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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别怕我,好不好。


之后一天嘉宾们在节目组的带领下又开展了一些活动,《爱之所以》第一周的录制顺利结束,连历向知特意订的深夜航班,他们决定在飞回首城之前,一起去拜访一下连历的母亲。

        车上,连历看着哈欠连天的向知:“累了?再坚持一会,到我家我们放下礼品说几句话就走。”

        “不太好吧,怎么也得吃个饭再走。”向知抹抹眼泪:“我困成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啊,昨天拍了十几个小时终于收工,摄像组从房间离开的时候我感动的就差鼓掌欢送了,结果你又说见家长需要提前练习,拉着我折腾到半夜,我今天看东西都重影了。”

        话虽这么说,但其实一开始连历是不同意今天去他家的,原因当然是舍不得向知连轴转,还是向知坚持要去,前有综艺官宣可以给连妈妈证明爱情,后有录完节目小两口回家看看天经地义,完全不怕有狗仔跟拍,这么个好时机谁不把握谁煞笔。

        连历摸摸小可怜儿的头:“我母亲这人不好相处,说起话来得不得理都不饶人,我提前和你说了,你好有个心理准备。”

        向知有气无力地哼哼:“道理我都懂,可你至于让我变换语气叫了八百声老公吗,关键是最后你也没选出来一个啊,到你家我是该叫你老—公—,还是老!公!,还是老~公~?”

        “我个人比较喜欢第三种。”连历正大光明的夹带私货,占完便宜又说:“我昨晚和你说的那些记没记住都不要紧,你就记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无论她说什么过分的话,都不要放在心上。”

        向知懒懒答道:“知道知道,伯母是伯母你是你,她的意思又不代表你的,一会我绝对以你为中心,连总让我往东我不往西,咱今天来就是秀恩爱的,只要咱俩粘的够紧,棒打鸳鸯的棒槌就伸不进来!”

        连历忍俊不禁:“这都什么比喻。”

        说话间保姆车慢悠悠地减速,尹浩洋在驾驶室汇报道:“连哥,到你给我发的定位附近了,我看着前面都是小胡同车开不进去啊。”

        “停在路边就行。”连历主动提上了所有物品,还腾出一只手搀扶向知下车:“放心,这边晚上基本没什么人,天色又暗,不会被认出来的。”

        小镇上没有高楼大厦,只有一间间平房和几栋老式居民楼,清净的环境并不算差就是在向知看来有些陌生,他从来没有见过冒着炊烟的烟筒,也没见过固定在窗外的简陋晾衣杆,他看看地上潮湿不平的砖块,心想海边潮气这么大,没有阳台,衣服挂在外面怎么能干呢。

        连历时不时提醒道:“小心脚下。”

        向知轻声答应着:“嗯,这没有路灯,你走在前面更得小心一点。”

        连历笑笑:“没事,这条路我走过上千遍了。”

        向知跟着连历一步一步往家走,他藏不住话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边安静归安静但设施不齐全,伯母上了年纪一个人住在这不太安全吧,周边有没有新建的电梯房?”

        “我跟她提过搬家的事,她不同意。”连历无奈道:“这个房子是她和那个男人共同打拼的。我工作后也提过把她接来首城,明明首城离那个男人更近,她却更不愿意。三十多年不退不进就守在原地,我真不知道她在坚持什么。”

        既然如此向知也不过多评价了,只说道:“或许有我们不懂的感情在吧。”

        “这种自我感动的感情不要也罢,频繁的往自己伤口上撒盐,折磨的只有她和她的孩子,那个男人活得依然逍遥。”连历说着停在一间平房前,犹豫片刻还是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礼貌地敲了敲门。

        这个动作打破了向知对连历母子关系的最后一丝幻想,游子归家搞得比远亲拜年还要生疏,还没进门他就已经感觉到了轻微的窒息。

        铁皮门敲起来是很响的,屋里的人不可能听不到,显而易见,她是故意不出来开门。

        连历早就想到会是这个情况,可是想到了又有什么用,他对此毫无办法。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遵循二十多年前连艳红定下的规矩,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母亲,我回来了。”

        向知木木地站着,他不止一次听连历说起“母亲”这个词,之前的语气就和正常叫妈不一样,淡漠的像是在讲与他无关的故事,这一次更是有赌气的生硬感在,怎么听都像极了宣战。

        门内总算传来了愈来愈近的脚步声,一位老妇裹着披肩从里打开了门,她看到多年没见的儿子,第一句话竟然是冰冷地告诫:“门,最多敲三下,然后退出三步以外站定,说‘我回来了’时要面带微笑,记住我不欠你的,你这么不情愿还回来干什么。”

        院子不到十平米的地方被连艳红踩出了高门名府的虚势,里面空荡荡的没有绿植没有宠物,前一秒还能蹭上小桥流水人家的意境,现在是真的夸不出一句好话了。

        条条杠杠比豪门还豪门的规矩给向知听傻了:这真的是亲妈能说出来的话吗??“母亲”估计也是她要求连历这么叫的吧,奇了怪了眼前这不是现代建筑吗,空气中怎么弥漫着封建王朝那味。

        连艳红看上去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她简单盘着头发,大晚上还化了淡妆,眉眼上挑嘴角向下,大概是不经常笑所以脸上皱纹很少,就这么凶的表情,倒是仍能看出她年轻时是个大美人。

        连历今天不是来跟他妈吵架的,但退让不代表他会像小时候那样无条件服从,向知见连历有点火了,忙开口把年代扳了回来:“伯母您好,我是向知,我和连老师来d市工作,临走了想来看看您,这是我们给您挑的一些首饰和补品,希望您能喜欢。”

        他边说边把东西从连历手里拿了出去,顺势牵住了连历的手:我在,连老师,我在。

        连历的理智值被瞬间点满,他用力握住向知的手,冷静下来和连艳红道:“如您所愿,我结婚了,和向知。”

        连艳红轻蔑地笑了一声,转身往屋里走:“我在电话里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不支持你们的婚姻。”

        您要支持我们还就不来了。向知小火的这一个月以来,学的最透彻的一个道理就是迎难而上,他没来得及争得连历的允许,就跟着连艳红进到室内:“伯母我知道我们这婚结的突然,咱们还没接触过您对我不满意很正常,我们这不回来看您来了吗,我以后就是您半个儿子,咱们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向知凭着人见人爱的小脸花见花开的性格在长辈圈混的风生水起,对连艳红这种看不透摸不清的类型,把姿态放低一点多说好话总是没错的。

        不过连历不能软,他软叫屈服,那他俩就按原计划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呗!今儿高低得让连艳红女士对他有所改观。

        连历不想和连艳红多待,感激地望了向知一眼便去了厨房:“您还没吃饭吧,我去做饭。”

        连艳红坐回沙发上,从进门到现在她就没正眼看过向知:“半个儿子?我是想让连历早些结婚,但结婚对象不能是没用的花瓶,败家的祸水。”

        救命了您哪有家业让连老师败啊,人家一路走来都是自己打拼的好吗。向知被无语到,还顶着笑脸shi里找糖,祸水,行,至少证明我颜值超高。

        他整理了下思路,也不一昧的往前贴热脸了:“伯母,我有点好奇,您既然接受连老师的性取向,怎么对他另一半的要求还是这么传统偏执呢。”

        连艳红语出惊人:“性取向是随他的父亲,他喜欢男的我很高兴,你以为是个男的就能进我家门?”

        向知:“???”

        这无脑的逻辑说了一半他却听懂了,先不说影响性取向的因素有多广泛,连女士认为连历喜欢男的因为他爹是弯的??

        为了不承认那个渣男对别的女人动心的事实,不惜把他脑补成同/性恋,一道否认了她曾经的那段感情,这是什么“得不到就要毁掉”的狗血戏码!

        “……”这下向知终于明白连历为什么不想和他妈说话了。

        连历也听不下去了,他从厨房出来打断谈话:“冰箱里有鱼有虾,想吃什么?”

        理性劝解行不通那就打感情牌试试吧,向知假装不知道连历在问他,陪笑道:“伯母,连老师问您晚饭想吃什么呢。”

        “你会害了他的。”连艳红转向向知,向知这才发现她的眼里布满了红血丝,他微微一愣:“您说什么?”

        连艳红死死盯着向知,用指甲狠狠在他白皙的手背上掐出了几道印子:“我的儿子我知道,他不会喜欢你这种只会讨好的妖精的,他只是一时着了你的道!连历,你不离婚,他在你身边迟早会害了你的!”

        。

        这顿家乡饭到底是没能吃上,连艳红极端的反应把向知吓到了,他顿时手足无措,最后是被连历半搂半抱护着回到了车上。

        尹浩洋第三根烟还没抽完,他看到连历紧皱着眉头安抚瑟瑟发抖的向知,连忙掐了烟启动车:“出什么事了吗连哥,咱现在去哪?”

        连历大力关上车门:“去机场。”

        “不,我们接上伯母去医院吧。”向知眼中满是惊慌:“伯母那个状态……”

        “没事的,我联系私人医生和保姆了,他们就住在附近马上就到,别担心。”连历把向知紧紧抱住:“她现在见到我们情绪会更激动,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就在这等医生来了再走,好不好?”

        向知用力地点了点头,他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我不是故意的连老师,对不起。”

        连历心疼的要命,同时自责不已,他拍着向知的后背:“怪我没把她的情况和你说清楚,医生说这几年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错,我以为只见一面不会出事,是我大意了。”

        向知闻着连历身上的烟草味稍微镇定了一些,他把头埋在连历怀里:“伯母是生了什么病吗?”

        连历温声道:“查来查去只确诊了重度焦虑,她拒绝用药治疗,医生会定期来给她复查做心理疏导。向知,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我是确定她情绪稳定才带你来见她的,我怕告诉你了你会怕她,精神疾病说不好会有遗传,我怕……”

        我怕你会害怕我。

        向知突然理解了之前连历为何那么在意自己是不是怕他,他双手缓缓环上连历的腰:“我怕的不是这个,我怕的是,是我把伯母气的发病,是我什么都做不了还净给你添乱。”

        他才和连艳红相处了不到十分钟,连历却在这种环境下生活了近二十年,原生家庭给他带来的痛苦是无以言表的,他从小受到畸形的管教,再被改高考志愿从残酷的娱乐圈一路摸爬滚打,到现在还夹在家庭和工作之间为难,这些年的辛苦他和谁说啊。

        向知越想越替连历感到憋屈,他一拳锤在连历肩头还舍不得使劲:“你怎么这么能撑啊!”

        连历搂着向知笑,他生来第一次想要感谢曾经的自己,谢谢自己撑住了积攒下所有的运气才能遇到向知。

        “谁说你什么都做不了的?”连历将心里的澎湃爱意婉转地表达出来:“没有你我跟谁拍戏,跟谁领证上综艺?乖别怕,别多想,我母亲她嘴上说着看你不顺眼,事实上还是在埋怨我违背了她的意愿,这件事跟你没关系的。”

        向知直起身子,泪眼朦胧望着连历:“你也知道你和我领证了,那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

        他没好意思直接问连历“你是真的不喜欢我这个类型吗”,因为从领证到现在弯弯绕绕,他自己都有些分不清哪些情感是演的,哪些是真的。

        他尽力在大众面前表现的小鸟依人,其实也在憧憬如果他真是这个性格,连历会不会对他再温柔一点,他藏着自己心里的那份热切,其实也会幻想如果他再勇敢一点,他和连历的关系是不是能拨云见日,飞得更高还是摔得更惨反正得有一个结论,不会像现在一般提心吊胆。

        然而想象终归是想象,两人各怀心事等到医生赶来,确认连艳红无事后各怀心事坐上了回首城的飞机。

        与先前那次回程相比,唯一的变化就是俩人的座位从前后位换成了同排,向知枕着连历的肩睡了一路,留舒婧和尹浩洋在后面想八卦又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大眼瞪小眼。

        向知回到剧组后默默要求自己加倍努力,在台词和人物塑造等方面更加认真,不用说连历,就连袁喆都看出了向知的成长,他还开玩笑问:“你俩这是去度假还是去军训了?”

        向知笑着叹了口气:“去渡劫了。”

        对向知而言,综艺开拍后就多了一件时常记挂的要事,像舞蹈编到一半就特别期待舞台效果的那种感觉,他这几天最惦记的就是综艺官博什么时候公布预告片。

        经过剪辑和后期的加班加点,节目组拿着样片征求了八位嘉宾的意见,修修改改最终选定在周五晚上八点全网首发《爱之所以》第三季预告。

        这个时间向知和连历正巧在飞往d市的飞机上,热衷于犯困的向某人这次精神异常饱满,一口气给空姐签了十个名还问人家够不够。

        他眼巴巴等到飞机落地立刻关闭飞行模式,结果还没来得及看铺天盖地的微博提示就接到了舒婧的电话。

        舒婧要处理工作所以比他们提前半天到的d市,向知兴冲冲地接起电话:“喂舒姐,预告片八点发的现在都十点了,网友们反响怎么样现在上了几个热搜了?节目组今晚是不是得开几瓶酒庆功!”

        “是得开几瓶酒麻痹神经继续加班了。”舒婧在电话那头揉着胀痛的太阳穴:“你和连历快来基地吧,出大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摸摸两只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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