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庖丁成了狍子，你有菜刀我有枪

“这是新来的小子。街道给他分配这屋了。你和他说说，让他自己找地方租个屋。好好说，别用暴力。我们是文明大院儿，不提倡暴力。”
  一大爷指着肖宇说道。
  这话里的意思很明白，不服就修理他。
  这事他们常干。
  傻柱号称四合院战神，不服的，那就打服。
  “就是你小子要抢我家的房子？你TM知道这大院儿谁说了算不？”小矮子贾东旭凑过来，就要抓肖宇的领子。
  只是他这不到一米六的身高，靠近才发现，压力太大了。
  “傻柱，你来。”贾东旭还是让傻柱出战了。
  “小子，就是你要搬进来啊？认识小爷不？不认识没关系。认识它不？”
  傻柱从后腰抽出来一把菜刀。
  “柱子，怎么能动刀呢。万一砍到人怎么办？”一大爷喊了一声，却有点装模作样。
  “我一个厨子，带把菜刀不是很合理嘛。砍手砍脚的，那都是误伤。小子，要不要小爷给你演示演示，什么叫狍子……狍子叮牛……”
  傻柱握着刀，在脸上还刮了胡茬，盯着肖宇呲牙笑着。
  “那叫庖丁解牛。你当狍子是蚊子呢。”三大爷在一边听不下去了。
  狍子一般都在北方，有点傻，俗称傻狍子。
  “对对，就是那个庖丁解牛子。”傻柱拿刀开始比比划划的。
  “就是解牛。你说的那个是净身房的活，一会儿装成太监了。”
  三大爷都差点动手了，这侮辱文化人是吧？
  “都一样。别计较那一两二两的。听到没？小子，你要是不乖乖……”傻柱握着刀，刀背就朝着肖宇的脸拍去。
  这脸凭啥比我的白呢？
  他是觉得肖宇已经被吓傻了。
  “这闹着玩，咋还急眼呢。不带这样的吧？哥，我这个刀，没开刃呢。真的，我就是和您闹着玩。”
  傻柱讪讪一笑，拿着刀刃还在手腕上划了几下，确实没开刃。
  “哥，我错了。我就是吓唬人的。您抬抬手？”傻柱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他这张脸，确实很老成。他35年生，62年才27，看着快四十了。
  他不得不赔笑，因为他脑门上顶着一把手枪呢。
  就在刚才，一言不发的肖宇从裤兜里拿出来一把手枪，顶在了他的脑门。
  所有人都惊呆了，悄悄退后了好几步，就傻柱站在原地，不敢动，根本不敢动。
  “肖宇同志，别开枪哦。柱子就是说着玩，我们有话好说。他无心的，他还是个孩子，他就是喝多了，他这人不坏的，其实也不是他的错……”
  一大爷一张口就是道德真言。
  “那是你的错了？”肖宇把枪口调转，指向了一大爷。
  “别别别……都是他的错，他都错了。”一大爷赶紧躲闪。
  “哥，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道歉，我刚才放屁了。”傻柱再次被顶着脑门，只能继续赔笑。
  自信哥傻柱，但是他从来不会觉得，自己脑袋能扛住子弹。
  “我还是喜欢你开始那个桀骜不驯的样子，你恢复恢复。”肖宇伸手用枪口砸了傻柱的脑袋几下。
  “哥，我哪敢傲不傲的，我真就是闹着玩。我就是个孩子……”
  “三百多个月的孩子……”肖宇踢了他一脚。
  傻柱哎呦着，退后了好几步。
  疼是真疼，但是他也是趁机离远点。
  “小矮子，你来……”肖宇拿着枪指着贾东旭。
  “哥，这事儿和我没关系。都是那老太婆非要自己去住的。她……”贾东旭指着原本在台阶上看戏的贾张氏，结果发现，她已经没影了。
  “你叫贾东旭吧？你咋还没死呢？快死了吧？”肖宇看着贾东旭，打量了一下。
  贾东旭原本就是62年死的，按时间来算，应该快走了。
  “哥，其实我和她真不熟，那儿子都不一定是我的。所以，你去找他们两个，和我真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其实也是个孩子……”
  贾东旭噗通的一声跪下了，快哭了。他以为肖宇要弄死他呢。
  这贾东旭长的确实还行，就是太矮了点，差不多一米五五？比秦淮如还矮一点呢。
  “秦淮如？”肖宇看向秦淮如，问了声。
  秦淮如缩着脑袋，点了点头。
  “真挺……不错。”肖宇感慨了一声。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想法，现在都给我收了。中午之前，把房子给我空出来。如果我中午回来，还没空出来，我就找你们几个挨个算账。”
  肖宇拿着枪指了一圈，最后收枪走了。
  枪是真枪，但是现在却是空壳子了，里面零件没有了。临走的时候，他领导送的纪念。
  装完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现在这身板才大病初愈，别说打傻柱了，就是打一米五的贾东旭恐怕都得靠身高呢。
  走几步都喘呢，打什么打啊。
  肖宇却想着统哥的事情，咋没动静了呢。
  先去吃了个早饭。
  他的转业费，还有一堆领导送的票，倒是暂时够花。
  今天他要去厂里办个入职，转业分配到了轧钢厂。
  九点多，到了厂里，找到了杨厂长。四十多的汉子看着倒是挺严肃，正经的。
  把介绍信和证明给了他，杨厂长顿时热情了起来。
  和肖宇聊了几句，把他带去了人事科。
  肖宇被分配到了保卫科，老杨让他明天去报到就行。
  等肖宇吃过午饭回到大院儿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多了。
  几个大娘盯着他瞧，却也没有搭话。
  早上他走了，这几个人骂的那个难听。不过骂完了，还是一起动手，帮着搬家。
  肖宇去了后院儿，也没见到几个大爷，应该去上班了。
  那屋门开着，肖宇也就进去了。
  好家伙，真的是空出来，就差墙皮和房梁了，其他的都拿走了。
  想想这群家伙的德行，倒是也能理解了。
  把自己的行李翻出来，铺在炕上，真心累了。
  刚躺下，统哥终于出来了。
  “叮，正式入住四合院，拾取系统开启。”
  卧槽，还得入住才能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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