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娶平妻吞嫁妆?主母转身高嫁九千岁沈灵隽墨重瑰 > 第230章 我会带沈夫人去西齐

第230章 我会带沈夫人去西齐


“是我制的毒。”沈灵隽没有否认,“但我也解不了,墨督主让我制毒时,提出的要求就是增强毒性,无法可解,一定要能置人于死地。”
虽然她现在落在符师宴的手里,但她还是不可能答应给符师宴解毒。
符师宴杀了墨重瑰那么多的亲人,她当年救过一次符师宴,就让墨重瑰恨了她这么多年,她怎么也不会再救一次。
一来要是被墨重瑰知道了,绝对不会再对她手下留情;二来,她自己也觉得这样太对不起墨重瑰。
墨重瑰说是说恨她,但其实对她不薄,她还欠着他那么多的情。
当年她不知情,救符师宴还可以说是不知者不罪,现在知道了一切,再救符师宴就说不过去了。
不过,她也不能那么头铁,直接跟符师宴说她就是不想救,就推说她无能为力好了。
沈灵隽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是十分紧张的。
虽然她救过符师宴的命,但对于他这样手里人命多如牛毛的杀手来说,救命之恩可能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说解不了毒,符师宴未必会相信,会不会折磨她,逼着她给他解毒?
或者即便真的相信,也会觉得她没用了,就直接解决了她?
沈灵隽背后冷汗都冒了出来,脑子里已经在飞快地想着要怎么应对符师宴了。
但符师宴望着她,只是问道:“那可以缓解毒性吗?”
沈灵隽不敢再说不行,她身为杏橘老人的弟子,要是连这都做不到,那太不现实了。
“可以,我尽量,但效果可能不是非常理想。”
反正这个缓解毒性的概念十分宽泛,缓解一点也是缓解,缓解很多也是缓解。
她到时候就假装自己很努力,应付一下符师宴就行了。
没办法,她要对得起墨重瑰,但也要对得起自己,总得先保住她的小命,没法表现得太有义气和骨气。
符师宴:“需要哪些药材?我让人去找。”
沈灵隽为了显示她的认真,涂涂改改,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张长长的单子给符师宴。
她不敢作死动什么手脚,这方子的确是有一定压制毒性的作用,但是对符师宴来说,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沈灵隽还专挑那些罕见的难找的药材往上写,符师宴找不全的话,那就不能怪她了。
符师宴接过来看了看,没有表示出什么质疑,就出去了。
沈灵隽也没有想到,他看过去,好像一副还挺好说话的样子?
以前墨重瑰给她的感觉,可是比符师宴要恐怖多了。
不过即便如此,沈灵隽还是没想着自己逃跑。“奈何”的实力不是她能够挑战的,哪怕她有空间作弊,恐怕也玩不起,还是不要拿自己的小命去赌了。
她那个暗卫和永宁侯府的那些侍卫,只要没被“奈何”全部干掉,肯定会去报告墨重瑰以及沈府,应该是有人会来救她的,她等着就好。
沈灵隽在地下室里无所事事,没过多久,就有人送了膳食进来。
吃的还不错,不比她在永宁侯府的饭菜差,不像是一个囚犯的待遇。
地下室的小窗口能透进来一点自然光,通风可能是经过设计的,并没有潮湿憋闷的感觉。
晚上,符师宴又来了。
他换了一身象牙白的衣袍,长发微湿,似乎是沐浴过。但精神看上去并不好,眉宇间黑气笼罩,脸上显得更没有血色了。
沈灵隽估计他刚才是运功驱毒了,但这样做治标不治本,羽沉毒不解,压制毒性也只能压得了一时,迟早会撑不住的。
她正在担心符师宴会逼着她赶紧想点有用的办法,符师宴却慢悠悠地坐了下来。
“沈夫人可还好?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跟我说。”
沈灵隽:“……”谢谢,她就想要自由。
沈灵隽干笑道:“挺好的,就是这地下室里待着不太舒服……”
她都不敢说无聊,生怕符师宴下一句接“那我给你找点事情做做”。
符师宴:“委屈沈夫人了,暂时只能待在这里,等时机合适了,我会带沈夫人去西齐。”
沈灵隽:“……!”
居然还要带她去西齐!
往好了想,看来暂时是没有要她性命的意思;
往坏了想……这就是不打算放她走了?
符师宴转了话题,问道:“沈夫人和墨重瑰……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上次看着,他好像很在意沈夫人的样子。”
沈灵隽越发的疑惑。
符师宴到底找她干嘛来的?
这怎么一副要聊天的架势?
她只能应付着回答道:“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就是我的一对儿女认了他作为义父。”
宦官因为不能有亲生的子嗣,认义子义女还是很常见的。
符师宴:“但他说你是他的仇人。”
沈灵隽打哈哈:“当时你挟持了我,他应该是为了表示不在乎我,所以那么说的。”
她不想跟符师宴解释她和墨重瑰的复杂关系,说来话长,再说符师宴现在可是劫走了她的人,她说那么多干嘛?
符师宴又问道:“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一直那么想杀我吗?”
沈灵隽:“我只知道是因为你杀了他的家人,他自然是想报仇的。”
她也不想跟符师宴透露任何墨重瑰的信息。
反正符师宴是个顶级杀手,死在他手里的人数都数不清,天底下多得是人想要杀他报仇,她这样说肯定没问题。
其实沈灵隽自己到现在也不知道墨重瑰的身世到底是什么,唯一听到的就是他母亲是西齐女元帅,统率着一支青鸾军。可她没有查到相关的任何信息,好像完全被从西齐的历史上抹去了。
符师宴果然没有再追问墨重瑰的事,后面倒是问了不少关于沈灵隽的问题。
沈灵隽跟他这聊天聊得一头雾水,回答每一个问题都要小心翼翼谨慎思考,说话说出一后背的汗来。
过了很长时间,符师宴才离开。
还好后面几天都没有再来过,让沈灵隽十分庆幸。
她以前在墨重瑰面前是恐惧,在符师宴面前则是另一种紧张和心累,因为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虽然符师宴对她一直很温和,很客气,但这种未知,才是令人最煎熬的。
几天后,沈灵隽终于从地下室里被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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