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替阿大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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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月兮着急赶去刘家酒铺,并未发现身后有人跟上来,在刘家酒铺旁的茶铺寻得阿大,阿大正张望着等她。
拉了阿大直奔进刘家酒铺,刘小云见来人是阿大,也小女儿姿态的有些害羞,背着身擦那些酒缸,还不时回头瞥上两眼,朗月兮这一看,这刘家姑娘对阿大哥也并非无意。心里对这门亲事,更笃定了。
找了那刘老,也不拐弯抹角,张口道:“刘老,我家哥哥心悦小云姑娘已久,这是聘礼,还望刘老成全。”说着将聘礼塞进刘老怀里,也不管那刘老是否愿意。
刘老见来人是县丞千金,慌忙将手里正打酒的漏勺放下,打发了客人,那客人是街上卖烟丝的老油头,平日里就爱打听事,今日这事可是被他听了明白,看了个清楚,不肖半刻,朗阿大求娶刘老女儿的消息一定会传遍满条进安街,所以今日这事成也得成,不成就是强逼着也得成,总不能让自家哥哥,失了颜面,以后还如何在这进安街上混。
刘老脸上堆满笑容,那笑脸上满是褶子,客客气气拱手,见如今还能跟县丞攀上亲戚,心里也是乐开了花,但也故作矜持的说道:“朗小姐这儿女婚姻实乃大事,老夫也不好一人做主,不然,朗小姐,等我去问问云儿。”
说完拉着刘小云进了内室,这才四月天,阿大紧张的满头大汗,两只手紧张的不知放在哪里合适,一会来回搓两下,一会又不自然的握紧拳头。适才又拿了抹布学刘小云的样子擦起酒缸来,看样子是真的紧张。
朗月兮笑他,“平日里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怂了。”说完,又宽慰他一番,“阿大哥,别这么没自信,那小云姑娘一定会同意这门亲事的,把心放肚子里。”
这刘老虽然嘴上说着做不了主,可手里的钱财倒是攥的紧,朗月兮放下心中的石头,若是这刘老有些气节,将银子先还给她,再拉着自己姑娘去内室商量,她尚还不能如此笃定,就刚刚刘老那些小心思,她早就看的明白,也只是一时端着架子故作矜持。
阿大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你怎么知道小云会同意。”
朗月台靠近他小声说:“刚才进来的时候,小云看到你,脸红了,为啥,还不是对你有意。我的傻哥哥。”
这酒铺里飘出一阵阵的酒香,朗月兮闻着都有些馋了,她可从来没喝过酒,也想喝,只是朗月台管的严,也是没那个机会。
待到阿大哥成婚那日,这满铺子的酒,酒钱都省了,她还能借着喜宴的名头,喝上两杯酒,朗月兮心里盘算着,这省下来的银子,给阿大哥他们俩过小日子用,心里很是满足。
没等多久,刘老一人从内室走出来,呵呵笑道:“成了,这聘礼老夫就收下了。”
阿大只顾傻笑,朗月兮推算着日子,说道:“那我们择个良辰吉日就把我哥和嫂嫂的婚事办了,刘老觉得可好?”
“好,好,全听朗小姐的,那县丞大人?”刘老心想这朗阿大虽不是朗府的正牌公子,好在与那位亲如兄弟,也自知像朗月台那样清风明月般的人物自家姑娘是配不上,如今能嫁进这朗府,今后有朗县丞与他撑腰,就没人敢招惹他了。也是乐的合不拢嘴,对这个女婿也甚是满意。
“刘老放心,家兄的婚事父亲早已知晓,今日特命我来与刘老您商议。哦,家父还为哥哥在朗府附近置办了一座宅院。婚后有事也好帮衬哥哥嫂嫂。”朗月兮一脸的春风和煦。
宅院?何时有的宅子,朗阿大一头雾水,扯了扯朗月兮的衣袖,朗月兮依旧满面春风。
刘老一听嘴角更是要裂笑到耳根,自己嫁女儿这县丞也是给足了他面子,其他人哪里有这种殊荣,虚荣心得到满足,自然笑的更畅快。
忙应承着:“好,好。”
看着铺子外乌央央看热闹的人,这老油头的嘴还真不是吹的,恐怕这整个进安街的人都被他叫来了,还好,这刘老识趣,如今她阿大哥在这进安街也可以挺起胸膛了。
朗月兮在心里流了一把辛酸泪,也不枉她日后要听那人摆布。心里也多了一些底气。
“刘老,往日那媒婆险些将你家门廊踏破,也没见你松口,如今这么着急把女儿嫁了,这是怕姑爷跑喽不成。”人群里有人高喊着打趣。
还有人附和,“是呀,是呀,这云儿姑娘可是我们梦寐以求的女子,就这样嫁了,得寒了多少少男的心呀,刘老您就再考虑考虑吧。”
······
话毕,只听得人群一阵哄笑。
刘老一听这些浑话,气不打一处来,拿了漏勺,从酒缸里舀了一勺酒泼洒出去,“你们这群混账东西,怎配的上我女儿,识趣的都滚开。”
层层人群外,五柳看的明白,昨晚只当她做贼心虚,为保小命不择手段的随便编了谎话诓骗他,哪想竟是真的。
心里对她更是兴趣渐深,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第一次见面就摸他的手,奔放到不顾男女有别,今日又为自家哥哥的婚事抛头露面充当起媒人,她还真是与众不同。
“没想到,这朗月兮还是个热心肠,当真是帮人来说媒的,又不是亲哥哥,何必这么上心。”阿福压着嗓子说,他最是讨厌这种热心肠,所有人都欠着她,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所有人对她的好。
“若不是这样,我又如何拿捏她。”五柳到真感谢她这份热心肠,给了他控制她的机会,就是为他所用,这份热忱将来要不得。她还需要磨砺。
“走吧。”五柳嘴角邪魅一笑,阿福心惊,他家王爷可从来没这般笑过,直觉告诉他,这女子是个危险人物,以后且得提防。
阿大对宅子的事耿耿于怀,那可是需要一大笔银子的,月兮就这么把宅子许出去了,他如何去变个宅子出来。朗月兮心里高兴,从那回坊斋卖了些平日爱吃的糕点,踏着轻快的步子出来,看阿大一路魂不守舍的样子,就想揶揄他:“怎么刚出来,就想云儿姑娘了。”
阿大也不再遮掩,“月兮,那宅子咱买不起,这不是坑人吗?”
朗月兮见阿大还认真的生气了,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谁说买不起,走,去买宅子。”
朗府值班的门卫,见二人经家门而不入,径直朝后街走去,奇怪的挠挠头。
那宅子她早就看上了,原先住的也是有钱人家,后来举家搬迁,就一直闲置着,那大门比朗府都要气派些,门两边各有一个石狮子,得一人多高,十几层的石阶,棕红色的实木大门,门头的牌匾常年风吹日晒斑驳了些,那大门重新刷漆,再换副牌匾即可。
一个老者见二人走来,迎上去,“朗小姐,宅子的钥匙在这里,是老夫陪二位去看,还是您自己去看。”
朗月兮将银子给了那老者,接过钥匙说:“我们自己去看就可以,劳您跑一趟。”
老者接过银子,喜笑颜开的走了,这宅子的主人搬走七八年了,这宅子一直托他卖,诺大的宅子实在太贵,就一直没能出手,如今卖出去,这佣金也能到手,老者自然开心。
朗月兮二人走上台阶,拿出钥匙开门,许是年久那铁锁生了锈,阿大接过去费了一番功夫才将锁打开,“月兮妹子,你哪里来这么多钱?”
“阿大哥别担心,这钱是向我一个很好的朋友借的,等我们有了钱再还他就好。”说着抬脚踏进门内。
阿大,心里充满感激,为了他的婚事,月兮费了不少功夫。
朗月兮见阿大就要落泪的样子,忙说:“别太感动,以后好好对云儿嫂子,好好过日子。”
嚯,这院子真不小,正面是十块方砖铺成的路,左侧有个小池塘,池塘已经干枯,池子中间还有一座假山,右侧是几株老槐树,往里走是一排房子,中间的房子,两扇门通着,再往里走,后面还是一排房子。朗月兮自己看着都要心动了。
“如何,阿大哥可还满意?”朗月兮眼睛里闪着光,心里难受,早知这宅子如此豪华,还不如自己买来住,她也只是想想而已。
朗阿大点头,兴奋的说:“这比朗府都要大,云儿一定喜欢。”
“那成,喜欢就好,找几个人捯饬捯饬,咱们准备办婚礼。”
朗月台今日许久未见朗月兮,往日一早她定会来与他见上一面,唤了秋明,秋明回未见,又唤了梅霜,梅霜也说未见,这丫头又偷溜出去了,好在街上平息了不少,自那波人死后,另一波就像蒸发般,销声匿迹。
朗月兮,阿大刚踏进后院,就听见朗月台的声音,“今日又跑去哪疯了?”
朗月兮轻快的迈着小碎步小跑过去,“哥,你可别凶我,今日我可是干了件大好事。”
朗月台不语,听她继续往下说她干的大事。
“阿大哥,过几日就要娶媳妇了,你说是不是大事?”
朗月台从凳子上惊起,“何时的事,阿大有心上人我怎不知。”将目光转向阿大,阿大红着脸,垂下头。
“是街上酒铺刘老的女儿,刘小云,今日我带阿大哥去下了聘礼,择个良辰吉日把云儿姑娘娶回来。哥,还得劳烦你帮个忙,跟父亲知会一声,让他做个证婚人。”
朗月台点着头,“是个好事,阿大都到了娶媳妇的年龄,怨我平日太粗心。这事包在我身上,待这两日我们把这院子整理出来,给阿大当婚房。”
朗月兮吃着果子,含糊不清的说,“宅子我们已经有了,后街那座大宅子我们买下来了。刚去看了,阿大哥很满意。哥,你只管跟父亲说让他当证婚人的事即可。”
“你们哪来那么多钱?”朗月台知她并没有多少银子,即使加上阿大的俸禄也买不下那宅子。就连他也买不起。
“月兮说一个好朋友借给她的。”阿大嘴快,朗月兮没来得及阻拦。
“你哪来的朋友,会借你这么多银两。”
朗月兮吞咽下口中的果子,干笑两声,“哥,你坐,喝茶,我这朋友呢,人很靠谱,再说这钱,不偷不抢,是借,我会还的,别担心。”她强按下朗月台,把茶端到他嘴边,朗月台只好张口喝了两口。
“需要银子就跟我说,何必跑去借别人的,再说阿大与我如同亲兄长,他结婚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们竟瞒着我。”朗月台看样子真生气了。
“哎呀,这事是我考虑不周,是我错了,哥,看在阿大哥就要娶媳妇的份上,原谅我呗。以后凡事我都先征询哥的意见,这次就原谅我呗。”朗月兮撒娇哄朗月台。
“左右你也没把事情办砸,姑且原谅你,等见了那人把银子还给人家。”朗月台假装凶她。
“还,一定还······”还才怪,她这条小命都攥在人家手里,在不给点实际的东西,就是死,她也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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