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变身小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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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他,不爱我……”骆清阳的声音有些涩然,一句话,几乎快要说不完整。
“如果他爱你,你心虚什么?”骆大海严厉了声音:“阳阳,接受现实,他不爱你,而我,不可能让一个不爱我女儿的人做我的女婿!”、
骆清阳整个人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良久,骆清阳听到自己的声音没有什么力气的传来:“爸,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骆大海知道骆清阳聪明,有些东西,也不打算瞒她:“你到现在还没见到江河吧?”
骆清阳顿了顿,随后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
自家老爹这么问,就肯定是查到什么了。
“你知道他昨晚为什么没去参加宴会?”
骆清阳摇摇头。
骆大海看着骆清阳略显憔悴的面庞,几乎是有些痛心地开口:“因为他现在还在医院。”
“唔,我知道这个……”
“陪着另外一个女人。”
骆大海的成功截断骆清阳的话。
空气里倏然凝滞。
骆清阳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骆家别墅的。
满脑子都是——江河昨天放了你的鸽子是因为他在医院陪着别人……
一遍一遍自动循环,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离婚协议书最后她没签字,却带走了。
答应自己老爹离婚的事会好好考虑。
然而她自己却知道,考虑个屁,她根本不想离婚,一点儿都不想。
这个男人好不容易才和自己在一起,她早知道和他在一起让他爱上自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儿,所以也早做好了经历各种失望的准备。
然而千想万想,却从来没想过这个男人可能这么长时间不谈恋爱不结婚,是因为心头一直有一轮白月光的原因。
听老爸说,他调查的结果是,昨天江河在医院陪的人是个挺漂亮的姑娘,两个人从前是大学同学,在学校里是当年出了名的金童玉女,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女孩子率先提了分手,之后便远走他乡,一直没有消息,而根据自己和江河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却只字未提这个姑娘的事情来看,他对这段感情的态度也很显然的讳莫如深。
这个消息太爆炸了,如果没有白月光,她有足够的把握和时间,让他能够慢慢爱上自己,接受自己。
然而现在,她却必须好好想想,想明白之后自己应该怎么做。
当然最好是能够和他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如果他真的不喜欢自己,而又想和白月光一直在一起,那她包里的离婚协议书,便可以掏出来了。
当然这是她设想的最坏结果,这么长时间来看,她多少有点儿感觉,江河对自己,应该不是毫无感情的。
这样想着,骆清阳便到了江河的公寓楼下。
上了楼,骆清阳掏出钥匙开了门,却在下一秒,听到了电梯叮地打开的声音。
接着,电梯里,走出来两个人。
是两个年龄大概在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夫妇。
女的梳着高高的发髻,一丝不苟,身上穿着价格不菲的套装,身材不胖不瘦,身上披着一件羊毛披肩,她挽着的这位男士,则穿着一身中山装,头发三七分着,戴着眼镜,穿着羊毛大衣,浑身上下透露着大学教授般的知识分子气息。
而此时,三个人,六目相对。
空气里有一瞬间的尴尬。
出于礼貌,骆清阳率先对两位点了点头。
然而对方似乎并不买账,看了看骆清阳空空的衣着,又看了看她手里拿着的钥匙,两个人对看了一眼,随后,女人先开口了:“姑娘,你是哪位?”
骆清阳懵了一瞬,我、是、哪、位?
嗯……
这个对话的开场白有点儿奇怪啊。
“您,又是哪位?”骆清阳将球踢回去。
中年妇女眼神带了一点点防备:“这是我儿子的家,我们两个出差,路过这边,过来看看他,所以你这是?”
女人的话落地,骆清阳愣了半晌:“你,儿子?”
这回对面的女人没有说话了,只是蹙起了眉头。
骆清阳心里却已经一万只草泥马飘过了,所以自己这是碰上了江河他爸妈?
卧槽,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骆清阳清晰的知道江河还没有和自己父母说结了婚的事情,所以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万一他父母不同意再来一招棒打鸳鸯怎么办?那说什么?媳妇?对方不会拿自己当智障吧……
许是今天一天受了太多刺激,昨晚宿醉的大脑还没有完全缓过来,骆清阳不知道自己怎么的,脱口而出的竟然是:“唔,我是房主请来的小时工。”
于是,气氛蜜汁安静了。
对面的两个人明显是松了口气,然而中年女人面色还是有些疑惑:“姑娘,你穿成这样怎么打扫房间啊,而且我看你也没拿工具啊。”
骆清阳在这句话说出去的时候就已经暗骂自己脑袋里是有泡了,此刻被追问之下,却又没有办法翻供,只得硬着头皮解释:“房主告诉我什么都不用带,他嫌外面的扫除工具不干净,在家里都给我准备好了。”
对面女士点点头,似乎觉得这个理由还是挺有说服力的,自家儿子做医生,多少有些洁癖,于是也没再追问。
“至于衣服,”骆清阳缓了缓说:“房主说在厨房给我准备了围裙,我套上就行了,不用特意穿着劳动服,他也嫌不干净。”
对面,两个人点点头,虽然对眼前的女孩儿还有狐疑,但是也没再多追问,于是,打开了门,三个人便进了屋。
一进到房间,两位老人便直接坐到了沙发上。
然而骆清阳此刻却有些坐立难安了。
自己撒下的谎,总是要圆的吧。
说是小时工却不做事,肯定要被骂死。
于是认命地到卫生间拿起抹布,真的开始像模像样的干起活来。
沙发上的两位看到骆清阳真的开始干活,也不再多怀疑,拿出电话,便是要给谁打电话的样子。
骆清阳擦完了柜子擦地板,感觉这一天把一个月的家务都干出来了。
一边干,一边暗自安慰自己,反正也是自己要住的窝,就当大扫除了。
安慰完又暗自庆幸,多亏自己将房间打扮的还算比较中性,刚刚听两个老人聊天说江河将房间布置改了还挺高兴,也庆幸两个人没往江河的卧室去,不然自己的东西一旦暴露在两个人面前,后果不堪设想……
将地板擦完,骆清阳感觉已经快要直不起来腰了,浑身都泛着疼。
昨天的宿醉还没彻底过去,头也晕晕的。
然而这个时候,沙发上正在看电视的中年妇女却发话了:“小姑娘,你怎么称呼啊?”
骆清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问自己,于是硬着头皮回答:“您叫我小阳就行。”
“哦,小阳啊,”中年妇女笑了一下:“今天辛苦你了啊。”
骆清阳刚想推脱“不辛苦不辛苦”,就听到中年妇女接着开口:“小阳姑娘你一会儿把那个窗子也擦擦啊,你看看这个灰呦,也不知道多久没收拾了,单身的小伙子,没人照顾着就是不行。”
骆清阳一句话没说出来,梗在原地,顺着中年女人的目光看过去——是客厅的落地窗……
从窗边往外看去,即使有着护栏,然而十几层楼的高度,还是让骆清阳还没过去擦,便感觉一阵眩晕……
“伯母……窗子,就不用了吧……”骆清阳的语气有些虚。
江河母亲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骆清阳:“就是擦个窗子而已,小姑娘不会这么娇气吧?”
骆清阳一时站在原地,有些进退维谷,擦吧——上面的窗户还开着通风,自己二十几年的恐高症,是真的怕;不擦吧,对面江河的妈一双眼睛快要把自己瞪穿了。
骆清阳一时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刚刚说什么不好,干嘛非要撒这么个好像没什么必要的谎?
这回好,再想解释都不知道从哪儿开口了。
骆清阳又瞄了窗子一眼,迅速转过头,突然福至心灵。
看向江河父母,攥着个抹布,扔下了一句:“叔叔阿姨我先上个厕所,等会儿出来擦哈!”
话一落地,没等对面两个人有什么反应,便向兔子一样蹿到了卫生间。
徒留客厅里两个人面面相觑。
坐到马桶上的那一刻,骆清阳长吁了一口气。
看着放在置物架上的手机,骆清阳犹豫着开锁,找到江河两个字。
手指停留在拨号键上——
按?江河回来了,她怎么解释自己脑袋一抽之下撒出来的这个荒谬的谎?
不按?现在这个进退维谷的状况,她总不能在卫生间躲到两个人走。
骆清阳觉得今儿这一天她已经把自己所有的纠结都用光了。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拖到不能再拖的这一刻,骆清阳终于下定决心,闭上眼睛,按下了通话键!
等待电话接通的两秒钟,像是过了两个小时一样漫长。
终于,那边传来嘟嘟——的声音。
良久,电话那边传来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忙。
声音响在耳畔,骆清阳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对方把电话按掉了!
按、掉、了!!
骆清阳看着恢复到桌面上的电话屏,满脸地不可置信!
所以这位大叔是想要玩儿死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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