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俄土战争（目标奥哈恰夫，出发！）

　　四人骑着马到了阵列前。

　　叶卡捷琳娜看到四人立定，便开口道：

　　俄罗斯母亲的子女们！

　　朕，全体俄罗斯人民的第一仆人，叶卡捷琳娜二世，有话要向你们公布！

　　将士们！今天，朕正式宣布！朕将回应土耳其突厥人的宣战！土耳其人曾践踏我们的土地，糟蹋我们的妻子儿女，让斯拉夫人沦为奴隶，朕曾击败了土耳其人，但现在土耳其人又一次的向伟大的俄罗斯发起挑战，鞑靼人曾在斯拉夫人的头上作威作福，现在我们已经将其送进了火狱，波兰人也想凌驾于俄罗斯的头上，现在他们在惶惶不安！斯拉夫人已经克服了无数的困难！无数的考验！祟高坚忍的斯拉夫民族将和自大无耻的、卑劣的土耳其进行战争！让他们偿还血债！朕的命令只有一个！全军，前进！乌拉！

　　广场上万人高呼：女皇陛下万岁！乌拉！

　　目光所及之处，无数人在振臂欢呼着

　　乌拉！

　　乌拉！

　　待声音小下去了些，亚历山大向叶卡捷琳娜微微颔首，而后道：传令下去，全军出发。

　　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鲁缅采夫-扎杜奈斯基高声喊道：前队变后队，全军，出发。

　　在四人身后的传令兵则是嘶喊道：前队变后队，全军，出发。

　　随后，阵列开始转身，后队变前队，缓缓的一列一列的走出广场，踏上了莫斯科大街。

　　亚历山大看着广场上的军队越来越少，便对拉着自己马缰的叶卡捷琳娜说道：祖母，请祝福我，我会将罗曼诺夫的旗帜插在君士坦丁堡。

　　叶卡捷琳娜回答道：亲爱的小亚历山大，一切万分小心，虽然枢密院对于进军路线作出了规划，但战场上的一切，瞬息万变，你一定得注意一切对你不利的事发生，我将在圣彼得堡静候你的胜利。

　　亚历山大颔首道：是，我亲爱的祖母。

　　随即与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鲁缅采夫-扎杜奈斯基、约翰·马丁·冯·埃尔姆普特和古拉·伊万诺维奇·萨尔蒂科夫亲王三人，驱使马匹，跟上大部队。

　　整支近卫军开始开出圣彼得堡，莫斯科大街上，整支军队所过之处，欢呼声一声盖过一声。

　　······

　　数万步卒在跋涉，当看到叶卡捷琳诺斯拉夫的时候，统军的边防军少将格里高利·尼古拉耶维奇·列普宁忍不住骂道：帝国枢密院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让弗拉基米尔大公来指挥呢？大公的参谋官真是无能！

　　他身边的将领也是一肚子牢骚，有人说道；将军，虽然说弗拉基米尔大公，但是有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鲁缅采夫-扎杜奈斯基元帅呢。

　　您这不是就直说元帅无能，是不是过分了？

　　格里高利·尼古拉耶维奇·列普宁骂道：管他呢！我都到特维尔等着了，枢密院那边给我的军令也是说在特维尔汇合从圣彼得堡过来的近卫军，然后一起去斯摩棱斯克汇合斯摩棱斯克的边防军，然后直接开向奥恰科夫，可大公一道军令下来，让咱们直接去叶卡捷琳诺斯拉夫。这不是朝令夕改吗？我估摸大公这次过来就是镶金来了。

　　众人一阵附和，然后进了叶卡捷琳诺斯拉夫的驻地。

　　随后就是修整。

　　虽说亚历山大在去年的平叛中表现出色，但在已经改革的军中将领眼中，依旧只是纸上谈兵，当不得真。

　　格里高利·安德烈耶维奇·列普宁每日都在叫骂，说一个小屁孩，来战场干甚，还不如待在冬宫享福去。

　　格里高利·安德烈耶维奇·列普宁是老将，他的祖父是彼得大帝的的追随者，后来晋升为元帅的阿尼基塔·伊万诺维奇·列普宁亲王。

　　而格里高利·安德烈耶维奇·列普宁在军队改革前是哥萨克骑兵上校，据说是在待上半年就会被他的叔叔尼古拉·瓦西里耶维奇·列普宁亲王提拔到哥萨克中将。

　　只是没想到，军队突然改革，他被平调成至莫斯科第二边防军中当了步军上校。

　　这几日各边防军开始操练时，他都在哪里叫骂，众人也就当听个热闹。

　　今日叫骂的时候，一股震天响的脚步声传来，有人打马从营门冲进来，在营门内勒马。

　　战马人立长嘶中，那名哥萨克喊道：弗拉基米尔大公，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鲁缅采夫-扎杜奈斯基元帅、古拉·伊万诺维奇·萨尔蒂科夫亲王、约翰·马丁·冯·埃尔姆普特将军到！

　　瞬间格里高利·安德烈耶维奇·列普宁满身冷汗，心里想着要是被听到刚刚的叫骂，那岂不是得被一撸到底，滚回家当废物了啊！

　　停止操练！

　　各边防军开始集结列阵，迎接亚历山大四人。

　　数百哥萨克骑兵簇拥着约翰·马丁·冯·埃尔姆普特将军来了。

　　格里高利·安德烈耶维奇·列普宁，带着人到跟前迎接。

　　约翰·马丁·冯·埃尔姆普特一马当先而来，近前后，才看到他尘土满面。

　　各边防军照常操练。

　　约翰·马丁·冯·埃尔姆普特下马，说道：大公阁下马上到。

　　众人急忙与约翰·马丁·冯·埃尔姆普特回身到营门前迎接。

　　稍后，数千哥萨克拥着亚历山大、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鲁缅采夫-扎杜奈斯基、古拉·伊万诺维奇·萨尔蒂科夫三人到了眼前。

　　亚历山大勒住马，马一停，便自然的下了马。

　　而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鲁缅采夫-扎杜奈斯基也到了眼前。

　　古拉·伊万诺维奇·萨尔蒂科夫在后面负责辎重。

　　亚历山大下马后过去扶着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鲁缅采夫-扎杜奈斯基下马。

　　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鲁缅采夫-扎杜奈斯基拍了拍亚历山大扶着自己的手，问道：大公阁下，你看操练的如何。

　　亚历山大点头，还可以，看来是严格按照元帅您编写的新操典训练了。

　　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鲁缅采夫-扎杜奈斯基点头道：是啊，确实是按照我编写的新操典训练了，但到底如何，还是得在战场上走一次，才能知道。

　　格里高利·安德烈耶维奇·列普宁急忙解释道：元帅阁下、大公阁下，边防军团在收到新操典后，都在严格训练，绝无懈怠之时。

　　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鲁缅采夫-扎杜奈斯基说道：那就行，继续操练，跟着我，让我们去获取胜利。

　　格里高利·安德烈耶维奇·列普宁道：这次咋还能做俄罗斯必胜！

　　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鲁缅采夫-扎杜奈斯基点头，我对此深信不疑！

　　继续操练！

　　格里高利·安德烈耶维奇·列普宁冲进边防军里，各边防军重新操练了起来。

　　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鲁缅采夫-扎杜奈斯基示意亚历山大不用再扶了，在亚历山大

　　莫斯科第一边防军的哥萨克将领悄然过来大公，先前格里高利·安德烈耶维奇·列普宁对您颇为不敬。

　　是吗？、亚历山大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

　　在去年的平叛后，从奥古斯都近卫军中出去了一大批基层将领，这名哥萨克将领就是其中一个。

　　······

　　房间内弄了两个火炉，很是暖和。

　　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鲁缅采夫-扎杜奈斯基当先进去，一进门就赞道：舒服啊！

　　众人进来坐下后，亚历山大吩咐道：把奥哈恰夫地区的地图拿过来。

　　有人将地图拿过来挂在墙上，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鲁缅采夫-扎杜奈斯基在火炉上暖了暖手，起身走过去，开始将前天从金布恩传过来的军报：自一个月前，塔夫利亚公爵抵达新俄罗斯后，便将土耳其人的军队包围在了金布恩，目前，土耳其人的援军正在从奥哈恰夫登录并源源不断的向金布恩挺近，而苏沃洛夫目前已经进入高加索地区。现在诸位说说这仗该怎么打。

　　众人围在炉子旁开始讨论了起来，还没讨论出什么

　　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鲁缅采夫-扎杜奈斯基便拍手示意众人注意过来道:诸位先停一下，先听听大公的想法。

　　亚历山大也是不虚，走到地图那，拿起一根树枝开始讲解自己的想法。

　　在枢密院原本的规划中，我将在特维尔汇合来自中央军区的两支边防军，在斯摩棱斯克汇合斯摩棱斯克军区的五支边防军，然后直接前往赫尔松与塔夫利亚公爵一同攻克奥哈恰夫，然后与奥地利军在伊兹梅尔城下会师。

　　这是之前的战略规划，但现在，大军已经到了叶卡捷琳诺斯拉夫。

　　所以我在路上与鲁缅采夫元帅有了一个想法，就是咱们不去赫尔松了，咱们换个地方······

　　亚历山大用树枝指着前方。

　　奥哈恰夫？

　　对，奥哈恰夫！

　　有人问道：大公阁下，可是奥哈恰夫是土耳其援军登录的地方，选哪里会不会有点危险啊，要不我们还是按原计划进行吧。

　　亚历山大说道：正是因为哪里是土耳其援军登录的地方，所以才选在哪里。土耳其人目前最紧要的事是拿下金布恩，打通前往赫尔松的道路，之所以将汇合点改为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并做出向赫尔松与金布恩挺进的假象，只要我们速度够快，一路从尼古拉耶夫挺进奥哈恰夫。两万人的炮兵部队足以彻底将奥哈恰夫从地图上抹去了。

　　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鲁缅采夫-扎杜奈斯基接过话头：全军马上出发，去尼古拉耶夫，而后从尼古拉耶夫南下奥哈恰夫，我与弗拉基米尔大公会将土耳其斥候的目光吸引在这到明天早上，所以要快，就目前的情报来看，土耳其人想要和我们稳扎稳打。

　　去他娘的稳扎稳打，要知道兵无常形。

　　速去。

　　亚历山大看向格里高利·安德烈耶维奇·列普宁，格里高利上将还有话说吗？

　　格里高利·安德烈耶维奇·列普宁是莫斯科第二边防军的长官，有发言权，

　　可他起身后，额头却冒着汗。

　　很热吗？亚历山大很是亲切的问道。

　　虽说屋里有两个火炉，但门开了一小半，风嗖嗖的吹进来，还是冷嗖嗖的。

　　众人也觉得奇怪。不知道格里高利·安德烈耶维奇·列普宁哪来的汗。

　　格里高利·安德烈耶维奇·列普宁觉得亚历山大吉是问自己对这个谋划有什么看法，更是问自己为何对他不敬。

　　众目睽睽之下，他行礼道：大公阁下，我之前口出不逊，得罪了大公，请大公处罚。

　　说罢他就跪了下去。

　　这是什么意思？

　　亚历山大淡淡的道：我问的是将军您对这场战争的看法，为何要跪下，俄罗斯从去年年底就在军队中废除了这种行礼。

　　可亚历山大越是这样说，格里高利·安德烈耶维奇·列普宁就越是后怕，“恳请大公责罚。”

　　我知道了。

　　亚历山大看似宽宏，可格里高利·安德烈耶维奇·列普宁却心中忐忑。

　　我知道了。

　　但没说怎么处理。于是这个处罚就吊在了格里高利·安德烈耶维奇·列普宁头顶，只不过看何时会落下来了。

　　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鲁缅采夫-扎杜奈斯基吩咐道：诸军团马上出发，潜行至尼古拉耶夫，而后南下奥哈恰夫。奥哈恰夫之战会是左路军的第一战，赢了，弗拉基米尔大公与我同向陛下请功。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时，亚历山大与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鲁缅采夫-扎杜奈斯基率领奥古斯都军团出发，一路直扑奥哈恰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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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里高利·安德烈耶维奇·列普宁：虚构。

　　列普宁家族：俄罗斯留里克王朝一个古老的王室家族的名字。这个家族的名字可以追溯到伊万·米哈伊洛维奇·奥博伦斯基王子（+1523），绰号Repnya，即“坏粥”。像其他王子奥博伦斯基一样，他是切尔尼戈夫王子米哈伊尔·弗谢沃洛多维奇的后裔，后者于1246年被蒙古人暗杀。

　　阿尼基塔·伊万诺维奇·列普宁亲王：列普宁家族是彼得大帝的合作者之一，他和他一起长大。在1689年索菲亚起义之际，他在特洛伊察修道院小心翼翼地守卫彼得，随后参加了亚速远征，在此期间他被提升为将军。他参加了大北方战争的所有主要战役。在霍洛钦被查理十二世击败后，他被降级为军衔，但作为对他在列斯纳亚的英勇表现的奖励，他被赦免，并恢复了他所有失去的尊严。在波尔塔瓦，他指挥着中央。他从乌克兰被调到波罗的海各省，并在1710年里加被俘后成为第一任总督。1724年，他接替暂时不光彩的蒙希科夫担任战争部长。叶卡捷琳娜一世让他成为陆军元帅。

　　尼古拉·瓦西里耶维奇·列普宁亲王：在1748年莱茵战役期间，在他的父亲瓦西里·阿尼基托维奇·列普宁亲王手下的帝国军队服役，随后在国外居住了一段时间，在那里他获得了“完全健全的德国教育”。他还以从属身份参加了七年战争。1763年，皇帝彼得三世派他到普鲁士担任大使。同年，凯瑟琳将他调往波兰担任全权公使。第二次瓜分波兰后，他被任命为新获得的立陶宛各省的总督，在科希丘什科起义期间，他还在那里指挥俄罗斯军队。沙皇保罗一世将他提升为陆军元帅（1796年），并于1798年派他前往柏林和维也纳执行外交任务，将普鲁士从法国分离出来，并统一哈布斯堡王朝和普鲁士反对法兰西第一共和国。回国后，他没有成功，被开除服役，死在里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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