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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酒后把他当成前男友


车青真想冒死谏言,南清漓的小命真的不值钱,没必要这样小心翼翼,可是萧云翳的慵懒嗓音透着不容抗拒的威慑力,他是有心没胆子哔哔。  

车里,萧云翳正给南清漓喂蜂蜜解酒呢,但南清漓不好好喝,只是娇痴地凝望着他。  

她眼里亮闪闪的,仿若碎了璀璨星辰在其中似的,因为醉酒,连带着唇色泛粉含润,如初绽的花瓣一样好看,

“萧云翳……你真的来找我了?真的是你吗?”  

萧云翳听得出来南清漓声音里的忐忑和希冀,反正她正醉着呢,也分不清谁是谁,反正他的名字也是萧云翳,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嘛,算不得是他骗她,他轻嗯着,“没错,是我!”  

南清漓笑得甜甜的,眼神随之灿灿生华,瞬动的眼睫昭示着她内心的激动和欣喜。  

萧云翳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止见识一次了,深爱那个男人的南清漓就是这般可爱的模样,可惜,可惜他仅仅是与那人的名字一样而已,他现在仅仅是哄着醉酒的她而已。  

他这边心绪黯然,但南清漓刹那间收了灿烂笑容,泪水纷披,几近歇斯底里。

“萧云翳,你手机呢?你自个儿好好看看,你先给我发了分手短信,然后白芷若就在朋友圈晒你俩的结婚证,你们一唱一和的,那我算个屁啊!”  

耳听八方的萧云翳早就察觉马车停下不走了,而车青已经身在几丈外。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这么好奇南清漓的心事,取出一块帕子擦拭着南清漓脸上的泪水,莫名的怜惜顿起,柔声哄着,

“清漓,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嘛!”  

俊颜无俦不管何时何地都好用,慵懒温柔的动作和嗓音也一样好用,沉浸在自个儿世界中的南清漓情绪好了一些,任凭萧云翳给她擦拭眼泪。  

然而南清漓的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完,萧云翳心里愁郁的,是的,他错了,错就错在不应该过度关心这丫头,那个该死的男人死哪去了啊,

赶紧过来哄哄这丫头啊,他怕是哄不好了。  

南清漓心殇缱绻,就像个精神病人似的,哭着笑,笑着哭,直直地望着这张模糊而熟悉的俊颜,“萧云翳,你爱我吗?”  

南清漓哭得眼皮子红红的,鼻头红红的,萧云翳即便是非常不喜欢被当做那个男人,但也没有发作,捋了捋她鬓前的散发,极尽柔声,“乖,我爱你!”

然而南姑娘执拗如斯,“爱多久?一辈子!你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现在后悔了是不是?”  

看着南清漓眼睫上沾染了不少细碎的泪珠,眼里的泪水不止不休,如果得不到肯定回答,就是要哭死了的节奏,萧云翳没来由的心里苦笑。  

那个混账男人现在究竟是怎样的心态,他不得而知,他只知道自己不想让南清漓伤心难过,想哄她睡觉。  

“清漓,我不后悔,我还是爱你一辈子,乖,你累了,睡会儿吧!”  

说着,萧云翳故作自然地将南清漓揽入怀里,长指敛合上了她的眼睫,轻柔地擦去她脸颊上的残泪。

南清漓真的安静了,萧云翳咀嚼着她说过的话,好奇心大起,不禁轻声自言自语,“手……机,啥玩意儿啊?”  

南姑娘依旧闭着眼,却语气控诉,“你每天打王者打得那么嗨,还问我?”  

打王者?是和功夫很高可以称为王者的高手打斗切磋?

那么手机就是一件很厉害的兵器?  

虽然疑窦重重,但傲娇如萧云翳不懂装懂,没好意思刨根问底,自以为是地试探一问,“那短信就是很短的书信?”  

南清漓很不耐烦,睁眼怒目而视,“你傻了嘛,不是书信,是信息,不管长的短的都是短信,就像你给我发的那条短信,只有三个字,‘分手吧’,那也是短信,可是你爱我,为啥给我发分手短信?”  

又来了,他又不是那个混账男人,他咋知道为啥啊,都快被冤死了。  

郁郁难平的萧云翳最终抿了抿薄唇,继续哄,“清漓,你弄错了,这里面就是一场误会,你先睡会儿,等你睡醒了我给你解释。”  

看着南清漓乖乖闭了眼,萧云翳祈祷她醒后最好啥也记不起来……

试得怀中的人儿放松下来,萧云翳的好奇宝宝病又犯了,想着想着,他不由得嘀咕出声,“结婚证……结婚证就是婚契?”  

他话音刚落,南清漓陡然睁了眼,依旧是醺然迷离的眼神,“不是,不是那种薄纸片的契据,是两个红本本,男女双方一人一个……”  

还未说完,她又哭起来,探手就去摸萧云翳的怀里,可怜的萧云翳只能是一动不动。  

因为他也不晓得南清漓这是想找啥,只能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南清漓鼻翼翕动着,似是竭力隐忍着几近崩溃的情绪,从萧云翳怀里摸出来一个荷囊,倒出来其中的东西,除了银票还是银票。  

她嘴一咧,崩溃大哭,“你那本结婚证呢?你敢和我说分手,咋不敢让我看一眼结婚证?”  

满心无辜的萧云翳都快要精分了,但他除了哄着还得哄着,“清漓,我真的没和你说过分手,也没有那个狗屁结婚证,你肯定弄错了,我爱你嘛,咋会和别人有结婚证?”  

酣醉的南姑娘就似个得到了中意糖果的小孩子,泪眼里又亮起了葳蕤星光,“你说!你快说你不是夜星霓那厮,你发誓,你不爱白芷若,只爱我一辈子!”  

萧云翳郁闷到眼黑,夜星霓那厮!那厮啥意思,南清漓你个丑鬼你懂吗?  

那厮指的是干粗活的奴役,爷这样金贵的人在你这儿好不容易被想起来了,却是这样差劲的待遇啊,你还不如捅爷一刀子。  

郁郁难平的他不由得嘟囔了句,“白芷若……是谁?”  

南清漓吧嗒落泪,恨意幽幽,“还能有谁?就是挖走你的那朵白莲花……白芷若,你再也不是我好闺蜜了,你是我仇人,我恨你!”  

毫无悬念,傲娇如萧云翳被整得像个木头人似的,一本正经地表态,“我不是夜星霓,我发誓,我不爱白芷若,我爱南清漓一辈子!”  

瞧着南清漓脸上还挂着泪珠,但眼里含着笑,嘴角噙着笑,萧云翳也随之轻松了一些,捋了捋她的话。  

事实就是那个男人变心了,娶了白芷若,那南清漓还这样痴迷那个男人太不值得了。  

不对啊,南清漓自己也不是很肯定,她只是揣测而已。  

是啊,有时候亲眼看见的都不一定是事实,就比如现在,在外人看来,他与南清漓同乘一车,仿佛多亲密似的,但他们仅仅是朋友关系,也仅仅止于朋友关系。

  因为南清漓心有所属,不会喜欢自己,而他对自己的妻子也有要求,最起码也得是美丽与智慧兼具的女子,南清漓与这个要求相去甚远。  

可是真相到底如何?  萧云翳一想到这儿就心痒痒的,仿佛有条虫子在心头上爬来爬去似的难受不堪,他忍不住试探,

“清漓,白芷若在哪儿?我带你找她对质!”  

他想得简单,见到了白芷若,自然就见到了南清漓深爱的那个男人。  

如果真的是一场误会,他就极力玉成这桩姻缘;

如果那个混账男人真的变心了,那么他就狠狠揍一顿,至于白芷若,他不打女人,只能是南清漓自己处理。  

南清漓双目放空,长出了一口气,“地球……好远……我要先变漂亮些!”  

地球?  萧云翳从没听说过这个地方,顿生一种无力感,不过这事也不急在一时,他俊颜凝笑,“清漓,你眼睛红红的,乖,睡觉吧!”  

南清漓恍然回神,一眼不眨地望着眼前的这张脸,近似撒娇的语气,“你不准走,还要……亲我一下!”  

说罢,她闭眼嘟唇,萧云翳看着南清漓这副娇憨醉模样,心里很不舒服,被当成了别人的影子,他咋能舒服?  

最终,他却硬不起来心肠,垂首在南清漓的唇角浅浅地触了一下,哄着,“乖,不准再睁眼啦,你再不睡觉我就生气啦!”  

南清漓甜甜的嗯着,萧云翳再也不敢提问了,只是艰难地一遍遍咀嚼着南清漓的醉话。

萧云翳抱着南清漓,瘦不拉几的她硌得他很不舒服,但他还是不舍得动弹一下,但这都无关风月,因为他已经很头疼了,怕南清漓醒了再发酒疯,又哭又闹的。  

直到南清漓鼻息轻悄,确实睡熟了,萧云翳才抱着她,将散落的银票一张张捡起来,放入荷囊里,随意丢到玉榻角落里,这样,视野里干干净净的,他随之好像头疼得不太厉害了。  

鬼使神差,萧云翳摸摸中衣里的那个丑香囊,就是南清漓亲手缝制的那个丑香囊。  

此刻他成就感满满的,幸亏南清漓没摸到这个香囊,不然她就会认出来自己是个冒牌货。  

南清漓时不时叽里咕噜说梦话,萧云翳越发头痛,眼前一阵阵发黑,他试着运气也没有啥效果。  

一时间,萧云翳虚弱到了极点,此时此刻,就算是一个没有功夫的人也可以轻易地了结他的性命。  

甚至,他无法凝气扬声喊车青到马车跟前守着,一颗颗黄豆粒大的汗珠子从他的下巴那儿滴坠而下。  

死!  萧云翳倒是不惧死,因为他每次犯头疾时,都会想到自己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一次次没死掉,他反倒觉得自己赚了。  

但是,他非常担心现在自己昏厥过去后,梦呓中的南清漓不老实而滚下马车摔伤了,略略犹豫后,他费劲儿地解下了中衣腰带,将自己和南清漓拦腰绑在一起。  

当萧云翳昏厥过去时,不远处的车青盘腿坐在古松的粗壮枝干上,正费力地揣测着自家爷会不会和南清漓发生一些旖旎之事,他费力地说服着自己自家爷可挑剔的很,绝对,绝对不会随便饥不择食。  

南清漓醒了,因为眼睛疼得厉害,脑袋也疼得厉害,她想不醒都难。  

可是当她睁了眼,恍神片刻后心软了一下下……  她仰卧在玉榻上,占据了玉榻的大半,而萧云翳侧卧在外侧,手臂还紧紧地揽着她的腰。

  这家伙又昏厥过去了,又用上了腰带,南清漓感动之余怪别扭的,她麻利地解开腰带,让萧云翳平躺着,然后拿出针具,消毒针灸。  

等到萧云翳悠悠醒转时,他心里甚是愉悦,又没死掉又赚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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