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思考与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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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的人,如何能轻易就让他落败?笑话。
就算是在二人联手之下,若对方豁出去拼,难免也要遭受重创。东皇太一深深明白,这次真的被彻底坑惨了。
赢泽此番言辞已至极尽,无路可退。满腔郁结无从发泄,虽心里千百句怒斥未曾出口,却又不得不违心地去做不愿做的事情。
"殿下,老朽自然不会轻易婉拒,身为大秦一份子,为大秦效命乃是老朽本分,如殿下所见,不是么?"
这弦外之意,东皇太一意在迫使赢泽给出肯定的回答。清理异己已成为大秦不可回避的现实,而目前的大秦,也有足够能力实施。太一是借此事为自己一手建立的阴阳家寻找保护机会。
赢泽听出这话中的深意,“自不待言,阴阳家始终是大秦的挚友,我对太一所尊称的阁下可以保证,必然会禀告父皇,阐述阴阳家忠心于秦国。”
有赢泽的支持,太一稍微安心些许。“很好,既如此,老朽也没什么好言,此事便交付老朽吧。”
"不过,还请殿下方能予些时日,待老朽休养完毕,立刻随同殿下对付儒家那位老人。”
赢泽微笑着颔首。“那就祝太一一息安康。”
今日咸阳城中的一切重大变故都落入了赵高的眼中。回城后,他已把所有情况了解清楚,还知晓突破天人境的人正是太子赢政。得知这一切,让赵高颇为棘手,原本双方看似相持不下的局面,在赢政进阶与墨家机关龙出现后宣告瓦解。
如今赢政的强盛远非他所能比拟,即便是拥有六大 ** 守护在侧,也非赢政对手。自从知道消息后,赵高整夜难以入睡。
赢政对赢政的实力给予绝对信任,更别提身边还存在着憎恶太监的赢奚老人。这位老顽固对自己的存在极不悦,但由于赵高本身的强大权势和影响,使得他一直能维持表面威严。
然而情况今非昔比,如一根随时可能拔除的尖刺,这样的不安如何让他安眠?因此,他必须采取行动来保全自身。
凭借宫中中车府令的职位以及秦始皇对他的恩宠,他在宫中颇有地位,几乎无人阻拦他的行动。
大人真的要与之联盟吗?根据我们对嬴泽太子的了解,他在比武后肯定会以温和手段试探东皇太一所作所为。”
"大人若去找他,难保太子殿下得知后会提前下手。坦白说,目前我们对抗太子殿下的胜算并不高。"
"东皇太一所立之立场应坚定支持赢泽那边了。"真刚身为其中一方六**成员,朝着赵高言明。
“嘿,你怎知个中的玄妙?满天下人都以为只有四位踏入天人境强者,自然不包括太子殿下本人在内。”
"但他们并未察觉还有一个实力不凡的天人,其强大程度远超那些已知的‘天’们。”
"鬼谷老鬼应该还活着,他必不愿秦国自相残杀,但他若明白赢泽图谋,定会选择站在我方阵线上。"
赵高的冰冷面庞带上诡谲笑意。
“难道你认为荀子老顽固会依然站于他们的立场?”
这段对话让其余六**哑口无言。这无疑是条危险的棋局,步步皆陷阱,一旦失误,则无可收拾。然而若能成局,潜在的收益则难以估量。
"罢了,说了太多你也未必明白。我走了,去会一会东皇老小子。"赵高起身离开。
嬴泽一番安抚使东皇太一行事冷静许多。如今他无力扭转局面,唯有专心恢复体力,等待机会。所以,他顺从地接受宫人帮他沐浴更衣。
洗漱完毕开门之际,恰好撞见某人。“来此何事?该不会是太子殿下派来的?”
东皇太一审视面前来者,冰冷开口,其实对他抱有轻蔑,对方竟敢对自己施压,不知何来的勇气。
"呵呵呵,太一大人啊,我不得不说有些事情,必须告知与你。本座深知阁下现今处境及想法。"
...
"你应更清楚,阴阳家与秦国关系固然良好,但终究是外来力量。待各方势力肃清后,唯阴阳家会成为众矢之的,届时将孤立无援。天下无人胆敢援助,结局显而易见。"
东皇太一对此人目光锐利地锁定下来,冰冷的话语随之传出:“你的话我听明白了。”
“怎么,丞相大人家中对我有何不满,似乎想拉拢我与大秦为敌?”赵高闻言,不由轻笑起来。
“嘿,未曾想堂堂阴阳家的东皇太一,遭遇了如此委屈,竟能忍气吞声,如同大秦犬只一般低头。”他嘲讽道,“阁下此举实出意料,一句常言说得好:大丈夫能屈能伸,太一道,却仅知受控而不求翻身?”
“坦白而言,您的心思并不算太高明,就连本丞相也轻易察觉。太子殿下必知此事。他对您的放任,并非不知,而是自信能让计划功败垂成。”
“在您尚无动作之时,先行削弱能与之抗衡的力量,并暗自收集些你内外通敌的铁证吧。”赵高步步紧逼,“万事具备后,你不过弃棋一枚,届时处置你,天理人情,顺其自然。”
面对这些,东皇太一一时间恍若猛然醒悟:“我太过沉溺于自己的计策,确有过分估计了对手和自己。”如果这一切只是赢政测试他的一场表演……东皇心中警兆骤起。
他警惕地看着赵高,欲语又止。“呵呵,太一道无需如此防备。本丞相若欲除你,岂会费唇舌,此事已早禀告圣上,您知道皇上对我的信赖。”接着他道,话语间隐隐暗示着掌控的信息,“陛下除了赢泽殿下外,最为信任我赵某,要置你于死地,绝非难事。”
这一番话打消了东皇的防备,让他开始反思看待这位昔日不屑一顾的政敌。
"赵大人,既然您今日造访,言辞恳切,想来应该是要寻求合作了吧?不过赵大人,虽然您的手下六人堪称人天强者,但他们对抗赢奚或许还行,但对于赢泽,恐怕就差了许多。况且,别忘了嬴泽的手上还有一颗暗棋——墨家的机关兽‘青龙’,这可是不容小觑的存在,就连我们的层级也可能在它的攻击下落败。”
东皇太一脸色严峻道,他虽然不清楚与赵高的合作会有何益处,但他确信眼前这位死去的太监对自己并无恶意。“呵呵,阁下所言不假,您加上那六个废物或许也无法对抗嬴泽。对太子殿下的性格,尽管不算深入了解,但大致上还是有所掌握。他的牌底之多是我们难以想象的,雷法的恐怖仅仅其中之一。必然藏着更多的秘辛,更强大的武器和未知之力。”
然而,赵高这里也有一手,这张底牌知晓者甚少,他说:“若太一阁下愿意合作,我可以分享此信息。”合作?依据何在?
东皇太一鄙视赵高的原因并不仅限于他是太监,更因为他在罗网组织中的弱势地位与倚赖六人之力的话语权。东皇一直轻视他,怀疑他是否有合作的能力和资格。而且,赵高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也仍未明朗。“呵,赵大人,您为何让我信服?且我实在看不出您有何等能和我并驾齐驱的实力。若您没有相应的能力,怎能自以为我愿与您协作?”
听了东皇太一的话,赵高低笑道,心中不满世人的狭隘。“嘿,想不到你也如此短视,太一啊太一,与你结盟的确让我吃了点亏。"
随后,赵高摊开双手,恐怖的力量骤然释放,精确地锁定住东皇太一:“刹那间,东皇太一身体震颤不断后退,气血在体内翻滚,险些喷出内伤。他面露难以置信的表情,不敢相信眼前之事。”
“赵高?你也达到了天人境,甚至你的实力超越了我?”太一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太一自始至终未能从赵高身上觉察到一丝力量的波动,他最初以为赵高只是一个只懂得依赖手下、庸碌不堪的宫廷侍卫。但现在的局面证明不然:赵高的实力隐藏得如此之深,仿佛完全没有外露的武力,这表明赵高的实力远远超过了东皇太一。
"这不可能,怎么会是这样?这世界上难道不只有四大在天人境强者吗?赢策不算(撇开赢策),几十年来没有人觉察,怎么会有这等事呢?" 东皇太一边不断自言自语,仿佛世界在他眼前崩溃般难以接受。
作为一个太监,他竟被发现比他还强,这让他的尊严遭受极大打击。事实上,作为阉人修习武术更为高效,因为他们摒弃欲望,将全部精力专注修行,不论定力还是修炼速度都优于常人。而且,他们不必担心暴露弱点,可将更多的能量集中在其他提升上。对赵高来说,他的出色修为实非怪事。
"这不可能吗?何为不可能?东皇太一,你现在是否还在质疑本官是否具备与你并肩作战的能力与实力?”赵嘴角挂着冷冽笑意,收敛气势问道。
人上有人,天外有天——这个概念东皇太一只在这个瞬间才真正领会。几十年来,他自诩是世界的顶峰,似乎无对手能挑战自己。然而今 ** 看清了,如同井底之蛙,虽然可能过分,但他并非世间最强的顶尖人物。
“怎么会如此?怎么会演变到如此境地?赢策的横空出世已经让他惊诧,如今看到赵高的实力,简直是难以置信。我竟败在一个比我年轻许多的人手中,甚至差一点遭到羞辱,而现在他却骑在我的头顶如履平地。面对这一切,我竟是束手无策。”这次的咸阳行让他犹如做了一场恶梦,多么期盼能早日醒来,然而身体的阵阵痛楚证实,这一切真实不虚。
“东皇太一,看在你的地位份上,本官愿意跟你详谈。作为位列五大高手之一,若你愿意投靠我,我能为你安排一条求生存的道路。”他又补充道,“我相信你对赢策的计划比我清楚,时间倾向于他,一旦他的计划如愿完成,将是你们阴阳家以及你的绝路。”
赵高的言辞犀利且富有压迫感,东皇太一一时间陷入了无尽的思考与纠结之中。
"如果你不愿意与微臣合作,那对我而言并没有多大损失。如今,我的安全比你稳得多,我有的是时间处理与太子的关系。"赵高的这番话充满信心,他认为自己是别人眼中的井底之蛙,却未意识到他自己也可能犯同样的错。
他的确目前实力领先嬴泽一线,自恃在这个层次之后,要嬴泽短时间内提升并非易事。
他完全不担心自己的地位会被动摇。“东皇太一,你如果愿做微臣下属,我保证你和阴阳家能继续生存,且你无需再如履薄冰地担忧生命。这样,如何应对显然用不着教给你了吧?”东皇太一听得很清楚,因为这些威胁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没错,东皇太一深知其真实。他说的没错,他只是一种工具,当失去利用价值后,赢泽肯定毫不犹豫地除掉他。当赵高的附庸,成了他唯一生存的选择。
"大人,我选择成为你的属下。"东皇太一毫不犹豫。
然而,他并未理解这决定的严重性。一旦开口,他失去了所有尊严,从此只是赵高的奴仆而已。他原本计划讨论今后如何交流信息、如何公之于众揭示嬴泽的阴谋,却不曾想到接下来的对话会如此刺痛人心:
"东皇太一,既同意入伙,那就让微臣检验你的忠诚,现在,给我跪下!"
给赵高跪下行礼?
这简直是耻辱!他曾是阴阳家的主宰,秦国的盟友,尽管处境危殆,但他依然是个骄傲人物。在天下闻名之时,何曾屈膝过,甚至包括面对权力巅峰的赢政。没有人敢对他这样说过,也没人敢于提出这种要求。这简直是对他的极大讽刺:昔日前程似锦如太阳,而今却要在太监面前屈膝。
东皇太一表情扭曲至极,牙齿磨得格格作响,愤怒和不甘表露无疑。如果他的境遇不是如此困厄,他宁愿与这个死掉的大阉一较高下。虽知胜负悬殊,但他仍期待着反击的那一刻。但他没有选择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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