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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英雄救美


  正经起来,思索着从西汉往前推演,秦朝,再到春秋战国。

  这样锁定了时间区域后,刘病已开始思索着能够符合以上两个特征的书籍著作。

  “有一本书确实很是符合这些特征,它长于持身养性,精于心理揣摩,深明刚柔之势,通晓纵横捭阖之术,独具通天之智。”

  “这本书在当时养育了叱咤风云的著名人物,譬如孙膑、庞涓、苏秦、张仪、商鞅等。”

  “他们无一不是壮志凌云之士,前赴后继,匡扶正义,拯救天下。”

  “因为这本书的智慧,至圣谋士不断涌现,在他们那些奇绝的智慧力量的推动下,战国帷幕就此拉开。”

  “豪杰义士,权臣枭雄,浪子红颜,阴谋与爱情,复仇与救赎,权力与自由,黑暗与光明。每一个置身其中的人,都成为天下棋局中激烈搏杀的棋子。他们的经典故事被人编纂成了故事,传颂于后世数千年。”

  “而这智慧的创造者更是有着掌控局势的伟大魄力,他能旋转乾坤,执手黑白,推动棋局,让时间各方诸侯展开顶峰博弈的生死对决。”

  “这本书就是《鬼谷子》了!”

  刘病已这般想着,系统面板突然震动了一下。

  面板上赫然蹦出两个字:“恭喜你,猜对了!”

  刘病已气得两个鼻孔喷火。

  “什么猜,这是知识渊博,学富五车,知不知道?”

  此刻,系统面板渐渐隐去了身影,直至消失。而在手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厚厚的竹简。

  刘病已打开来,确认了是《鬼谷子》,这才心满意足地浏览起了内容。

  “嗡……”就像收音机调频一样,耳畔突然显示“呲呲啦啦”一阵子,接着就听到了一男一女在对话。“顺风耳又开启了!”刘病已随后听到一男一女的对话。而对话的双方分明是娘亲和老朱。刘病已往后弯腰,探头朝堂屋望去。堂屋虽然距离东厢房不是很远,但他们窃窃私语,不借助顺风耳的特异功能是听不到他们的讲话的。

  老朱:“夫人,少爷他……他好像不是以前的少爷了!”

  娘亲:“不许胡说,我的病儿我能不认识吗?刚才我牵他的手,明显看到他左手背上有一个黑痣,那是改变不了的。”

  刘病已边“窃”听着他们的话边阅读着竹简上的内容。心里想着:“有这个顺风耳倒是方便自保了。毕竟自己并非这主人原本的魂灵,倘若出现了一些纰漏,也能及时弥补缺憾。”

  后来,老朱成了对话的主角,开始诉说少爷的诸多变化,他突然大为改观,比如说话温柔体贴,举止彬彬有礼,思绪缜密,爱好跟人交流了等等,事无巨细,一一禀报,但话里自始至终总是带着自豪。

  娘亲听了大半天,这才欣慰地叹了口气。“病儿终于还是长大了,我也就心里踏实多了。虽然我平时嘴上说的要他担当大任,但他毕竟还是有着不好的身份,怎能在这仕途之上有所建树?岂知是不可能的事!”

  老朱突然惊叫一声:“夫人!少爷好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什么?”夫人的言辞透露出情绪激烈起来,“你告诉他了?要知道他的秘密是要带进棺材里的!”

  “咦?”此时正在偷听的刘病已赶忙放下了竹简,侧耳认真倾听起来。来到这个世上,还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何等身份,到底能不能成功登上皇帝位置,这些都是困扰自己的艰难问题。

  只听得老朱说到:“夫人,我哪敢跟少爷说实情呢,是来的路上,少爷突然发问的。他说这个‘刘病已’是不是他的真名,这个名字什么讲究?他的子号又是什么。”

  “住口!不可对……对他直呼名讳!”娘亲厉声到。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老朱连忙道歉。

  “病儿真的就这样问你的?”缓了一会儿,娘亲再次问道。

  “是的,夫人。”

  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还有踱步声,可以想见,娘亲正在焦急地思考对策。“哎!瞒也瞒不住的,他跟我和老爷的模样对不起来,他怎能不生疑呢?”

  “说起他如今的名讳来,当年,我执意要将他的姓和名字改一改,老爷不同意,他说辱没了……恐遭天谴。我苦说歹说才启用如今的名号,叫病已。他从小体弱多病,希望他能够健康长寿。”

  “夫人爱子之心,天地可鉴!感天动地啊!”老朱一顿拍马屁。

  “可对他的身世,我们一定要保密啊,这涉及到病儿的生死,一旦被歹人获知了,他性命堪忧啊!”

  “小的知道了,夫人尽管放心!”老朱应诺到。

  之后,他们就开始聊一些其他琐事了。

  刘病已启用顺风耳,只听了这一小会儿,就觉得头皮发麻,老眼昏花,脚底发软。

  刘病已知道这是消耗太多内劲的缘故,也就关闭了这个功能。

  “哎,体能真的很差劲,还是要勤加锻炼才行。”

  “我的身世不凡?对了,爷爷曾说过,我这身体里有半条龙魂。龙魂?卧龙山的龙,还有刚才救人时的龙,难道是自己身体内的龙魂在作祟?”

  想到这里,刘病已心里惴惴不安,他不知道这是幸事还是祸事。这般凶悍的灵兽在自己体内,万一自己操控不了怎么办?

  正想着,刘小俊在书房里踱步起来。

  他边走边抬头,突然一个陌生人出现在眼前。

  “什么人!”

  刘病已吓得后退了一步,那人便消失了。

  刘病已楞在原地的时候,忽然惊奇地发现,书架旁侧赫然挂着一面青铜镜。

  镜面虽然有些模糊,但可以反照窗外的嫩黄绿意。

  刘病已想着刚才的陌生面孔,心里只打鼓。

  “对了,穿越到了这一世,我是不是不再是之前的模样了?”

  刘病已想到这里,小心翼翼地挪动步子,朝青铜镜前走去。

  打着胆子往前慢慢挪动,心里却在翻江倒海地一顿折腾。

  自己有多丑?会不会是丑得无法让人直视,未婚妻才来下毒要毒死自己的?

  刘病已快到青铜镜前时,顿了顿脚,深吸一口气。

  “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怕什么!”刘病已深吸一口气鼓足了最终的勇气,往前再迈出一步。

  一个少年的脸庞逐渐映入青铜镜中。

  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乌黑深邃的眼眸,仿若晶莹的黑曜石,清澈而带水的温柔,泛着清新又迷人的色泽。

  脸庞光洁白皙,鼻子高挺,唇形绝美,这如雕刻般分明的五官,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

  盯着青铜镜里这张俊美异常的脸,刘病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幻觉?”挤眉弄眼,张嘴伸舌,竟然证实了镜子里面的人是自己!

  刘病已心里突然刮起了一阵温煦的春风,不情愿穿越造成的心里沉重,此刻荡然无存了。

  “这样罪恶的帅气面容,放在21世纪,要迷倒多少青葱少女啊!”刘病已大胆地设想到,假如以这样的面容回去到21世纪,自己还用得着费劲买房买车?

  这让美女醉倒的颜容,一定能轻易实现很多人生抱负!

  物质,美女,梦想!

  刘病已又转念一想,是不是自己有些自负了?

  21世纪的自己并不帅,但也不愁。平平无奇,一个路人脸。

  不过,想起刚才在大街上碰到的那两位小姐的表现,应该是证明自己确实是一枚帅哥哥。

  想到这里,刘病已的嘴角微微一翘,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这笑意充满了无限磁性,似乎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不说别人,连他自己都快要爱死自己了!

  盯着青铜镜大半天,忽然发现自己这失态会让人生疑。

  刘病已赶忙在心中叮嘱,“好吧,帅也是为了帮助自己尽快完成任务。”

  收敛内心的激动波澜,深吸一口气,转身来到门口,朝庭院望去。

  此时,老朱已经完成了汇报工作,来到庭院拿起扫帚开始洒扫庭除。

  刘病已得空就来到堂屋,与娘亲说一些话。他觉得该跟娘亲说一说跟许家退婚的事了。但手儿摸入怀中时,触及那个金钗时,夫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刘病已赶忙把老朱呼唤进来,给夫人倒水喝,他则给夫人捋起了后背。夫人长久地咳嗽后,脸色苍白。刘病已便扶着娘亲躺床上休息了。

  老朱诉说夫人这是犯了哮喘的痨病。这几日为少爷担惊受怕,更是操劳过度。

  刘病已在心里默默打算着研制有关药物,帮助娘亲缓解这病痛的折磨。看到夫人这般虚弱,也就把退婚一事暂时拖一拖再说了。

  等到午饭作罢,娘亲才勉强起身喝了一点稀粥。望着素淡寡味的饭食,刘病已心里明白,这还是难得改善一下伙食后的标准,那么平时呢?岂不是吃得更加素淡?刘病已更加笃信了自己的信念,誓要做出一番作为,改善这一世人的生活质量。

  回到恬淡庄园时,已是下午时分,刘病已望着大好的傍晚风光,再次开启锻炼模式。

  从恬淡庄园一直奔跑到卧龙山山顶,比早上要轻松许多了。

  在登顶的路上,不知觉地朝今早端详的那个平整断崖望去。

  刘病已不觉间停下了脚步,他皱着眉头,想尽快转身躲开这个昨日差点儿让自己魂魄游走的地方,可他的身子根本无法动弹,双眼紧盯着平整崖面。

  突然,双眼滚动起两团火焰来……

  “杀……”

  万马奔腾,战场厮杀,百姓生灵涂炭,野火焚烧,断壁残垣……一派战乱的颓败场景扣动着刘病已的心魂。

  他的心头一阵恼怒,恨不得自己飞入其中,去拯救天下万民。而此念头一旦出现,立马出现了一条游龙钻入面前的崖壁。它上下飞舞,左右游动,所经之处,无不尘烟消散,百花开放,绿意盎然。百姓则喜气洋洋,商贸兴旺,五谷丰登。

  “轰隆隆……”巨龙飞身从崖壁里出来,绕着刘病已转了几圈后,再次钻入崖壁。

  一阵寒意,刘病已浑身一哆嗦,意识才从这模糊中清醒过来。

  “这……”刘病已一旦恢复了知觉,赶忙扯动步伐,转身往山下跑去。

  “见鬼了!”刘病已边往山下跑,边琢磨着以后不能再跑到山顶了,要不然自己不是被吓死,就是成了精神分裂症、幻想症、神经病。

  刘病已不知道,他走后,崖壁上的巨龙闪了一下光芒后,再次隐身下去,不见了踪影。

  下了山,刘病已才发现,原来在山脚处还有数十户庄园散落在竹林中间。

  潺潺流水,沿着山脚的弧度,蜿蜒而来。

  小小的石桥,彩色的远古岩石,将这情景绘就成一幅天然的世外桃源。

  刘病已特意转弯,进了这个小山村。

  而在山村口的路旁,则有一个大房屋敞着门,里面人头攒动,似正对着什么交头接耳。

  刘病已走近了才发现门口挂着一个木牌子,上面写着“义薄闲情书画院”。

  义薄?义薄云天?高义薄云?看来画院的主人很讲义气。

  画院?刘病已立马联想到了满大街的赛诗擂台赛。

  “哦?这一世的文人墨客,因为没有考取功名利禄的途径,便将文采寄情于山水,多会玩弄这种风骚雅之事。”

  刘病已想着,就迈步走入书画院,观察一下这一世的文人墨客都是书画一些什么内容。

  刚进屋内,墨香气便扑面而来。

  这一世还没有纸张的出现,满墙挂着的是细细的竹丝编织起来,成为后世条幅的大小尺寸,之后在这上面画一些花鸟,写一些书法。

  此时,一位稀疏胡须的中年男子近到前来,主动打招呼:“这位小友,怎么这般面生啊!”

  刘病已急忙抱拳鞠躬行礼:“拜见老夫子,晚生在前面的恬淡庄园居住,名字唤作刘病已,今日晨跑,路过此地,被这里的书香贵气吸引,不请自来,多有叨扰,还望老夫子海涵。”

  “晨跑?”那人捋着胡须将刘病已上下打量了一番,似是读懂了这意思。

  “哦……哈哈,不必客气,病已小友,老夫张敞,字子高,号义薄。”

  “哦,原来是子张夫子的画舍,久仰大名。今日一见,真乃三生有幸!”刘病已抱拳客气到。

  “哦?你听过我的名字?”张敞捻着胡须,皱眉问到。

  本来是一句客套话,没想到这张敞竟然较真了。

  刘病已在前世看过有关他的电视剧,知道历史记载的张敞不但是一位官三代,也确实是一位奇人。

  他的祖父张孺为上谷太守,父张福辅佐汉武帝,官至光禄大夫。

  张敞的仕途可算有些小坎坷,最终官终豫州刺史。

  纵观他的一生,是一位颇有治国方略的人,但因有“张敞画眉”的典故,也就是他每天上班前,喜好给妻子画眉,被敌对人非议,说他只有小情趣而没有大德位,不予录用。

  但此人忠言直谏,刘贺被废帝,有他的一把努力。

  他喜好挑战自我,久守山阳县,境内无事,自觉闲暇得很,听闻胶东民生疾苦,常有盗寇,闻之,兴冲冲跑去自荐胶东。

  九年京兆尹治京有奇招,一度出现夜不闭户。

  后因被举报滥杀无辜,被削职为民,辞官归田。无奈京师秩序一落千丈,后又被启用。

  刘病已知道他以后做了官也没有官架子,上下班都是步行着,对妻子也很好。因其妻子幼时受伤,眉角有了缺点,所以他每天要替他的太太画眉后,才去上班。不管别人如何非议,他每天都坚持给妻子画眉,而且技艺十分娴熟,画出的眉毛十分漂亮。

  可以说,面前这位张敞称得上是这一时代难得的“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对于这样的人,刘病已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提醒一下,他有个不肖子孙,名字唤作张竦,虽然学问渊博超过了张敞,但做了王莽的奴才与爪牙,被后人所诟病。

  但一想到自己的任务并非这些逆天改命的事,也就无暇顾及了。

  何况历史早已经绘就,能做改变的也只有透过自己的智慧改变一下原主的命劫了。

  想到张敞刚才问的一句话,刘病已揣度着他的年纪,急忙回答:“听人言,张敞画眉,夫妻恩爱的楷模,必将千古传诵,封为佳话!”

  张敞一愣神,刘病已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到,“他不会是到老了才娶了那个眉毛有缺陷的妻子吧?”

  “哈哈哈,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老夫的这一癖好,没想到外面穿得这般火热,真是惊喜至极啊!”

  望着这个三十多岁的人自称“老夫”,刘病已心里极不舒服。

  不过想想,史料记载,西汉时期,受生活品质,营养均衡,战乱病患等影响,人们平均年龄四五十岁,而三十岁的人自称老夫也不足为奇了。

  擦把冷汗,刘病已心里直叫屈。他真不知道这般胡乱猜测,什么时候捅了大篓子。

  但未卜先知的他又不能道破了这天机。

  虽然知道历史的大概,但现实中的点点滴滴却是要靠自己来运转的。

  “想必小友也是书画爱好者吧,不如来评判一下我与那些酒肉朋友相比,谁写的字好,谁作的画好。”

  张敞真是一个自来熟,牵住刘病已的胳膊,又是会友,又是邀请他评判书法绘画的好坏。

  刘病已自然是绞尽脑汁,千万般夸奖。就算是他们非要他挑错,也是说一些真情流露太过细腻,笔法太有神韵,容易勾走很多大小姐之类的。

  惹得众人开心地哈哈大笑。

  刘病已这才发现,围绕在这个官三代的身旁也都是以后会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大人物,比如史游,比如张敞的随从陈遵,目前是一个小屁孩,但刘病已知道他将来大有作为。

  他在书法方面,可谓是一位不可或缺的改革家。

  看到陈遵的小幅画作时,其余人都如若无物般瞟一眼就走过。

  刘病已仔细观察,看到了陈遵眼里的急切和无奈。他多么地渴盼有人能驻足夸奖一番,或者指点一番,也是好的。

  刘病已莞尔一笑,在陈遵的画作前站定,不觉间喊出一声:“妙!”

  那些走远的众人立马闻声回头,见刘病已这般,都如鸭子一般,伸长了脖颈朝这边看来。

  此时的陈遵正站在这画作一旁,怯生生的眼神里充满了对刘病已的感激。

  众人来到跟前,见着那幅画,其实就是一棵宽大树冠的松树,松树下一块石头上,一名童子托着腮帮子打着瞌睡,一截竹简搭在腿上,一截竹简耷拉在地上。

  这是一幅写意画作。

  “病已小友,这幅画作妙在何处呢?”有人问到。

  “众位兄长请看,这幅画的深厚含义是什么呢?”

  “还有深厚含义?不就是写一个读书时偷懒的小屁孩吗!”

  哈哈……

  此时的陈遵闻言,脸臊得通红。

  “非也,非也!”刘病已摇着头说到。

  “有何深意,还请病已小友不吝赐教!”有人谦逊地问道。

  “赐教不敢当,我说一下我的拙见吧。这幅画虽然画的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情趣,一个小瞬间,但暗含深厚蕴意啊!敢问各位读书到底为何啊?”

  有人一听这话,立马来了谈兴:“一为陶冶性情,二为报效皇上!”

  刘病已知道自己下的套他们正走得很欢快,便摇着头说:“陶冶性情不假,要做与梅兰竹菊媲美的君子。报效皇上也不假,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但试问当今天下,可有万千贫寒学子登堂入室的方便门径吗?”

  “这……”

  众人哑口无言。

  “好一个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张敞听闻这句惊为天人的话,立马复述出来。

  “如今的学子举于市,需要的门径不外乎依傍世家,成为食客,还要有谏言,帮助主家化了危机,尚有出头之日。”

  “虽然朝廷奉行察举制,举贤达能不私谢,但官员们都是任人唯亲,哪有我等没有门路的学子出头之日啊。”

  “是啊,如若有途径,我定当饱读经书,苦学苦思,写出天下惊奇文章。”

  ……

  刘病已转头看到其余人正在侃侃而谈,唯独张敞皱着眉头在思索这一个问题。

  知道达到了火候,刘病已才开口说到:“这幅画的寓意就在此啊,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乃君子之修为。但读万卷书却不能进入仕途,又有何用啊?卖弄风雅?也终究有玩腻的时候。真是俗话说的好‘学富五车不做官,不如回家卖红薯’。既如此便如此,所以,费脑子读书还不如睡大觉哇!”

  刘病已这般解说出来,立在旁侧的陈遵立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瞧着刘病已,这位素未逢面的人。

  而周围的人也都拍手称赞起来。

  “妙啊!”

  “妙啊!”

  “妙!实在是妙极了!”

  ……

  众人无不加以赞赏。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学富五车不做官,不如回家卖红薯?红薯又是什么?”张敞就爱较真。

  刘病已猛然间想到,红薯差不多跟花生一起传入中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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