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往事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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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距离两人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整整六年。那时她还是一个青春少女,然而生命对她而言最庆幸的,便是在最快乐、最美好的年华,遇上了那个她觉得最对的人。
她最宝贵的六年之中的每一刻,都是和这个男人共同度过。
缝缝补补,洗米炊饭,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即使一天的生活很累,但她并没因此而抱怨,因为这个男人的心里,自始至终便只有她一个人,她觉得没有比这件事情更幸福的,再苦再累又算得了什么?
刀光剑影,金戈铁马,世道动乱之下,却仍旧有那么一个人,愿意陪她度过今天,明天,下个月,明年,乃至一生。
“萧哥哥,你为兄弟报仇,那是鞑子兵凶残,占了咱们的江山,确实可恨,倘若我也会武功,怎能让你一人独去?咱们就算活不成了,也得,也得死在一起。
“只是纵儿便要孤零零的活在世上,哪里的坏蛋,都会来欺负他,可怕的恶狼,也,也都会来吃他,他没有衣服穿,瘦得皮包骨头,就算一头饿狼来了,也不肯吃他。”
想到这里忽然害怕日后萧天纵真的会被饿狼吃了,担心过度,禁不住叫道:“快滚,滚开,都滚远一点!”
又不知道萧霆川到底死了没有,要是活着为什么又不来找她?心中苦闷,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只觉自己和孩子都好生可怜。
砚竹推门而入,见她伏在床上大哭,却又不知为何,只好轻言抚慰她道:“小姐,您别哭啦。”想到自己又叫错了,瞬间脸上通红,也大哭起来。
郭茹欣见她哭泣,好生不解,问道:“你哭什么呀?”
砚竹边抽噎,边说道:“我一时着急,又把姐姐的称呼喊错了,生怕姐姐责罚我,我,我,呜呜呜!”
郭茹欣心道:“这小丫头长相不赖,倒是个美人胚子。”把她拉了过来,坐在一旁,在她脸上亲得一下。
那砚竹双腮一鼓,瞬间便不哭了。
她见砚竹对自己的话颇为上心,心下说不出来的欢喜。
数月过去,春暖花开,郭茹欣先前所受的内伤也已痊愈。眼看着黄河解冻,北燕南归,这段时间她和萧天纵好不容易有了安身之所,也不愿再过流离的生活,便跟着安西王府的随从兵马一同北去,一路上倒也有砚竹这么个可爱的贴身丫鬟陪着,并不觉得孤单。
在漠北嘉峪关以东的茫茫戈壁滩上,黄沙遮日,朔风烈烈,一条古道蜿蜒曲折,风将道路上的尘沙卷起,足有丈许来高,沙海尽头处,十几匹精黄高瘦的骆驼,驮着一队畏兀族商人,正缓缓走在黄沙之中。
畏兀就是现今的维吾尔,在元朝时称畏兀儿。
一行人载歌载舞,他们之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为首的一位青年嗓音悠美,口中哼着动听的歌曲,大家听到后也都跟着唱了起来,这是首畏兀族歌谣,阵阵歌声在广袤无垠的沙漠间回响:
“月亮弯,多明朗,照在人的心头上,心头映出阿郎的模样,阿郎却不在我身旁,若问阿郎在何方,快请先知来帮忙,穆罕默德神通广,说他已爱上了另一个姑娘。”
穆罕默德是***教的先知,传说他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突然只听那青年叫了声:“那里有人倒下了!”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岩石旁边靠着一个男子。
大家驰近一看,见他面容憔悴,那青年解下来一袋水,给他递到嘴边,那男子喝得几口,随即说道:“多谢阿达西,你这人真不错。”阿达西是畏兀语中朋友的意思。
那男子似乎是觉得太热,向外扯了扯胸口间的衣襟,打算透透气,只见他脖子上挂有一根火焰状的项链。
那青年“呀”的一声,叫道:“你是摩尼教徒,是邪派摩尼教的人!”
那男子说道:“烈焰明尊,降生于世,普济众人,受苦受难,群雄归心,天下一统。”
又是说道:“只要找到龙剑,就可以号令群雄,我一定要替明尊找到龙剑!”
那青年道:“只有先知穆罕默德才可以拯救世人,先知的力量无比强大。”
“先知没有龙剑在手,自然也会败在明尊脚下,我劝你还是改信摩尼教,能够早日脱离世间疾苦。明尊对待众生平等,人类都是黑暗魔王的子孙,黑魔统治下的大地充满污烟瘴气,遍布毒蛇泥潭,明尊后来再也看不下去,派遣光明使者,用光明来拯救人类的灵魂,唯有信仰光明,才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你说的龙剑又是何物,为何如此厉害?”
“只有明尊得到了龙剑,才能发挥出它最强的威力,我又凭什么要告诉你?”
原来畏兀族自阿拉伯人从西方传来***教后,族人中的大部分便即信仰***教。
***教原本是从犹太教演化而来,教中的先知穆罕默德,便是犹太民族先祖希伯来人的族长易卜拉欣的后代,而那摩尼教原属于古代波斯,名为拜火教,教众信仰圣火和明尊,西域各民族中信者亦是不少。
那青年说道:“明明你是邪派,为什么我要改信邪门歪道?先知穆罕默德在上,就让我来处理掉这个叛徒!”
拔出腰间一柄短刀,刺向他身上而去。
那男子朝旁一侧,避开刀尖,只听“嘣”的一声清响,那刀尖扎中了一旁岩石,弹了回来,那青年瞥眼间,只见那男子正往自己身上撞来,待要躲避,已然不及,被他推倒在沙地之上,眼睛上方是一把银刀,对准了自己面门扎了下来。
商队里的其他人都不会武功,见那青年马上就要血溅当场,都不知该要怎么办才好,突然听得一声鞭响,那柄短刀已被打落在地。
远处一大队兵马踏着滚滚黄沙而来,一个华服男子骑在马上,手里握着一条赶马使的长鞭,适才打下短刀的那人便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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