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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琴瑟相鸣


  

爱夫心切的南清漓不以为然,“我才没那么娇气!”

她想得简单,血多才会很快见效果,靠着玉质的桥栏杆,她恼的,她的血滴得好慢,就不能血流如注吗?

染了她鲜血的湖水不再是黑色,恢复了碧色,几朵黑莲也变了色,有的变为紫莲花,有的变为蓝莲花。

瞧着丈夫萧云翳依旧双目紧闭,面色冷白,南清漓犹豫了片刻,捏起来桥栏杆上的匕首,就要划破左手腕的动脉,她死他也不能有事。

“清漓……住手!为夫还好!”

听到萧云翳说话,南清漓心头一喜匕首没捏紧,掉进了湖水中,萧云翳瞧见,薄唇扯笑。

湖水倒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为碧色,黑莲花也一朵朵变得鲜艳,赤橙黄绿青蓝紫。

南清漓几乎是一眼不眨地盯着萧云翳的脸,不管不顾十指涔涔滴血。

萧云翳时不时地睁开眼朝南清漓笑笑,证明他还好,还在抗争,不知过了多久,南清漓觉得脑袋发昏,一湖莲花已然恢复了七色,湖水碧波粼粼。

鬼前任的狞笑在耳边乍起,“你个贱货,马上你们夫妻一起快活升天!”

紧接着,萧云翳睁眼,站起,走过来,将她拥入怀里,“清漓,好啦,没事啦!”

说着,他拽过来南清漓藏在身后的双手,摸出块白帕子,擦拭着,手指微颤着,一脸的疼惜。

南清漓笑嘻嘻的,“没事儿,就相当于来了一次大姨妈而已!”

话落,南清漓十指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敛合,恢复如初,连个疤痕都没有,萧云翳高兴得亲着她的指腹。

蓦然,他整个人撤开,解下了腰带,塞给南清漓,催促,“清漓,快点把我绑到桥栏杆上!”

与此同时,灵冥解释,“你的鬼前任魂魄中蕴含着邪毒,你们夫妻洞个房就能彻底解毒!”

南清漓不舍得绑,“萧云翳,你中了邪毒,我们洞个房就可解毒!”

两人相识相处了近三年,萧云翳第一次声色俱厉,“南清漓!老子是一家之主,一言九鼎!”南清漓惊得愣愣的,马上拿出针具,吩咐萧云翳平躺着,她飞快地在相关要穴扎了针。

很快,萧云翳脸上沁汗,南清漓探进衣服摸了摸,贴身的中衣已然浸透,她解下来自己的披风,苫盖在他身上。

尽管挥汗如雨,但是萧云翳还是作了解释,“清漓,刚才我失态凶你不是故意的,你历经波折跟了我,一生只有一个第一次,我想给你留下美好无瑕的回忆。”

南清漓笑若桃花,“封建小土著,你也是一生只有一个第一次啊,而且我们的第二次,第三次等等若干次不都是只有一个吗?”

萧云翳想想也是,“清漓,我还是觉得第一次对你而言很重要!”

南清漓探入披风,捻转银针,“是是是,夫君说的是!”没多久,南清漓瞧着萧云翳某处恢复常态,拔针,两人十指相扣走过玉桥,站到玉台上时的那一刻……

心情大好!

萧云翳眸光无比温柔,“清漓,我爱你到白首终老!”

南清漓被丈夫眼里的温柔烙烫得舒畅,“萧云翳,我也是!”

霎时间,钢琴乐转为梦幻轻柔,浪漫唯美还在铺展……

菩提树枝摇叶动,叶片上栖落着万千颗七色星星,而且都是心心相印状,漫出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虹光。

不止如此,菩提树下顿现一张白玉榻,浅紫色的床帏笼出来一方幽雅。

玉榻上堆簇着雪色的玫瑰花瓣,一双白玉枕紧紧相挨着,一对晶莹剔透的水晶杯凭空顿现于萧云翳和南清漓的面前,眨眼间,杯里多了紫红色的葡萄酒,香醇清冽。

两人拈杯轻碰一下杯,交杯一饮而尽,水晶杯消失,萧云翳身上的月麟香逐发,南清漓身上如兰似芷的雅香正浓。

男人倾身抱起心爱的小妻子,走近白玉榻,床帏掩合,九颗粉色心状的夜明珠凭空顿现,悬浮着,编制出一片柔辉氤氲。

浓爱缱绻,琴瑟相鸣……

两人醒转过来时,发现相拥卧于一个鸟巢里,周遭雾气茫茫,幻渺若仙境一般美。

萧云翳很体贴小妻子,抱着她从树上翩然落下,笑着说正好趁着浓雾的掩护离开,但是最终发现下凰芜峰的路凭空消失。翠儿蓦然冒出来说他师父独孤苍穹外出访友,南清漓身上乏力,心里却是雪亮。

这不过是独孤苍穹欲盖弥彰的遮眼术罢了,不晓得那老头儿又要耍什么花招。

总而言之,她的过去画上了句号,他们夫妻的关系更上层楼,夫妻同心,其利断金,见招拆招就是。

就此夫妻两人继续在萧园住着,萧云翳担当起来煮夫的角色,一天三顿饭,他变着花样儿给小妻子烹制补血养气的菜肴。

小妻子说闷,他就陪着她去后院放风筝,在木楼的露台上看星星和日出日落。

这儿即便是入了冬,也是不冷不热的宜居气候,不过呢,南清漓不想久居下去。

但是依然找不到下凰芜峰的路,整座凰芜峰就像是迷失于云海雾川的渺渺仙境。

日常用度都是侍使借助术法传送阵送进萧园的,因此从侍使这儿找到下凰芜峰的路线毫无可能。

小雪节气这天前晌修乔来萧园找萧云翳下棋,南清漓去厨房煮茶,隐约听到了两人的交谈……

“翳师弟,姻缘一事真是难以勘破,我进了浮生塔两次都没有遇见菩提树。”

“修乔师兄,有道是好事多磨,等你第三次进了浮生塔后就会遇见菩提树。”

“翳师弟,小弟媳的名字很有内涵,清漓……大爽,人生一切随缘,你们那天可曾遇见了菩提树?”

“清漓不喜欢这种调侃话,那天?我们夫妻也没有遇见菩提树!”接下来的话,南清漓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她很不满意丈夫萧云翳的态度,因此端出去茶水后并无逗留,直接回了二楼卧房。

南清漓正迷迷糊糊地睡着,萧云翳推醒她,沉然而笑,“清漓,吃了饭再睡,都怪为夫害得你这么虚乏。”

从浮生塔出来半个月了,萧云翳再没有碰过她,他声称她身子弱,得省着用。

她也纳了闷,晚上睡得死沉不说,白天也是一挨枕头就进了梦乡。

睡了一觉,南清漓却还记着先前修乔和萧云翳的那番对话呢,“你师兄也在?”

萧云翳揣测到小妻子要和他说个子丑寅卯,“我看出来你不高兴,因此没留他吃饭!”

到了前厅,南清漓的鼻端还弥留着荼蘼味儿,也就是修乔所挂香囊的那股味儿,暗火窜起。

忍着想将一桌饭菜摊到地上的冲动,南清漓不吐不快,“你师兄说话那么膈应,你都能忍,可以!”

萧云翳温声解释,“清漓,他平时很少说那种膈应话,毕竟是同门,我也就容忍他这一次。”

不想让芥蒂生根发芽而难以拔除,南清漓再问,“萧云翳,我们在浮生塔里遇见了菩提树,很不光彩?”

毫不隐瞒,萧云翳说了心里话,“清漓,我们如何幸福甜蜜,我们心里有数就好,没必要显摆,我不过是希望他心理平衡。”

这样的回复,南清漓不满意,“那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和丈夫相守白首终老还得偷偷摸摸的?要不要我在他面前扮作你的婢女?”给小妻子夹块儿煎带鱼,萧云翳妥协,“清漓,你生气就是我错啦,以后我再也不在家里和他下棋,尽量拿出最多的时间陪着你!”

如是这般,南清漓的心情好了一点儿,她没少吃东西,好怪,现在她怎么变得生气也不影响饭量?

她能吃能睡,可以和猪猪做好朋友啦!

饭后,萧云翳哄小妻子午睡,提了个细节,修乔在藏经洞说自己不能人道,希望能够找到一个精神伴侣。

南清漓警惕心很重,也是因为爱才在乎,追问萧云翳是不是想做修乔的精神伴侣。

萧云翳的求生欲很强,声称只是无聊说说而已,他最在意的角色就是她的丈夫。

敏感多疑的南清漓喜欢听甜言蜜语,但是不会沉沦其中,她更在意的是萧云翳的表现。

接下来,隔三岔五,萧云翳就去找修乔下棋,南清漓嘴上什么也不说,心里气苦,她可不想被困在这儿。

这天是节气大雪,午睡醒来后,南清漓正要去厨房煮碗粥,刚下了二楼,就看见了神色慌张的修乔。

“清漓,不好了,萧云翳在莫离崖那儿犯了头疾,你快去看看!”

南清漓半信半疑,她听翠儿说过莫离崖的来历,有对外室弟子在那儿跳崖殉情而因此得名,“莫离崖?萧云翳怎么去了哪儿?”

修乔很是急切,“他说那儿幽静,非要在那儿下棋,清漓,你快点!”

到了地儿,南清漓没看见萧云翳就晓得上了当!

在萧云翳嘴里的棋迷大师兄修乔纸扇纶巾,任谁看都是一个文弱书生,此刻却狞笑着,步步紧逼,荼蘼气息令南清漓作呕。

“修乔,说个我必须死的理由!”

修乔越发得意,他的嘴唇怪异地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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