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心思开始变得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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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雪却是头不梳,脸不洗,甚至在吃饭前都不洗手,这种习惯对她自己不好,如果再带到了婆家,那肯定就要遭公婆和丈夫数落。
眼见小雪睡得香甜,南清漓就想着明天寻个适当的机会再叨叨一番。
洗漱完毕后,南清漓顿觉浑身轻松了许多,然后,她就在土炉子上熬煮药材。
南清漓从土炉子的炉膛结构就可以看出吴大顺不是拙笨之辈。
因为土炉子的出烟口有两个,天冷时就走炕洞,可以暖炕,而天热时就堵住炕洞的那个出烟口,直接走墙内的烟囱。
所谓关心则乱,南清漓手上有条不紊地忙碌着,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石榴。
石榴那与白芷若极为相似的眼神深深地折磨着南清漓……
石榴和白芷若究竟是有血脉关联,还是仅仅只是偶然的眼神相似?
医学专业知识驾驭着南清漓的思维习惯,因此她更倾向于这两人有血脉关联。
那么,既然小雪和黄梓州有了交集,那个黄梓州就极有可能会再次过来找小雪。
那时如果自己也在场的话,就可以向黄梓州打探一下石榴本家的情况,是否有白芷若这号人物。
此念一出,南清漓马上掐灭于萌芽状态,她祈愿黄梓州此刻已经完全忘记了小雪。
由于二人身份地位的严重不平衡,南清漓笃定小雪在黄梓州这儿除了一味的付出,什么也得不到。
至此,南清漓又想到了男友萧云翳和夜星霓,两人简直就是巨神似,可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只有四个字,似是而非。
夜星霓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封建土著头儿,怎么说呢?
夜星霓对她不是不好,他身为吴大顺的朋友,对她可以说已经是很好了,但是还不及男友萧云翳的十之一二。
庆幸的是夜星霓对她不来电,她也无意将他视为男友萧云翳的替补,他们就是最简单的朋友关系。
最终在人定初,南清漓大功告成,将七颗九宝丸逐一放入纸袋中。
她刚拾掇完药渣子,屋里就多了个人,是的,萧云翳从天窗飘身而入,臂弯里还笼着个坛子,简直比走屋门还轻松。
将纸袋递过去,南清漓低声下了逐客令,“七颗九宝丸都在里面了,头疾发作后每天服一颗,连续服用一周,我要睡觉了,没空陪你喝酒,你回去自个儿喝吧,最好喝死了。”
萧云翳将纸袋揣入怀里,抿唇笑着,将坛子放到风箱旁,“不是酒水,是一坛子胡麻油,算是对你的菲薄酬谢!”
南清漓哦了一声,还是很不耐烦,“那你也该走了,我累得很,没空和你聊天。”
萧云翳轻嗯着,却不挪脚步,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南清漓,看在你费心配制九宝丸的份上,我决定努力好好活着保护你,争取活过……活很久很久,我走了,你赶紧睡吧!”
话是这么说的,可是萧小光棍依旧不挪脚步……曾经,萧云翳真以为自己看淡了生死,反正无论高低贵贱,谁也难逃一死,不管老死病死反正都得死,而他一次次死不了早就赚大方了。
可是却凭空出现了这样一个貌不惊人的存在,萧云翳的求生欲望因此从未有过的强烈,他强烈地表示一万个不想早死。
活到而立之年太短暂了,他还要亲眼看着南清漓这个丫头快乐幸福,他要活到老死才可以安息瞑目。
正因如此,萧云翳浑然不觉此刻自个儿口是心非不想离开,而且都懒得琢磨一个不想离开的理由掩饰一下。
南清漓倦意深深,掩口打了个呵欠,调侃里带着安慰,其实就是她前世惯用的哄病人的语气,即使是将要准备后事的病人,她也是这么哄的。
“你这话说的,怎么一股子生离死别的味儿?只要你别离我太远了,头疾犯后别凉透了,我都能把你扎醒了!”
由于犯困,南清漓眼里多了氤氲泪意,是的,她困得都快流眼泪了,这厮还不走。
就在这一瞬间,萧云翳好想……好想亲亲南清漓的眼睛!
这突如其来的情愫无关风月,只因为这潋滟眸光太美了,美得不可名状,他的魂儿被这美丽的眸光勾走了,他得亲回来嘛!
也是在这一瞬间,萧云翳甚是嫌弃自己是吴大顺朋友这个身份,因为车青说书上的圣人云,朋友妻不可欺。
他更是郁闷那个在地球上的男人早一步认识了南清漓,而南清漓那么爱那个男人,因为车青还说圣人云,君子不夺人所好。
朋友! 君子!
这两个破烂词儿是哪个歹圣人吃饱了撑得慌才想出来的?
有种给爷滚出来! 爷一刀捅死了你个无聊透顶的歹圣人……
不,南清漓不喜欢浑身戾气的人。 那爷就温柔一些,把那个歹圣人丢进黑漆漆的密室里,饿到哭爹喊娘为止。
这边,萧小光棍演绎了一部摧肝摧肺的内心戏,南清漓呢,只是连连打呵欠。
最终,萧云翳压下去一腔乱糟糟的心思,探臂笼住南清漓的肩,却是搂住不放。
南清漓忍不住低骂,“臭流氓,姐的窝窝头被你硌得不长了,你赔得起吗?”
如是,萧云翳陡然松手,腾身出了天窗,小心掩合好的同时,他看见屋里油灯灭了而一片漆黑,但是他的心思依旧凌乱如麻。
臭流氓? 爷这样不近女色的男人又被这样骂了? 可是爷的内心却毫不生气,这是什么鬼? 姐? 这丫头又装大! 他比她大三岁,比她个子高,比她功夫高,她哪儿来的自信给他当姐?
呵,南清漓,你真有窝窝头吗? 都没硌到爷好吗?
乱!什么什么鬼嘛,简直乱得没法捋顺了,爷都快疯了就没人管管吗?
翌日,吴四顺揣了干粮刚离开,小鹏就进来了,他没有去晨练,打算帮南清漓烧火做早饭。
因为快要考试了,小鹏不想让南小川浪费太多的温书时间。
呱嗒呱嗒地推拉着风箱,小鹏轻易就看见了那坛子胡麻油,讶异不已,“大嫂,这是哪儿来的?”
与亡夫的朋友厮混在一起,就是真没点啥也没人肯信,南清漓善于将复杂的事情简单化处理。
“就是在上元节那晚买的啊,我寻思着在堂屋放着看不见,会记不得食用,猪油是便宜,但是你们还小,配合着吃些植物油更健康。”
好吧,小鹏心里暖融融的,南清漓就这样轻易地蒙混过关了。
早饭的主食没有了肉包子,只有馒头,小鹏几个依旧吃得乐呵呵的,只有小雪心里很不是滋味,越发想早一天离开这个穷酸巴巴的娘家。
上午文翠叶过来站了片刻,吃了煮鸡蛋后,和小雪随意聊了几句,还说她身上的血腥味重。
正在熬制翠红膏的南清漓转移话题,问及文氏的病情。
文翠叶忍不住抱怨说文氏已经可以串门子了,就是不自个儿做饭,还说这只鸡瘦了,那只鸡下的蛋少了如此之类的寡话。
南清漓嗯着,问文春生的态度怎样,文翠叶说他和自己一样真是受够了,恨不得马上离开家,离开文家屯子,就算是在外面乞讨为生也不再回来。
南清漓简单安慰说再忍忍,她心里有数。
文翠叶走后,南清漓给小雪端了一碗红糖水,郑重提醒,“小雪,刚才翠叶姐也说了,你就多换几次棉花嘛,我不是特意买回来五斤棉花吗?”
小雪停下做针线活儿,喝了几口红糖水,“大嫂,我在姨妈巾里面塞了些旧布片也是一样的,我想用那五斤棉花缝一张棉被,天气越来越热了,我想回自个儿的屋里睡。”
南清漓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昨晚夜星霓潜进来惊醒了小雪? 所以小雪就有了分房睡的想法?
面上,南清漓不动声色,“那棉花你尽管用就是,我明天再买回来五斤,顺便扯上棉被的面料里料,等你月事干净了就可以随时回你屋里睡,嗯,等吃午饭时,我就告诉小山,让他饭后就把被褥搬到小鹏那厢。”
不得不说,小雪和黄梓州发生了交集后,心思就开始变得复杂了。
她真的想要一条新棉被,但却不是缝了就盖,而是攒嫁妆。
现在南清漓答应明天再买五斤棉花,那么连褥子的棉花也有了,就差褥子的面料和里料了。
那就再争取一下,“大嫂,我用旧布片真的挺好的,我还想要一条新褥子,你明天将料子一并买回来吧!”
南清漓微微一怔,嗯了声,“那你现在就去换换布片,还有,炉子上不是有热水吗?你洗个脸,洗洗头发吧,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在哪儿,女孩子就是活个娇俏,个人卫生不能少。”
小雪目的达到,心里暗暗欢喜,面上故作犹豫状,“大嫂,你先别和小山提这个茬儿,他毛病多,别这轮考试失利了怪怨到我的头上,等到他考完试后再说吧!”
南清漓手上忙着,懒得多想,只是淡淡地嗯了声。
小雪下了炕,趿拉着鞋去茅厕换布片,走到屋门停下了脚步……
见状,南清漓关切地望过去,“小雪,咋啦?肚子疼得厉害?”
闻言,小雪的手才慢半拍抚上了腹部,将想要说的话咽回去了,没话找话,“大嫂,你再给我弄碗红糖水。”
看着小雪出去了,南清漓眉梢微挑,这小雪咋就怪怪的,炕沿上不是还有多半碗糖水没喝完吗?
后灶的锅里就温着热水,红糖就在炕沿边放着,小雪只要动动手,就可以自己舀水加糖。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南清漓依旧飞快地弄好一碗糖水,放到炕沿边,然后继续盯着灶膛里的火势。
因为熬制的药汤到了冷凝膏体这一步,一不小心弄糊了,那所有的药材就等于打了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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