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父母之命媒灼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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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突然下起了雨。
早上起来一看,天门山的雨真是不同寻常。人称锁雾,让带个山镇都淹没在雾海,唯有石峰耸立出来。宛然仙镜。
我从美国回来,自然是待几天才走。
但余听星和蒋卫亭两人得离开了。俗话说,下雨天留客,天留人不留。我却不想挽留这军统的客人。
但我这人呀,脾气急,性格却好。遇事总要考虑再三。即使刚发完火,过一阵,又为对方着想。
成家后,我的脾气被性格掩盖住,老公女儿都不怕我,尽让我发火唠叨,然后又死不悔改。这样一家人过了10多年,脾气被磨平了,但心也变得麻木。
余听星这个人,是那种我一发火就能看到反应的男人。他是特别在乎我,又有默契的那种。我喜欢他对我的好,在他面前我能做真实的自己。即使知道他是大特务,我却一点也没想掩饰自己。换作是别人,我早就包装出“温柔优雅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那种样子来应对了。
昨晚发了一阵火,早上醒来又好奇,想看看余听星到底走不走。如果真走了,那就彻底拜拜。如果他想着法子留下来,我倒要看看这个军统大特务的脸皮有多厚。
小凤给我打水,洗漱完之后,我一个人来到后山去找修仙洞。
我希望我回来时,看到这两个客人已经不辞而别。
到了洞口,却发现余听星他俩先一步到了。
我诧异的问:“你们,来这做什么?”
余听星见我来了,也很惊讶。他说,本来是想今天就回去。但早上看到很多白雾都被吸到这个山洞里,就想来看个究竟。
雾,被吸入山洞中。自古便是天门山一景。
这个男人的好奇心又胜过了面子,就如前天对手机的好奇胜过我们的情份那样,他这种探究起来不管不顾的样子,让我又有默契的感觉。
这世上虚伪的人太多,能保持初心的人,我还是很欣赏的。
睡了一觉,此时心气也消,琢磨着这个特务如果没有杀过人,也许还可救,不能一棒子打死。
心里转了几个弯,但我脸上没有听他解释这么多,自个进洞去了。
几天前,八月十五,我就在这个地方穿越的。洞中的石凳还在原地,洞顶的小孔散出一缕缕的白雾。洞府很大很黑,比2016年的时候大很多,里面深不见底,白雾吸到洞中又被抓进了无底洞。
几十年之后,四周的泥灰和碎石把洞府填充了不少,也许是旅游开发填平了洞底。
我想,2016年的修仙洞是安全的,而1945年的修仙洞却令人恐惧。
洞口旁,还是有个小孔,上面还有青苔。我突然脑门子发热,自己把手伸进去。自然里面什么也没有。可是我哇的一声惨叫了出来,就像弗米那晚的叫声一样。余听星立即一个箭步冲过来,抱着我要拔出我的手。
由于用力过大,我俩反而向后仰翻在地。跌在他怀里,我没什么。他屁股应该摔成两瓣了吧。
我笑了起来。这个傻子,有必要这么在乎我吗。
他见我笑,也明白了我故意捉弄他,不过没有生气,反而跟着我开心起来。
我起身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修仙洞,自己身上又带着氤氲龙球。要穿越回去的事,万般具备,只欠东风。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刚才的小孔。
“心有灵犀一点通,越世倾囊意难圆”,需要一个爱我的人把他的手伸进这个小孔。他会断一只手臂,而我借助因爱而生的神密力量,就能穿越回去。
但若让我借余听星这特务之手回去,却是万万不能的了。
蒋卫亭也许可以。他会自断手臂帮我吗?我心里打着小九九,当着余听星的面,心里算计他的朋友。不知是气他呢,还是我真打算这么干,我自己也没弄明白。
但我能肯定的是,我确实不需要让余听星爱我。
蒋卫亭是长沙人,跟余听星是在北京认识的。蒋卫亭从北京大学毕业,余听星从清华大学毕业。两位都是名校生。但蒋卫亭要年轻10岁,今年有29,谈了亲,静待结婚。
要对这样的名校生下手,却枉为我一世的修为。
不过,从修仙洞回来,我却只跟蒋卫亭说话。不待见后面跟屁虫般的那个大特务。
果然,回到司马府,余听星就向我告辞,说有急事要提前走。他开着蒋卫亭的车,带着他的两只大皮箱,就要开溜。当然,蒋卫亭不可能跟着我留下来,非亲非故,自然与他一起走。
佣人送他们出了大门,我回来跟父母、爷爷一起吃早餐。
“多待些天,兰儿,不要着急走。”妈妈说。“以前对不住你,让你在外面受苦了。”
“没有受苦。”我其实挺开心的。握着妈妈的手,我说:“妈,我那年出去后,就坐火车到了广州。然后去了美国,没受一丁点苦。你就不用内疚了。当年我也太任性,省主席的儿子其实也不错,其实嫁谁都是过日子,只怪我太任性了,让爸妈和爷爷担心啦。”
“你奶奶在天之灵,若是知到她疼爱的孙女平平安安回来了,一定会很高兴。她生病的最后时候都还念叨着你。”爷爷叹了口气,“回来就好,过去的事就过去啦。”爷爷端起酒杯,畅怀的喝了大口。
我应承着,也跟着喝了大口酒。酒很烈,呛着我出了眼泪。妈妈怪了下来,替我擦了下眼睛,不让我再喝酒。父亲却默默的吃着饭菜,也不多言。
给爷爷贺完寿,年轻的兄弟姊妹们聚在一起玩牌、打麻将,整整热闹了三四天才各自跟着父母亲离开。
这三四天,我用隔空看物的能力玩牌和打麻将,谁也赢不了我。大部分牌局都是我一捆三,到最后大家都不愿意跟我打牌。
而我似乎用脑过度,头痛的毛病又严重些。
又过了两天,曾祖父就听到了消息,原来余听星在广州的家庭背景他已调查清楚。他把我叫到面前:“西兰,你的命一定是不错的。余听星他爷爷跟蒋委员长是至交。他父亲余国华是广州非常有钱的老板,经营纱厂、酒店、码头,生意做得很大。我知道,余听星是很喜欢你的,他们若是过来提亲,我便应允了吧。你意下如何?”
我叫西兰吗?司马西兰?我在这里生活了五天,长辈都叫我兰儿,下人都叫我二小姐。今天曾祖父这么郑重的叫我,我才知道我的二奶奶叫司马西兰。 1980年我出生时,父亲给我取名为司马青兰,有青出于蓝之意。
所以从小到大,人们都叫我兰儿。在1945年的大宅子里,大家也都叫我兰儿。我就没在意我冒充的二小姐具体叫什么名字。
今天听到曾祖父叫一声西兰,便记起当年修族谱时,我就特别在意这个名字,我爸爸当时还说,“你二奶奶的名字取得好,她一生也很传奇。嫁了广州最有钱的老板,可惜就是死得早,没留后代。”
每个人或许都有相似的这种经历:当某件事发生时面前时,立刻就感到这件事好像以前经历过。当某个人出现在眼前时,立刻感到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有一种恍然大悟的震惊。
我来司马府之时,只想着冒名过关,这二奶奶的前尘往事都记不得。而我听到司马西兰这个名字时,我才突然彻悟原来我成全了二奶奶的一生。
二奶奶其实就是我。
本来二奶奶一生应该在前,我的一生应该在后。却因为时空穿越,把这个顺序颠倒了。我的一生在前,而二奶奶的一生却在后。
于是,在我心里既有一半先知,也有一半疑惑。
我以司马西兰的身份嫁给了余听星了?他是特务我又怎么会嫁呢?
这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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