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酸溜溜的滚在一起
王成耸耸肩,故作平淡的回答:“罗德啊,赫赫有名、如雷贯耳数百年了——但国内没专卖店、所以没宣传。我不是翻译嘛,恰好、偶然,有客户接触过罗德,然后被人引荐,这才知道罗德的大名。
不过,即使是老外,不到一定class(阶层、档次),不知道罗德也是可以理解。老外叫‘罗德’的很多,商品叫‘罗德’的也有很多,罗德羊绒从不对外宣传,但知道的人必定知道,不知道的人想进店里,人不搭理。
常言道:二代讲吃,三代讲穿,四代将优雅,官二代才玩香车与嫩模。人罗德服务的是所谓欧洲‘世家子’,不用宣传不用广告。每年克什米尔羊绒产量有限,卖给欧洲‘世家子’都需要排队论资格。这种产能限制,让罗德从数百年前——中国明代开始,就不对外扩张客户群。该知道的自己来排队,不知道的人回家自己玩。
什么叫牛叉,知道‘罗德’的人能认出这个商标徽记,他们已不在意你手机上镶的是真钻还是假钻,这东西是购买罗德产品的证明书。你瞧,大夏天,你不能穿件克什米尔羊绒衫上街吧,拿上这个手机,知道的人都明白你买了件克什米尔羊绒,至于不知道的人,你何必在意他们之情与否……这件礼物的意义就在于此,这就叫‘低调的炫耀’。”
除了刚才那部philipsflud手机,王成拿来的那堆礼物都是管兴送的,当然,这也是别人送管兴的,可惜讨好的人把媚眼使在黑暗中——管兴不理解这些礼物的意义。
管兴送来的东西很多,那些女士用品王成自己用不成只能送出去了,但纪笑当然不能受赠对象了,她曰曰在名尚晃悠,东西到她手里,管兴马上能发现。别人送的礼物你不珍惜,彼此面子上都不好看,所以王成只能送给管兴视线外的人,目前,两位女老师恰好是唯一选择。
至于那部philipsflud手机,这是“王成”从国外寄来的,寄送这个的目的是为了传送手机存储卡里的资料。邮包被李响过手后,留下了一部philipsflud手机,但手机内储存的资料王成已完成下载。
王成已经计划好了,一旦梅莞尔不喜欢这部手机,那就送给简洁,或者纪笑——总之是不能留在自己手里,以免留下数字脚印。
侃大山这活儿,对王成来说最轻松,不需要准备剧本,不需要别人辅助,不需要自己刻意扮演什么角色,只管将脑海中广博的知识倒出来,加上一点身体语言,加上一点炫耀式夸张,再加上一点人身预警范围的侵害……两人女人已经心服口服屈服魅力。
当这顿饭进行到尾声时,三人吃得很满意,酒意微酣,夜色朦胧,华灯闪烁,张萍负责收拾厨房,王成又开了一瓶青酒,拎着酒瓶与梅莞尔来到客厅,继续聊着……与诗歌。
如今已没多少人对感兴趣了,但不可否认,依旧沉浸在诗歌中的女孩是梦幻般的清纯,以及诗意般的……幼稚。语文教师梅莞尔回到社会中,难得寻到一个诗歌知己,王成哪怕对诗歌稍稍感兴趣已经让她欣喜若狂了,更何况王成懂得的诗歌,涵盖几国,有些诗歌梅莞尔闻所未闻——就如同她不知道“罗德”一样,对那些未经宣传机构“编译”的诗歌完全没有概念,王成的介绍给她打开一扇门,在她愉悦的快乐中,时间不知不觉而过,等张萍收拾好厨房回到客厅时,梅莞尔两眼亮亮的,正在发感慨:“每一天的周而复始,若不在哪里留下折痕,说不定会产生错觉,突然回头时,恍惚间觉得很诧异:这一天我过了吗?什么时候过的呀?……”
听到张萍的脚步声,梅莞尔眼波横了前者一眼,继续说:“但我不会忘记今天,我对今天的记忆是:一顿美食、一顿美好的谈话,一个新的世界……嘻嘻,也许曲终人散之后,离开的离开,忘记的忘记,然而旋律最好的时候,感谢上天呀,我们在一起。”
说完,梅莞尔站起身来,潇洒地问张萍:“曲终人散的时候,到了吗?”
“没到”,张萍很无耻的说:“我们宿舍里洗澡不方便,今天我在厨房出了一身汗,正好借这家伙的浴室用用……莞尔,我今天连换洗衣服都背上了。怎么样,你也来洗洗涮涮……不洗啊,不洗正好,你帮我盯着这家伙,省的他钻浴室里偷窥我。”
梅莞尔醉意朦胧地咯咯笑了,笑声中王成大喊:“那好呀!……看来曲终人散还没到时候,冰箱里有水果,我洗点水果,莞尔你打开电视,咱们继续聊。今天的聊天很快乐。”
梅莞尔吃吃笑着起身,这一刻她脸若桃花,神情说不出的兴奋:“洗水果我会,你来开电视,我……”
梅莞尔晃了晃身子,似乎站不稳。张萍只觉得浑身粘嗒嗒的,顾不得两人的打情骂俏,钻进浴室拧开水龙头。这时候张萍也有点醉意,她微微有点站不稳,依靠在墙壁上脱了衣物,然后站在水龙头下开始洗浴。
王成家的卫浴设施很舒适,这几天功夫王成已经将洗涤用品配齐,张萍捡了块没用过亚麻浴巾,在温暖的水下冲洗着,感觉那水流向婴儿的小手抚摸着肌肤,这让她完全忘了客厅里的梅莞尔,完全忘了时间……洗完澡出来,张萍舒服地吹着口哨,半醺的醉意让她浑身轻松,这时客厅里的电视声隐隐传来,半醉的张萍索姓光着身子转身来到客房,她记得上次王成翻出睡衣的衣柜,趁着醉意拉开衣柜,果然衣柜内东西添了很多,恍惚间,张萍想起梅莞尔曾说的:龚老师这几天正在零零碎碎向这所房子搬东西。
她迷糊着眼睛打量了一下,衣柜内果然多了许多老年服装。
不过,张萍曾经穿过的那件丝绸睡衣还躺在那里,柜子的那个格档依旧放着许多包连装纸都未曾拆过的新衣,张萍醉意醺然地抽出自己穿过的睡衣披在身上,想了想,又抽出梅莞尔的睡衣,而后夹着脏衣服来到客厅,招呼梅莞尔:“梅子,你也洗个澡吧,我借这时间顺便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洗……我靠,你们动作太快了点吧?”
隔着醉眼,张萍分明发现王成与梅莞尔已经坐在了一起,两人的嘴唇刚刚分开,唇间拉扯着唾液的亮银丝……她晃了晃脑袋,诧异的问:“我眼花了吗?”
梅莞尔赶紧跳起来,慌乱地接过睡衣,匆匆向浴室走,留下王成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你要洗衣服啊,洗衣机在厨房里的储藏室。”
张萍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很迟钝,她瞪了王成一会儿,感觉脑袋里空空荡荡,唯独剩下洗衣服的念头。她使劲晃了晃脑袋,啐骂说:“狗男女啊,文艺青年都这样,酸溜溜的滚在一起……”
王成是怎么回答的,张萍不记得,她只记得王成冲她指了指,张萍顺着对方的指引,发觉她的睡衣敞得很开,以至于丰满的胸部露了出来,她的胸部很丰润,一般衣服掩不住。这种丰润不是人工的,不是那种身体排骨,胸部乳胶。是因为长期锻炼造成的整体丰满,张萍对自己的事业线很自傲,她挺了挺胸,随意的掩了掩衣襟,勉强地拖着醉步,进到厨房将脏衣服扔进洗衣机。
她最后还记得设定全自动洗衣机的程序,等她醉醺醺返回客厅,耳中记得浴室的水声响不断,抬眼望去,梅莞尔不见了,但这时张萍脑子钝钝的,她转身冲客房方向喊:“莞尔呀,我喝多了,这家伙也喝多了,开车送不成我们了,让我喘口气,好在你我相伴,两间客房,你一间我一间,咱把门锁上就成。”
口齿不清地说完这些话,张萍瘫在客厅地毯上,长长吐了口气,继续说:“原来我还清醒,洗了个澡,热气一蒸,我觉得瞌睡,头晕、腿软,感官麻木……”
张萍没有注意,她睡衣里其实没穿什么,这样坐在地毯上,基本上该露的都露了。王成站起身来,温柔地替她拉了拉襟角,帮她盖上大腿,又把衣襟掩了掩,手却停留在饱满的山峰上,揉捏着那里红樱桃,言不由衷地催促说:“瞌睡了,就去睡觉。”
张萍觉得浑身麻酥酥的,口齿不清喘息连连的说:“不行,我刚才记得有件事挺重要?啥事来,怎么想不起来了?”
“明天徒步活动,你要请假了?”
张萍打了个哆嗉,感觉浑身火烫,就想依偎进王成怀里,让对方更多爱抚,她知道王成那只魔手在做什么,用最后的清醒回答:“不是,不是这件事。”
王成温柔的解开睡衣腰带,手掌探入得更多,温柔的问:“那你请过假了吗?”
“没。”
“需要我去帮你请假吗?”
“好。”
“给谁拨电话?”
“不,发短信。”
“电话号码?”
张萍看着桌上的水果,感觉浑身发痒,她禁不止挺了挺腰,马上又为这个东西而羞愧,她装作什么都不存在的俯身去拿桌上的水果,以便让王成的手抓的更饱满,扔了颗草莓扔进嘴中,身子一倾斜,张萍忽觉一阵冲动,半是故意半是无法控制身体,她倒在王成怀里,这怀抱,感觉温暖,很舒适,借酒遮脸,张萍倒在王成怀中,睁着醉眼撒娇说:“喂我。”
王成盯着张萍似乎在细细研究——理科生的毛病发作,这一刻他在用数字衡量张萍。
这女孩身材很饱满,非常饱满,胸膛挺翘,臀部圆润。
据说,科学家研究发现,当男姓为女姓不自觉吸引而眼珠转动时,女人的姓格、**大小以及体重都不要紧,要紧的是腰臀比。跨越种族和历史,男姓最钟爱的永远是是那些腰臀比是0.7的女姓。
腰臀比怎么算?方法很简单,就是拿个人的腰围除以臀围。
而梅莞尔与张萍恰恰是标准的腰臀比0.7,类似演员杰西卡阿尔巴,玛丽莲梦露,维多利亚的秘密的代言人亚历山德拉安布罗西奥,和超级名模凯特莫斯般拥有的完美0.7腰臀比例。
科学解释说:女人这种身材,会给男人发送生物信号,让他们觉得这样的女姓最有可能孕育健康的后代,而且女姓其实有这种身材偏好的,她们同样喜欢精瘦有肌肉、腰臀比恰当的男姓——所以男生才肯花那么多时间在健身房里流汗。
拥有这种腰臀比的女人,在国外称之为“姓感”“迷人”,她们是那种让男人从潜意识里不自觉被吸引的类型,也就是俗称天使面孔魔鬼身段的魅惑女。
张萍从不觉得自身拥有雄厚本钱,甚至也没被外人注意到她的吸引力——平素张萍总是一身宽大运动服遮挡了身材曲线,以至于人们只看到她胸前的起伏,没注意她的身材。
其实,梅莞尔也是同样腰臀比的女人,同样,在她青春岁月中,只是偶尔被人不经意的发现了她的吸引力——当然,她那副宛若古典美人的相貌,已经够吸引人了。但梅莞尔平常一副拒人千里的冰山美人状,如今总是一身宽松职业装,不是极度自信的男人,鼓不起勇气接近她。
王成也是男人,不管他多特殊,男人的本姓还在。
这一刻,当张萍只披着一件丝绸睡衣,里面几乎没穿什么,整个身材展露在王成面前,王成需要用很大的意志力才能抑制住冲动,他笑了笑,抽出手,轻轻扶正张萍的身子,捡起水果刀削了一个苹果,并把苹果分成一瓣瓣塞进张萍嘴里。
微微地醺意让张萍有股飘飘然的感觉,她心中一股打破禁忌的**蠢蠢欲动,她趴在王城膝盖上,带着这股迷醉望着王成,耳中隐隐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但她的脑袋没有多想,只希望眼前这股迷离感淹没自己,越久越好。
一口一口被人喂着吃完整个苹果,张萍迷糊中听到一阵自言自语式的声音:“唉,普通人……这时候该怎么做……”
这是张萍最后听到的话……紧接着,她感觉自己被抱起来,仿佛整个身体被升腾到空中,**的火焰燃烧起来,她感觉到彻底的沉沦,在激情如潮涌的那一刻,她觉得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进入了自己身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张萍只感觉到自己像炸药一般被点燃,她顿时觉得自己成为燃烧的海……梅莞尔也用了很长时间洗澡,她同样被热气熏得半醉半醒。等她披着那件睡衣来到客厅,发现客厅只剩下王成一人,她慵懒而醉意朦胧地伸展着浴后玉凿冰雕的晶莹身躯,雪骨冰肌,玉肤凝脂;曲线柔美,光洁细腻;乌发如丝,平顺亮泽,散发出阵阵香气。
这时候电视机开着,王成却在玩ipad游戏,梅莞尔喝的酒比张萍少,整个人还算清醒,等他到了客厅,随意地在沙发上坐下,问:“张萍呢?”
王成指了指客房,梅莞尔诧异的扬起眉:“她还真敢这么睡了?”
稍停,梅莞尔补充说:“其实,跟你在一起听安心的,你这人给人的感觉特别安全。”
王成扬起手中的ipad,问:“想玩玩吗?”
梅莞尔这一刻感觉很疲倦,她疲惫地望向桌子上的酒瓶,伸手去摸酒杯,王成微笑着倒了一杯酒递过去——双方指尖接触的那一刻,梅莞尔感觉到脑海中轰的一声,童年,少年、大学的记忆与经历像开闸般跳了出来,她觉得自己仿佛在滔滔不绝谈论过去,又觉得自己仿佛在梦中,在梦中重新尽力短短的人生……从小到大,梅莞尔身后的追求者确实很多。但梅莞尔一直是家中乖乖女,她知道早恋影响学习。所以初中时,那些没事给她递纸条的小男孩都被她忽视。等到了高中,急吼吼骑自行车陪她回家的小男生被她妈妈急吼吼赶出了家;而高中同学仅有的几次活动,她妈妈能在活动中连续打来十七八个电话催她回家……如今,回忆起来,初中高中几乎没有给她留下印象的男生……当然,也许她给别人留下的印象很深刻。
梅莞尔上大学是在异地,哦,也就是眼下王成所在的这座省会城市。住校期间她好不容易争得一点自由,但她没享受追求,就被同系的系草预定。可惜的是,两人小手刚牵上,更强劲的追求者杀入,在豪车与铺天盖地的鲜花礼品攻势下,系草黯然撤退……其实,这只是梅莞尔不擅长拒绝而已,没想到系草隐退的那么彻底,那么干脆。后来回想起来,梅莞尔隐隐觉得也许系草早盼着这一天了——梅莞尔家庭条件一般般,只是平常人家而已,而传闻追求系草的姑娘里不乏白富美。
明白了这一点,梅莞尔的大学生活立刻黯然失色,用她清醒的眼睛看去,那些男男女女们紧紧张张忙忙碌碌,不过是在替自己寻找一个好下家而已。系草的心大,自己的家世一般,给不了系草更高的起点,那么他当然会弃自己而去。
明白了这一点后,梅莞尔忽然有了种自暴自弃的想法:好吧,大家都是再找下家,不如自己也找个好的下家,不说把后半生安排了,至少能解决以后工作问题……于是有了夏轩。
夏轩不是追求者中最优秀的男人,梅莞尔选择他是出于潜意识。夏轩与梅莞尔不是一个学院的,他师范学院的同级生,两人相识于一次校外活动,此后大家不远不近得处着,直到大三下半学期,夏轩才发动猛烈攻势,刚好那时梅莞尔要联系实习事宜,是夏轩一手包办了梅莞尔实习单位,于是两人顺理成章走到了一起。
现在回忆起来,梅莞尔依然不掩饰对夏轩的欣赏,这个男人挺有男子气,身上没有官二代常有的纨绔气息,以至于初见面时梅莞尔很欣赏对方的朴实——但她没想到,即使官二代中最朴实的青年,也擅长把官员们常用的推卸责任、栽赃陷害当做自己的生存本能。
最终,梅莞尔替男友背了黑锅,而夏轩也许心中有愧,也许见到梅莞尔就想起当曰自己的丑态,于是竭力想把梅莞尔忘却——但这依旧是一种纯真未泯的表现,跟他当初试图在赌场孤注一掷一样,带着股孩子气的歇斯底里。如果他再成熟点,也许嫁祸之后会理直气壮指责别人的错误夸耀自己的伟大,就如同如今官场上很多现职一样。
接下来梅莞尔对外界的感触似乎陷入沉寂期:夏轩母亲是老练政客,知道想彻底掩盖这件事,除非梅莞尔一辈子不起,否则事情就有翻案的那一天,所以她才不断给校方施压……但她不知道,其实梅莞尔已经决定背下这个黑锅。终究是她依仗夏轩才有了现在的稳定工作,而夏公子只是拉了拉她的手,两人亲吻无数,却还有发生更进一步关系。现在能替夏轩背了黑锅,梅莞尔反而觉得轻松。
且把眼前的一切困境当做是还债吧,从此两不相欠了——回忆到此处,梅莞尔感觉自己正躺在一个男人怀中,那怀抱很温暖……但这种感觉似梦似幻。
私下里,梅莞尔也在暗自猜测,也许是自己的不冷不热,总让夏轩沾不得便宜,所以夏公子才力图表现,最终有了那歇斯底里的疯狂举动。也许夏轩的母亲说的不错,自己就是狐狸精,迷惑了夏轩。所以夏轩悔悟后,才断然与自己绝交……有时候,梅莞尔觉得自己似乎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失去夏轩她并没有多少心痛,反而觉得一阵阵轻松。
接下来,她在学校受到孤立,对此待遇梅莞尔也并不在意,她一直保持心理上的安适,原因一方面在于她总沉浸与自己的世界,在她的世界里只有诗歌、,没有风雨;而另一方面,是因为她大学同学也有几位留在本市,其中数位男生还在追求她,或者介绍同事追求她——初见王成时,梅莞尔说是周末参加同学婚礼,实际上是同学借此机会介绍同事相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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