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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安公主夜闯皇宫


回到尚书府,芸嫣夸赞道:“公主真是睿智,早看那唐越柳不是好东西了,未入宫之前还敢顶撞公主,谁给她的脸敢对公主不敬!”
  晋安公主:“她当初敢顶撞本宫,本宫如今也算是还回去了。”
  芸嫣:“公主如今还是安心养胎,您有什么事也不必亲自动手,有什么事奴婢去做,可别脏了您的手。”
  晋安公主:“自母妃被禁足,本宫便要学会自己谋划,如今可没有人再护着本宫了,当初本宫也确实是对唐浩熤有情,但如今本宫却是彻彻底底的利用他,未来本宫的孩子出来了,本宫便有机会让沈轩放母妃出来,明明是罗氏一族的错,与母妃有何干!若不是母后求情,母妃怕已经不在人世了,本宫一定要让他们母子反目成仇,让他们也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这日,晋安公主邀约着德安公主去玉淑宫请安,在路上,德安公主:“皇姐这身孕也有五个月了吧,皇嫂也有九个月了,可我自己还没有动静。”
  晋安公主笑着说:“怎么?裴尚书对你不好吗?”
  德安公主:“他对我倒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只是他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每晚都只是歇在书房,他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对我没有之前的新鲜感了!”
  晋安公主笑了笑,说道:“我跟你说,我跟你姐夫是怎么维持新鲜感的,刚成婚的那段时间,我都是让他睡榻,对他也冷冷淡淡的,后面才一点一点的让他上床,但又不准他对我做什么,到如今他已经变得温柔体贴了。”
  德安公主崇拜地看向她,说道:“皇姐,你真是御夫有术啊,回去我就试试。”
  说着就来到了玉淑宫门前,文音进去禀告:“娘娘,晋安公主与德安公主来给您请安了。”
  “让她们进来吧。”
  进来后:“儿臣给母后请安。”
  谢太后:“起来吧,芊菱有了身孕就不必多礼了。”
  德安公主撇了撇嘴,说道:“母后可真是偏心。”
  晋安公主:“皇妹别胡说。母后别见怪,数月不见母后,母后风采如旧。”
  谢太后:“哪有芊菱说的那么好,母后不过是岁月催人老,人老珠黄罢了。”
  晋安公主:“母后可是想念三皇弟(宸王)了,父皇当年也真是糊涂,怎么就让你们母子分离了呢?话说,三皇弟再过三个月便要回来了,母后也不必再伤心了。”
  谢太后:“哀家听说那颀贵妃不仅敢谋害皇后,竟然连你也不放过,可有被伤到?”
  晋安公主:“多谢母后关怀,儿臣并无大碍,只是没想到越柳会这么对儿臣,不过她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也算是老天有眼,没有再让她胡作非为。”
  谢太后:“要说这件事也确实是璐瑶和皇帝眼拙,竟然将颀贵妃这般恶毒的女子纳入宫来,难道就因为唐尚书的关系?真是胡闹!”
  德安公主:“母后别生气,锦娘娘和皇兄或许也是因为唐尚书的面子吧。”
  谢太后:“外戚专权是多大的罪名他知道吗!蓉倾,哀家听说前几日你母妃病了,你也去锦安宫瞧瞧她吧。”
  德安公主:“什么!母妃病了!为何没有人来告知儿臣?”
  谢太后:“或许是她不想让你担心吧。”
  德安公主着急地说道:“母后,儿臣先告退去看看母妃了。”
  德安公主走后,晋安公主开口说道:“母后故意支走三皇妹,是有什么事要单独同儿臣说吗?”
  谢太后:“芊菱果然聪慧,哀家想让你监视着尚书府的一举一动。”
  “母后这是要对锦娘娘下手了吗?”
  她想到:“既然母后要对唐氏下手了,我不如顺水推舟帮她一把,当初也是母后为母妃求的情,而且也是他们母子才囚禁了母妃,说不定唐太后一死,母妃便会被放出来了。”
  她向谢太后说道:“母后如此说,那儿臣便助母后扳倒唐家。”
  谢太后:“那你一点都不担心浩熤?”
  晋安公主冷冷地说道:“儿臣对他从未有过感情,日后儿臣腹中孩子生下来也没有父亲,也希望得母后垂怜,还有一事便是,希望孩子出生后,母后能做主将母妃放出来,望母后成全。”
  谢太后:“哀家答应你,只要你能助哀家扳倒唐家,哀家什么都能答应你。”
  晋安公主:“有母后这句话,儿臣便放心了。”
  德安公主来到锦安宫,一进来就对着丽太妃左看看右看看,丽太妃:“倾儿,你这么慌张做什么?”
  德安公主着急地说道:“母后说母妃病了,儿臣便过来看看,母妃,您没事吧?”
  丽太妃:“我当是什么事呢,那点风寒早就好了,太后还这么说让你担心。”
  德安公主顿时松了一口气,说道:“那您怎么不告诉我啊?还让我担心。”
  丽太妃:“就是因为怕你担心才不告诉你的。”
  德安公主:“既然母妃无事,儿臣便先走了。”
  丽太妃正想留住她,可她却快速地跑出去了。

  丽太妃抱怨了一声:“真是女大不由娘啊,也不知道陪哀家用完膳再走。”
  德安公主回到府中,得了晋安公主的指点,随即便实施了起来,到了晚上,这几日裴尚书下职都有些晚,而当他走到清研阁,明月却拦住了他,说道:“驸马,公主已经睡了,公主吩咐了,若是驸马回来,不可打扰她,还请驸马往书房就寝。”
  裴尚书看着房中烛火还亮着,说道:“你方才说公主已经睡下了,那为何房中的烛火还亮着?”
  话音刚落,屋内的烛火便熄灭了,裴尚书更是明白了她是故意为之,于是便掠过明月,准备直接进去,而明月又拦不住他,但在裴尚书准备推门而入的最后一刻,景棋(德安公主贴身侍卫)挡在了门前,她冷冷地说道:“尚书大人请止步,公主吩咐了不让您进去,若您执意要闯入,属下便要动粗了!”
  裴尚书冷哼一声,说道:“怕你不成!”
  说完便与她动起了手,正当两人僵持着时,屋里的德安公主喊了一声:“景棋!”
  于是将裴尚书用手肘打退了便往清研阁里走去,而裴尚书也是走出了清研阁回了书房,然后自己生着闷气,在书房的软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不让他进屋,就这样一夜未眠。
  第二日他告了假未去上朝,又来到清研阁,又吃了闭门羹,明月看着他眼下的乌青,轻轻笑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裴尚书准备直接进去,明月又拦住了他,说道:“驸马,公主还未起身,请驸马稍等。”
  裴尚书:“都日上三竿了,还未起!”
  “许是公主昨日累着了。”
  而裴尚书不听她的,直接走了进去,明月还在拦着裴尚书,而此时相月(德安公主侍女)正在为德安公主更衣,她看见裴尚书进来大叫了一声:“啊!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德安公主此时只穿了一件抹胸,拿着一件纱衣挡在胸前,裴尚书怒声道:“都出去!”
  相月和明月只好退了出去,德安公主递了一个求救的眼神给明月,可明月却是爱莫能助。
  裴尚书此时却一步一步逼近她,可却用温柔的眼光看着她,将她逼到了床边,然后将她压在身下,而德安公主却将手臂死死地挡在胸前,凑到她的耳边,用他温热的鼻息在她耳边说道:“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德安公主:“你……”
  话还未说完,裴尚书便吻上了她软软的唇,德安公主的脸上飞上一抹红晕蔓延到耳根,直到德安公主缺氧才放开她,他又笑着说道:“若是你再不理我,我不介意一直吻。”
  德安公主轻蔑一笑,大声喊了一声:“景棋!”
  景棋立马闪现出来,将裴尚书拖出了门,随后喊道:“明月、相月!更衣!”
  德安公主穿着淡紫色的长裙,从裴尚书面前走过,裴尚书被她迷住了,德安公主轻唤了一声:“景棋,咱们走!”
  裴尚书也只能任由她们出了府,他回到书房,与暮云(裴尚书贴身侍卫)谈这话,裴尚书:“你说她又是闹的哪一出啊!”
  暮云:“会不会是公主腻了,对你没有感觉了?”
  裴尚书:“我就不该问你!我方才被景棋扔出来的时候,你在哪儿!”
  暮云:“景棋属下不敢惹,惹了又是十天半个月见不着人影,属下也得为自己的以后打算啊。”
  裴尚书:“好啊你,有了媳妇儿忘了主子,你别忘了,是谁给你发的俸禄!今夜你缠住景棋。”
  暮云:“属下拦不住她,怕跪搓衣板。”
  裴尚书:“你真是没用!用你的美男计啊!我怎么就养了你这样的侍卫!”
  说完便一脸嫌弃地看公文。
  德安公主去了吏部尚书府,易夫人听说德安公主来了府上,欣喜迎接着:“臣妇恭迎德安公主殿下。”
  德安公主:“易夫人免礼,本宫是来找皇姐的。”
  易夫人:“善灵(易夫人贴身侍女),带公主去若水阁。”
  “是。”
  来到若水阁,芸嫣进去通报:“公主,德安公主来了。”
  “快请。”
  她轻快地走了进来:“皇姐!”
  她看见中书侍郎也在,说道:“二姐夫也在。”
  中书侍郎一目了然,说道:“想来夫人与皇妹也有些体己话要说,书房还有些公文未处理,我先去书房了。”
  中书侍郎走后,德安公主:“皇姐,你的法子还真有用,裴盛宥如今进不了我的房门,直跳脚,也靠我越来越近了。”
  晋安公主:“别怪皇姐我没提醒你,要把握好分寸,别那么轻易就让他进房门。”
  德安公主:“皇姐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就得手的。”
  德安公主回到户部尚书府还未进府,门房便去禀报了裴尚书:“家主,公主回来了。”
  裴尚书立马跑去府门口迎接,裴尚书:“夫人回来了,累了吧,快回屋休息。”
  没想到德安公主却直接忽视了他,径直走过了他身旁,而裴尚书也是厚着脸皮追了上去:“夫人,这么热的天要不要准备冰镇的酸梅汤?”

  德安公主依旧没理他,走进了清研阁,裴尚书再一次被关在了门外,脸上再也挂不住了,他今夜一定要宿在清研阁。
  晚上,暮云缠住了景棋在屋顶上打斗,而此时,裴尚书也是执意进了清研阁,明月和相月也是被他的气势吓到了,他推门进去,对上的却是德安公主冷冰冰的眼神,她厉声说道:“谁准你进来的!出去!”
  裴尚书看着她这个样子虽然胆怯了,但还是强装着镇定,说道:“这个府都是我的,连你也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德安公主淡定地喝着茶,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却将裴尚书吓得直哆嗦,德安公主缓缓开口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这间屋子,那本宫就把它留给你吧。明月,咱们回宫!”
  裴尚书抓住了德安公主的手臂,说道:“此时宫门早已下钥,你进不了宫!”
  德安公主:“就算进不了宫,本宫也不会沦落到风餐露宿的日子,本宫自有办法入宫!”
  说完便甩开了他的手。
  坐着马车来到了宫门外,上面巡逻的守卫说道:“宫门已下钥,若要入宫,明日赶早。”
  德安公主一听便来了怒气,掀开车帘站在马车上,怒声说道:“本宫乃先帝皇三女德安公主沈蓉倾,尔等速速打开宫门,若本宫明日入宫,定会在皇兄面前进言,说你们不敬公主之罪!”
  那守卫思索片刻,说道:“快开宫门!”
  德安公主进了宫,直奔锦安宫而去,她哭泣着跑进嘉霖殿,直接钻进了丽太妃怀里,丽太妃心疼地抚摸着自己的女儿,慌张地说道:“倾儿,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明月见自家公主根本不想开口,明月说道:“娘娘,驸马那日回来,公主闻见了驸马外袍上脂粉的味道,后面几日,驸马不仅回来得越来越晚,而且每日都宿在书房,公主觉得驸马在外面养了外室,于是整日与驸马冷着脸,不准驸马进清研阁,于是便硬闯进了清研阁,公主便与驸马翻了脸,这才不惜硬闯宫门也要回来。”
  丽太妃心疼地说道:“我可怜的女儿,受委屈了。”
  于是,拉着德安公主便去清宁宫,她一定要为女儿讨个公道。
  来到清宁宫,嘉和进来禀报道:“陛下、娘娘,丽太妃与德安公主在殿外求见。”
  陛下:“这么晚了,倾儿怎会在宫里?让她们进来吧。”
  丽太妃一进来便说道:“陛下,你可得为倾儿做主啊!裴尚书在外养了外室,更是丝毫不把倾儿放在眼里,求陛下为倾儿做主!”
  陛下见此情景,连忙让宁之风扶起了丽太妃,德安公主则是趴在皇后怀里哭诉:“皇嫂,当初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这种人!”
  哭得更加伤心了,陛下与德安公主是同日生的,自然对她心疼得紧,说道:“倾儿别怕,皇兄明日一定为你向裴尚书讨个公道。丽太妃也带着倾儿回去好好休息,别再伤心了。”
  陛下对这个妹妹疼爱至极,丽太妃也是看在眼里的。
  第二日在朝堂上,许多大臣都听说了德安公主夜闯皇宫的事,鸿胪寺少卿(洛云峥):“陛下,臣听闻昨夜德安公主夜闯皇宫,执意让守卫打开宫门,德安公主此举实在是有失体面,有什么紧急的事值得她夜闯皇宫!”
  裴尚书自然要替自家夫人说话,裴尚书:“洛大人此言差矣,公主虽已外嫁,但也是公主,岂容洛大人出口侮辱!”
  鸿胪寺少卿:“裴尚书与德安公主是夫妻,你自然是帮着她说话了!”
  中书侍郎:“洛大人这话未免也太刻薄了些,臣听闻懿景皇太后有意将柔安公主嫁予洛大人,如今看来,洛大人连柔安公主的姐妹都不帮着说话,看来是并未将柔安公主放在心上,太后还是不要将柔安公主嫁到洛府了,听闻那洛老夫人也是个刻薄的老妇人,若是柔安公主嫁到了洛家,不知会受多少委屈!”
  鸿胪寺少卿:“唐大人也别替裴尚书开罪,晋安公主与德安公主关系匪浅,要说起来你也是德安公主的姐夫。”
  中书侍郎轻蔑一笑:“这么说来,洛大人是觉得但凡与德安公主扯得上关系的都是在为她说话,那陛下可是德安公主的皇兄,洛大人的意思是,陛下也是偏袒德安公主的?”
  他无言反驳:“你……”
  陛下出声道:“够了!洛云峥,你也别太得意,只是太后说了要将瑛雪嫁予你,可朕还未答应,你如今是想离间三位公主的姐妹之情吗!”
  洛云峥跪在地上颤抖着说:“陛下,臣并未有那个意思,望陛下明鉴!”
  陛下:“昨夜德安公主回宫是她与裴尚书的私事,谁允许你将公主的家事拿到朝堂上来议论的!整日不为百姓解困,不为朕分忧,你却关注着公主的家事,真是荒唐!”
  鸿胪寺少卿:“陛下恕罪!臣只是想为陛下分忧!”
  陛下:“你为朕分忧?为朕分忧都管到公主的头上去了!真是好大的胆子!为朕分忧不想着在朝政上出力,反而干涉人家的家事!来人,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杖!”

  “陛下饶命!”
  很快,御林军从外面走进来架起洛云峥往外走去,德安公主与新安公主本是在锦华殿附近散步,见侍卫拖着洛云峥出来正要行刑,洛云峥连忙向德安公主求饶:“三公主,求您救救臣,臣再也不敢了!”
  新安公主叫停他们准备行刑,说道:“慢着!洛大人这是犯了何错?竟让皇兄亲口下旨当众处罚。”
  那侍卫说道:“回禀公主,洛大人是因昨夜三公主闯皇宫之事,在殿上当众指责三公主,而又污蔑二公主与唐大人,陛下当即大怒,便下旨将洛大人重打四十大杖,属下正要行刑,请两位公主站远一些,不然一会儿血会溅到公主们的衣裙上。”
  新安公主当即也气愤了,对着洛云峥说道:“既然洛大人如此巧言如簧,就应该负起自己这张嘴祸从口出的责任。给本公主重重地打!敢污蔑公主,就应该想到后果!”
  德安公主只是沉默着看着这一切,而此时,朝臣们也下朝了,裴尚书走了下来,德安公主见状拉着新安公主便走,裴尚书也只能一脸落寞地看着她们走了。
  而远离了锦华殿回到思月殿才松了一口气,新安公主:“皇姐,你为何要逃啊?你方才就应该当着那么多朝臣的面儿修理他!”
  德安公主:“算了,我如今还不想见他,更不想与他说话。”
  新安公主:“皇姐,你这是怎么了?在皇妹眼里,你一直都是一个心直口快、大大咧咧的人,你怎么如今变得如此矫揉造作起来?再说了,就算姐夫他背着你做了什么,皇兄和丽娘娘那么疼爱你,也绝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的。”
  此时,下朝后,陛下将裴尚书留在了太明殿,裴尚书跪在地上,陛下此时微蹙着眉背对着他,陛下缓缓开口道:“朕听闻你在府外养了外室,丝毫不将倾儿放在眼里,可是真的!”
  裴尚书却坚定地说道:“臣不敢!臣并未在外养外室。”
  陛下转过身,怒视着他,说道:“你觉得朕会相信你吗!那日皇妹可是一路哭着回的宫,眼睛都肿了,还说你前几日回府,外袍上有女子脂粉的味道,你又作何解释!”
  裴尚书:“那日是恪王殿下让臣去商议政事,又设了宴款待,许是舞女跳舞时不小心沾上的脂粉味道,陛下若是不信,大可让恪王殿下来对峙。”
  陛下:“那后几日为何又回去的越来越晚?”
  裴尚书:“是陛下你让臣去追查东库被盗一事,所以臣每日都忙到很晚才回府。”
  陛下有些尴尬,他完全没了方才的怒意,反而赔上了一张笑脸,毕竟是因为自己,人家夫妻才反目的,他问道:“那你为何不向倾儿解释?”
  裴尚书:“公主一来就将臣拒之门外,又莫名其妙的自己回了宫,换成是不想也摸不着头脑,连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莫名其妙的被一个人仍在了府中,今日又被同僚在朝堂上耻笑,又被你质问了一番,臣从始至终都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陛下也是亏欠着,说道:“既然此事是因朕而起,朕也要收拾自己的烂摊子,走吧,朕去跟皇妹说清楚。”
  于是带着裴尚书来了思月殿,德安公主看见裴尚书也是直接忽视,丝毫不理睬他。
  与新安公主见了礼说道:“参见皇兄。”
  陛下:“免礼吧,朕今日带着他来是来解释你们之前的误会的,其实倾儿你那日闻见的脂粉味是他去恪王府赴宴时沾染上的,而每日晚归是朕交给他的事务太多才……”
  德安公主脸上却很淡定,说道:“皇兄说完了吗?皇妹有些乏了,你们都先回去吧。”
  裴尚书递了一个眼神给陛下,陛下:“皇妹,你别觉得朕是在诓骗你,这确实是事实。”
  德安公主:“皇妹知道,你们先回去。”
  陛下与新安公主也识趣走了出去,而裴尚书却依然立于殿中,德安公主见他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说道:“来人,将裴尚书拖出去。”
  裴尚书无奈,也只能被拖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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