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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乾元山林独藏大庄 绝剑山庄客至问剑


话说这「绝剑山庄」在「南诏国」境内可是大有来头。

那在「南诏国」的地位是相当于「大燕」境内的轩辕一族。只不过轩辕一族因为「青衣教」的关系,被燕帝惩罚,现在已经名存实亡了,可是这「绝剑山庄」在「南诏国」境内可是一直都好的很。

「绝剑山庄」躲在西南方的乾元山里,不同于「大燕」那些铸铁的门派,他们一辈子只专注于铸剑,虽然成剑的品质比轩辕一族稍逊,可是他却能够提供面对所有人,不像轩辕一族那样,只能作为「大燕」和「长岭铁军」的供应商,只要给别人,就算是是有异心,会被处罚。

因此,每隔三年,「绝剑山庄」就会有一些名剑横空出世。到时候,「绝剑山庄」便会广发英雄帖给「南诏国」境内的各大门派,甚至其他小国的一些皇室贵族,只要有钱,都可以交了一笔「入门费」之后,到「绝剑山庄」内,通过某种形式,来获取一把自己心意的好剑。

而如今又正巧遇见了「绝剑山庄」的问剑之期,「南诏国」内四方人马纷纷赶来,参加这问剑之期,并且想办法给自己选一把心仪的好剑。

当然,这一切对于完全丧失记忆的轩辕南震来说,是根本不知道的。

至于现在唤作假名苗嫣然的彝莫鸢来说,曾经是听罗锦绣说过关于「绝剑山庄」和问剑之期的事情。可是第一,那时她年纪太小,没有怎么记下来;第二,毕竟没有好好地一个人踏足过江湖,听说的和实践的毕竟是两回事。

因此,如今两人从「白马镇」结伴而来,一路到了「乾元山」,敲开了「绝剑山庄」的大门,却完全被看门人问的一头雾水。

不过好在轩辕南震掏出来那枚风天给他的玉牌,这才让本就打算关上大门的看门人,两眼放光,忍不住多问了他们一句。

“你们俩是什么门派?师承何处?敢直呼庄主大人的名讳?”绝剑山庄看门的看门人本已打算回关门谢客了,可是听来人提到庄主莫炼虹的名讳,不由心中咯噔一下,便随口多问一句道。

“我们……我们无门无派,额……也不是,是我不记得自己的往事,也不知道有没有门派了。”轩辕南震嘴上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却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倒出那块玉牌,递到看门人跟前。

“我只知道有人让我带着这个来绝剑山庄,求见莫庄主。”看门人都没有用手伸手接玉牌,只是歪着脑袋看了一眼,便不可思议地熟视了轩辕南震一会儿。

“你进来吧,我带你去见庄主!”看门人挥了挥手,示意轩辕南震进入山庄。

“多谢。”轩辕南震抬腿迈进绝剑山庄大门,苗嫣然也准备跟着进入,却被看门人一抬手,挡在大门之外。

“哎呀,你这是何意?”苗嫣然脸上极为不高兴地质问起看门人。

“问剑之期,不准外人进入。我刚刚只说让他进来,你们如果只是朋友关系,那不好意思,要么交五百两进门钱,要么就麻烦你到山下驿馆等他。”看门人一脸严肃,似乎不给眼前的苗嫣然一丝商量的余地。

“可是他……”苗嫣然指着轩辕南震欲言又止道。

“他拿着长老令,就是自己人。自己人当然能回家,你除非跟他是夫妻,要不然就老老实实的外面待着!”看门人一瞪眼,高声呵斥道。这下可把苗嫣然气的够呛。没想到自己从皇宫内跑出来闯闯天下,现在在绝剑山庄门口被人呵斥。

“这江湖,太欺负人了!”抿了抿嘴,苗嫣然含着眼泪,在心中嘀咕道。

可不论苗嫣然如何可怜,眼前的看门人却如同铁石心肠一般,脸上不带一丝同情,依然绝意地挡在门前,不让苗嫣然踏入绝剑山庄半步。

“我就在这等,你可快一点。”苗嫣然咬着牙,眼泪在双眸中打了几个转,便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她明白这里是江湖,纵使他在皇宫内是公主之驱,可是在这个地方也与普通百姓无异,何况此时如果亮出身份,反而会横生枝节。

“哎,虎落平阳被犬欺。还是不要硬刚,免得被狗咬了,不值得。”苗嫣然默默地转过身,正准备在地上找块大石头坐下。

“这位大哥,这个不位姑娘不是外人,我和他是一家人。可不可让她进来?”轩辕南震见状,拍了拍看门人的人肩膀说道。

“自己人?什么自己人?你们是兄妹?还是夫妻?怎么看都不像啊?”看门人心中可是一百个不相信。

“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我一直寄住在她爹爹这里上。她父亲就如同我父亲,可以说是干兄妹,如果没有他父亲,就没有我。江湖中人最重义气,我也不想将来被人在背后嚼舌根。所以,还请你通融一下。”轩辕南震说得真诚,一对双眸中没有丝毫狡诈,而且还毕恭毕敬地对着看门人行了个礼。

“是……是吗?还有这事?干兄妹?”这下看门人一下子变得有些半信半疑,不由得看看轩辕南震,又看看苗嫣然。

“是呀是呀!”苗嫣然一听,立马附和道,“他的确一直住在我爹爹这里。”

“嗯……好吧,姑娘你跟紧点,不过这庄里的东西,你可不要随意碰啊!”看门人挥了挥手,苗嫣然赶紧跑进大门,两只手一把抓住轩辕南震的胳膊,十根手指一使劲,掐得轩辕南震暗暗叫痛。

“你胆子好大呀,居然又占我一次便宜,看我将来怎么罚你!”苗嫣然装着和轩辕南震很亲近,其实在他耳边狠狠地说道。

“我不是不忍心你一个在门外吗?”轩辕南震心中叫苦不迭,可还是压低了声音说道,“而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爹爹是整个「南诏国」所有子民的爹爹。我又没说错,哪里占你便宜了。”

“哼!我不管,反正我记下了。”苗嫣然脸上一阵傲娇,随即甩开轩辕南震的胳膊,迈着大步和他并排走着。

苗嫣然嘴上说着她把这仇给记下了,可是这心里却不知怎么得,总觉得热热乎乎的。原本就已经打算在门口找一块大石头,等着轩辕南震到里面办事,也不知道要多久。

现在通过轩辕南震的一番骚操作,看门人半信半疑地将苗嫣然放了进来。能够陪他一起到这「绝剑山庄」内看一看,心中甭提有多高兴了。只是苗嫣然明白,自己脸上绝对不能表现出来,惹得看门人怀疑,再给她扔出就,可就不好玩了。

不过,即便如此,苗嫣然心里也是乐开了花,瞧着眼前这个和他初见以及传闻中完全不一样的南侠首,既变得英俊了不少,又性格温暖,不再冷冷的。苗嫣然贴了贴在他身后,赶紧偷乐着,紧随其后。三人一同便往「绝剑山庄」的里面走去。

要说这几乎包揽了大半作乾元山的绝剑山庄,主要分为四个区域:伐木采矿区域、练功住宿区、锻造铸剑区以及剑冢。

轩辕南震和苗嫣然跟着看门人往里走,路过了一片偌大的花园,紧接着一道高墙,两扇石门挡在两人面前。

而这扇门有些异样,会让第一次来的人感觉有些后背发凉,因为在此地即使不会半点武艺的人,只要来到这里,也能非常明显一股极不平凡的金锐之气。

正是因为在这些石墙和石门上,有无数被砍刺劈剁的痕迹,搞得整个石墙和石门斑驳不堪,伤痕累累。

而这两扇石门上,分别刻着“剑冢”二字于左右,很显然是「绝剑山庄」的剑冢入口,也是从大门进来以后,第一个区域。

这要是在别的门派,他们总是把冢地,不管是什么冢,都藏在外人不易发现的地方,有多隐蔽就多隐蔽,还有把冢地作为禁地的也不在少数。

可是绝剑山庄偏偏不这样,入门便是剑冢,这可真是绝了,让人大开眼界。

而这个让人尤为感兴趣的的是剑冢内,整体上竟然不是其他冢地那种悲哀,凄惨,到处墓地尸骸的风貌。

反而是犹如一座建造在「乾元山」上的小村落,这里有草屋、有山路、有水井、有小溪、有洞穴、有树林,林林总总。

只不过这么美好的一切,一眼看上去,就如经过了一场大战的洗礼们,变得到处残破不堪,不过让人能够发现所谓残缺之美,破碎之美。

而这个「剑冢」更为奇异的是,不禁地到处扔着或者倒插着各式长短不一的剑,而且树上、屋顶、井口、甚至溪水里都散落着或倒插着无数的剑。

这里的剑有长有短、有单有双、有断折、有残破、有锈迹斑斑的,也有锐利无比的。有些看上去是一把无比锋利的绝世好剑,其实却是一块废铁。有些一眼望去,锈迹斑斑,说不定正是一款未出世的神兵利器。

不过,这剑嘛还是要认主的,并不是绝世好剑能适合所有人,是好是坏,皆要与自己的功法,个性,甚至气质、身高体重等等相配,才能达到相辅相成的地步。

看门人走在最前面领路,不过他无意间回头瞧了一身后眼中,只见那轩辕南震和苗嫣然这两人在剑冢内东张西望,脸上流露出第一次见到这场面的好奇表情,就如同《红楼梦》中描写的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让他不由地哑然失笑。一眼似乎便能够断定这两个家伙是初出江湖的新手菜鸟,就没见过什么世面。

“嘿,你们真不知道「问剑之期」吗?”看门人突然转身伸出比苗嫣然脸还要大的巴掌,轻轻地拍了拍轩辕南震肩膀,搞得正东张西望的轩辕南震不由吓了一跳。

“没……,我没听过……应该没听说过吧,记不得了。”不过在轩辕南震心中,这地方似乎有些熟悉,只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所以才这么回复道。

“哎,大个子,这问剑之期究竟是什么?有什么讲究呀?”苗嫣然天真的很,倒是心生好奇,睁着一双秋水般的明眸,开口问道。

“我们绝剑山庄,每个三年,会选定一个月为「问剑之期」,同时通知江湖、朝廷等各方势力。我们会把这三年里,所铸造的所有剑,无论残次还是极品都随手或丢或插到这个剑冢之内。”看门人被苗嫣然这个有些高贵气质的美女这么一问,自然是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解释起来,说道,“每个来到我们山庄的客人,都要支付五百两进门钱。然后可以随意在剑冢内挑选一把剑免费带走,一次最多只能带一把走,咳咳,应该确切的说是一套,因为有可能是鸳鸯剑,或子母剑。所以我们开门铸剑做生意,而拿了剑好剑坏,全看自己的眼光。因为懂剑之人明白,有的时候不是人在挑剑,剑有灵性,它也在挑人。所以我们把这个称为问剑。”

“哦,原来如此!”苗嫣然笑眯眯地点点头,不过紧接着双目一转问道,“可是,如果有几个人同时看中了同一把剑,又怎么办呢?”

“小姑娘这个问题你问到点子上了,这种情况恐怕每一次我们举办「问剑之期」的时候都会碰到,因为大多数人选择佩剑的眼光其实都差不多,瞧不出什么真正的好坏来。不过,遇到这种情况,那自然是要……”看门人伸出一根手指,嘴角抽动了一下,正准备给苗嫣然和轩辕南震说明的时候。

突然间,在他们三人眼前的不远处,忽然传出几声金属碰撞的声音。

那是一座小小破落的小草屋,而此时屋内一阵寒光闪现出来,将墙上的稻草斩断了不少,四处飘落。紧接着,有两人施展轻功,撞破草屋的房顶,最终落在屋脊上。

“我们公平地打一架,谁赢了,这把「逆鳞」归谁!”其中一人挥了挥手,挑衅地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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