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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今日本宫阉定你了


“不,不……皇上,你杀了我吧,我不要做阉人,我……”闫坤听了卓尔的话,反映强烈,大喊大叫,努力挣扎着想要挣开侍卫的束缚,两个侍卫勉力才将他摁住。“你这个贱人!贱人!枉南宫将军对你……”

        一道银光闪过,一枚银针刺入闫坤的哑穴,他在张口,也发不出任何声响。卓尔收回手,微微一笑霎时倾城,若是此刻闫坤没有被两个侍卫捉住的话,他也一定会被卓尔这个笑容迷恋的神魂颠倒的。看到闫坤脸上死性不改,一副痴迷的样子。卓尔回头看着那些个嫔妃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等着看卓尔自掘坟墓的好戏。南宫将军?里面一定有奸情!勾唇一笑间,卓尔看着闫坤于事无补的挣扎,笑得格外残忍,“闫坤,做不做阉人还由不得你在这里放肆!今日本宫阉定你了!至于你说的南宫绝,枉他对本宫痴情一片是么?我告诉你,本宫是皇上的女人,他南宫绝在怎么痴情,也要跪在我脚下,喊我一声娘娘。还有,本宫恨他。今天你烦了这么多忌讳,本宫想轻饶你都难,来人带他去监掌司领一顿板子在给本宫送去敬事房!”

        北辰陌因为卓尔刚刚的一番话,甚为开怀,若说她和南宫绝之间的事情一直是他的心结,所以他才会迫不及待的将南宫绝派到边境去,永不召回,那么卓尔的那番话,无疑是解开了他一年多的心结。“给朕一个理由。”北辰陌漾起温柔的眸光,勾起卓尔下巴,伸手替她刮掉被风吹进嘴里的头发。卓尔俏脸一红,也由着他的亲昵靠近,为所欲为。卓尔深喑此道,有求于人,自然要给北辰陌些甜头,否则,他总会有办法给她添堵。

        “找监掌司审问这个女人,不就清楚了。”卓尔故意答非所问,递眼看着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婵娟。她知道北辰陌想问为什么她突然开始恨南宫绝,而她能告诉他,他就是给他带过绿帽子绿帽子的人么?卓尔抬眸突然看到一旁为白芷鸢诊断的李太医朝这边走过来,微微一笑道,“也许不用那么麻烦。”

        卓尔话音刚落,李太医就已经走到北辰陌身侧,躬身朝北辰陌和卓尔行礼,“微臣李寿成参见皇上,贵妃娘娘。”

        “起来回话吧!”北辰陌看到卓尔得意的挑挑眉,知道自己又被卓尔这刁钻的女人,算计的分毫不差,只好将计就计的问道,“李太医,怎么回事啊?”

        “这……”李太医犹豫着,看了卓尔一眼。目光落在北辰陌的脸上,再次一拜,“微臣还请皇上屏退左右,方可作答。”

        “呵呵……”老奸巨猾,卓尔看着李太医谨小慎微的样子,笑言道,“皇上都发话了,李太医自是什么也不用顾忌的,本宫略通医理,刚刚也为芷鸢郡主诊过脉,自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太医但说无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今天的这件事情不是谁有心想瞒就能瞒得住的。”卓尔走到李太医前,示意他大胆说。

        “这……”李太医再次犹豫。

        “说罢,依着卓贵妃所言。”北辰陌冷声说道。看着内监们正七手八脚的将白芷鸢扶走。

        “回皇上的话,芷鸢郡主下体流血不止,索性救出水时,卓贵妃娘娘及时行针保住了郡主的性命。郡主如此是……是因为房事过激从而导致的殇妊之象。”李太医弯腰一礼,尽力压低了声音,但每个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神情不禁为之一振。

        “芷鸢郡主未婚如何怀孕,又何来殇妊之说。”北辰陌沉吟着,看着卓尔晶莹透亮的眸子,一阵惋惜的笑意,他的卓尔果真是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干得这么彻底,比他还绝!他当日只是灌了她血游丝,让她承受万蚁噬心之苦。没想到她的卓妃居然……女子失徳,在晋京可是大罪啊!

        “那是谁的孩子?”北辰陌看着白芷鸢仓惶的身影,出声问道。

        “回皇上的话,芷鸢郡主刚刚已经在微臣的救治下恢复了神智,她说这孩子是……是皇上您的。”李太医福了一礼,吞吞吐吐的说道。#@$&

        众人一片哗然,空气顿时凝结成冰,就连人的呼吸也放得极为缓慢,卓尔的微笑在脸上一寸一寸的凝固。北辰陌的孩子?!白芷鸢怀的是北辰陌的孩子,好!好!好一个金屋藏娇啊!怪不得白芷鸢能在白雪轩呆那么久无人问津,怪不得她的体内被人下了那么重的顽毒却不见要了她的命,怪不得,怪不得……断断续续的线索就算再牵强,卓尔也总会有那么一种奇异的方法可以解释。

        我的孩子?!北辰陌冷笑着,自己连碰都未碰的女人,大言不惭的居然说怀了自己的孩子?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娇弱的背影,一种被叫做失望的情绪瞬间控制了他的大脑,这个女人究竟想干什么!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推在他的身上很好玩吗?还是嫌当初她为他背上的绿帽子还戴的不够鲜艳,让他再背上乱伦的罪名?他是皇帝,不是任她侍弄的工具,他是错看她了。他以为他们之间已经到了相安无事,静看岁月的地步,为什么她还是辜负了他的一番心意。他怎么可以容忍她肆意践踏他对她的纵容!

        卓尔的感到被握的肩头北辰陌的指力越来越重,她的眉头也越皱越深。单薄的身子有些摇晃,似是站立不稳,北辰陌冰冷突兀的声音从她的身后响起,如同一把冰锥,刺进了她的心脏,“这就是你心心念念一手策划要的结果吗?朕的卓贵妃?”

        “什么叫我的结果?你认为你就没做错吗?北辰陌?!”卓尔愤怒的转身,看着北辰陌,想要甩开他的手对她肩膀的钳制,奈何却是徒劳。

        卓尔咬牙,死死的掰着北辰陌的紧扣在她肩膀上的手,纹丝未动后,卓尔调转周身回旋的真气,两人均已内力相抗,面色平静,体内却早已气血飞速,劲道流转。他凭什么如此大言不惭的质问她?是他这个种马让白芷鸢怀了孩子,怎么被人戳中了痛处就知道怒了?早干嘛去了?!%&(&

        瞬间两人衣衫鼓噪,无风自起,北辰陌眸光深沉,看到卓尔竟然调转周身内力与自己相抗,不禁咬牙。这个女人是越来越放肆了,周围的人被他们所散发出的强大的内劲儿所震,纷纷退后。娄艳雪忧心的看了一眼因为自己手受伤完全使不上力气的卓尔,心下担心起来,但为了不露出破绽,不得不随众人退后几步。紧张的注视着战圈里的两人。

        嘭的一声,两人气劲相撞,被迫弹开,均是后退三步,卓尔单脚撑地,稳住后撤的身形,一时没忍住体内翻腾缭乱的气息,喉间撺掇出一阵腥甜,一口鲜血涌了上来,被卓尔抿唇生生咽了下去。两人怒目而视,一时间剑拔弩张。

        北辰陌半跪着低下头,额前长发遮掩下,几不可见的一滴血从他的唇角落下,滴在了脚下的青石板上。他嘴角扯着惑人的弧度,伸手抚了下嘴唇,将上面的血迹擦掉,身子微微前倾站起,将那滴血踩在脚下,动作流畅自然,无人察觉。“来人,将芷鸢郡主送回明月阁,着人看押,未经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违令者杀无赦!”

        卓尔踉跄了一下,几欲昏倒,却咬牙勉励撑着,不让自己跌倒,她不能再北辰陌面前倒下,她不能轻易认输,幸亏被身后赶来的忆昔扶住。“娘娘,您没事吧!”忆昔关切的问道。卓尔抿唇不言,她害怕她一张嘴,嘴里的血会被人瞧见。只能苍白着脸色,紧紧地抓住忆昔伸过来的手,力道之大让忆昔不免生出了几分担忧。娄艳雪此刻也来到卓尔的身后,握住她隐在袖间的柔荑,一股柔和温顺的暖流从她的掌心缓缓的传至全身,为她缓解胸口翻腾的真气,卓尔这才轻缓了一口气,感激的看了一眼娄艳雪。

        “今日御花园一事,众妃有目共睹,卓贵妃心怀叵测,残害郡主,机关算尽,朕甚恶之。遂,削去贵妃之位,降为贵人,禁足明月阁闭门思过一月。除她之外,所有妃子加升一级,后宫暂由娴贵妃崔音渺从旁打理。”北辰陌说完这一席话,转过身去,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御花园。对身后崔音渺等人的谢恩充耳不闻。

        听了北辰陌的话,其他的妃子一个个喜上眉梢,巧笑倩兮,对着卓尔的后背指指点点,纷纷趾高气扬的带着自己的宫女离开。什么叫搬石砸脚她们今天算是见识了,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卓贵妃也会有今天,连削两级,降为贵人。哈哈,老天有眼呐!

        待到众人离去,卓尔再也支撑不住,就在北辰陌转身的那一刻,闭着眼朝后倒去,她身畔的忆昔、娄艳雪毫无防备的,只来得及扯住卓尔的衣裙,仍是眼睁睁的看着卓尔倒在身后的花丛中,沉静的谁去。

        “娘娘——”忆昔一声失控的惊呼。震得并未走远的北辰陌身影停顿了一下,停顿之后,他依旧直挺挺的走出了御花园,他的脸色也苍白如纸,不断有泡沫似的血从他的口中喷涌出来,被他用手中绢帕止住。白色的绢帕瞬间被艳红色的血迹浸透,一团血迹触目惊心。

        “皇……皇上……”身后太监步伐凌乱的赶了上来,北辰陌赶紧收起带血的绢帕,收入袖中,轻咳一声,冷声吩咐道,“朕一会儿要去青銮殿批奏章,任何人不用服侍。你去先行准备。”

        “是,皇上。”躬身的太监狐疑的皱了下眉头,施施然的转身超青銮殿的方向走去。直到太监的身影消失,北辰陌这才抚着胸口,靠在一旁的桃树上喘气,假山后一个黑色身影跳了下来,来到他的身边,细看之下是北辰陌的暗卫,奔雷。

        奔雷小心的扶着北辰陌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了下来,伸手抵上他的后背,为他传送内力疗伤。两人静默,约莫过了一刻钟,奔雷收回了抵在北辰陌后背的掌心。

        “皇上,要不要我们解决掉卓贵妃。”奔雷跪在地上沉声问道。

        “奔雷以我们个个对阵的招数,还有我现在的重伤,你认为杀掉她有几层把握。别忘了这个女人是凤鸣珏主,杀了她,消息一旦传了出去,晋瑞国无疑就成了众矢之的,若西乞,安陵联手,我们将不日而亡。”北辰陌缓缓的睁开眼,一字一句的说道。

        “可是,她伤及了主人您的性命。”奔雷皱着眉,再一次重复道。

        “诶……”北辰陌长叹一口气,“奔雷,先不用管她,朕自有办法。让暗卫查宫中魔教势力查的如何了?宫外的形势又如何?”

        “回皇上的话,属下办事不利,宫中魔教势力暂无所获,倒是宫外有人来报,丞相最近有异动,经常外出,而且并非去了栖凤轩,我们派去跟踪他的人经常莫名其妙的被他的马车甩掉。昨晚跟踪他去的人,直到现在也没回复。我怀疑他们是窥探到什么秘密,已经被杀。”奔雷说道。

        “桃花。”北辰陌咀嚼着两字,眯起眸子,露出危险的讯息。“给我查他与西乞国的联系,不惜一切代价。必要时可以杀了他!”

        “是。”奔雷应道。

        ……

        明月阁。

        一盏孤灯如豆,照得真个寝殿昏暗不明。卓尔一日从后宫霸主跌倒了任人欺侮的小角色。明月阁此刻也成了禁地,只准人进,不准人出。为卓尔请个太医也难如登天。忆昔坐在床头,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卓尔,不禁又惊又怕。抬头问起身边的雪贵人,“雪贵人,我家娘娘怎么到现在还未清醒啊!”

        “我来看看。”娄艳雪上前,来到床边。只见卓尔蜷握着双手,身子紧绷,在睡梦中也不太安宁。“梦魇住了!”娄艳雪轻声一笑,直起身子。

        梦中,一团白气弥漫着真个空间,使卓尔看不清前方的路,她只能跌跌撞撞的朝前走着,突然一个身影在她的面前一晃而过,手里分明拿着的是一把锋利的利刃,当卓尔扑捉到那身影转身时,只见近在咫尺的身影慢慢的变大,最后幻作一只浑身褐色的毒蝎子围着卓尔百般为难,随之而来的,她的耳际传来一阵接着一阵女子的媚笑声,“呵呵~~~,没想到吧!卓尔,你就算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我是谁……哈哈哈哈……”突然,那声音消失了,只剩下她和那只蝎子在原地,蝎子挥舞着爪牙却不去进攻她。只是静静的和她对峙,过了一个世纪的长久,就在卓尔终于放松警惕,认为它不会伤害她的时候,那只蝎子猛地翘起尾巴,狠狠朝卓尔的面门袭来。

        “啊——”的一声,卓尔惊醒了。只觉得人中一痛,整个人猛地弹坐起来,手腕在挥舞中狠狠的磕到了床沿,卓尔这才完全清醒过来,睁开迷蒙的睡眼,看着柳映雪,啊不,应该说是一身女装的娄艳雪,笑得亦真亦幻,站在她的床头,手里把玩着一根银针。“好了,她醒了……”

        刚刚肯定是他拿银针刺她的人中了,这方法百试百灵。卓尔狠狠的瞪着娄艳雪。

        她的身后是面含担忧的忆昔,看到卓尔醒来,忆昔仿似松了一口气,从桌上拿起一个碗,用汤勺搅拌了一下,递到卓尔面前,“奴婢猜娘娘一定饿了,喏,刚刚奴婢下厨亲手给娘娘熬得娘娘最喜欢吃的龟苓膏,极为爽口,娘娘您尝尝……”

        看着深棕色的龟苓膏,想到梦中的情景,卓尔惊得一身冷汗,摇了摇头,“忆昔,本宫现在没胃口,先放那里吧!你先下去吧休息吧!有映雪陪着我呢!我和映雪说说悄悄话……”

        “是……”忆昔犹豫了一下,将手中的碗放到了一边,躬身退了下去,顺手带上了寝殿的门。目光里却多了一份沉思。

        “怎么?你身边也有想害你的人?”娄艳雪看着桌上的龟苓膏,笑得极为揶揄。

        “想害我的我人,总多不少,习惯就好了……”卓尔伸了个懒腰,惬意的赖在床上,于床边的娄艳雪对视。这个妖绝的男人,扮起女人来分毫不差,娇小的身姿小鸟依人,纤纤玉指,骨节分明,居然连喉结都能隐没,雌雄莫辨。若说桃花妖艳如女子,仿得了女子的妖魅,却仿不了那份大家闺秀的气质所在。而眼前的娄艳雪,似乎已将女子的傲然神韵刻在了骨子里。若不是记得他紫眸时纯然却不寡淡的模样,谁能想到,屈居在后宫里一个默默无闻的妃子,居然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魔教教主。

        娄艳雪站在卓尔的床头,看着她轻蹙含烟眉,微嘟着红唇,起身与他对视,唇角挂着疏离淡漠的笑,“你说我现在该如何称呼你?映雪?阿紫?还是娄艳雪?”

        “你想叫什么都行。”娄艳雪笑了笑,不置一词。

        “好吧!阿紫……”卓尔犹豫了一下,将阿紫的名字唤出口,“请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皇宫?”卓尔侧依床头,神色有些倦倦的,许是刚刚消耗内力的原因,整个人看起来,轻飘飘的,苍白如纸。灿若星子的眸子却亮的渗人,“不要说‘为了我’这种鬼话,你以为我会信吗?我要你说的是真话,如果你不说,我会一直问,直到你说了为止。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皇宫?”卓尔的眸光坚毅,紧紧地锁住娄艳雪的身影。

        娄艳雪抿唇不语,细细的用目光描绘眼前女子的容貌,她的娇憨,她的执着,还有那意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善良。两人就这样对峙了好久,谁也不愿意移开目光,最终,娄艳雪不情愿的移开目光,叹了口气,轻轻的开口,“你应该知道魔教已经在多年前沉寂于江湖,直到几个月前,有人盛传晋京中出现了魔教教众的痕迹,我心下疑惑,我们早就在多年前退居安陵南国,怎会如此不凑巧。于是我便率亲随来到晋京。几日勘察后,只查到这些假造的魔教教众与晋京盛名的栖凤轩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至于栖凤轩的幕后主事我的手下却一直查不到。直到那日你与三国皇子还有丞相一起去了栖凤轩,我才察觉事情远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牵涉诸多,你们五人当中必定有一人是栖凤轩的老板,也是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那日我派出去跟踪你们的人都离奇失踪,之后我坐下的左使在南郊的一片树林里找到了几具烧焦的尸体,却无法辨认他们是否是教中之人。魔教有一种血咒,就是所有人在入教的时候,都会参加一场血祭,唯主命是从,不死不休。给他们的紫玉其实就是寻踪蛊,若是有人背叛魔教,天涯海角,吾必杀之,从未有一人可以逃脱。所以我顺着紫玉的寻踪蛊气息,追到了皇宫,找到了你。”

        听到这里,卓尔才恍然大悟,自己当日赶尽杀绝,毁尸灭迹,居然没想到,还是让娄艳雪查到了她的身上。“怪不得你我初见,你就百般试探。御花园中斗音律你便使了内力在箫音里,若是我无半分内力,估计早就心脉尽断。还故意用内力传音,让我误以为是腹语。”卓尔细细回想,叹了口气,“那日,你的人伤了我的人,我才会派人下如此狠手,你说的紫玉在我这里。”说着卓尔起身,从梳妆镜的暗格里拿出一个锦盒,交到娄艳雪的手中。锦盒里便是卓尔那日从司空饶那里取来的紫玉。

        “那么你在皇宫中是为了……”卓尔沉吟。

        “为了杀你。”娄艳雪将手中的紫玉收回怀中,凝眉看着卓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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