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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诡异死亡


  此时,石林的情绪紧张起来,连咽了几口唾沫,飞快地翻起“鬼书”来,就想知道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

  再一翻,这已经是“鬼书”的最后一页了。

  中间全是空白页,而只有最开始和最后面的几页有点儿文字。

  石林的思绪回到现实中的石宅大院。瞥眼看看窗棂外面浓浓的黑夜。

  一股阴冷的邪风扑面而来,三只蜡烛和一盏煤油灯突然被什么尤物扑灭。周围一片黑暗!

  一串刺耳的狼嚎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一个尖刺的鬼音突然在我耳边炸响:“谁在屋里?”

  一束青色的亮光穿透玻璃射了进来。

  “谁?里面谁在屋里?”一连串狗叫,还有很多人叫喊着,院子里乱成一片。

  “谁?”灯光在屋里到处扫射着。

  石林听出是村支书的声音,忙要回应,却觉得有些不妥,忙从地上爬起来(刚才吓得瘫坐到地上了),拽开门闩,踢掉顶门的棍子,打开门,几束灯光齐刷刷地照向我。

  “是我,是我。”石林边摊开手护住眼挡住强光的照射,边回应。

  一个人走上前,把脸贴近我,说了声:“哦,石灵,怎么是你啊。什么时候回来的?”听这声音是村支书。石林拨开他手上的手电筒,使劲一眨眼才看清确实是村支书。

  “是张书记啊,你们怎么来了?”

  “哦,今晚后山不知怎的,起火了,我跟大伙儿扑灭了火就看到这边的山头上也有火光,还以为这里也起火了呢,赶到这儿才看见是屋里的烛火,刚才大伙儿在外面还以为屋子里闹鬼呢。”

  “没有,是我。”

  “你怎么回来了?”

  “今天接到你的电话,回来收拾收拾。”

  “今晚别收拾了,这里荒郊野岭的。”此时,远处传来阵阵狼嚎,院子里支书他们带来的几条狗也狂狂地朝天乱叫起来,“这里不安全,跟大伙儿一起下山,找个地方过一宿,明天再来收拾。”

  “可我这些东西怎么办?我还是在这里呆一晚上吧,明天一早就走,我在这里没事的。”

  “多少东西啊?”说着就往屋里走,石林连忙转身先一脚踏进屋里。其他人也都朝屋里涌,似乎都急切得想看看屋里有啥好东西。他们每人手里都提着手电筒,另一只手里还攥着铁锹,他们裤管上全是黑乎乎的柴草一样的东西,看来真是扑火去了。

  这么多人涌进来,石林心里面有一股被偷窥的感觉,忙快速跨几步,走到盛满日记本的那个箱子前,把箱子盖合上了。

  他们都是一副狐疑的神色,进屋后到处打量,最后又都盯住了我刚才合上的箱子。必须得想办法引开他们的视线。石林笑笑,走到掏出来的衣服堆里,说:“没想到我爷爷还给我留了这么多好东西。”

  “这不就是些破衣裳吗,你也穿不了,时候不早了,咱快下山吧。”

  “好吧,等我收拾收拾。”我忙蹲下身子,把扒拉出来的衣服、书本等杂物塞回空箱子。

  “麻利点啊。”支书说着,用手电筒在屋里到处扫射着,好像要找什么东西似的,其他人也纷纷效仿,手电筒的光在黑暗的屋子里到处划拉着,他们还不时地叽叽喳喳说着什么。石林注意到不管他们的灯光到处乱照到何处,他们的目光都是死盯住刚才我合上盖子的木箱子,石林心里极不透气,好像生怕一个秘密被别人发现了一样。

  等石林把地上的东西塞满了七八只大箱子,又提过自己的背包来把那一小堆要带走的东西塞进包里。地面上的东西收拾停当,就起身来到那个箱子旁,几乎同时,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围拢上来,纷纷用手电筒给我照着。

  “收拾好了吗?”村支书关切地问,他把头一低,继而干脆在箱子旁蹲了下来。

  “快了。”石林说着,就掀开了箱子盖。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箱子里,一看是一箱子的书本,有些人的鼻子里喘出一口粗气。石林心里暗笑,“瞧瞧吧,一堆书本,你们还以为是啥好东西呢,是吧?”

  石林拿起一个册子就往包里塞。

  “等等,你要都拿下去吗?”

  石林手上一停顿,稍微扭头看着村支书,回答说:“昂。”

  “这么多,你这包也盛不了,不就是些烂书本吗,放在这里四五年了都没人要,还怕一晚上吗?盖上盖子,别让老鼠咬了就行。明天再弄吧,大伙儿都困了,快走,快走。”村支书催得紧,石林也就只能照办了,合上箱子盖,把它搬到床上,又找了一块砖压在上面,防止老鼠钻到里面把书信啃了。

  当石林关上屋门的时候,我却一愣神僵住了。

  “快点啊,找什么呢?”

  “锁,锁不见了。”

  “一个破屋子也没什么值钱的玩意儿,甭锁了,找一个铁丝儿别一别就行了。”

  石林只能照办了,因为他有个习惯,就是开门后会顺手把锁挂在铁环上,从小养成的习惯,绝不会错。长大了,进城上班,虽然不用这种锁了,但钥匙却继承了这个好习惯,每次从包里掏出钥匙,开了门,进屋,就会顺手把钥匙揣进包里。

  不会有错的,明明是挂在铁环上的,怎么不翼而飞了?难道真的见鬼了不成?还是,在他们来之前有人来过这个院子?

  铁丝儿有点粗,石林费力地用手缠了几遭,又担心明天赤手空拳地解不开,就稍微缠了缠,拍了拍手,提起包,说:“好了,走吧。”

  躺在五叔家的小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哎,在农村,夜里九点之后就是一团漆黑,更何况是凌晨两点多呢,连狗叫都没有。

  石林极不习惯这种浓黑,也悟到了一个道理,人就是不兴娇惯,还记得初到城市的时候,晚上睡觉极不习惯有任何一点亮光,可窗外主干道上的路灯偏偏照得我彻夜不眠,石林也就失眠了许久,现在却轮到我因为夜里没有亮光而失眠了。

  石林想到了我的爷爷,并不单单为了他的书信,还因为刚才看到了五叔那张让他憎恨的一张脸。

  本来石家是当地很显赫的一个大家,但殷实的家产被贪玩的爷爷挥霍一空,虽然爷爷也有“显赫”的一点,就是他的传奇经历,但石家子孙都不太待见爷爷,尤其是五叔,跟爷爷之间像个仇人一样。老爸、二叔、六叔、七叔,在外人面前从不提起关于爷爷的任何事情,即使别人问起,也是黑着脸用别的话搪塞过去,而五叔则不然,总是在别人面前对爷爷骂骂咧咧,侮辱加诽谤,所以,爷爷的名声就更臭了,五叔的名声也不例外。

  今晚之所以寄宿在五叔家,一是因为他也上山灭火了,二是我二叔、六叔、七叔的离去,让农村老家只剩了五叔这么一个亲戚。

  浓黑的夜里,石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想起了爷爷离奇的遭遇,想起了他遭了大半辈子的罪,以及常年来他一个人在孤夜忍受着极其巨大的恐怖,石林就极心疼我的爷爷,他后悔当年为何没有陪伴爷爷走完最后一程呢。

  一想到爷爷那布满皱纹的脸,石林就再也忍不住了,蒙上被子,痛快地哭泣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哭够了,无尽的困乏也爬上来,石林无法再支撑下去,慢慢睡去了。

  这一觉睡得实在踏实,梦里还到了一个他根本不清楚的另一个世界。在梦里,石林见到了爷爷,爷爷告诉他:“你是上天选定的唯一的故事继承人。而我们有幸能去过一遭的,都已经迷路了,而你不一样,你会去往正确的那个世界。那里的世界不会如我们去的地方那般恐怖。孩子不要怕。”

  做了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梦,石林醒来时就觉得头胀痛地厉害。石林睁开生疼的眼睛,摸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看时间:9点40分!

  “我得抓紧上山了,今天是周一呢!上午的课是辅导员的课,一定会点名!今天中午小餐馆的班也算是玩完了!本来还想着今天按时上班呢!本来工资就不高,如果这个月拿不到全勤奖,又要扣工资,我游戏的升级就没资金了!”赶紧起床!收拾好爷爷的信件抓紧坐车,保证下午上班还能少扣点工资!

  五叔一家三口都没在家,现在正是秋忙的季节,估计是上坡刨花生去了,石林来不及洗把脸,把大门带上把铁锁扣上,赶紧往山那边跑。

  等他气喘吁吁跑到爷爷家院时,突然一身鸡皮疙瘩起来,铁丝被人拧开了,吊挂在一个铁环上,门虚掩着,昨夜招贼了!

  石林夺门而入,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屋子里被人翻得一片狼藉。

  每一个箱子都被打开了,里面的东西全都被翻了出来,准确地说是被倾膛倒了出来,东西被丢得到处都是。这一幕给石林的第一感觉是渗人!恐怖的渗人!第二感觉就是恶心!爷爷的遗物被贼的污手玷辱了!

  石林庆幸昨晚把重要的东西带走了,但,爷爷留给他的书信可遭了秧!

  石林忙跑到床边,却看到床上空空荡荡,那个箱子丢了!石林的背包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什么小偷这么可恶!你偷些值钱的玩意儿,干嘛拿走我爷爷留给我的书信!我后悔死了。昨晚应该留在这里的,就是下山过夜怎么地把这些书信带下去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了。”

  小餐馆老板打来电话,把石林骂了一顿,要他下午上班前必须赶回去,否则就炒他的鱿鱼。石林无精打采地斜倚在返城大巴车的窗玻璃上,情绪低落到极点。倒不是因为被小餐馆儿老板挨训,是因为丢了爷爷写给他的那箱书信。

  哎!太大意了!

  但后悔是没用了,石林只剩下了绝望:关于爷爷的秘密,到此真的断了。

  “唯独书信丢失,看来那个贼是冲着爷爷的秘密去的,谁会比我还着急知道爷爷的秘密呢?除了我们石家的人,谁还会关心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五叔?”石林摇了摇头,五叔的小胆儿可是出了名的,别说是晚上独自一人出门了,就是晚上让他自己走走黑暗的山路都能吓得屁滚尿流。所以,当天晚上,跟村支书一起上山扑火的并没有五叔。

  石林不知道自己的脑子空白了多久。忽然有种可怕的感觉。深夜里,一个人窜进黑黢黢的屋子里,抬走了爷爷的那只箱子。抬?那么大的箱子,搬起来都费劲,难道偷走爷爷日记本的是两个人?

  谁会这么关心爷爷的秘密?

  不过想想也难怪。

  当年,爷爷的失踪在当地就引起了很大的轰动。轰动原因有两个:第一,石家是当地显赫的家族,当年太公卖了店搬到泰安莲花山脚下定居时带来了大量的财富,不但置办了这个当时称之为豪宅的石寨,还买了这个村庄几乎一半的田地。太公为人又好,总时不时救济穷人,因此,很短的时间就声名显赫起来,十里八乡的老百姓没有不知道有个好心的石鹏财。

  作为石家独生苗子爷爷,是在太公的棍棒下长大的,他读过私塾,后来又到洋学校念过水务。爷爷十九岁那年,太公因病去世,过不了多久爷爷的母亲也离世,所以爷爷就放弃学业回乡接收家产。但爷爷不是经营的料,还好吃懒做,嗜酒好赌,不出一年,家产就败得差不多了。因此,爷爷的名声也跟太爷爷一样大,只是臭名远扬罢了。

  爷爷的突然失踪,起初很多人认为是他没脸面待下去了,出去投奔革命去了,还有的说他在外面有相好的,要不为啥这么大了还不成亲?反正那个时候各种传闻都有。时间划过了十年、二十年,人们开始坚信当时他离开是去寻短见去了。

  第二个原因,就是当爷爷离开家第二十一年的时候,爷爷突然牵着二十多匹马荣归故里,他回来的时候之所以引起轰动,在于那二十多匹马上载着许多的麻袋,有人揣测是黄金,也有人揣测是玉器首饰什么的,更有人说是银元,因为那人帮爷爷搬过这东西死沉死沉的,而且爷爷给他的“劳务费”是好几块大洋。但大家一致认为我爷爷是发了大财的。

  等石林长大了些,听的各种声音杂了些,就知道有一个传闻,说是爷爷并不光彩,说爷爷掘人家坟子!因为这个,爷爷还戴过高帽子游过街。

  爷爷真的掘过坟子?石林不敢跟爷爷当面质问,对于别人的传闻,石林也是半信半疑,因为爷爷家给他的印象就是很贫穷。

  但奇怪的是,爷爷不下地也不找营生的活计,却衣食无忧。难道爷爷真的有无尽的财宝埋在哪个地方?

  爷爷临死时那个痛苦又纠结的咒语,难道是想告诉石林他的藏宝之地在哪儿?

  石林一个机灵爬起来,坏了!昨晚村支书那帮人是不是冲着藏宝去的?后山根本没着火。

  也许这五年里他们不止一次翻过爷爷的家,就是没找到蛛丝马迹,就借着影响美观的名义拆掉石寨,来个翻天覆地的寻找,却万万没想到藏宝秘密竟然在爷爷的日记里,直到昨晚他们才恍然大悟,故意托我下山,等后半夜返回来抬走了那只箱子。

  “够阴险的啊,不行,我要下车,再回去!去村支书家找找,那些日记一定在他家!”石林想到这里就站起来,想要跟司机师傅说一声,中途下车。

  可他刚一站起来,整个车子突然“轰”得一声巨响,车头撞在了什么东西上,紧接着整个车厢里的人惊恐地吼叫起来。

  随后,便是各种撞击,翻滚,惊叫,轰鸣,意识混乱,逐渐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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