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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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夏辰星在甘露殿召见了顾铭,两人相谈甚欢。之后,夏辰星又召见了傅浩哲。
一日后,早朝,
夏辰星说到“近年来,高句丽虎视眈眈,三番五次在边境作乱,屡次试探我大恒的实力,实在令人忍无可忍。今日,朕决意,派兵攻伐高句丽,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赵永诚知道陛下想攻打高句丽这事,早已筹谋了多年,近日也多次提及。赵永诚心里明白,陛下此话一出,再没有商量的余地。
赵永诚跪下,说到“微臣并无异议!”众臣见状,纷纷跪下,说到“臣等无异议!”夏辰星说到“好,众位爱卿以为,谁可以领兵?”众臣议论纷纷,傅国公跪下说到“陛下,臣为陛下举荐一人,左领军卫将军顾铭。”
顾铭跪下说到“陛下,臣愿领兵二十万从陆路攻打高句丽,再以傅国公领兵十万从水路攻打高句丽的京都平壤,使其腹背受敌,拿下高句丽,指日可待!”
夏辰星说“众位爱卿,可有异议?”众臣没人说话。夏辰星说到“好,朕意已决,顾铭听令,朕命你为骠骑大将军,领兵二十万,一月之后,出兵攻伐高句丽!傅国公领兵十万,协助顾铭,攻伐高句丽!”傅国公和顾铭说到“臣遵旨!”众朝臣跪下,说到“吾皇圣明!”
一月之后,顾铭和傅浩哲领兵攻打高句丽,这一仗打了五个多月,顾铭,傅浩哲连连告捷,一举攻下高句丽。高句丽大王投降,于泰安十年十二月,随顾铭,傅浩哲到长安面见皇上,俯首称臣。夏辰星在高句丽设立安东都护府管理高句丽。此乃后话。
泰安十年,六月初四。
我正在西暖阁看账本,赵婕妤的贴身宫女如意过来,行万福礼,说到“皇后娘娘万福,赵婕妤娘娘请娘娘去梨园看戏,望娘娘赏光。”
我放下手中账本,说到“赵婕妤有心了,我过会儿便去,你先回吧。”如意行万福礼,出去了。我说到“杜若,这账本别合上,我回来要看。”杜若行礼说到“是,娘娘。”
我带着晓蝶坐显轿来到梨园,梨园外的梨花都已经凋谢了。我进到梨园,德妃,赵婕妤,小赵婕妤和上官美人都带着贴身宫女在候着了。见我过来,众人行万福礼,说到“皇后娘娘万福。”
我说到“都起来吧。”我在戏台前的主位坐下,赵婕妤在我右侧坐下,小赵婕妤在赵婕妤的右侧坐下。德妃在我左侧坐下,上官美人在德妃的左侧坐下。
赵婕妤宫里的太监总管李贵拿着一本戏折子递给我。我说到“我甚少看戏,对戏曲了解不多。既是赵婕妤做东,那便你来点吧。”
赵婕妤说到“是。”便接过戏折子,她看了看,说到“那就《武家坡》吧。”李贵接过戏折子。告知戏班子主事。
众人开始看戏,半晌,戏已近尾。赵婕妤说到“皇后娘娘,这王宝钗真是苦命,苦守寒窑十八载,只换来十八天的富贵荣华。要我说,有些人就是命贱,心中所愿就算得到了,也很快便会失去。”
德妃听到此话,说到“赵婕妤此言差矣,荣华富贵乃身外之物,只看王宝钏这人,心中所念,皆为薛平贵,就此真心,足以感天动地。”
赵婕妤不屑地说到“那又如何,薛平贵还不照样娶了代战公主,她的真心分文不值。再说了,就算薛平贵看在昔日情分上,以王宝钏为后,可那是西凉国,敢问西凉国上下,有谁会以她为尊?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西凉国上下怕只是以代战公主为尊罢了。想来,那王宝钏只当了十八天的王后,就是这样被活活气死的吧。”
此话一出,众人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上官美人说到“姐姐,妹妹曾看过一些史书,这武家坡乃根据薛仁贵将军与其结发妻子柳银环之事所编。这薛仁贵可没有做如此背信弃义之事。薛仁贵多年征战归来,便寻得柳银环,两人夫妻恩爱,相守一生。实乃人间佳话,令人艳羡。姐姐,这史书上记载的才是真的。而这戏曲,本就是假的,消遣娱乐罢了,当不得真。”赵婕妤听完此话,反驳不出什么来,只不高兴地端起茶杯来喝茶。我看向上官美人,微微笑着向她点点头。
之后,众人各自回宫。赵婕妤回到自己宫中—观云殿,她坐在西暖阁的塌上骂到“她上官若雪算什么东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就凭她也敢跟我呛嘴,改日我让父亲把她父亲贬出京出,看她还敢不敢嚣张!”
小赵婕妤正好来到她宫里,听到此话,便让宫女太监都下去。小赵婕妤说到“姐姐不必生气,这上官美人,不过是自恃有点才气,在那卖弄显摆罢了。陛下从未把她放在心上,姐姐何必把她放在眼里。只是,姐姐何必对皇后娘娘如此出言讽刺?”
赵婕妤说到“妹妹,我就是看不惯她,自从她入宫,陛下独宠她一人,日日宿在她宫中,再没有召幸过我们。妹妹心里不气吗?”
小赵婕妤说到“姐姐,陛下与皇后娘娘新婚燕尔,自然多宠她一些,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姐姐何必多心。”
小赵婕妤接着说到“这也就算了。她的身世,你不觉得困惑吗?傅国公膝下就一子,生了一个嫡女,当年石堡城一战,早已不知所踪,怎么这么多年没消息,突然又出现了?连母后都对她的身世颇有微词。我讽刺她几句怎么了?她还能惩治我不成?”
小赵婕妤笑笑说到“姐姐父亲是中书令,自然是不怕的。”赵婕妤颇为得意地说到“就是,我是我母家的嫡女,未入宫前,以我的脾性,连我嫡出的哥哥都要让我三分。”
小赵婕妤说到“姐姐真是福泽深厚,妹妹我比不得姐姐,还得处处得看人眼色。”赵婕妤努努嘴,说到“你自然是无法跟我比的,就连你父亲,也是比不得我父亲的。”小赵婕妤心里虽不悦,还是说到“是,姐姐说得对。”
第二日,刘德全来到观云殿,身后跟着的一个小太监手里捧着一本《万金家书》。赵婕妤从西暖阁快步来到明间,她心里高兴,以为陛下晚上要召幸自己。
刘德全行礼说到“赵婕妤娘娘,陛下让奴才给娘娘送来一本书,是蔡邕的《万金家书》,里面有一篇《女训》。陛下说了,看娘娘整日无事,那就每日抄写《女训》二十遍,免得娘娘不修德行,说话胡言乱语,不知轻重。”
赵婕妤听到此话,心里不高兴,可还是只能行礼,说到“妾身遵旨!”刘德全接着说到“陛下还说了,陛下已经把梨园赐与皇后娘娘了,此后,后宫妃嫔若要看戏,得先问过皇后娘娘才是。”赵婕妤听到此话,不高兴地说到“陛下怎可。。。”如意见状,忙拉住赵婕妤,摇了摇头。赵婕妤只好说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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