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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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好好的看个灯会,就成这样了?”几人回到王府,青烟被吓了一跳。
“王爷,你放我下来吧,我也没有受伤,倒是你的胳膊…”萧诤不等人说完话,抢道:
“方才在马车上,没听姚大人说,你这腿若是再伤着,老了连路都走不了了。”
他一堂堂七尺男儿,天天被人当姑娘对待,白芨实觉丢脸,将头埋进萧诤的颈窝。
青烟吩咐丫鬟们去烧水,几人便快步进了正堂,屋内灯火通明,自是比外面要暖和多了,青烟给各位倒上茶,便退了出去。
“王爷,您这胳膊并无大碍,涂抹几贴药,包扎一下就好了,切忌不可沾水。”萧诤坐在案旁,大吞了口茶,说道:“给王妃瞧瞧。”
“是。”姚正楚转脸又看了看白芨的腿。
片刻说道:“也无大碍,只是胳膊有点发青。”
萧诤瞅见白芨右手手肘的一片淤青,眉头一锁,白芨就怕萧诤又小题大做,赶忙说道:
“王爷,我这只是碰着了,并无大碍,等下敷个热鸡蛋就好了。”随后又看了看衣襟,道:“刘将军您先坐,我去换身常服。”刘万石从凳子上站起身来,鞠了一礼。
白芨进了内室,姚正楚替萧铮绑好绷带,见没他什么事,便躬身告退了。
“刘将军,你今日怎得在京城?”
“白鸣将军攻打阿弥部之前,将部分兵权和一封信交于我,让我第二日启程赶回平城,来找白布政使。”
“我带着一众将士,第二日一早便出了军营,未入樊州便被埋伏的阿弥部包围,打的我们措不及防,我手中的东西万不可掉入他们手中,情急之下夺了他们的马,带着将士赶赴平城。”白芨换好常服,坐到案几一旁,朝着刘万石点了点头,刘万石接着说道:
“谁料刚入平城,就,就听说白老一家…”刘万石看看白芨,白芨示意刘万石继续。
“此后,我们就像无头苍蝇一般不知去向,直到几日前听说白三公子到了恭亲王府,这才马不停蹄的赶来。”
萧诤思索片刻,道:“信可还在你身上?”
刘在石点点头,从胸口衣襟掏出一封染血的信笺,萧诤用桌上小刀剃开一角,泛黄发皱的纸上写了短短几个字:
大楚,有鬼。
萧诤递到白芨面前,确认是白鸣的字迹。
刘万石接着说道:“我们在荆州与葛尔八齐数次交手,可近几年来,这阿弥部如饿狼一般来势凶猛。不光如此,我们每次出兵,什么手法,他们都好像一清二楚,打的我们节节败退。”
“可眼下白鸣将军刚一失踪,他们却不动了。”
火烛啪嗒爆出声响,几人均是无话,黄灯忽明忽暗,院外清晰可闻的狗吠。
半晌,白芨开口,道:“不动…是因为皇城,有人先动了。”
众人看向白芨,白芨微眯凤眼,说道:“所有事情的结点,皆在我白家被灭门,阿弥部出击之时,正与我二哥刺杀皇帝,不谋而合。”
“刺杀未遂,紧接着我白家便被灭门,今日这刺客,应当是朝着我来的。”
“竟都是冲着白家去的?”刘万石拍了拍大腿,说道。
“我二哥必是知道些什么,才惹来杀身之祸。”
“这几件事情皆有死侍…”萧诤停顿片刻,似是想到点什么,道:“雁安,今日刺客之事,你可有什么发现?”
雁安从怀中掏出两把短刀,上面均刻有“斡”字,雁安说道:“回王爷,您与王妃在灯会主街时,刺客就已跟随,两条街后欲动手,却被发现,他越墙翻过两条街道,在戈柳巷中被我拦下,我与他交手,此人身手矫捷让他逃脱了,我却捡了这个。”
雁安将带有“斡”的短刀递到萧诤面前。
“此刀名为峰刀,狠戾无比。这种刀只有京城暗卫才可佩戴,只是不知为何这两把刀上刻着‘斡’字。”
“另一把呢?”萧诤问道。
“也是此刀。”白芨欲接手看看,萧诤却不让碰。
“方才我撩开蒙面人的衣襟,他的腰间并未有刺青,与白鸣将军交手的,应当不是同一批人。”
萧诤扳指轻磕了磕桌面,缓声说道:
“这靖刚来的太及时了,此事定于刑部,锦衣卫脱不了干系,明日你传信与陆坚行,让他多多留意此案卷宗。”
“是。”
“如今看来,这棋盘之中,竟是鱼龙混杂,只看这手,是宫里哪位的了。”萧诤说完看了看刘在石,道:“如今荆州守备军是谁在领?”
“兵部尚书朝子清的长子,朝津。”
“太子的人?”萧诤诧异,道:“这太子生性愚钝,难当大任,怎得用他的人?皇上的意思?”
“是。”刘万石说道。
“且看下一步行动吧,”萧诤今日实在疲倦,对着刘万石说:“刘将军,天色已晚,就留在府上吧。”
刘万石赶忙起身,道:“多谢王爷款待,信笺臣既已送达,我便就不耽搁,回荆州了!”
“将军还要回荆州?”白芨问到。
“白鸣将军一日未归,我便顶他一日,管他什么兵部太子,我刘万石只认他白鸣!何况这朝津乃是公子哥一枚,未必能守得住荆州。我若是不回去,怕是过不了几日,葛尔八齐就该打到家门口了!”刘万石说着起身抱拳,道:“小白公子,你二哥,我必给你找到!”
说完抱着头盔阔步出了正堂。
“倒也是个有骨气的,只是这一路,不知又有多少险恶。”说了许久的话,萧诤也口渴了,大灌了一杯水后看向白芨,白芨静坐于踏上,不知想些什么,萧诤起身靠近,一把将人搂起来,大步朝着内室走去。
“哎!王爷!”白芨正思考着,猛地被人抱起,吓了一跳。
“我们可说好了,万事皆与我商量,不可擅自行动。我什么都告诉你,你可不许瞒我。”萧铮将人向上提了提,白芨一个不稳搂住萧铮的脖子。
“我如今消息不通,又旧居内室,前朝之事皆由你这探来,哪里来的隐瞒一说呢。”白芨红了耳,道:“放我下来吧,你那胳膊的伤,不想好了?”
萧诤将人放到床上,笑道:“今日你一脸担心,我就想,多挨上几刀都心甘情愿!”
“说什么浑话。”
萧挣脱了常服,只着中衣坐到床边说道:“今日你遇刺,可把我吓坏了,你摸摸,我现在胸中还乱着呢。”
说着缓缓将手放到白芨指尖,牵着来到自己胸前,萧诤额头慢慢抵上白芨,两人四目相对,呼吸缱绻,指尖传出的微凉,融化在萧诤的掌热之中。
萧诤压着白芨的手,骨节分明,心跳顺着指尖,一下一下传到白芨的心窝,阵的全身酥麻。
“可摸到了?”
萧诤沉稳的声音环绕在白芨耳边,惹得眼前人不敢抬凤眼,只落一抹红于眼角。
“王,王爷…快,快歇息吧。”白芨慌了心,迷了眼,嘴也不灵光,一句短话打了两个绊子。
萧诤大笑着朝门外喊道:“青烟,备水!夫人要盥漱了!”
雁安退出去时,明月高悬,寒风冷厉,转身就准备回自己房中,刚走两步,就见青石凉亭下坐着一人。
“姚大人?”
姚正楚闻声转过头来,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要坐在这里等,许是那碗没还上的豆腐脑吧,雁安朝这边走来,道:
“怎的不回去?”
“咳,你,你现下无事了吧?”
“……”雁安一时无言,片刻后道:“姚大人不是要讨那碗豆腐脑吧?”
“有,有何不可?!”说完只觉自己小家子气。
雁安无奈笑笑,拍了拍姚正楚的肩膀,说:“走吧,今日我实在无力骑马,走着带姚大人去,可好?”
姚正楚也未答话,两人说着就往府外走。
来到灯会,人群淅淅沥沥准备散去,好在豆腐脑的摊子还在,两人快步走上去,雁安道:“老板,还有豆腐脑吗?”
“最后一碗了小哥。”
“可以,我们要了!”
两人走在街边,看着小店一一打烊,彩灯一个个灭了下来,只剩零星几家还开着铺。
“给,喝吧。”雁安将豆花递到姚正楚面前道。
“你不喝吗?”
雁安摇摇头,将领口向上提了提。
谁料姚正楚刚喝一口,便说道:“这,这怎么不是咸的啊!”
“我的小祖宗,你放过我吧,就剩这一碗了,我去哪儿给你找啊!”
姚正楚笑笑,从袖中掏出一小药瓶,道:
“腰上的伤,得抹几日了,雁大人可莫要骑马了。”
雁安没想到姚正楚会如此细心,微微一笑,道:“多谢。”
寒风吹过两人身旁,周围散着豆花的香味,姚正楚心里想:
甜的,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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