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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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芷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江昼尔背身立在窗前,柳芷离江昼尔远远。江昼尔回身看了眼柳芷,见扮成母亲样子的她这般瑟缩在角落里。
江昼尔开口对柳芷说:“她不会这样,她永远都不会失了仪态。”
柳芷顾不得这些,朝廷局势多变,处处都有危机,柳芷心里很慌乱,她虽爱财也念江昼尔的旧恩,但她更在乎自己的性命。
柳芷说:“你预备怎么办?那人来路未知,眼下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别慌,多大的场面江府没见过,你只管给我好好扮着,现在还没到你逃命的时候。”
江昼尔嘴上虽这样说,但江昼尔心里从未如此感到害怕过。从前不论如何,他都不曾这般慌乱过。因为之前不管何种险境,何种局面他都敢搏、敢拼、敢赌一次,但这次不一样了,这回事关母亲他不敢有半点冒险之举。
离干的行动虽然失败了,但他带回来的消息却让琛王内心欣喜不已。霁杉姑母从小养在深宫,学的都是些文静雅致的东西,何曾练过功夫。
如果离干说的是真的,那么岭村江府别院里的那位就一定是假冒的,若真如此,江家这欺君之罪是逃不了了。
琛王面上露出了许久未见的喜色:“本王这就去见江震海,让他教会皇后如何闭嘴,本王便可坐收渔利了。”
纪先生说:“王爷,如今我们没有实证能证明江府别院中的霁杉公主是假的,王爷若是贸然去见江震海反倒不妙,到时非但不能伤及江震海,还会让他有了防备,如今,他们一时还摸不清楚离干究竟是谁派去的,只要江家一天查不出离干,霁杉公主这桩事就会一直是悬在他们头上的剑,长远来看,眼下不动最好。”
琛王想了想,觉得纪先生的话有理,可他想到自己如今的危局,他说:“那本王眼下这一关如何过,过不了眼下这一关,又如何谈长远。”
纪先生不慌不忙:“王爷放心,只要我们拿到江家欺君之罪的实证,王爷如今受的委屈都会变成他人诬陷您的证据,王爷可见过壁虎断尾,不断一尾如何绝处翻盘呢。”
皇后将审理赵拱三人所得的证词呈与皇帝,皇帝气的龙颜大怒,当即便叫孟山去拿琛王来问话。
皇帝示意陈公公把御案上的证词交给琛王,他问琛王:“你可知你所犯何罪?”
琛王看着赵拱的证词,他心里知道他们说的都是实话,可是,他还是嘴硬着辩驳道:“父皇,儿臣冤枉啊。”
“冤枉?”皇帝倒也不恼,只说:“你说说,怎么冤枉你了?”
“父皇,儿臣绝不敢做那些有违人伦天理的事,这些证词上所述之事儿臣断不敢认,还请父皇明鉴。”
琛王的头咳的咚咚响,他听从了纪先生的谏言,对于此番攻击要用最正常的态度来应对。在没有掌握岭村江府别院内的霁杉公主是冒牌的确凿证据前,一定不能让江震海有所察觉,而他最正常的态度便是抵死不认。
皇帝对于琛王这坚决不认的态度也早就料到了,他冷笑一声:“铁证摆在你眼前,你还敢言冤枉!”
“父皇怎知这不是他人构陷儿臣的呢?”
皇帝想起证词上描述的桩桩件件事情,他只觉得心寒,如此心狠之人让人害怕。可是他似乎忘记了,荣王,裕妃的死也有他自己的“功劳”。
“朕曾经对你是有厚望的。”
琛王跪伏在地上神情一愣,他赶紧说:“父皇,儿臣对您的忠心天日可鉴,父皇莫要听信谗言呐。”
皇帝不想再听琛王狡辩,他说:“你的事交给大理寺审吧,朕不会冤枉你,也不会再宽纵你了。”
琛王被收押了,情势的发展让江昼尔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若是琛王派人去别院劫持母亲的,那他如今便不会如此轻易的倒台,他必然后借母亲一事来大作文章好为自己翻盘。
江震海心内焦急,他本是想着让霁杉公主远离京城的是是非非的,可没想到这么一来反倒让霁杉公主变成了危险的中心。
父子二人在书房静默不语,江昼尔忽然想到了另一个有可能的人,他问:“父亲,您说会不会是欣王那边的人做的?”
江震海被江昼尔这么一问,他内心也泛起了疑问,他一时也不能给出明确的定论来。
琛王在牢房内等的焦急,他没有心思顾及环境有多糟糕,只是在焦急的等待纪先生的消息。
离干又偷偷潜入了岭村的江府别院,虽说已经加派了更多的人来护卫,可也防不住离干这样不要命的高手。
离干这回轻车熟路地潜入公主的房间,屋内静悄悄的,除了地上躺着一个被人打晕了的丫鬟外,便再无旁人了。
离干心想会不会是他们把人给换地方藏起来了,于是,离干便在别院四处悄悄查看。他虽武功高强,但也正因如此会有些太过狂妄。离干已经忘了,他出发前,纪先生交代过切不可漏了行迹让人抓住把柄。
离干的行踪很快被江白痕察觉,江白痕佯装浑然不知梁上有人,私下悄悄命人准备布网抓捕。
离干一圈逛下来,未见府内有任何可疑之处,这回行动没有收获心内虽不甘心,但也不能再耽搁了。
离干进来容易,想走怕是难了,离干到了埋伏好的地点时。江白痕跳到屋顶上挡住了离干的去路:“问一句,阁下尊姓大名?”
离干迅速的观察了周围的情形后,敏锐的发现了自己已经被包围了。他心知自己这回想要逃出去会很难,他也不慌只说:“在下只是江湖上一个无名小卒,见此处富贵,一时手痒想来找点钱花花,不想惊扰到大爷你了,可我什么也没来得及拿呢,不如大爷高抬贵手放我去吧,也算日行一善了。”
江白痕不急不恼,只说:“阁下这是在拿我当三岁娃娃哄呢。”
离干还想再废话几句拖延时间寻找机会,江白痕不给他这个机会了。
“阁下身手不凡,在下想讨教几招。”
江白痕率先出招,几个回合之后离干明白了与他过招之人也是个绝顶高手,这才使出全力与江白痕斗了起来。
一番激烈的打斗过后,二人谁也无法压谁一头,二人都受了轻伤,有些疲累了。江昼尔得到消息赶来,他知道像这样可以和江白痕打成平手的高手,越是人多一起上反而越容易让对方钻了空子跑掉。
事关母亲,江昼尔决不允许有任何闪失,他命弓箭手换上涂有毒药的箭,同时吩咐江白痕:“江白痕,还撑得住吗?”
“公子放心,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撑得住。”
江昼尔狠狠的语气背后是他的决心:“那就把他给我困死在屋顶上。”
离干心里一惊开始挑拨离间:“他不管你的死活了呢,这样心冷手狠的人你还要效忠他吗?”
江白痕平静的说:“他心冷手狠,我比你知道的早。”
江白痕明白江昼尔的意思,他绝不会让离干离开这方屋顶半步。
江昼尔下令弓箭手:“放!”
离干不愧是高手,江白痕的凶猛攻势加上几波箭雨袭击,他都抵挡了好一会儿。江白痕见状,用一副同归于尽的姿态缠住离干无法脱手,江昼尔见状狠下心命弓箭手:“快放!”
弓箭手个个都是江府训练有素的神箭手,即使努力避开江白痕,也还是有两只箭贴身射过擦伤了江白痕。
离干身中十几支箭,药效起当即脱力掉下来,护卫立即上前擒住了他。江白痕也觉得自己浑身有些虚软,翻身下来时,脚下一软摔了一个趔趄。
江昼尔赶忙上前扶起江白痕,他吩咐人过来扶江白痕去解毒休息,他对江白痕说:“你先回去休息,过会儿我去给你磕头请罪。”
江白痕无力的笑了笑说:“好,那我去等着。”
这边刚刚平静下来,竹斐慌里慌张的跑来了,她走到江昼尔跟前说:“她,她跑了。”
江昼尔反应过来竹斐说的是柳芷之后,心里惊怒交加,他看了眼周围有护卫,压下怒气悄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大约有一个时辰了。”竹斐仔细回忆了一下说:“她说要吃燕窝,让奴婢去吩咐厨房给她做,奴婢走到半路碰到婉儿,就让她去吩咐厨房了,可奴婢折回来的时候,却碰见她拌做奴婢的样子,然后她就把我打晕了。”
江昼尔怒极反笑:“好啊,那就今天一起料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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