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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第一百零三颗红


主持人全程保持高度紧张,根本没体会到异样,把东西交给秦茗,擦了擦汗就上台。

        随着话筒一起递过来的,是托盘里的信封。

        秦茗对着镜子稍整理头发,以表示对活动的尊重,否则就太像什么都没准备的下班族。

        就绪后,她走到舞台中央。

        聚光灯下是她的领地,她背了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暖场,心里却在唾弃每一句话怎么都如此弱智。

        凑够了时间,她就准点打开信封。

        体育大奖是全球性的活动,下面坐了一半的外国名流,所以颁奖词是英文。

        “thebestathletegoesto(最杰出运动员是)”女人低眉时,浅浅的几缕发丝将她修饰得优雅自若,“shenye,congratulations(沈烨,恭喜)”

        台侧,沈烨企图从她的脸上捕捉到一点情绪。

        聚光灯把她照得那样真实,连瞳孔的颜色都清晰可辨。

        可惜除了典雅的伪装,什么都没有。

        他在如雷贯耳的掌声里走上台,她礼节性地与他握手。

        极低的领口很好展示了她的胸骨弧度,但是也提醒着他,台下所有人都看到了。

        他嫉妒地握紧她的手不松开,碰巧摸到了手镯。

        那时在雅典,她看他的秀,他送她的手镯。

        这女人真是个妖物,明明惹他到歇斯底里,结果还能把覆水收回来。

        极不可否认地,他被她取悦了。

        台下所有人都看得到她,但她是他的。

        她明显也感知到了他宣誓主权的狂妄猜忌,唇依旧在笑,眼神却在警告他不要胡来。

        他继续看向她的领口处。

        这一次,合身的套装里头没有任何衣料的轮廓。

        “你是不是里面没穿?”

        众目睽睽之下,所有观众都以为他们的交谈是在寒暄。

        秦茗笑着把奖杯递给他:“你猜。”

        相比起纯粹对立的极端,这样你来我往的交流显然更需要默契。

        他掐了一下她的腕骨,似是未尽兴地放开手。

        秦茗收回手,把位置让给主持人,下台入座。

        最佳运动员的含金量无疑是全部奖项中最高的,再说沈烨又是万众瞩目,主持人抓住机会问了好多问题。

        “五年以前您第一次获得这个荣誉时,在采访中称退役后将会彻底远离羽毛球,但时至今日,您依旧还是站在了这里。关于伟大,您应该是最有话语权的,所以我想请问,您如何定义伟大的运动员呢?”

        即便是苛刻如秦茗,也不得不承认这主持人很有水平。

        问题的优势在于,台下坐着不少nba球星和足球名将,见评委会把奖项给了这么个小众项目的运动员必然颇有微词,如此措辞,先把该堵的都堵了回去。

        他本就伟大。

        可是难度也不小,满堂人才济济,他要对一个众所周知的词语下定义,无疑是苛刻到了极点,更难服众。

        “想成为伟大的运动员,不是胜一两场比赛,或者拿了几次冠军,还是需要很长时间的表现。通过他的表现去影响很多人去喜欢这项运动,才能称之为伟大。”

        “所以,您是一名伟大的运动员吗?”

        “到今天,我觉得,”男人扯了一下口罩,“有更年轻的选手可以赢我的比赛,但他们赢不了我这个人。”

        他的回答不像是提前备稿,他的自信锋芒,也从来都不需要掩饰。

        待翻译结束,洋人堆里响起掌声,继而蔓延到全场。

        秦茗临时找的位置,右前方坐着苏妙,星星眼的目光里也满是崇拜。

        她低下头,佯装看手机。

        他的发言是挺精彩,但缺点也多了去,比如说戴着口罩讲话,她都听不清他在讲什么。

        口罩是他的定情信物么,非得一直戴着。

        想着想着忽然又觉得不对。

        难不成,他是因为车祸破相,不得已才要遮掩?

        秦茗很擅长说服自己,极短的时间内,甚至都想好了要怎么摆脱他。

        她不是对外貌痴迷的性格,但要是破了相,她真的很难保证不会抵触。

        好好的一张脸,还真是天妒英才。

        思绪早就飘到不知什么地方去,台上,主持人问完正经问题后,也开始闲聊打探:“如果您的女朋友或者妻子问是她重要还是羽毛球重要,您会如何回答?“

        秦茗本来打算给这主持人的专业素养评满分的,现在倒扣一分。

        这个问题的答案,谁都心知肚明,何必再问。

        “肯定是女朋友呀”苏妙小声地说了一句。

        秦茗笑笑,不说话。

        三秒钟后,她等到了他的答案。

        “我的女人,不会问这种问题。”

        她忽然懂了他从不向她讨要名分的原因所在。

        不管是女朋友还是妻子,只是称呼而已,他霸道自我,所以认的是人。

        他的女人。

        可她没有抬头,只是这么想了想,再默听周围的惊呼阵阵。

        也许只是她自作多情罢。

        颁奖典礼散场后,秦茗乘电梯去地下车库取车。

        电梯满载门就要合上时,忽然有人伸手挡了一下门框。

        是沈烨。

        众人当然要给他让路,还得套几句近乎。

        秦茗站在最里头,到达负一层后,得先等外面的人都出去了再走。

        电梯的位置很偏,所以她在看到沈烨时,也没有太大的意愿去求救。

        她想看看他又想出了什么方法来讨债。

        成年人的沟通很多时候不用开口,一个眼神就够了。

        他倚着墙看她,似乎已经用眼神把她扒光上了一遍,欲意锋芒毕露。

        然而有些不太成熟的人,就得开口。

        “沈烨~”苏妙不知从哪跑出来的,后头还跟着追不上的助理。

        小白兔娇娇地喊了声,嗒哒蹦过来。

        走近了,秦茗才看清楚她手里拿着一枝花。

        玫瑰花。

        女人给男人送玫瑰花,意思很明显。

        秦茗见惯了大场面,此刻也有些难收场。

        还是从前留下的祸端,感情的事总不好说停就停的,即便上次录像的计划失败,她也得继续关照着苏妙,与其让人家自由发展被狗仔爆出料翻车,还不如吊丝在沈烨这棵歪脖子树上。

        所以,她经常跟苏妙讲,沈烨在看她演的电视剧,想来探班但没碰上之类的话。

        苏妙这个典型的傻白甜姑娘,居然就上当了。

        眼看着要到表白环节,秦茗决定打断:“苏妙,这里不太合适,我们换个地方讲”

        未曾想沈烨完全不配合她。

        地下停车场角落,童话一样的女孩目睹了昏暗的秽乱。

        西装盖不住男人身上的阴戾凶恶,他像狼一样走到女人身后。

        女人一身的清冷被他完全笼罩住。

        他伸出手,毫不费力地扼住她的下巴,摩挲几下,瓷白的面容在他古铜色的大手里显得那样脆弱不堪。

        更过分的是,他的另一手直接附上她的前襟,随着动作,手背上青筋迭动。

        秦茗被他凌辱得落寞,难得没了底气。

        外套很快浮起褶皱。

        玫瑰花掉落到地上。

        “啊啊啊!”苏妙捂着眼睛尖叫,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你也看到了,‘男人的声音冷酷又戏谑,吻上女人的颌面,“她是我的。我现在要准备干她了,你还想继续看着么。”

        灰墙上的小人影斑驳几下,从三道变成两道。

        秦茗勉强扶额,让同样震惊的助理把苏妙先带走,脑袋发晕。

        人在混乱的时候,对颜色的刺激尤为敏感。

        一旁的角落里,停着辆宝石蓝的敞篷跑车。

        沈烨二话不说就要拖着她过去,秦茗没来由得预感到他要做什么,险些咬舌。

        他的喘息很重,在口罩的抑制下,特别得重。

        压抑了一个月,连爆发也不分场合,刚好跑车的车主也走过来,是个女人,见这边有人还犹豫了一下。

        沈烨翻了翻衣兜,扔过去张银行卡,暴躁地赶人:“我买了你的车,钥匙给我。”

        在他的为所欲为之下,车主被赶走,她被拎着站上车后座。

        跟做事比起来,再昂贵的跑车也不过是道具。

        “沈烨,”她渐渐受不了,从牙缝里忍出一句话,“没人治的了你,是么。”

        他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摘下口罩开始咬她。

        她感觉得到。

        即便一个月没有体验过的生疏,她也感受到这是不同寻常的咬,人体的温度中包含着这么一个又冷又硬的颗粒,咬得她掏心掏肺的激烈。

        她转过头要骂,但在看见他舌头上镶的锆石后,顿时唇齿失语,容貌失色。

        “这这是什么东西?”她扣着他的脸要他张开嘴,惶恐地颤抖。

        “舌钉。”

        “你赶紧拿下来!”秦茗身为经纪人,即便是这种时候神经也尚未松懈,本能地认为这东西太出格了,”要是让媒体拍到,你非得被扒掉层皮不可!“

        “随便怎么说去,”他恍若未闻,舔了舔她的耳垂,“我总得留个印记在身上,证明是你的。”

        秦茗不常戴首饰,即便打了耳洞也没怎么带过耳环,被他舔着,就想起当时穿针的时候。

        印记的归属感,远大于扎针的那一下。

        有些痕迹,留下就不可能再去掉。

        “什么是我的?”她喃喃。

        “我是你的。”

        示爱的方式千万种,他走荒唐路,她又何尝不是过情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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