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有流产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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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爹刚才就对文氏说了,院门外有不少看热闹的村人,让她少咧咧,尽量装得慈祥点儿。
所以文氏就想将文翠叶拖进堂屋拳打脚踢一顿,文翠叶也不是个傻的,拼了命的挣扎。
因此文氏就试得蛮费劲的,她停下来就狠狠地踹了几脚,文翠叶躲闪不及死挨着。
她但觉肚子里揪揪扯扯的剧痛,只能捂住了肚子,任由文氏往堂屋里拖,就如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
院门外一个偷窥的女人惊慌地叫嚷着,“文氏老娘们踹了翠叶好几脚,翠叶脸色好难看,快去喊文里正来!”
被文招娣揪住唠嗑的南清漓心里一惊,马上撞开一扇院门闯进去。
眼看着文翠叶软绵绵地被文氏拖行着,南清漓真是心急如焚,即便是她腿上绑着沙袋,速度也不慢,很快就跑了过去。
一个字的废话也没有! 南清漓伸手揪住文氏的发髻,就往一旁猛扯,文氏痛得骤然松手,与文翠叶一样都摔了个坐蹲儿,她疼得龇牙咧嘴,口不择言大骂南清漓。
因为南清漓有意护着文翠叶,所以准确地说,文翠叶就是背靠着她滑溜蹲下去的。
这时春生爹从堂屋冲出来,看看摔烂的鸡食盆子,看看坐在地上直哎哟的文氏,他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大步扑过来。
与此同时,涌进院子里的人群中有人鼓掌,有人大喊“南寡妇打得好”等等之类。
因此,南清漓寻思着自己欺侮了文氏,那么春生爹应该是向她发飙,出手报复她。
而且文翠叶如若无骨似的倚靠在她的腿上,她躲闪已经是来不及了,看来只能硬扛着了。
可是,春生爹就仿佛没有看见南清漓似的,只是抬脚猛踹文翠叶。
南清漓这才想起来这对夫妻的一个极品特性……窝里横! 这两口子仅仅擅长窝里横!
正当防卫的招式呼之欲出,但是南清漓却不能使用,毕竟对方是春生爹,也有一把岁数了。
万一被她弄残废了,或者是连带着啥旧病复发猝死了,那么她吃官司不说,文春生两口子都得恨怨她。
因此,南清漓就打算拖起来文翠叶,用自己的身子挡着春生爹的脚踹。
就在这时,一股不大不小的风压骤至,文春生扑到了近前,大力推开了他爹,后者猝不及防,趔趄着退了几步才站稳。
文春生刚进了巷子就听见有个女人喊他娘踹了文翠叶,南清漓打了他娘。
他紧赶着跑进来,亲眼看见他爹踹文翠叶,就是往死了踹的节奏……文翠叶可是他媳妇儿!
她侍候着一家子吃吃喝喝,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是拉磨的毛驴,也不能这么虐待!
劳累了一天的文春生内心愧疚席卷,眼里酸涩不堪,绝望而无助地低吼,“好!你们一起打我媳妇儿,好得很!”
春生爹还理直气壮得很,“她摔了鸡食盆子,把草鸡踹的掉了毛,还把你娘打了,我踢她几脚都是轻的,你赶紧休了她!”
文春生可是全屯子里出了名的大孝子,此时此刻,这个大孝子怒不可遏,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放屁!”
不仅如此,文春生还跑到鸡群里,抬脚一阵猛踹,很快就有几只草鸡趴伏在地上直叫唤……
文春生憋着一肚子火气,可他不能对自己的爹娘动手,只能拿这些草鸡出气。
这下可要了文氏的命,她爬起来,抄起一把扫帚,片刻后就将文翠叶那厢,也就是儿子文春生那厢的窗户纸全摊了个稀巴烂。
“文春生,老娘没有你这个不孝子,你给老娘滚出这个家!”
文春生望向他爹,后者指了指院门,妇唱夫和,声色俱厉,“滚!”
已经倚靠在南清漓怀里的文翠叶有气无力地劝着,“春生,你别生气了,不怪他们,都怪我不生养!”
南清漓适时地出声,“春生哥,翠叶姐不太好,赶紧扶她进屋里!”
文春生早就不想在这个家待了,他捉住了文翠叶的手,“翠叶,走!我们去老九伯伯那儿将就一夜!”
直到这时,文春生才发现文翠叶虚弱无力,脸色青黑,似极了垂死病人的晦暗脸色。
人群里一阵骚动,文瑞和文六斤大步走进来,南清漓担心他们继续吵架,因为她已经摸了文翠叶的脉搏,可怜的文翠叶虚弱得很。
所以南清漓扬声道:“瑞伯伯,六子哥,吵架不急,翠叶姐不太好,咱们先扶她进屋里!”
最终文六斤和文春生将文翠叶搀扶进屋里,平躺在炕沿边儿。
文翠叶虚弱的语气里透着窘迫不堪,“爹,哥,春生,你们都出去,我好像又来……月事了,我要换裤子!”
文瑞,文六斤和文春生表情神同步,都是怔了怔,然后面露喜色。
南清漓却背着文翠叶递眼色,“翠叶姐真是太爱干净了,瑞伯伯,你去叫个可靠的婶子进来帮翠叶姐换裤子!”
文瑞皱皱眉却顾不上多问,马上提步出去了,文六斤和文春生却一起锁定了南清漓。
无奈之下,南清漓给他俩使了个眼色,他俩凑近后,她声音低得不能再低,“翠叶姐这是流产的征兆。”
随后,南清漓佯装训斥文春生,“春生哥,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女人最怕生气,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这次,翠叶姐气坏了,得喝汤药才可能缓过来!”
文春生怔怔的,艰难地消化着南清漓的话,流产? 文翠叶怀上孩子了? 他文春生要当爹了? 可他们也没做过几次啊? 文翠叶得喝汤药才能缓过来? 那就是他的孩子可能会保不住,他当不成爹了!
骤喜骤悲的大起大落,纵使是铮铮铁汉如文春生也扛不住,他一下子失态地跪得笔挺,嗓音哽咽,“清漓,算哥求你……”
南清漓担心文春生的失态会使文翠叶崩溃,她立即往旁边挪了挪,截住话头撵人。
“春生哥,我知道你心疼翠叶姐,哎呀,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以后别气翠叶姐就行了,六子哥,你们都出去等着!”
说着,她脱鞋上炕,将窗帘挂起来,因为文氏将窗户纸都摊烂了,不挂窗帘的话,文翠叶换衣服就成了现场直播。
文六斤拽起来文春生就往外走,与此同时,文招娣走进来。
她帮着南清漓扒下来文翠叶的裤子,看到文翠叶的大腿上沾满了血污,顿时情绪失控。
“文瑞老糊涂了,翠叶这就不是来月事,和我姨妹流产时一个样儿,文氏那个老娘们忒歹毒了,我得找她算账去!”
说着,文招娣就趿拉着鞋子,一阵风儿似的冲出去了。
南清漓真是佩服死了文招娣这张嘴,大伙儿封的“快嘴”真的是名副其实。
南清漓暗怪自己忙活了一天,真的没力气帮虚弱的文翠叶换裤子,而且她还要留着精神头儿给文翠叶针灸。
眼见文翠叶双目里痛苦密织如网,南清漓了然这种时候安慰话没有啥卵用,索性摊开了说。
“翠叶姐,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吗?现在你怀上了,如果你心里欢喜一些,那么十之八九还可以保住他,如果你伤心难过,那么肯定就保不住了。”
说完,她拔高了嗓音,“春生哥,六子哥,你们把好门,翠叶姐需要绝对的安静,没有我的容许,任何人不准进来!”
听到屋外传来了文六斤撵人的低斥声后,南清漓拿出了针具,然后用火折子点燃了油灯,就着油灯的火焰给银针消毒,在文翠叶的相关穴位施针。
银针扎入皮肤带来的锐痛使得文翠叶痛苦的神情微变,她喃喃自语。
“那次的月事持续了两天的样子,血色很淡,量也不多,这么说来,我的孩子一个多月了?”
南清漓轻嗯着,“翠叶姐,你这么坚强,那么你肚里的小宝宝应该也一样,他来了就不会轻易走的。”
然而就在这时……
文氏的嚎丧声儿陡然浮起,胆小的听见能惊得没了魂儿,“大孙子,奶奶的大孙子哟,你可是奶奶的命,根,子哟,都怪奶奶脾气不好哟,快让奶奶看看你!”
南清漓的内心感受就是一万匹草骆驼奔腾而过……
敢情文氏只惦记着孙子,不管文翠叶的死活啊!
这样的婆婆放在现代社会,肯定是那种关键时刻保小孩不保大人的奇葩婆婆!
不对,文翠叶肚子里的小生命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孕囊,还算不上是孩子,文氏却叫得这么亲,听着就犯膈应的亲。
正这样想着,南清漓却见文翠叶瑟瑟发抖,“清漓,别让她进来,我怕她弄没了我的孩子!”
是的,屋外的文氏正和文六斤以及文春生哔哔叨叨着,想要进来看看,仅仅如此而已,文翠叶就吓成了这样。
南清漓索性坐到了炕沿边儿,哄着,“翠叶姐,你放心就是,六子哥和春生哥对我说的话肯定上心,你就想想现在想吃点啥,一会儿就做给你吃,想保住孩子,你必须得吃东西。”
说着,南清漓逐一提捻银针,然后用文翠叶的血裤擦擦她腿间缓流出来的血污。
看到灶间锅里有热水,南清漓就舀到浴桶里一些,拧了一块热毛巾,小心地擦拭着文翠叶腿上干涸的血迹。
文翠叶挺难为情的,“清漓,我现在越想越后怕,如果你迟来一步,我的孩子肯定就没了。”
南清漓微微嗔怪,“翠叶姐,你别一口一个孩子好吗?你比孩子贵重得多,没有你哪来的孩子?”
文翠叶很不理解,“清漓,大家都说母凭子贵啊,生不出儿子的女人就贵重不了,就像不下蛋的草鸡肯定只能宰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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