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胡女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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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道安膝下只有一女,依照祖制,她并无名字,只因排行第三,所以皆称她为韦三姐。
韦三姐虽是女流,却生就一副男人秉性,幼时便顽皮好动,及笄之后也无半分大家闺秀的模样。为了方便出门玩耍,她还常常女扮男装,化作小郎君模样走街串巷。
对于此女,韦家人皆不无忧虑,担心她日后如何寻得到婆家。
不过,韦道全倒是不太在意,他自知自己祖上是西域胡民,风俗本就与中原有异。而长居关中时,当地也一直保有遗唐之风,女孩家举止言谈皆颇为开放。因而,女儿的如此行为在他眼里并无不妥。
不过,令韦道全未曾想到的是,韦三姐的潇洒行为却招来的意外之祸。
那是耶律余洪第二次登门之时。
耶律余洪照例在韦家住了三日,每日皆是早出晚归。到了第三日,耶律余洪比以往回来的晚了不少,待他到韦宅门外时,已是亥正时分。
为了不惊扰到韦家人,耶律余洪未如往日那样直接走正门,而是绕到了后院,纵身飞过院墙,像名刺客一样潜回了韦宅。
此时的耶律余洪已是绝顶高手,飞檐走壁自然不在话下,只要他想,韦家人也很难发现的行踪。
然而,韦家宅院之大却超乎了他的预想,加之之前从未从后院走过,他原本想着悄然回到自己所住的客房,走着走着却迷了路。
迷了路的耶律余洪误打误撞,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了女眷的住所。而一处依然亮着灯火的闺房也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此时已近深夜,按理来说,韦家人早该睡下,这依旧亮着灯火的房间又会是何人?了
此处闺房中住的不是别人,正是韦三姐。
她其实已经睡下,只是她一惯粗枝大叶,睡前躺在榻上玩着九连环,不知不觉,迷迷糊糊中就睡着了,忘了熄灭烛火。
耶律余洪忍不住好奇心,以指点破窗纸,往房中望去。这一望,也就此注定了一段孽缘。
原本,耶律余洪偷窥一眼也没甚打紧,起初也只是满足一下好奇心而已。然而,待他看清房中景象时,一切却变了。
此时正值荷月,正是三伏赤日炎炎之时,尽管此刻已是深夜,但江南之地,湿热蕴结,暑气未消。韦三姐贪图凉快,竟然只披了一件肚兜,下身一条白裈裤,就这般卧于榻上,玉体横陈。
话说这韦三姐其实生得稀松平常,箭眉细目、高鼻薄唇,在汉人眼中只是姿色平庸之辈。
但是,韦三姐虽无芙蓉面,却是水沉为骨玉为肌。而且,她不仅腰身如弱柳,且前有双峰藏深壑,后有珠圆赛玉盘,前凸后翘,自有无尽风流。
耶律余洪一时间看得呆在原地,双目凝结,胸中却是烈火升腾。
他向来听闻中原女子行为保守,大家闺秀更是深藏闺中,很少抛头露脸。未曾想,这韦家小娘子却如胡人般奔放不羁,将这风流之体就如此坦露无遗。
未及细想,耶律余洪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窜动的欲望,用佩刀挑开门栓,摸了进去。
以耶律余洪的身手,想要制服一名弱女子自然是不在话下。他先出手点了韦三姐后颈处的哑穴,便不再动武了。
韦三姐在睡梦中惊醒,却喊不出声来,只得奋力相拒。可她愈是反抗,耶律余洪愈是得趣,兴奋之情更盛。
韦三姐终究未得逃过此劫。
她起初还不断挣扎,身如蛇动,但随着耶律余洪金枪突进,误入百花深处,韦三姐却渐渐已如蛇般缠住了耶律余洪,她口中的呻吟已分不清是痛苦之声还是愉悦之音......
一盏茶的功夫,耶律余洪洪晃泄尽,尽兴而止。
看着韦三姐身下的一滩殷红之物,耶律余洪眼里的兽欲中竟然有了几分怜爱。他忍不住俯下身去,贪婪地吮吸着韦三姐玉体上如珍珠般的汗水,如饮甘露。
经次一夜,未尝人事的韦三姐终得鱼水之欢,方知云雨之妙。尽管她是被强暴,但耶律余洪的强悍之躯,精猛之能不仅征服了她的身体,也已彻服了她的心。
她也未曾想到,原来床笫之事竟然如此妙不可言。
所以,事毕之后,她既不挣扎,也不哭泣,而是用暧昧的目光望着耶律余洪,望着这个剽悍如山的胡人男子。
而韦三姐不知道的是,她其实天生几段媚骨,一处淫潭,于鱼水之欢上可谓天赋异禀,足以让男人消魂蚀骨,欲罢不能。
耶律余洪也不曾想到,他偶起邪念,一时兴起,却遇上了一个天生尤物,闱中绝品。一夜之欢后竟然有些割舍不下。
而且,虽然韦三姐在汉人女子中只能算是姿色平平,但在耶律余洪眼里,她这容颜却是别有一番风韵。
临别之际,耶律余洪将自己的一枚耳坠留给了韦三姐,相约三月之后再来相会。韦三姐虽未置可否,却欣然接过了耳坠,笑而不语。
三个月之后,耶律余洪如约而返。这一次,他在韦家足足住了月余。一则,是因为他寻访越女剑剑法之事有了眉目,二则,自然是和韦三姐再续前缘,共赴云雨。
白日里,耶律余洪依旧只身外出,到了夜晚,待韦家人皆已睡下,他便潜入韦三姐房中,偷香快活。
在寻访越女剑的过程中,耶律余洪还意外得到了一册假的《越女剑心法》。这本心法名为武功心法,实则记录的却是一门房中术,且专为女子所练。
得了这册房中术之后,耶律余洪索性将其交给了韦三姐,让她按书中所授练习。韦三姐本就在此事上天赋异能,再按书中之法修炼,竟然是精进神速。
待耶律余波隔年再来之时,韦三姐在床笫之上的功夫已令他如上九霄,激流奔涌,一发不可收拾。
由此,耶律余洪对韦三姐更加难以割舍,恋之如狂。
话说,韦三姐习练这门房中术,除了有助云雨之事外,还有额外之功:习练不到半年,韦三姐已感觉到,自己的容颜肌肤愈发年轻,似有还童之兆。而一年之后,韦三姐虽已年方二十有五,却依然如刚到及笄之年的少女一般鲜嫩,连韦家人也视之为奇事。
然后,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耶律余洪和韦三姐的苟且之事,最终还是被韦道安察觉了。
尤其当耶律余洪连续来了近两年,而且逐渐不再遵循三月之限,时常间隔不到一月就突然到访,在韦家盘桓的日子也越来越久时,韦家全已经感觉到蹊跷之处。
鉴于耶律余洪的身份,韦道安自然不敢去质问他。于是,待耶律余洪离去之后,他这才将女儿私下唤来,逼问此事。
韦三姐自知隐瞒不过,只好直言相告,还哀求父亲成全于她。
尽管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得知真相的韦道安依然又惊又怒,几欲动手。
女儿尚未出阁,就做出如此苟且之事,不仅令韦家人蒙羞,一旦传出去,定然颜面扫地。而且,更要命的是,如今女儿和抚南司的皇族有了瓜葛,势必将影响他的脱逃计划。这才是关乎一家人性命的大事。
按韦道安的计划,他早在一年之前就已经准备妥当。二儿子韦宗明不仅已经在汴京城内买下了一处宅院,收拾停当,而且还盘下了一处茶楼,作为日后到京城的营生。
而韦道安则几经打探,也为自己一家人规划好了一条逃往汴京的路线。
他准备先南下去往两浙西南路,取道“八闽”之地,以避开抚南司的追踪。再从建宁府向西,经江南路北上,过岳州、鄂州、襄阳府,然后直趋汴京城。
韦道安反复测算过,这一路迂回北上,快则两月,慢则最多三个月便可抵达汴京,等到抚南司的人察觉到异样,他一家人早已不知去向。
之所以要先向南走,就是韦道安料定,抚南司的人发现不妙,必会密令北面的暗桩沿路追查拦截。所以,两浙路、江南东路,乃至淮南西路皆不安全。
原来,经过多年的观察和打探,韦道安业已知道,抚南司虽然是每隔三个月才会遣人来联络,但事发紧急时,却有一套应急机制:一旦出现突发状况,其密使也会打破常规,突然出现。
自韦道安执掌韦家以来,如此的状况一共出现过三次,皆是在密使按例到访后不过三五日,又突然有另外的密使突访,传达抚南司的指令。
韦道安当时就留了个心眼,因为他发现,突访的密使皆是地地道道的汉人,毫无半点胡人口音,不像是从辽国而来。
韦道安推测,抚南司很可能还在宋境内设有暗藏的指挥行所,以便在遭遇突发状况时向各处暗桩发号施令。
而且,细心的韦道安还发现,三次突访的密使虽然是三名不同之人,但皆有淮北口音。并且三人还有一个相同之处,就是皆骑马而来。而这种看上去矮小的马匹,祖上就以贩马为生的韦道安自然识得,乃是淮马。
韦道安也据此断定,这抚南司设在宋境内的秘密指挥行所应该就在两淮之内。换而言之,由山阴向北的一路之上,无论是江南西路、淮南西路,还是淮南东路皆可能有抚南司布下的暗桩。
所以,韦道全在谋划脱逃线路时,也有意识地避开了直接北上的线路。
然而,耶律余洪的出现不仅打乱了他的计划,而且他如今还和自己的女儿有了私情,隔三岔五便突然出现,这无疑更加让韦道安防不胜防。
对于这位行踪飘忽的辽国皇族,韦道安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也一时拿他无甚办法。他能做的,只有耐心等待时机。
所以,韦道安虽然已经知道了耶律余洪和女儿的私情,但他依然装作什么事也未发生。当耶律余洪又出现时,他还是笑脸相迎,甚至明知此人又去和女儿苟合了,他也只能忍痛听之任之。
忍字当头,是他唯一的出路。
皇天不负苦心人,韦道安的忍耐还真忍来了机会。
突然之间,一连四个月,耶律余洪未再出现,而且也没有其他抚南司的人前来联络,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韦道安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但他意识到,这可能是天赐良机。
他当机立断,只用了一日时间收拾细软,当晚即连夜举家出发,在夜色中告别了这个世代居住的地方,远遁他乡。
韦三姐在一阵慌乱中就被父亲拽上了马车,望着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祖居,她实在不相信,耶律余洪会忍心抛下她。除非,他出了什么意外。
耶律余洪真的出事了,而且还是天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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