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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十六情愫


中兴十七年,八月,太子登基,大赦天下。

        死牢里,二皇子江连景颓废的坐在地上,在他身上看不到丝毫生气,犹如行尸走肉。

        “皇上驾到——”

        通报的声音响彻在死牢里;

        江连祈走到江连景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江连景极为嘲讽的笑了一声道:“太子如今是来看臣弟笑话的?”又动了动嘴,说道:“哦不,是陛下。”

        江连祈看着他这副模样,冷冷的说道:“连景,你以为父皇不知道你勾结官员侵占百姓良田吗?”

        江连景脸上的面容一僵。

        江连祈坐在小福子搬过来的红木凳上,接着逼问道:“还是弟弟以为,哥哥不知道这刺客来历?”

        “你当我这大哥是如何做了这么久的太子?收拾了你多少烂摊子?父皇母后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江连景,这天下的百姓能吗?”

        江连祈将百姓这两个字咬的极重。

        江连景嘲笑道:“陛下现在何必落井下石呢?陛下又为什么总是要装好人呢?”

        江连祈狠狠的看着江连景,恨不得在他身上看出个洞来。

        最终,江连祈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丢进了牢笼里,满眼倦色,深深叹了口气说道:“连景,可记得你小时贪玩,将母后种的花全都踩烂了?”

        江连景捏着那包东西,默不作声。

        “你同母后说是我做的,可是你不知,父皇母后自小便知道朕花粉过敏。母后罚我跪祠堂,父皇偷偷差人给我垫软垫。”

        没有一个人袒护我,江连祈没有说出口。是的,他嫉妒江连景。

        江连祈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自小父皇母后就宠着你,朕心里虽委屈,可对你也是百般呵护,凡事不愿与你相争。如今,可是朕当哥哥的做错了?”

        江连祈说罢,便起身离去,小福又低声吩咐了死牢里的侍卫好好照顾江连景,便匆匆跟着陛下离去。

        死牢里静寂,在轻的话语也没逃过江连景的耳朵,他的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他小心翼翼用他脏兮兮的手指剥开牛皮纸,里面馅饼的香味争先恐后的钻进他的鼻腔,变成了一串串泪水涌出眼眶。

        江连景大口咬着萧皇后亲手做的馅饼,抬起袖口狠狠的抹一把脸。

        母后啊,儿子知错了。

        晚间,死牢传来消息,二皇子毒发身亡。待江连祈反应过来时,萧皇后一条白凌也随德元帝仙去。

        叶长安被小福请到宣政殿时,便看见江连祈只身一人盘腿坐在宣政殿侧门的门口,望着门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出着神。

        犹如丧家犬,叶长安心想;

        小福子退了众人,叶长安轻轻走到他身侧,也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

        叶长安也不开口,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这酒当真是辛辣,从喉咙一直烧到胃。

        俩人谁也不言语,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

        小雨被风吹进殿内,斑斑点点落在江连祈的面颊上。

        叶长安看向江连祈,鬼使神差的捏着江连祈的脸,用袖口将他脸上的雨珠擦拭干净,又大胆的直视着他的眼睛。

        双手还不安分的摸上他的眉眼,这眉毛生的真是浓密,眼睛也是极美,一路向下摸上他高挺的鼻梁,有些微凉的唇瓣。

        叶长安心想,喝醉了真好,江连祈生的这样好看,早就想摸他了。

        江连祈声音低沉沙哑,唤了一声:“长安。”

        叶长安脸颊绯红,眼睛有些迷离的看着他,低低笑了一声,应道:“殿下。”

        江连祈呼吸急促,掐着她的腰,将她顶在门板上,欺身而上。

        俩人的唇瓣纠缠在一起,叶长安有些喘不过气,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江连祈再也忍不住将她抱进殿内的榻上,叶长安因着烈酒又长时间喘不过气,哇的一声,吐在了龙床上。

        江连祈:“……”

        翌日,叶长安头疼欲裂的醒了过来。

        睁开眼,是明黄色的帐子,现下一惊,衣衫不是昨日的!这是哪儿?是皇上的龙床!

        脸猛的一红,叶长安心想,不会那个了吧。还未等叶长安细想昨日发生的种种,丝竹便上前问道:“姑娘可是醒了?”

        叶长安恹恹的应了一声。

        丝竹服侍叶长安更衣,又传了膳,大半日便过了去。

        小黄门递了消息来,说是叶长安已经醒了,江连祈便起身朝着宣政殿的方向去了。

        太监宫女心里也明镜似的,这叶姑娘再怎么样可得罪不起。

        叶长安刚用完膳食,江连祈便进了殿。看到她便想到她昨日的模样,江连祈脸上的笑意盈盈。

        叶长安起身,福了福身子道:“见过殿下。”

        江连祈使了脸色,小福子领着殿内的宫女便退了出去。

        “长安,在西京你于我有恩,如今没帮你找到母亲,你可有什么打算?”江连祈吹了吹杯中飘起的茶,香气馥郁,浅浅尝了一口,开口问道;

        江连祈心道,嗯,是好茶,这帮奴才是个审时度势的。

        叶长安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拖着腮愁道:“不知道啊。”又反问道:“阿爹什么时候回来?”

        江连祈心里有些欢喜,自被刺杀后,叶长安待她倒是没有一开始那样生分了,也或许是之前府里的嬷嬷太过严苛了吧。

        江连祈应道:“你阿爹还在隆州,八月底便会回来。”

        江连祈见她不说话,又问道:“你可想做女官?”

        女官莫?叶长安挑了挑眉,眼睛亮亮的又带着点疑问盯着他看。

        江连祈看了看她,起身轻笑道:“不会让你做不想做的。”

        这时小福进来禀报道:“殿下,同安长公主求见。”

        江连祈“嗯”了一声,也未听叶长安的答复便匆匆离去了。

        叶长安忽的一拍脑门,将丝竹吓了一跳。

        叶长安心想,哎呀!又忘记问他,有没有见过我的铜钱。

        那可是母亲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了。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

        自古帝王平定天下,式赖师武臣力。今封叶长列为边远将军,正三品,赏黄金白银千两。封其女叶长安为御前尚义,从三品,掌管宫中琐事,赐居所,赏白银绸缎。

        钦此。

        叶长安接了旨,答谢过公公后,便又打开看了看,心道:御前尚义吗?那不就是宫女莫?算了,反正有钱拿有饭吃就行。于是美滋滋的把江连祈的赏赐,都收进了她的新居所里。

        丝竹瞧着叶姑娘的模样应该是很满意,如此姑娘应该就能经常呆在主子身边了,丝竹便也放心了下来。

        可叶长安并不知,这御前尚义是多少人要巴结的官啊,更何况她老爹如今是正三品的大将军,手里握着实权呢。

        晚间,叶长安跟着宫里的嬷嬷学着御前要做的事。只见她无精打采的,头也一顿一顿的,给她个枕头兴许就睡去了。嬷嬷凛声提点了几句,江连祈便来了。叶长安望着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众人行过礼,便退了下去。

        叶长安嘿嘿一笑:“你来的真是时候!我快困死了。”还不忘问他:“你有没有见过我的铜钱。”

        江连祈坐在她对面,瞧着她问道:“什么铜钱。”

        叶长安给他形容了一番,是个普通的铜钱,上面系了一根红绳。

        江连祈了然,“是你脖子上那根?”

        叶长安脸微红,声音也不觉大声了些:“你怎么知道!”

        红绳戴久了,不常摘下,干燥后便会变成浅红色,极为明显,可遇了水,又会变成红色。

        叶长安一时也想不出,她在哪里被江连祈看到过,她一向隐藏的极好。可她不知道,在太子府的大半个夜里,都瞧见过那枚铜钱静静地躺在她胸口。

        良久,江连祈道:“我瞧见过,不过是浅红色的。怎么不见了吗?”

        叶长安情绪有些低落,淡淡的“嗯”了一声。

        江连祈安慰道:“会帮你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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