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娇妻要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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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似乎正要跳下墙头,却被小姐一把抓住了,别让她轻举妄动。
这些动作哪能瞒得了拥有顺风耳功能的刘病已呢。
刘病已听到未婚妻的一席话,手儿突然觉得沉重无比,观瞧金钗的眼神便充满了无限柔情和感慨。
满满的母爱,沉重的回忆。
刘病已突然深有感触起来。他这个不速之客,何尝不思念21世纪的亲爹亲娘呢。
刘病已突然觉得手上捏着的不是一枚金钗,而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这个稻草又如同海峡两岸的空头船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他娘亲的遗物?我对她娘亲祈祷,能否达成心愿呢?不让她杀了我,怎么着都行啊!明天我登门退婚都成!”想到这里,刘病已将金钗攥紧放在唇边轻声说了一句话:“求求你,让你女儿放过我吧,我也是一名孝子,希望你能理解。”
刘病已说完,就将金钗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
此时,墙头上突然传来少女的小声惊叫声:“小姐,他,他吻你的金钗,就相当于吻……吻了小姐你!”
刘病已突然听到这句话,立马紧张起来。
他边在屋内来回踱步,边侧耳倾听未婚妻如何说法。
半晌功夫,才听到未婚妻的声音:“他,果真是刘病已吗?不会是我们认错人了吧!”
“小姐,晴儿不知道呢!那一次跟他见面还是六年前,他父亲在的时候,领着他到咱们家里来过。自此后,他父亲不知踪影后,他就再没登过咱们家的门。”
“不过,听人说他是一个性格孤僻古怪的人,害怕见人,长得模样也吓人,不知道眼前这人是谁。”那位小姐的话里多了几分犹豫和思索。
“小姐,我们别管这些了,赶紧进去,一刀结果了他,把金钗拿回来。”旁边的女丫鬟这般催促着。
刘病已听着这名少女的话,气得牙根痒痒。心里好气:“好家伙!我跟你近日无怨,远日无愁,你干嘛动不动就要拿刀剁了我?冷血杀手?还是你才是巫族灵主的化身?”
不过,让刘病已有些看到希望的是,从未婚妻的话里,还是能判断到,未婚妻是一个容易被情绪感染的人。
想到这里,刘病已赶忙将金钗放在唇边,深深地吻了一下。
一次不够,再来一次……
“小姐,小姐,你的脸怎么热得发烫!你刚才洗澡着凉了?感冒了!”丫鬟连忙惊讶到。
“晴儿别动!”
“晴儿?好家伙,我记住你了!”刘病已心里深深地记下了这个动不动就要宰了自己的“晴儿”。
“啪”地一声,貌似是晴儿的手背被未婚妻打了一下。
刘病已想象着,应该是未婚妻看到自己这般越轨的举动,让她无限蒙羞,脸蛋已经骚得滚烫。
趁热打铁,要让未婚妻彻底软服下来。
刘病已转身来到床边,盯着金钗端详了一会儿,便和衣而卧,将金钗放在心脏的部位,用手捂紧。
这一幕恰好透过窗户看得真真切切。
“啊?小姐,你怎么流泪了!你不会是因为刚洗了澡,被冷风一吹,生病太严重了吧!”晴儿惊讶地嚷到。
“不!晴儿,咱们走!”
“走?可是金钗呢?我自己进去吧,定能一刀将他结果了,给你拿过来!”晴儿真是杀不了刘病已始终不死心。
“不用!咱们走!”未婚妻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
“走?好!让我逮住机会非把他给宰了!”晴儿咬牙切齿地说到,似乎跟这少年有什么解不开的深仇大恨。
晴儿不知道小姐的心里早已翻江倒海,被这俊朗少年的举止彻底折服了。
此时的许萍儿心里想着:“自己视娘亲的遗物为命,他也视我这饰物为心肝宝贝,这样的人是怎样的一个人啊!”
坏人!
他是一个坏人吧!专偷女人心的大坏人!
……
刘病已躺在床上,听着院墙上一阵轻微的嘈杂声过后,又待了大半天,确认外面没有异响后,才起身,急忙去关上了窗户,吹灭灯盏,卧床休息。
刘病已脱了衣服才知道,刚才跟两位少女的一番折腾,后背衣服上已经被冷汗湿透。
闭上眼睛,怎么也睡不着。只能睁开双眼盯着夜色的黑,为今后的事情苦恼。
但苦恼了大半天,突然想通了:今天的事儿算是躲过了一劫!至于明日如何?管他明日会怎样,今日先好好睡一觉再说。
刘病已翻了个身,便闭目酝酿起睡意来。
同样的夜晚,有人眠却有人不能眠。
一间闺房内,美艳少女许萍儿在一方块素白绸缎上按下了红色的印泥下去。
绸缎中心位置赫然画着梅花金钗。
颜色俏丽,让这金钗栩栩如生。
许萍儿在印章旁侧写下了两行工整的古隶:
“俊郎倚醉牵罗袂,夺得宝钗金萍翠。”
书写完成后,她便将那拿着笔的手托着腮帮子陷入沉思。那个陌生,却又十分英俊的少年映入脑海。而让她怦然心动的是,自己常常戴在头上的金钗,他竟然搂在怀里,放在心窝的位置。“这不是相当于把自己搂在……”想到这里,她的心里红晕一阵。
“笃笃笃……笃笃笃……”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萍儿,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啊!”
许萍儿忙起身,将毛笔放置笔架后,去开房门。
门外站着一位四五十岁的老者。
他正一脸慈祥地看着许萍儿。
“爹,我贪恋一会儿书卷,就忘记时间了。”许萍儿借口说到。
“哎,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许广汉就是不信这个邪,偏要让闺女学文识字。”许广汉边说着边迈步进了闺房。
萍儿急忙闪身抢到老爹前面,几步走到书案前,将刚刚绘就的画作和诗歌藏在身后。
她担心因为弄丢了娘亲生前的遗物,而受到爹爹的嗔怒责怪。
“萍儿啊,这几日看来,倒是为父害了你啊!”许广汉满眼里的慈爱,盯着萍儿关切地担忧到。
“爹,这话怎说?女儿认识了字,能帮爹算账,照顾瓷器作坊,还能读书作诗绘画,陶冶情操,何乐而不为呢?”
“呵呵,你倒是乐了,可那些有头有脸的人家可就惨了喽!他们这些做商人的,哪有一家的公子的学问能超过你的,这让爹委实犯难了!再不行也不能找个酒囊饭袋,委屈了萍儿你啊!”
许广汉用一手手背拍着另一手的手心说到。
“爹!女儿还小,我还不想嫁人呢!”
“还小?你都一十又二,早该嫁人了!虽然说你跟刘家那个小子早有指腹为婚的婚约,但刘忠坤销声匿迹这么多年,两家又无过多交集,我与他当年的约定当然可以作废。”
许萍儿欲言又止。
许广汉看到女儿这副模样,叹口气继续说到:“我知道悔婚这样的事,真的委屈了你,也别怪爹势利,但刘家这几年早已经没落了,你若嫁过去,真的只剩下了吃苦。吃苦的会是萍儿,但心头疼的却是爹啊!”
“况且,听说刘家的小子又痴又傻,这样的人不值得闺女托付一生。如若嫁给他了,岂不是喝西北风去!”
“爹,萍儿想的是……”萍儿的话刚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放心吧,闺女,爹给你一直物色着呢,爹爹发现欧侯氏家的公子确实不错,那小子长得一表人才,还有文采,关键是生意头脑精明地很。闺女跟他简直是郎才女貌。”
“爹!女儿尚小,不想离开爹爹!”许萍儿心里话说不出来,急得直跺脚。
“呜哈哈!”许广汉还以为闺女因为听到良婿有了人选,有些害羞。
“放心吧,闺女,爹怎么能轻易自己作了你的主。明天恰是咱们许家瓷场二十周年庆,爹爹在我们府苑举办一个诗歌会,届时你在坊市仰慕已久的公子都会前来的。”
“他们都明白我在给你挑选良婿,自然都十分卖力气了!萍儿务必要出席,要不然爹爹这个诗会就名不副实了!”许广汉这般嘱咐到。
“萍儿明白了!”萍儿知道心里虽然有话,但千头万绪理不清,无法跟许广汉道来,也就这般应答到。
“不早了,闺女早休息,明日要睁大眼睛选择良婿,呜哈哈……”许广汉笑哈哈着就出去了。
关好门,坐在书案前,许萍儿小心翼翼地展开素白绸缎。
“俊郎倚醉牵罗袂,夺得宝钗金萍翠。”
她轻轻念来,眼神突然凝滞在虚空中,嘴里碎碎念到:
“俊郎?刘病已?”
“金萍翠?许萍儿!”
念叨了几遍,她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她举头,朝黑夜望去,心儿早就飞远了。
“笃笃笃……笃笃笃……”
府院内,管家正在查夜,看到小姐的房间里仍旧开着窗户亮着灯,便敲打着梆子,警告着。
许萍儿听闻后,连忙关上窗户,吹熄了灯,上床睡觉去了。
第二日,天蒙蒙有些微光亮度的时候,刘病已已经起床。
按照凌晨所写的作息表,开启这个世纪里的第一天真正意义上的生活。
一番洗刷后,刘病已就跨步出了屋门。在庭院内走了几步,脚底软绵绵的,身子还晃动不稳。
“这身子,太弱了!”刘病已深深地叹了口气。“得加强训练才行!要不然一旦等到系统任务下达,弱爆了的身体怎能抵抗得了高强度劳作?”刘病已想起先前的自己就算隔天夜跑一次,身体还是吃不消熬夜加久坐打游戏的鞭挞,就觉得如今的身体更是不堪一击。
“现在好了,不用久坐了,也没法玩电脑游戏了。如今要珍惜大好时光,煅练要从现在开始。”刘病已想到这里,就迈开了有些木木的双腿,在不大的庭院内溜起了圈儿来。
刘病已越走,身体越热乎。渐渐地竟可以小跑起来了。
出门担水回来的老朱看到少爷恢复地不错,便将院门大开,提着竹扫帚开始打扫庭除。
身体的血脉越来越热络了,但一直未出汗。刘病已觉得微微出汗才是煅练的最佳状态。而狭窄的庭院显然无法让自己达到这个效果。刘病已便小跑着窜出院门,在院门外的平地里打转。
边跑边欣赏着院门外的环境。
院门外的广袤的宽阔原野一马平川,一直延伸到远远的杜县。昨日听老朱说,这是距离西汉都城长安,也就是后世里被叫作西安郊区的鸿固原。它与白鹿原、龙首原、铜人原、乐游原、凤栖原等形成广袤的关中平原。
而距离宅院的不远处,屹立着一个高约300米的山包。山包不大,但因为伫立于整个大平原上,倒也显得巍峨挺拔。
“如果登上山顶,应该能饱览这西汉时期的鸿固原了吧!这一世没有污染,光线极好的话或许能看到汤汤渭水,这种盛景恐怕在后世都很难见到了。”刘病已想到这里,便跃跃欲试地打算奔跑到山顶,去一睹这关中平原的旖旎风光。
老朱担心少爷独自前往会出什么意外,执意要去。刘病已好生劝慰一番,并说了想要出出汗排排毒的理由,老朱这次答应下来。不过,他还是不放心地站在宅院门口,目光一直盯着少爷,生怕他再出什么岔子。
跑不了多久,便在进山口的小路旁看到了一个石碑,上面刻着大大的汉篆字:“卧龙山”。
沿着弯弯曲曲的小山路,刘病已朝山上跑去。
本来眼看着这座不大的小山就在眼前。
一旦跑起来才知道,从恬淡庄园跑到卧龙山,起码得半个时辰的功夫,又爬了半个时辰的山路,这才到达山顶。
舒缓着气喘吁吁的憋闷,真的无法苟同这羸弱的身体。
一路上数次撑不住,只能且跑且歇息。
刘病已心里念叨着:“一定要多加训练,将这身体打造地壮实一点,好抵抗那未来的无穷无尽的压力。”
登顶的那一刻,太阳才在地平线上露出了半个脸。
火红的光芒照耀着广袤无垠的大地,刘病已站在山巅不断地怒声大吼着,抒发着心中的愤懑与不快。
借着朝阳,刘病已才看清卧龙山的东侧是一个蜿蜒崎岖的大河,大河过境处便是那绿茵葱葱的田野。
而在那大河的尽头处则是群山紧蹙,层翠云饶。
一座大湖泊被群山夹住,如同山坳里一盏蔚蓝明镜。
“想不到山的背面竟然也是一番别有洞天的场景。若有闲暇时光,我定要去那里跋山涉水一番。或许能留下什么石刻之类的,等到后世,自己再去寻迹,或许还能见到这一世的石刻成果。”
瞻仰一番这至纯至美的天然胜景,刘病已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回转身,沿着一条小小的山路,朝庄园方向奔去。
小山不大,丛林不多。多的是乱石碎砾,有些崖壁很有被凿穿的痕迹,看来这山石被人开采了,用于盖房屋。
而到达一个高约十米的崖壁前,刘病已突然驻足观望起来。
这样的摩崖,平整且光滑,简直刀砍斧剁一般。
“好一副摩崖啊,倘若在上面作一幅画,那将会成为一处奇观,受到世人的欣赏。”刘病已心想着,往山下望去,这个位置恰好面对着恬淡庄园,如果在这摩崖上作了巨幅画,站在庄园门口抬头便能见到。
饶有兴趣地盯着摩崖观看了大半天,刘病已突然觉得神情恍惚,脑海里浮现了穿越二世春工图神画手的意识,打量着面前的摩崖,突然构思出一幅巨大的神龙图卷来。
那神龙,体长百丈有余,通体青紫色,共有四只爪子,每个龙爪都有树干那么粗的五根趾。
这神龙,唯妙唯肖,栩栩如生。它犹如活了一般,绕着刘病已左盘右旋,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声,随后转入摩崖石壁,上下飞舞,似邀游空际。
云雾散去后,那摩崖上的飞龙渐渐消失了。
等摩崖重新恢复到之前的模样时,刘病已突然深吸一口气,神志苏醒过来。
刘病已忙快速地深呼吸,将刚才的憋闷排除掉。
刚才似梦又很真切,似乎看到真龙就在眼前浮动嬉戏。
错觉?还是奇幻的真实场景?
刘病已再抬头,确认了刚才的感觉是真实的。
因为脑海中赫然在那摩崖上勾画出了那条龙的大体轨迹。
“我若动笔画的话,应该这样,那边应该那样……”脑海中已经不自觉地开始了勾图、描线、上色……
NO!
STOP!
“吼!”
那声音,那风吹,那条真龙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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