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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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
正值十月长假,经济舱等候区人满为患。
贵宾室相对清净,秦茗捧着平板电脑确认易廷的通告安排。
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在对面入座,古龙水清爽:“抱歉seimei,耽误你不少时间。“
贺敬尧与她总是如此相像。
秦茗想起在西餐厅碰面时自己的开场语:”抱歉kingjiu,耽误你不少时间。“
贺敬尧是最早开始叫她seimei的一批人。
为表回报,秦茗学过几句白话,其中就包括他的名字。
那日中午冷秋葵的口感早已被遗忘,只剩下交谈内容。
“我让侍应生开酒,你入职第一天,总要庆祝。”贺敬尧已经安排妥当。
不管来内地发展多久,他毕竟还是港城老派豪门的长房独子,格外讲究礼仪。
“我的同事可不这么想。“秦茗谢过,顺道拿出一沓纸:“第四季度的好项目。“
娱乐圈里,许多机会都靠口耳相传。没有门路的投资者只能等到备案对外公布再入池。
只剩下残羹冷饭。
贺敬尧要接。
秦茗临时改主意,摇头:“看看就好,我还要带回去。“
三流对手料定她不敢在入职首日顶风作案,倪文晶算二流对手,偶尔能预判正确。
只可惜巫女这侧修为更高,提前使了障眼法。
”好,我现在吩咐秘书。“贺敬尧拨电话。
秦茗注视着他,咽下一口红酒。
贺敬尧大概是那个圈子里最上进的继承人,完全靠自己在内地打拼事业。
可私募基金风险颇高,学识再渊博,也需要一些稳赚不赔的买卖。
秦茗有他想要的,反之亦然。
“十一长假,跟我去趟港城?“放下手机,贺敬尧已取代倪文晶成为一众项目的最大投资方:“理事长七十大寿办酒宴,我有许多朋友想见见你。“
秦茗会意。
贺敬尧口中的朋友绝不是普通人,平白无故也没必要认识自己。
近几年港城经济疲软,港片黄金时代也已过去,资本内流乃大势所趋。
“好。“
她和贺敬尧做的事,一直都与性别无关。
于是便到了今天。
贺敬尧公务繁忙,早上临时有会,连累她也要改签航班,换到下午出发。
“晚会六点整开始,“贺敬尧再次为自己的临时变动致歉,“估计只能先赴宴再去房间安置,你需要换礼服么?我可以帮你安排。“
未料,她穿的通勤套装下一秒便遭殃。
“不好意思!“前凸后翘的空姐被高开叉旗袍“绊倒”,手里饮料泼出。
秦茗习惯了。
太多人想攀上贺敬尧当豪门太太,可惜这位不仅演技差,连杯口方向都没握对。
——
港城。
宴会厅堂皇富丽,水晶吊灯耀眼,远远地能望见里头觥筹交错。
贺敬尧已经下车去和一众故人寒暄,秦茗开始解内层衬衫的纽扣。
ceretti套装她有很多件,出门是奶昔白,此刻换成铅灰色。
一颗接一颗地往下,锁骨,胸骨铅灰如潮水向两侧退开,露出皎月冷莹。
骨感美丽得不可思议。
到何种程度?
日后若有比人类更先进的文明统治地球,定会想捉她去做标本研究。
人类也只喜欢把漂亮动物的骨骼保留下来欣赏,譬如蝴蝶,至于不漂亮的那些
早被吃了。
将衬衫仔细掖进外套里,曲线微微起伏,v字领边皱起一片松泛。
极容易让人误以为是真空上阵。
秦茗抚平领口。
这是她惯常的做法,比换礼服更方便,也更具矛盾。
若说轻佻,可除了骨感肌肤什么都没露;
若说保守,擦边球的误会才最引人遐想。
——
宴会厅内。
理事长身旁,无数位高权重者簇拥。
贺敬尧迟到半刻钟,赶着过来赔罪祝好。
出于礼节,秦茗跟着陪酒,却不怎么说话。
“这是seimei,我大学校友,”贺敬尧刻意换回普通话介绍,“别看她其貌不扬,已是娱乐公司一把手的人物。”
理事长浸淫官场多年,客套话听过不要太多,可还是惊得敲拐杖:“kingjiu!你说她其貌不扬?那全港城的女明星都丑得没法看了!“
簇拥者们跟着大笑,纷纷上前与秦茗寒暄。
结果倒好,一聊便是三四个小时,上至娱乐公司营收下至真人秀运作,收了无数叠名片。
秦茗记性再好也难招架,贺敬尧及时解围,让她去女人堆里坐坐。
偏厅。
女人堆里珠光宝气,各色裙摆争奇斗艳。
秦茗的到来好似一块墨坠入染缸。
她不戴首饰,全身上下只有腕表点缀。
在场哪位太太小姐都买得起这样的金表,并非什么拍卖行里才能寻到的稀有货。
可没有谁会戴,因为时间于她们而言极其无用,每天都在度周末,分得清日出夕阳就够了。
理事长夫人耳听八方,看得出秦茗在正厅受器重,请她到内圈沙发坐。
秦茗只得打起精神接着应付。
女人么,凑在一起就是比拼,明里比暗里比,无休无止。
“seimei的包是什么牌子?我看像ceretti”某位富太太开口,满头翡翠跟着晃。
“是ceretti基础款,早烂大街了,sales免费送过我一只。前天让我们家保姆拿去用。“
秦茗只顾低头喝茶养胃,光听声音便知其人。
多年未见,康丽欣还是娇生惯养的小姐。
“瞧你说的,“另一位玛瑙太太救回话题,“ceretti皮子虽然没hoult讲究,可内缝手艺是好,上月刚出的那款荔枝纹黄钻搭扣,全亚洲都调不到货。“
这些富太太讨论顶奢大牌就跟买葱似的随意,秦茗参与不进去。
直到谁问起她做什么工作。
“经纪人。“
“是份好职业,“理事长夫人夸。
和谐氛围再次被打破。
”什么经纪人,她分明就是个拉—皮—条—的。“康丽欣语气极为讥讽。
许多太太一头雾水,私语:“康三小姐和seimei曾经有过节么?““不应该,康三小姐从不去内地,怎会认识?”
“理事长夫人,我乘飞机乏累,想回房间休息,实在抱歉先走一步。”
看着她病态的苍白,理事长夫人自然答应。
众人本想看对峙好戏,秦茗这一离席反倒更疑惑。
康丽欣见她心虚弃逃,更加趾高气扬:“你们不知道,当年她来港城的时候\"
秦茗退出风暴中央,打算去找贺敬尧。
她一整日没吃东西,虚弱得眼前犯晕,在门帘后撞到个举着托盘的侍应生。
想起今晚还未给过小费,秦茗拿出沓纸钞放在托盘上。
却看见一张标着“密斯康”的房卡。
秦茗不再急着走,与侍应生聊两句。
给了小费,侍应生问什么说什么:“我来送康小姐让前台办理的备用房卡。”
宴会厅本就在酒店里,客人想住也方便。
只是里头太太们聊得正起劲,他不好进去打扰,才在门帘后进退两难。
“我帮你转交,”秦茗温柔道,“我和丽欣是极好的朋友。”
再颠倒黑白的话,经她口出总能让人信服。
侍应生记得秦茗与贺敬尧是一道进来的,想来不会有问题,还能提早下班,美哉。
正厅侧门,有一条通向休息室的走廊。
秦茗绕道往里走。
几个下人搀着醉酒的富家公子,场面狼狈。
这富家公子秦茗认得,刚才谈项目时,眼神总往她领口内瞟。
“seimei,我对你嗝,的公司很感兴趣,“果不其然,那纨绔借酒意挡住道,”等会来我房间,我们聊聊?“
秦茗不再是白日里的语气:“或者我那?我与贺先生分开住,看资料也方便些。“
纨绔来了兴致,不料一个趔趄,朝她倒去。
女人似有些惊慌,却未躲开。富公子色意顿起,顺道捏了把。
“我还有包没拿,请先送他上楼。“秦茗退后,示意下人接住。
下人连声答应,从富公子敞开的衣袋中取出房卡,刷开电梯。
——
客房内。
铅灰色套装整齐地铺平在地毯上,前襟被剜出一个大洞,线头破乱。
秦茗收起剪子。
这家酒店由英国人设计,红墙砖嵌了取暖壁炉。
她将冷气调到最低。
几乎同时,燃烧过半的火柴瞬间点亮炉内平铺的针叶木。
这台壁炉从未在港城十月启用过。
剜下那片布料上,还残存着富家公子令人作呕的油腥触感。
毕剥声中,秦茗一手将衣服置入火堆,一手握着电话,平静声线掩盖住暗涌情绪:“我要那款荔枝纹黄钻搭扣的包,尽快。“
窗外,维港夜色闪烁。
冷气吹得皮肤战栗,壁炉又散发着火热的温度。
走廊传来响动。
——
翌日。
秦茗与贺敬尧在早餐厅碰面。
贺敬尧像是一宿未眠。
”散宴后就没看到你。“秦茗执餐刀切开三明治。
”出了点事,“他又道歉,“康家与李家闹矛盾,父亲命我在场。”
豪门从不缺轶闻,可昨夜实在蹊跷:“李公子不知怎地把康三小姐给,你也在那层,有被打扰到么?“
康三小姐失了清白,闹得叫一个天翻地覆。
或许她自己把房卡给李公子的,那么爱作秀一人。
”没有,”秦茗微笑,“我休息得很好。”
贺敬尧颇为欣慰,不再提扫兴的霉事:“有位开发商朋友在做热带海岛度假村,刚试营业,请我们一道去玩。“
热带、海岛、度假,哪个词都是秦茗避之不及的洪水猛兽。
可她还真没办法回b市工作。
上周,陈学明特意叮嘱:“这是你回巨象以后的第一个长假,圈里人都看着呢,你要加班,他们都该谴责我剥削劳动力。“
秦茗没有反驳,只在心里算好曾经被剥削过多少次周末。
贺敬尧也劝:“去看看,如果不喜欢沙滩,就呆在海景套房里,享受享受东南亚美食。“
“……好,怎么走?”她难得松口。
“坐游艇。“
海岛夹在泰国与马来西亚之间,蓝天碧水,阳光热辣。
同行十余人里,秦茗认得几张面孔,是贺敬尧的同事或客户。
她被气温蒸得没什么精神,抵达目的地后就躲进七星级酒店补觉,任由那些人去探索岛屿风景。
睡到晚上太阳落山才勉强有兴致出窝。
度假村是蓝白希腊风格的设计,还未对外接纳游客。
问了前台,才知道贺敬尧他们在玻璃房,欣赏夜景的好地方。
星空熠熠。
玻璃房有综合体商场大小,各色娱乐设施一应俱全,理疗,泳池,桑拿。
人都聚在西北角球场。
上流社会普遍会些体育项目以便交际,贺敬尧说过他擅长高尔夫网球,偶尔打台球羽毛球。
反正在秦茗看来这些球全一个样。
“seimei,“有人在场边唤她。
是私募基金的合伙人。
”柴par”秦茗打招呼。
”敬尧在比赛,“柴par指指最左边的羽毛球场,与秦茗一道走过去。
除开在游艇上见到的,似乎多了别的身影。
“哦,我们到沙滩逛时碰到几个当地人,邀他们也来玩,刚好凑成偶数。“柴par补充。
难怪,背心短袖的,很有东南亚流氓风情。
与贺敬尧对打的就是土著。
其余玩客在场边席地而坐,边聊天边观察战况。
“这边人听不懂中文吧?”
“嗯,他们说泰语马来语,英语也会。“
”那就好,“另一位合伙人得到同伴确认后便开始放肆吐槽,“刚才上场的两个打得也忒差,还说自己练过,贺总让球都让成那样才拿5分。难道土著都如此迷之自信?”
秦茗闲闲地听着。
恰好贺敬尧示意对手可以开始比赛了。
“我让你20分。”网对面忽然传来中文,听着冷酷。
几位合伙人惊讶站起,“疯子吧?知不知道一局总共就21分?”
贺敬尧当个玩笑听,发球。
秦茗不懂比赛,只感觉柴par脸色凝重。
“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他像沈烨?”
【球迷粉丝总想了解我对他的初印象。那是里约奥运以后,沈烨离队休假时我们在马来西亚遇见,我没有认出来。
他胡渣未理,戴着树藤编的齿骨项链,皮肤从浅小麦色迅速晒深成黝黑,野蛮又粗糙。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我只觉得他‘像’毒枭头目,而这回沈烨彻底就是,刚在雨林里把人质撕票的那种。
更让我吃惊的是身材。
从电视上看,羽毛球运动员的体格不会太夸张,况且娱乐圈也有许多男星健身。但在那一刻我明白,他们再怎么造作都是把腰上凹进去的细皮嫩肉练有型些。
沈烨的腹部力量是光看就觉得恐怖,恐怖到让我想起轮胎金属支承外圈橡胶的紧实感与厚度】
——《传记:沈烨》之秦茗眼中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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