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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第125章 二合一


桦国边境,  不论是将领,还是前来执行这个任务的小兵,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

        虽然国界碑在大家眼里认可度还是很高的,基本上就是用界碑来确定国土范围,  不过这种将自家的界碑往后挪,  偷偷想要投奔他国的事情,  好像还真的是第一次发生。

        他们主动踏入对方的国土,  真的不会遭到反击吗?

        长年无战不仅是让金礼国的士兵有所懈怠,  他们也是一样的。

        尽管过来占地盘的时候气势汹汹,但是手里握着的武器都下意识捏得紧紧的。

        不过当真的看见金礼国的士兵,  并且深入接触了浮台村的村民之后,心里这种紧张散去了不少。

        连带着一开始的那种惊讶,也觉得理所当然了。

        看着骨瘦如柴的村民,  看着他们为了省下粮食,一天只吃一顿,还都是参杂着野菜的稀得像是水一样的食物,心中不免想到新帝上位前的那一段时光。

        尤其是看见路边有小孩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  因为瘦还显得格外突出,问道:“娘,我们会像二花家一样被饿死吗?”

        “别怕,  咱现在每天都还能吃点,  那些饿死的,  都是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的,  一定不会被饿死的。”

        这一段母子两人的对话,  被路过的小兵听见之后,  在军中广为流传。

        脑海中浮现出,  像是水一样几乎能一眼看见底的一餐饭,  还是一天唯一的一餐。

        将士们心中都微微动容。

        若是当初没有等到新帝上位,他们现在可能也正过着这种苦苦求生的日子吧。

        越近距离接触浮台村的村民,心中就越是庆幸,也越是明白为什么对方能做到这个程度。

        再面对这些村民的询问“真的能有亩产上千斤的粮食吗”“那些水车还有肥料,真的能让一般的粮食产量翻倍吗?”

        那种语气中的无比期盼,还有近乎虔诚的语气,突然让他们所有人意识到,现在他么已经慢慢习惯的东西,在别人眼里,到底什么样的宝藏。

        原本的惊讶顿时一点也不剩了。

        心中升起一种理应如此的想法。

        陛下没有用任何阴谋诡计,他们最初惊讶时浮现的那些都没有,是纯粹的实力,让所有人忍不住心生敬仰的实力。

        就算是盛世,恐怕也会有不少人心动,跟更何况是现在这样风雨飘摇的乱世。

        有小兵忍不住感慨:“这就像是我们比武的时候一样,乾副将那个力气,我们谁都在他手里坚持不了三招。”

        路过的将军恰好听到,也忍不住心生赞同:“一力降十会,任何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显得不堪一击。”

        说完心中也忍不住升起一丝庆幸,幸好他当初没有想着上去分一杯羹。

        绝对不是因为当时军粮短缺的缘故,将军心想,这个秘密一定以后一定要烂在心里。

        除了亲身感受到金礼国人们生活的边关将士们感触良多之外。

        浮台村的人,也感觉很是不可思议。

        怎么他们刚刚才把界碑挪开,对面的士兵就直接过来了?

        像是原本的边防线突然突出去了一块,把他们给包裹进来了一样。

        “我们难道真的成功了?”

        “桦国军队主动包围过来,是不是代表他们接纳我们了?”

        一丝丝惊喜,一丝丝犹豫和不确定,在浮台村人心里打转。

        不过能鼓气勇气,做出大逆不道的挪动界碑的事情,他们自然也都不是胆小之人。

        尽管面对陌生的国家,面对陌生的政策,还是大着胆子,一点点地伸出触角去试探。

        慢慢的,就感受到好了。桦国真的和传言中一样,甚至比传言中都要好很多。

        城里人都没有欺负他们,他们甚至还能够找到活干!

        金礼村的人,完全不顾天气逐渐变冷,也不顾活又脏又累,眼里只有干活的工钱,还有粮食铺子中的粮食。

        劳累了一天,带着从粮食铺子中买到的粮食回村的路上,他们心情都是无比放松的。

        “为什么桦国的工钱都这么高,一天能顶的上我们三两天的工钱。”

        “最主要是粮食也不贵,你看铺子里的粮食都多到冒出尖尖来了,而且都是新粮。”

        “你听说他们都不愿意干这些活吗?都去那些陛下开的国营厂房里工作了,要是我的话,我也选工厂里的活,挣钱多又风光。”

        “要是我们真的变成桦国人就好了,可惜没有户籍,领不了良种,上不了扫盲班,也没有办法去工厂工作。”

        村长颠了颠背上的粮食,笑道:“慢慢来,以后都慢慢会有的,你看我们现在买了粮食回去,不就能吃饱饭了吗?”

        浮台村的村民们,也都掂量了一下自己身上背得口袋中的粮食,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走,今天回去吃顿好的。”

        “以后只要能一直来买粮食,咱也不用担心饿死人了,说不定运气好还能买到良种呢。”

        “之前隔壁村老是和我们抢柴火,抢水源,现在指不定怎么羡慕我们呢!”

        回去的路上,一路都是欢声笑语,听了就觉得精神一振,对未来充满希望。

        浮台村的村民们在桦国找到了新的生存方式。

        城静枫知道,若是这个时候迅速接纳这个村子,并且配上和他们的人相同的良种或是设备,可以加快这个进程,但是她还是没有这样做。

        有的时候得到的太快,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很多人都因为得到得太容易,而不懂珍惜。

        尤其是这种归并,若是显得她们太过主动,在他们眼中,可能就会有些廉价,日后度过了危机,产生别的想法的可能性就会越大。

        只有自己心中期盼已久的,然后花了很多的时间和努力才得到的东西,才会更加的珍惜。

        所以不管是桦国户籍,还是高产良种,或者是其它的一些东西,她都暂时没有表示。

        是指不限制他们在边关的一些城池活动,给他们劳力挣钱买粮食的一条活路。

        愿意踏踏实实勤恳干活的人,才是她真正想要的人口。

        尽管城静枫几乎是没有任何主动的表示,但是浮台村的生活改变,还是被所有人看在眼里。

        炊烟是最明显的,也是传得最远的。

        原本大家都是一天一顿,一天燃起一次炊烟,结果浮台村这边居然开始一天两次地燃起炊烟,甚至一天少数人家还一天三次!

        尽管被军队阻拦,没办法靠近了看,但是也有人想办法,在制高点上往下看,也能隐约看见一点。

        一群人早出晚归,欢声笑语。

        尤其是每天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有一个小小的口袋,背起来有点重量,一看那个形状就知道是粮食。

        看见小孩们不在只是缩在房间里,而是被放出来在村中空地奔跑玩耍,看见明显一天天变强壮的人,也忍不住效仿起来。

        金礼村世代生活在这里,没有和别的村子通婚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开始他们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接济,不过慢慢试探过几次之后,胆子就大了起来。

        甚至敢直接隔着军队的防守,和对面的人喊话。

        “娘,这是你外孙去搬石头挣回来的粮食,你先拿回去和我爹两个人吃,记得回去劝劝你们村的人,有什么好怕的,桦国这边日子可好了,快点过来。”“二伯,你不是会做哪些小孩子喜欢的玩意吗?这边不少小孩子都手上有余钱,你过来摆个摊,能供一家子的口粮。”

        小批量地传递粮食,传递口信,驻扎的军队都像是完全没有看见一样。

        在这样的呼喊之下,原本胆子小的人也开始升起挪动界碑的念头。

        不过在浮台村之后,对面小国的朝廷就反应过来了,大多都下了命令,死守界碑,绝对不允许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各国军队都提着脑袋,开始严防死守,每天都巡逻查看每一块界碑,还恐吓附近的村民道:“投敌叛国,这可是株连九族的死罪。”

        升起的想法,终究还是被吓回去了,不少人后悔道:“早知道就早点跟着浮台村的人一起动手了。”

        强压之下,必有反弹,尤其是面临生存本能的抉择的时候,反抗的动力就更足了。

        胆子小的人,真的开始慢慢——日拱一卒。

        不过要说胆子大,还要数听了消息往边关赶来的难民。

        手里拿着菜刀,拿着木棍铁棍,拿着石斧等等一系列防身的武器。

        在面对军队阻拦的时候,逃难而来的难民们,没有几天时间,就从互相防备,变成了团结一心。

        一面是怒火中烧,豁出命去的全力一搏,一边是心中意念有所动摇,多年未战的兵卒。

        尽管武器有差别,尽管没有受过专门的训练,但是就是凭着那股不要命额气势,难民们竟然还真的有一部分取得了上风。

        再靠近界碑之后,难民们可没有什么日拱一卒的想法,直接用各种工具,直接将界碑从地里翘起来。

        然后直接送到后面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

        当看见对面桦国的军队前来将自己包围的时候,难民们无不瘫软在地,手中紧紧抓住的武器都松开了,眼泪像是没有了阀门一样,成串的往下流,但是嘴里却发出畅快和解脱的笑声。

        “哈哈哈哈,我们真的成功了。”

        “爹,你看到了吗?我们真的过来了,不用被饿死了。”

        “别哭,有什么好哭的,我们应该笑才对,该高兴的好大事!”

        也有人急急忙忙的将已经饿得瘫软在地,走不动道的家人安顿好,然后顺着自己之前看到的方向,想赶紧去打工挣钱买粮食。

        尽管各国都有下政策制止,但是效果好像并不是很明显,不知不觉中,桦国自西向南这一片的边境线,都向前延伸了不少的距离。

        向外延伸最多的一处,加起来甚至都有七八个城池的距离了!

        在城静枫的安排下,许多与水库相关的前涉准备步骤,都被安排在了边疆附近的城池里。

        虽然她只将这部分活传到了火车能到的边界,但是接到各种活的人,不管是官府,还是商人,都不约而同地将这些活派送向更靠近边境的地方。

        不说别的,单单是人工费,就便宜了不知道多少!

        在城静枫的调度下,尽管边疆收拢了不少前来投诚的百姓,但是已经还是维持着基本的秩序,物价粮价工价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唯一有所变化的,应该就是驻守在边关的军队,变得忙碌了起来,练兵也变得更多了。

        要警惕难民的成分,要随时处理难民的暴动,不过他们都没有户籍,走不了多远,也算是不难管理。

        一切就这样很自然的维持了一个诡异的平衡。

        从各国逃难过来的人,都无比珍惜现在的生活,不敢有更多的要求,毕竟理不直气不壮。

        各国对这种情况都有些焦头烂额,甚至有心无力。

        别说出兵还击了,连自己国家那些难民向外突围都拦不住。

        即使杀鸡儆猴,也没有太大的效果,甚至加剧了向外突围的速度。

        桦国西边到南边这一段,各国逃难来的百姓,正在悄无声息的承担着水库修建前的准备重任,努力换取粮食,维持最基本的生活而不至于被饿死。

        在桦国呆的时间越久,各国百姓们别的心思就越淡。

        看着眼前这些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东西,心中趋利避害般的产生了归属感。

        这种变化,火车当得起这个首要功劳。

        在运送完凉州军去攻打匈奴之后,每一辆火车,就都回到了属于自己的铁轨上。

        五条几乎遍布全国的火车,同时开始运营,带来的效果,简直是肉眼可见的。

        就像是曾经城静枫在凉州,用水泥路将附近的几个城池都连起来了一样。

        五条主要的火车线路,将整个桦国的领土牢牢地抓在了一起。

        有了火车,各种原材料的运输,都便捷了很多。

        全国各地的厂房,材料运输成本这一块,几乎直接降到了原本的一半。

        原价不变的情况下,盈利的速度就像是插上了翅膀。

        横跨全国的交通便捷,影响真的是方方面面的。

        每一条主干道上延伸出去的支线,更是让这种便利加剧了不少。

        商人们闻风而来,利用火车的便利,将自家商铺开遍全国,或者将自家货物推向全天下。

        游学的学子们,也有了更加安全和便捷的途径。

        行千里路的见闻,所学到的知识,还真的一点也不比读万卷书少。

        在城静枫有意识地调控下,火车将各种京城中的发展,尽量同步到了全国各地。

        虽然地域的影响导致的发达程度不同难以避免,但是也极大的带动了全国各地的发展。

        尤其是原本或者贫穷,或者苦寒,或者落后的边关。

        火车带来的便利,像是乘了一股风,直接从边关吹到了各个小国。

        已经过来的百姓羡慕不已,努力表现,想要更好的融入。

        还没能成功过来的人,想法愈加浓烈。

        不过要数压力最大的,还是各国的朝廷了。

        当初激动到疯狂的难民,一分为二,到边关的这一部分,已经陆陆续续到达,甚至成功跨过边境线,去往皇城的那一部分,也慢慢堵在了皇城门口。

        金礼国的皇城,就像他们的国家的名字一样,被装点得看起来富丽堂皇。

        像是一个被精心包装好的礼物,光鲜亮丽。

        不过现在被难民围城,就像是一块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黄色奶酪,被黑黝黝的蚂蚁军团给包围,密密麻麻。

        城里的人出不来,城外的人也进不去。

        甚至在迟迟等不到回音的时候,还有原本落草为寇的人,开始煽动大家一起造反。

        “这样的皇帝,我们不要也罢。”

        “当初桦国皇帝从凉州起义的时候,就放言‘能者居之’,我们金礼国也要一个有能耐的当皇帝。”

        “人家桦国当初干旱的范围更大,几乎干旱的范围就有我们全国这么大了,但是现在不仅好好的,还比原来日子更好了。”

        “当初就不该往京城这边来,直接去边疆多好,说不定现在都跟着他们一起过去了。”

        围在皇城附近的难民,情绪本来就不稳定,是带着怒气和讨个说法、甚至是造反的心来到皇城脚下的。

        现在被一挑拨,愈发地怒火中烧。

        有极端的人,甚至提出了放火烧城,然后他们上位,直接投奔桦国的想法。

        随着天气一天天变冷,降低的气温没有降低难民的躁动,形势反而更加严峻了,朝廷的压力也一天天变大。

        作为第一个投奔桦国的浮台村的国家,金礼国受到的影响是最大的。

        溃散的民心,被打散的边境线,被包围的皇城,不见新粮收获,旧粮还一天天变少的现状。

        金礼国朝堂上。

        “陛下,今日又有人向城□□带火的箭。”

        “前日还发现了有人试图挖地道,从底下钻进来。”

        “我们这边还在河水中发现了大量黑色杂质,不知是什么,大家都不敢喝河里的水了,但是也不是每家都打了井,现在水价高升。”

        “陛下,拿个主意吧,真的不能在拖下去了。”

        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沉重压力下,金礼国皇帝的面容也一条条地显出疲态和苍老,对现状的无能为力,还有压得他透不过气来的沉重压力,几乎让他彻夜难眠。

        城静枫在最初的那次布置之后,其实再也没有对各国有别的引导,只是专注于发展自身。

        将边疆发展得更好,将主动突破防线过来的难民和百姓们安顿好,让他们尽量以不影响边关百姓的方式,在桦国慢慢站稳脚跟。

        其中发展得比较好的,不仅有了存粮,甚至还盖起了一间小茅草屋。

        城静枫静静的透过数据和汇报注释着这一切,默默的等待着。

        没有让她等待的太久,在还没有完全入冬的时候,她收到了从金礼国传来的投诚的消息。

        金礼国会派遣他们的太子前来,表示他们的诚意。

        在收到这个消息的第二天,北边也传来了好消息——凉州军大捷,匈奴已灭。

        从此北边的大块土地,辽阔的草原,成群的牛羊,都将属于桦国,成为桦国的领土。

        消息一传来,城静枫很快就在下一期报刊上刊登了这个军情。

        和匈奴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从各地征召了无数的好男儿入伍,牺牲在所难免,几乎是全国每一处,都有与匈奴征战留下来的血泪。

        捷报刊登的那一天,举国同庆!

        欢呼雀跃,在即将来临的寒冬,这无疑是最有利的暖炉,将百姓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哄得暖乎乎的。

        魏定班师回朝。

        印有大桦图腾的旗帜,还有印有魏字的旗帜,一排排的插在了火车上。

        火车飞快的前进,旗帜迎风招展,被风吹的呼啦作响。

        每每路过一个城池,就会有许多的百姓前来欢呼庆祝。

        欢呼声,喜庆的祝贺一直持续到火车远远的离开视线范围。

        这一份喜悦,也加剧了士兵们胜利的喜悦。

        就连一件有些愁云惨淡的车厢,也带上了点笑意。

        躺在床上,有些虚弱的士兵们,脸上多了几分红晕。

        “害,有什么好愁眉苦脸的,将军不都说了吗?在我们出发之前,陛下就已经开始为我们准备药了。”

        “对,咱福大命大,肯定不会把命丢在这的,现在的日子多好啊,咱们争取活个六七十岁,多享享福。”

        “陛下这么能干,之前也救活过比我们还严重的,又是开镖局,后来又被分到铁矿,铁路,钢铁厂这些地方做小管事,日子不知道多滋润,有什么好怕的。”

        明明一个个躺在病床上,唇色不太好,人也看着有些虚弱,但是说出来的话,却积极无比,怀着对未来的无限期待。

        当火车到京城的那一天。

        城静枫携百官前去迎接。

        一身龙袍显得人气势很足,即将入冬的凉风,卷起了她身后的披风,平添了一份飒爽。

        百官站在城静枫的身后,更是显得声势浩大,隆重无比。

        魏定从火车上下来,眼里却只有城静枫一人。

        城静枫脸上微微带笑,融化了一身高不可攀的气势。

        城静枫笑道:“将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实在神勇,拿下匈奴,功不可没。”

        魏定原本已经站定,这个时候却又忍不住再靠近了一些。

        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如起兵前承诺的那般,愿做陛下手中最锋利的剑,剑之所向,必如君所愿。”

        魏定的眼神像是深湖一般平静又幽深,给人一种无比安心可靠的感觉。

        不过很快湖水中泛起一丝涟漪。

        浅浅的笑容在他脸上出现,也是再熟悉不过的温和。

        “不过还是陛下厉害,不战而屈人之兵,实乃兵家上计。”。

        城静枫笑道:“将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实在神勇,拿下匈奴,功不可没。”

        魏定原本已经站定,这个时候却又忍不住再靠近了一些。

        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如起兵前承诺的那般,愿做陛下手中最锋利的剑,剑之所向,必如君所愿。”

        魏定的眼神像是深湖一般平静又幽深,给人一种无比安心可靠的感觉。

        不过很快湖水中泛起一丝涟漪。

        浅浅的笑容在他脸上出现,也是再熟悉不过的温和。

        “不过还是陛下厉害,不战而屈人之兵,实乃兵家上计。”。

        城静枫笑道:“将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实在神勇,拿下匈奴,功不可没。”

        魏定原本已经站定,这个时候却又忍不住再靠近了一些。

        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如起兵前承诺的那般,愿做陛下手中最锋利的剑,剑之所向,必如君所愿。”

        魏定的眼神像是深湖一般平静又幽深,给人一种无比安心可靠的感觉。

        不过很快湖水中泛起一丝涟漪。

        浅浅的笑容在他脸上出现,也是再熟悉不过的温和。

        “不过还是陛下厉害,不战而屈人之兵,实乃兵家上计。”。

        城静枫笑道:“将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实在神勇,拿下匈奴,功不可没。”

        魏定原本已经站定,这个时候却又忍不住再靠近了一些。

        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如起兵前承诺的那般,愿做陛下手中最锋利的剑,剑之所向,必如君所愿。”

        魏定的眼神像是深湖一般平静又幽深,给人一种无比安心可靠的感觉。

        不过很快湖水中泛起一丝涟漪。

        浅浅的笑容在他脸上出现,也是再熟悉不过的温和。

        “不过还是陛下厉害,不战而屈人之兵,实乃兵家上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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