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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小人长戚戚


就在这时,吴四顺和小鹏回来了,将那只野山羊拴回羊圈里的功夫,已经听文璇说了事情的原委。

吴四顺对南金宝这种吃不住一巴掌级别的小屁孩,真心提不起一点战斗力,只是抱臂立在一旁压阵。  

小鹏手上有功夫,他真能轻易地一把拎起来南金宝,轻易地丢到土墙外面去,但一想到南金宝摔伤了或者是摔死了,那就给大嫂添大乱子了。  

所以他以吓唬为主,凶巴巴吼起来,“小混蛋,哭个屁!再哭就剪掉你鸟儿,小雪,去拿把剪子来!”  

屋里小雪很响亮地答应了声,南金宝听得真真儿的,他听他娘白芦花叨叨了无数遍了。  

他身上最值钱的玩意儿就是裤裆里的鸟儿,没了那玩意儿,他就和姐姐南银梅一样,也是个不讨喜的赔钱货。

因此,南金宝顾不上看南娇娇和南银梅的脸色,撒丫子就跑出了荆门。  

看着小雪拿出来一把明晃晃的剪子,南娇娇和南银梅都惧得慌,担心小鹏随便一划拉,就把她们的脸蛋刮花了,丑得没有男人看得上了。  

可南娇娇又不甘心这样铩羽而归,她色厉内荏,“南寡妇,你打了金宝,我娘和我哥肯定饶不了你!要是你给一两银子,我就给你说点好话!”  

南清漓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心说打了小的招来老的也好,到时候就去文瑞那儿评评理,反正下午也闲着没事儿。  

南娇娇猜不透南清漓的心思,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抠唆出来银钱,一向迂腐隐忍的南小山难得的咬肌一鼓,恨声叱骂,“有你们这样的亲戚真丢人,还不滚?”  

南小川帮腔,“你们再作妖也没用,银钱没有,就是留下来也甭想着有午饭吃,有桶泔水给你们喝倒是真的。”  

南银梅陡然想起来她娘说过,要是南金宝有个闪失,她就等着喝泔水吧,于是她撒丫子就跑出去追南金宝。  

南娇娇眼见肯定是得不到啥便宜了,也跟着离开,身后传来南清漓的这番话。  

“南娇娇,你给你娘她老人家捎句话,我爹娘死得有多惨她应该很清楚,大过年的,我爹娘又不能来我这儿,那他们肯定就去老宅子那儿了,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闻言,南娇娇立即一阵阵头皮发麻,暴起一层鸡皮疙瘩,步子更快。  

蔡闰枝等人安慰了一番南清漓,告辞离去。  

南小山无比嫌弃地用笤帚扫了一遍南娇娇三人走过的地方,仿佛想扫掉晦气似的。  

不说南清漓这番话传到何细腰那儿,将她吓得一病不起,直到上元节才稍微好了些。  

单说南娇娇追上了南银梅和南金宝,从袖子里掏出来两颗糖果分给他们,好声好气哄着。  

“银梅,姑姑明天开始就教你绣花,金宝,姑姑会教你写字,等回家后奶奶不高兴了,你们可都要帮姑姑说好话哪!”

这两个点着头,嚼豆子似的吃完了糖果,没吃够还伸手索要,南娇娇没办法,只好将荷囊里的糖果都分给他们吃了。  

然而庙小妖风大,即便是一年一个的大年初一,也照样呼呼地刮个不停……

闲下来时,南清漓才深刻地意识到网络发达的现代社会有多可爱,而这儿连电都没有是多么悲惨。

除了与那些极品亲戚撕逼之外,她可以选择的娱乐消遣真是少得可怜。  

比如此刻小雪正在飞针走线纳鞋垫,她看看而已;

比如屋外小鹏正指导吴四顺和南小川练习防身自卫的招式,她也没兴致;

比如南小山看书写字,她早就过了寒窗苦读的年龄。  

她能做的,又想做的,只有睡懒觉了,可是躺了一刻钟也睡不着,懒洋洋地闭着眼,悄mimi地温习与男友萧云翳的美好过往。  

午饭过后,小鹏和吴四顺都顾不得午睡,就拿了绳子和斧头上山砍柴去了。  

南清漓由此总结忙碌惯了就真的习惯成自然了,真的是一闲就慌。  

想想明天又要去镇上了,南清漓洗刷了锅碗后,就爬上了炕头酝酿着睡意,具体而言就是专心致志地想念着男友萧云翳,想念着前世他如何如何哄自己睡觉,结果就真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南清漓被一阵低低的说话声吵醒,睁眼一看,是文翠叶来了。  

大过年的,文翠叶连新衣服都没得换,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这就是里正家长女在婆家的遭遇,南清漓肯定不会相信。  

见文翠叶的眼皮子红红的,南清漓让小雪端上来瓜子,边嗑瓜子边唠嗑。  

不知怎么的,小雪就说起了年夜饭,颇有几分抱怨的意味,“翠叶姐,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家那几个男人太能吃了,把那么多东西都吃得精光!”  

接下来,她掰着手指点数昨天的年夜饭,文翠叶听着,眼神里都是艳羡,末了叹口气。  

“你们几个还都是小孩子,连个大人都没有,却有本事吃得那么好,姐活得实在是太惨了,不怕你们笑话,我家的年夜饭简单得很,面片汤和腌萝卜,还不管饱,我婆婆还从头到尾叨叨说娶个媳妇不如养只鸡。”  

说着,说着,文翠叶的眼泪滴答而落,南清漓真想马上就告诉文翠叶自己的规划,但转念一想,今天才初一,最早也要过了上元节才能着手准备,因此不说为好,免得再生枝节。

毕竟文翠叶比南清漓年长几岁,她发觉自己失态后觉得很丢脸,擦了把眼泪,听着这姑嫂两人的安慰,心情平复了许多。  

南清漓就让小雪拿过来一沓子鞋垫衬底,上面都画好了花样子,“翠叶姐,年后我打算推销出去这些鞋垫,你现在也可以纳鞋垫,不过你最好在我家做这个针线活儿,免得你婆婆看见了又要作妖。”  

文翠叶太想赚钱了,她看见小雪纳鞋垫,好几次想问问这玩意儿是啥,拿到镇上能卖多少钱,可一直不好意思开口。

  接下来,文翠叶就和小雪聊起来鞋垫的相关种种,直到小雪内急,跳下了炕,出去上茅厕,屋里才安静了下来。

  而南清漓一边在空白的鞋垫衬底上描摹花样子,一边关注着房梁上潜心修炼的鬼原主。  

渐渐,她发现了一个细节,只要自己盯着鞋垫时,鬼原主的身影轮廓就变淡一些,而当她抬眼望过去时,鬼原主的身影浓度就仿佛陡然增加了似的,随之清晰了几分。

  南清漓有意无意地试了几次,屡试不爽,不过究其原因,她这个唯物主义无神论者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也懒得思考了。  

她默默祈祷,但愿鬼原主修炼得慢一些,一百年后再成功夺舍,同时也希望鬼原主不要修炼得走火入魔。  

陡然,几声狗吠在院子里响起来,刚折返回来的小雪正要上炕,顿时满脸诧异,“阿白回来啦!是谁来了?阿白可从来不咬好人!”  

说着,她就出了屋,很快又折回来了,小声道:“翠叶姐,来的真不是好人啊,是文婶子……你婆婆来了!”  

如是一句,文翠叶一下子就扎到了手指,她放在嘴里吮,了下,放下了鞋垫,就要下炕出去。  

南清漓看得出来文翠叶很忌惮文氏,就似老鼠对猫的那种天敌性质的忌惮,她轻咳了声,吩咐。

  “小雪,你先出去应付一下,翠叶姐,你就在家里别出去,我就说你没过来,你婆婆她应该没那么厚的脸皮硬闯进来,再说了,她就算是闯进来,你也没必要害怕,你在这儿做针线活而已,又不是偷野汉子了。”  

文翠叶慌乱不安地点点头,拿起来自己带过来的针线活,而南清漓趿拉了鞋子,就跨坐在炕沿边儿,如果听到文氏进来,她就会在堂屋拦下来。

  没有多久,脚步声传来,南清漓听得出来是小雪的脚音,她笑了下,“翠叶姐,你婆婆走了!”  

小雪进了屋后捂着嘴笑,文翠叶不明所以,眼巴巴地瞅着,等着她笑完了听解释。

  “翠叶姐,你那个婆婆真是个愚人,她将我丢在墙根那儿的鸡蛋壳都捡走了,还说家里的草鸡吃得鸡蛋壳越多,那连蛋的可能性就越大,你说可笑不,我笑得肚子都疼了。”  

文翠叶也忍俊不禁,可还是忍不住问道:“小雪,她没问我在不在吗?”  

“没有啊,人家忙着捡鸡蛋壳哪,忙得可欢畅了,仿佛捡宝贝似的!”  小雪笑嘻嘻地说着,端上来三碗温糖水,继续纳鞋垫。

南清漓了然草鸡连蛋就是天天下蛋,但草鸡吃鸡蛋壳只利于长鸡蛋壳而已,与连蛋无关,草鸡只有喂得殷勤精细才能连蛋。  

与文氏走过几个回合后,南清漓的直觉也随之异常敏锐,她直觉文氏这一遭来的目的没有表面上那么单纯……  

所谓小人长戚戚,还真就被南清漓猜中了,当小鹏和吴四顺背回来木柴时,文氏去而复返,说她家大黄丢了蛋。  

丢了蛋的意思就是某只草鸡本来应该下蛋的,但却不知道下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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