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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养伤


静静的,都相互忍着痛楚,只等上官雩的到来。

        上官雩终于来了,那天我似乎闻到了他的气息一样,我请老妇人帮我将发梳好一些,将我的脸擦干净一些,不要让他太心痛。

        门砰然地推开,然后上官雩大声地叫着:“楼破邪,初雪呢?”

        我一听这句话,我就哭。如此的熟悉的声音,是我的上官于来了啊。

        楼破邪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

        上官雩跌撞地进来,扶着墙看我,泪眼迷糊中,我看到了他沧桑的一张脸。

        他那眼神,如死寂一般,可又,慢慢地活了过来一样。

        他蹲在床前看着我,想抚抚我一般,可是,他不知如何下手,在半空中,颤抖着,他的眼里,写满了心痛和自责,一会又是那种喜而获得的眼神。

        我咬着唇,他手轻轻地抚着,低哑地说:“别咬,痛。”

        我哭得更厉害,将他的手指咬着了,温热的气息,上官啊。

        “对不起。”我哭着说:“孩子,没有保住。”

        “初雪,以后会有,以后我们会有很多的孩子,不哭,不哭。”他手足无措起来。

        我知道,上官的胸怀,没有什么容不下的。

        可是我真的很内疚,他更是满脸的歉意:“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初雪,该死的是我。”#@$&

        他过得,并不好,一点也不好,衣服都臭得让我呼吸不下去,身上臭得要死,眼窝沉陷,头发像是疯子,一双鞋子还露出了脚趾,这哪里是我平日里爱干净,又孤傲如鸿的上官雩,他手还轻颤着,连头发,也不敢抚下去,就怕是这样也会伤到我。

        可我好喜欢他待在身边,什么都会过去的,所有的痛,都会过去的。

        上官雩是全天下最好的大夫,他来了,我什么也不怕。

        他的药,治伤口,一点也不会痛,他会轻轻地吹着,好小心好小心,我总是,不经意地就睡着了。

        可是楼破邪的好难,上官雩说,楼破邪的脚,要想恢复,也得好久,好久。%&(&

        上官雩说楼破邪之前的左脚砍得深,现在破裂了,而且那时脚筋差点挑了,现在是还没有什么知觉,他硬是用棍子绑着,将我背了出来。

        “他的脚筋什么时候挑的?”我为什么不知道。

        “上官雩,你少废话。”楼破邪恶声地叫着:“我们说好什么也不说的。”

        “上官,你得告诉我。”我好想知道。

        “不许说。”他大叫。

        上官雩也叹了一口气:“初雪,不要再去想了吧,我会用尽所有的办法,治好他的,只要他有一口气在,就不会死。”

        “上官雩,我爱你。”我好欣赏他这样子。

        他轻轻地叹息:“初雪,不要在楼破邪的面前说爱我,他心会很痛,很多的事,你真的不知道。”

        我选择了他啊,我并不想左摇右摆起来。

        难道,上官还会再把我推给楼破邪吗?我看着他。

        他抚起我坐着:“我觉得,还是要告诉你。如果不是楼破邪不顾一切,不会有我们的。”

        “上官雩,你算什么?”楼破邪吼叫着。

        上官雩有些不耐:“叫什么叫?再叫我毒哑你。我告诉倪初雪,她有权知道为什么?”

        我静静的看着上官,为什么上官会那么怕我吃最后那餐饭的时候,不出来了。

        他怕吗?我也不知道,要是将一切摊开之后,又是多伤痕累累。

        上官轻道:“楼破邪,你说吧,你说出来,你心里好受一些,总是这样,我看了你,我都烦,你那样算什么?要死不活的,说个清楚,不是更好吗?而且,我可跟你说好了,初雪是我的娘子,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的。”

        心头有些暖意,他将我纳在怀里,小心地轻抚着我背上的结痴,让我的背没有那么痒。

        他总是这么的细心,我想,我失踪的时候,最伤,最伤的还是上官雩。

        他一定疯了的四处找着,四处叫着,夜里,他又在那里叫着我呢?找着我呢?

        明明是幸福在手心里,可是,就那么一瞬间,我就不见了。

        叫他如何接受,换成是我,只怕我也承受不了。

        眼眶有些热,我埋头轻擦着泪。

        上官雩这十多天来,衣不解带,没日没夜的照顾和冶疗,不是一般的大夫能做到的。

        我没有叫过一声的痛的,他好轻好轻地抹着药,头几天,他会让我们闻着一种香味,然后就没有知觉一样,再接下来,就凉凉的了。

        孩子的夭折,并没有如期的痛苦。

        上官雩似不在乎一样,其实我知道,他真的很在乎,那眼里深处的痛,是对我的怜惜。

        我听楼破邪断断续续地说着,我几乎听不下去,紧紧地抓着上官雩的手,怕自己哭出声音来。

        我并不知道,楼破邪爱我如此的深,可是,我不会再伤害上官。

        如今说出来,又能如何呢?

        我望着上官,看进一潭深深的眼神中。

        一幕幕,为什么,他不告诉我呢?我也不知道,如果当时我知道,会是怎么样。

        上官雩抚着我的发说:“初雪,别担心,好了再说,只要你知道,你明白就行了。”

        我低头不说话,肩头有些痒,他用羽毛沾上一些药,轻轻扫着。

        “初雪,什么也不重要,我们都算是重生了,以后,就没有楼破邪和倪初雪这二个人,他们一直在找,务必要找到,我也天天在找。米如玉如今是天下的罪人,米家的所有,都封了,米如玉禁固在天牢。”

        “皇上是要米家的所有。”我惊呼出声。

        他点头,轻轻地笑着:“是的。我不管,我什么也不菅我只要我的倪初雪,我的小丫头,只要你活着。”

        我不敢告诉他,我曾想,拒绝活着。他会很伤心的。

        我并没有什么骨折的大伤,上官雩的医术又出神入化,没一个月,我就可以起床走走了。

        而楼破邪的脚,我还是第一次看,斑驳的伤口好是吓人。

        我在想,以后他走路怎么办呢?

        他用枕头埋着脸,不让我看见他脸上的表情。

        “得靠自己的意志,站起来走走。”

        “我也好得差不多了,你们先走吧,不用再陪着,官兵来了,叫他们带我走,便成。”他从枕头里闷出几声。

        我掰着他的手指,他微微的轻颤,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抓着,我才将枕头给拉了出来。

        我看着他漂亮的眼睛,还是如此的流光溢彩,可是谁知道,他一身的伤痕,多不胜数呢?明明是可以尊荣无比,一生华贵的。

        他选择了再战,所以,他就注定了这样的命运,让皇上排挤着。

        “你不可以再回去。”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样说着:“不是当你死了吗?为什么要复生,再出现的话,对你会是多大的伤害,你想过了没有。”

        “初雪,他要死,别拦着他。”上官雩冷哼着。

        “我。”楼破邪沉重地一叹气:“我不会再回皇宫。”

        他低下头,我知道,可也不能待着,不然的话,他看到我和上官雩,会是如何的心酸。

        不知要怎么样去处理这些事,我好累了。

        上官雩轻笑:“初雪,你去睡会,小心别压着胳膊上的伤了。”

        他总是,能把我看穿,虽然我什么也不说,他也知道我心里,为楼破邪难过,为他叹息,而且,我不敢去多想,我怕自己心痛。

        我即然是上官的娘子,我就是一辈子都是。

        为什么,他没有幸福,他是如此好的一个人。

        上官雩小心地端来鱼汤,小勺小勺地吹凉,让我喝着:“多喝一些,上午我去采药,蔡婆和照顾你们,我得下午才回来,这附近,我不能多转悠,我去街让,也给你买些甜甜的东西吃,瘦得可让我心痛。”

        知道他的顾虑,还有人,想再确认一下,是否真的死了。

        不去管他出自于什么意思,总之,也算是一种解脱,众人所知,七王爷已经死了便成。

        “要小心一点。”真是细心,连鱼刺也挑个干净,什么都是一手张罗,我看他,瘦得比我更厉害。

        心里有些痛:“夫君。”

        他轻轻一笑,凑在我的唇上转吻:“中午要吃多一点,晚上我看看,带些什么吃的回来,不用担心我的,初雪,我永远不要你担心,做什么事,我都会小心。”

        也许是吧,不需要什么甜言蜜语,只是短短的几句话就暖到心里去了。

        我只能在院子里走走,也不敢出门去,怕人看到了。

        衣架子上,胡乱地挂着上官雩洗的衣服,我慢慢过去将衣服牵个整齐。

        楼破邪总是不说话,我知道他极力想快点好,然后,离开吧。

        我也尽量不跟上官雩多说什么话,就怕让他心里更难过。

        我端着饭菜进来,他还在闷头睡着。

        我拉开他的被子,看到那紧闭的眼睛。

        伸手在他的鼻尖试试,他暖热的大手捉住我的手,睁开了眼眸,真是连太阳都会失色啊。

        “明明醒了,还在装睡。”我转语,将他身上的身子拉开些:“先上药,再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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