的,因为鸳儿入狱,我便把我那一块儿给了她,好有个念想。”

        李鸳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眼神又变得有几分忧伤。

        鱼初笙听了刘忝的话,把那块儿被火烧过的玉佩,仔仔细细地在手上转了几圈儿,然后停留在了一个角度上。

        在最下方,确实有个缺角,只不过昨日发现这玉佩的时候,鱼初笙自顾着寻找她的主人,再加上玉佩上面被烧出了一层浮灰,她和张二都没有注意到。

        鱼初笙问李鸳:“是这样吗?我手里拿的是你的玉佩,而你身上掉落的这块儿,其实是刘忝的?”

        李鸳点了点头。

        但为什么李鸳的爹要给李鸳和刘忝两个人一模一样的玉佩呢。鱼初笙突然想起了库乾皇子和天雅的玉佩,是一对儿环佩。

        夫妻之间,不应该是给一对儿的玉佩吗。

        鱼初笙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那块儿完好的玉佩还给了李鸳,这块儿被火烧过的玉佩,则又收了起来。

        还需要查。

        刘忝一定隐瞒了什么事情,而李鸳则帮着他隐瞒,为了隐瞒这件事情,她不惜说自己就是凶手。

        鱼初笙从地上站起来,无意间看到刘员外的的手背上,有几道疤痕,看起来是新伤。

        鱼初笙不动声色地把目光留在刘员外的手背上,见那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伤的,但是伤口并不深,只是有些发红,还破了皮儿。

        而刘员外则是看着玉佩看的还有怔愣。

        有意思。鱼初笙注意着他的表情,见他怔愣过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刘忝一眼。

        父子都看着李鸳被押走,才回过目光,相携而走。

        “李鸳不是凶手,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事没有弄清楚。”鱼初笙对张二说。

        张二这次没有反驳,点了点了头,道:“我也这样觉得,特别是刘忝,看起来怪怪的,还有李鸳,也不正常,这么一说,我感觉刚刚刘员外看见一对儿玉佩的神情也不对。”

        这几个人都不太对,他们在隐瞒什么?

        “再去一趟刘府。”鱼初笙说。虽然那里跟废墟并没有什么差别了,但是线索一定在哪里。

        而刘忝和刘员外出了府衙后,刘员外的脸色就变得不对了,对着刘忝说:“忝儿,火不是鸳儿放的,是不是?”

        刘忝没说话。

        刘员外继续说:“火是她放的,是不是?”

        刘忝点了点头,苦笑:“爹,你欠她太多了。”

        刘员外只是摇了摇头,道:“我就说,鸳儿明明对五年前的事情不太清楚的,怎么突然就知道了?突然就恨我了?你为了让鸳儿替她顶罪,昨晚是不是告诉了她?还骗了她?”

        刘忝依旧苦笑:“爹,不管怎么样,你都欠鸯儿,你都欠李家,不是吗?”

        刘员外不说话了,神情变得有些缥缈起来。

        “爹,我想保护她,您明知道,从小到大,我喜欢的都是鸯儿,不是李鸳,却还是让我娶了李鸳,鸯儿即使做错了事,也是我们活该。”刘忝说完,望着天。

        刘员外却直接给了刘忝一巴掌,这一巴掌他打的很用力,啪的一声,在空气里回荡。

        眼泪在男人的眼眶里打转,脸上的皱纹也气的一抖一抖。

        刘员外操着有几分悲戚的声音,道:“鸯儿被毁了,你要鸳儿也被毁了吗?她认了罪,杀人可是死罪!你一次又一次以保护鸯儿的名义,但是刘府难么多人口不就是命吗?你太糊涂了!昨晚你爹我差点就死在她的刀下了!”

        刘忝依旧执着地说:“这些年她就住在刘府,你总是说你对她们有愧疚,要好好弥补,但你弥补的一直都是李鸳!你何曾弥补过鸯儿!你看过她吗?她亲眼看见自己的父亲死在土匪的刀下,她受了多么大的刺激,你想过吗?你不去弥补,我作为您的儿子,也不能去弥补吗?”

        鱼初笙和张二刚出来,听到的就是刘忝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作为您的儿子?也不能去弥补吗?

        鱼初笙皱了皱眉,看到刘员外扶着刘忝的肩膀,道:“回去吧回去吧。”话落,看了一眼鱼初笙和张二。

        鱼初笙则是叫住了两个人:“等等。”边叫边朝着两个人走了过去。

        刘员外脸上还有一些泪痕,而刘忝看起来也是情绪有些激动。

        试探性地问:“二位这是怎么了?”看起来是发生了争执。

        刘员外连忙解释:“见笑了,我一直有愧于鸳儿那孩子,这些年来也一直在尽力弥补,谁知……谁知那孩子竟然如此恨我……怪我……”

        刘忝低低地垂着头,没有搭话。

        两个人跟鱼初笙和张二告了别,这才继续往外走,坐上了马车。

        鱼初笙和张二站在原地,一直看着马车走远,鱼初笙才说:“我觉得五年前的那件事,李鸳说的也很有问题。”

        张二似乎是仔细地回忆了一下,道:“确实,而且李鸳在说那件事的时候,我看刘员外的脸色也不太对,而且他似乎是不相信,李鸳因为那件事那么恨他,不惜放火烧了刘府。”

        这样再说起来,果真是疑点重重。

        还有刚才刘忝和刘员外在这里说的那番话,鱼初笙听到的,明明是刘忝说,我作为儿子,也不能去弥补吗?

        既然刘忝想要弥补李鸳,应该是想法设法不让她入牢狱啊,怎么从一开始到现在,刘忝都是想把李鸳往牢狱里送呢。

        况且鱼初笙看刘忝,对李鸳其实并不好,两个人也不是真的恩爱,那他说的弥补,会不会是弥补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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