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愿望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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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婉玉和祁恕燕长风坐在医院附近的咖啡店中。
半小时前,他父亲的主治医师毕医生将两位警官引荐给她,说是来调查他父亲的事情。虽然她非常狐疑父亲的昏迷怎么会引来警察,但看到两人的警官证和军官证后她还是来了。
中国百姓骨子里对穿制服抗肩徽的一向有天生的信任,虽然张婉玉怀疑的眼神在燕长风那张出道及c位脸上和军官证上觑巡了好几圈,最终觉得没有哪个傻‖逼会顶着这张脸干造假证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还是选择了相信。
反正她现在已经急病乱投医了,说不定警察真的知道些什么。
舒缓的古典音乐空气中弥漫的咖啡香和奶香让张婉玉放松了不少。
坐下后为几人点了咖啡祁恕就直入正题。
“张女士,具体情况我无法向你透露,但我能告诉你你父亲的‘沉睡’不是什么疾病,他可能和一些很危险的情况有关,我们是你唤醒你父亲的唯一的希望。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知无不言。”祁恕将咖啡推向张婉玉严肃的说道。
张婉玉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醇香的咖啡让她舒适了很多。她轻喟一声狠狠揉了下因病容显露的苍白脸庞,苦笑了一声:“放心吧,我现在已经束手无策了,哪怕现在坐我面前的是条狗开口和我说能帮我我都信,咳,当然我这只是个比喻完全没有说你们是狗的意思,我——算了我不说了,你们问吧,不过我真的一点头绪也没有。”
祁恕听到她说哪怕对面坐的是条狗的时候表情已经皲裂了一次,能感觉到张婉玉这内心里是个跳脱的性子,要不然也不能撑到现在。
他轻咳一声正色道:“张女士,请问在今年2月14日晚上快10点的时候你去金鼎公园做什么了?”
张婉玉愣了一下,2月14号这个日子很特殊所以她一下就回忆起那天的情形,随后一丝古怪的表情慢慢浮现在她脸上。
有戏!祁恕心道,张婉玉的反应和王义仁他们不一样!看样子是记得那晚的事情的。
果然,张婉玉犹豫了一下,尴尬的说:“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我怕你们不信。”
“我们相信。”燕长风认真的看着女人,“只要你说,我们就相信。”
燕长风的认真和军人特有的正气打消了女人的犹豫,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说真的,我现在都觉得我那段时候是不是魔怔了,我那段时间天天做同样一个梦——”
她缓缓的将那真实又奇怪的梦境铺陈开来,“梦里夜晚我一个人来到金鼎公园,公园后方有一个许愿池,我来到那里。梦里有个声音不停的说话,它说‘许愿吧,神会实现你的愿望;许愿吧,神爱世人’。这个梦太真实了,醒来后我能记得梦里的每一个细节,梦里所有的建筑道路都和现实中一模一样。我每天都做这个梦,梦里那个声音不停的和我说,神在夜晚等着实现我的愿望。而且我记得那个许愿池中的雕像应该早就残破了,但是梦里的雕像给我一种非常完美圣洁的感觉。”
“那你还记得雕像的样子吗?”燕长风问
张婉玉摇了摇头:“这是梦中唯一模糊的地方,我每次醒来都想不起来雕像的样子,同样我也想不起来那个声音的音调,那是一种非常奇特的语调。”
是个很聪明的女孩,祁恕心道,她能一下抓住重点。
“所以你去许愿了?在2月14日晚上,你为什么选择这一天?”
张婉玉又喝了口咖啡润了润嗓子,直言道:“不瞒你们说我虽然不迷信,但我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这种说法。我白天去过一次许愿池,发现路线和梦里的一模一样,而且还在那里看到了其他在许愿的人,他们和我说这个许愿池很灵的,我就心动了。而且不瞒你们说,我确实有想实现的愿望,至于为什么在2月14日,我大概知道你们的意思了,你们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受什么指引特地定在这一天的吧。”
这女孩果然聪明。就连燕长风也不得不赞扬道。
张婉玉叹了口气摇头:“就是偶然,我平时有夜跑的习惯,但是那天是情人节出门遍地都是狗情侣,我一个母胎solo的单身狗实在不想受刺激,那天就选择在深夜出去跑一圈了,然后就跑到金顶公园,我寻思来都来了,就进去看看吧。”
燕长风祁恕:着闺女没被污染怕不是因为心不诚吧。
燕长风又问道:“你去许愿池之后有发生什么和往常不一样的地方吗?”
这么多天来难得有人和她聊点别的分散点注意力,让张婉玉憔悴的脸上难得有了丝血色,不过她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和白天一模一样,我甚至还尝试扔硬币,但都没有任何反应。”
“但你还是许愿了是吗?”燕长风问,“我能问下是什么愿望吗?”
听到这个问题,张婉玉顿时怔了一下,不加掩饰的难过从双眼中泄露弥漫了整个人。
她低着头叹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后才犹豫的问道:“这个问题能为你们的调查提供帮助让我父亲醒来吗?”
燕长风直言道:“有一定可能,但我也不敢保证,还要看你的回答。”
张婉玉看着咖啡愣着神,她做着激烈的心里斗争,但突然她伸手端起咖啡一饮而尽,飒爽的用手背摸了下嘴角,定神道:“好,我告诉你们。”
“我的愿望是——我希望我的父母能忘了我。”
“我希望我的父母能忘了我”
两人皆是一愣,没想到是这种愿望。
祁恕神色复杂:“为什么要许这种愿望,我以为……”
“你以为我会许什么病情痊愈吗?”张婉玉打断了祁恕的话“看来你们已经查到我的情况了吧,癌症,晚期——医生早就劝我放弃治疗好好享受最后的时间了。”
她自嘲的笑了笑“有几个知道自己没多久可活的时候还能安心的享受生活呢。”
或许是祁恕和燕长风的身份让张婉玉感到了信任,或许是她已经压抑了太久很多话无法和亲朋好友诉说,因此面对这几位真心想帮助她父亲的陌生人时,压抑的倾诉欲望奔涌了出来。
她动作优雅的捋了捋头发,带着苦意说道:“我知道无论是祈求自己痊愈还是祈求父母将自己遗忘都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事情。既然如此,所以哪怕是自我感动也好,我现在都只想多为母亲考虑一下。”
“万一真的有神明,比起拯救一个必死的人,忘记我的愿望应该更容易实现一些。我希望母亲能忘记我她才能幸福的活下去。”
所以即便是不可能的事情,她也曾真心希望梦里的神明是真的存在,让她离开后母亲能忘了她重新和父亲相互扶持着活下去。
燕长风注意到张婉玉的重点在母亲而忽略了父亲,他张口问道:“张小姐,您好像和你父亲关系不太好?”
张婉玉僵硬了一下,神色温和的脸上出现了裂痕,她闭上眼狠狠皱了皱眉眉头,再次睁开眼时眼底宁上了一丝仇恨的神情,她叹了口气靠在沙发上:“确实不太好,他这人脾气非常暴躁极端,又大男子主义,我——算了,不说他了。”
张婉玉说完突然间猛地想到了什么连忙挺起身子紧张的说:“难道我父亲昏迷是因为我许了愿‘希望他们忘记我’所以才-——?”
她不是傻子,她已经怀疑父亲的昏迷根本不是什么奇怪的疾病,而是某些难以想象的原因。
“不是的——”燕长风安慰着她摆了摆手“你父亲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张婉玉这才放下心来,她瘫坐了回去,自嘲道:“没想到即便是这样我居然还是关心他的,不,或许只是我怕良心受谴责吧,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这时祁恕拿出一打印出来的张照片,递给张婉玉:“这个小女孩你认识吗。”
张婉玉结果照片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认识,我邻居家的小女孩,吕名。我们都叫她名名,这个小女孩很懂事很乖那种。”她停顿了饿一下,想了想又说道:“我父亲很喜欢她,名名怎么了?为什么要问起她?”
“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小女孩最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张婉玉先是摇了摇头,随后想起了什么又犹豫地看了祁恕一眼然后垂下眼眸,双手不自然的搅动,像是在做什么心里斗争。
“张小姐,不论什么都可以和我们说,哪怕只是一丝细微的发现也可以。”祁恕真诚的说。
张婉玉舔了舔嘴唇:“不,是其他的事情”,随后下定了决心一般她轻声说:“祁警官,我希望你们能帮帮名名,我怀疑她在遭受家人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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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名,女,7岁。家住桐海小区56号601,张婉玉家楼下。一家五口,父母奶奶和弟弟吕寰,弟弟今年5岁”
和张婉玉告别后,几人回到市局,宫瀚已经把吕宁的资料调出来了,几人又在熟悉的会议室中围成一圈听宫瀚介绍这个视频中浑身疑点的小女孩资料——
吕名现在小学二年级,家境普通,父亲是快递员,母亲为了照顾两个孩子在家附近找了个工厂打零工,奶奶农村人没有社保和退休金,爷爷不久前去世。一家开销全靠吕名父亲和母亲微薄的收入支撑着。吕名的家庭可以说是老城区非常典型的低产阶层,全家生活简朴仔细还有一点贫穷,没有什么高消费娱乐活动,最奢侈的活动就是全家做点家常菜去公园野餐。
“张婉玉自己有点神经衰弱晚上一有动静就会醒,她曾多次在深夜听到楼下传了隐约的小孩哭声和父母打骂声。她见到过吕名自己躲在楼道里哭,吕名说她的牙齿被父亲打掉了,但他父亲态度极其恶劣和张婉玉说吕宁爱撒谎,牙是正赶着换牙才掉的,但吕名当时脸肿的不正常。从此以后张婉玉再也没见到吕名脸上有伤,并一年四季都穿着长衣长裤,后来她还在吕名身上发现过大面积的淤青红肿还渗着血丝,多次发现吕名走路不便。”
“没有报警吗?”厉小昭皱着眉头问
“报了”祁恕说“张婉玉再一次发现女孩身上有鞭子抽打的痕迹后便报了警。警方上门以后其父母一口咬定是吕名自己不听话才挨揍的,自己从没有虐待过吕名,这次不小心下手重了。最重要的是吕名自己也说爸爸妈妈没有虐待过她,因此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从那以后吕名父母似乎和张婉玉一家关系极差,还因为这事在小区大肆宣扬张婉玉自己老大不小嫁不出去、眼红自己儿女双全心理变态污蔑自己虐待孩子。”
“但是吕名的弟弟吕寰却一直非常得宠,也就是说吕名出生在一个及其重男轻女的家庭”
厉小昭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喊道:“这都是什么混账父母?吕名怎么也会承认这种畜生爹妈没有虐待她?”
楚棠也皱着眉头说道:“是不是因为吕名太小了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她不知道自己的所处的环境是不正常的?”
“因为孩子是会包庇父母的”
微弱无奈的声音悄然响起,燕长风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闻人澄的方向。
他发现自得知吕名被虐待后闻人澄就一直很沉默,这种沉默一直延续到宫瀚给众人分析完吕名的生活背景,他才轻声的说了这句话。
“什么意思阿澄?”燕长风压低了声音柔声问,他能感受到少年此时的低落。
闻人澄飞快瞟了他一眼,因为问他的是燕长风所以他才会继续说:“小孩子并不傻,吕名能从父母对待弟弟的态度,同学讨论父母的态度中发现自己处境的异常。但是在幼童尚未发育完整的世界观中,父母就是她们的一切,那种天生的濡慕之情会让她们下意识的包庇自己的父母。而父母只要一直给他灌输这种‘父为子纲’的认知,她们会在很长一段时间中袒护父母帮着隐瞒她们的行为。”
祁恕沉重的认可了少年的话,他以前处理过不止一种这种父母虐待案。就是因为这种扭曲单纯名为濡慕的爱意,才导致了众多被虐待的孩童除非有热心邻居相助否则他们永远不会逃脱父母的恶意。
燕长风刚要说什么,祁恕的另一个队员便敲门进来了。小警员带个眼镜有点木讷,但是是祁恕队上一顶一的技侦人员,名字和他本人一样低调叫王一凡。
王一凡捧着电脑冲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说:“祁队!重要发现!”
王一凡将电脑连上投影仪,上面是他剪辑的几个视频,众人在他的解说下仔细的顺完了这几段视频。
视频主要展示了两条线索——其一吕名在去年9月份开始便频繁出现在金鼎公园。加上张婉玉黄宗超4人,一共有可明显观察到和吕宁单方面接触或跟踪的人共计37人。
而张婉玉的父亲张祥云在他昏迷的那个夜晚去过金鼎公园并进入未开发的后半部分。张祥云没有在金顶公园接触过吕名,但不排除他是在家附近接触的。
这说明除去张婉玉山城现存的‘活死人’最少是36人,而张祥云同样由于‘外力’没有成功便成‘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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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工作日,也是上学的日子,按规律吕名会在晚上出现在金鼎公园。
祁恕他们午饭去食堂吃,但闻人澄等人不方便出现在大众眼前便吃的燕长风订的盒饭。
说是盒饭但等送来的时候着实再一次晃瞎了众人的双眼,五个三层红木饭盒被专车送来时时候还透着温热,精致到让闻人澄看不出食材的菜肴飘香四溢,让本打算去食堂吃的祁恕也厚着脸皮蹭了下来。
不过其实燕长风本就连着他的分也一起点了。
吃完饭以后祁恕满足的拍着肚皮去追查其他和吕名有过接触的人的行踪。
燕长风下楼把监视官装备配上了,控制器也装进了兜里。他们时刻都要谨记,他们收容管控的共生体并不是一直处于稳定状态。
上来的时候会议室没找到人,打听了一下原来祁恕把他们带去茶水间休息去了。
燕长风推开茶水间的门时三人正围在一起不知道在聊些什么,主要是厉小昭和楚棠聊天,闻人澄安静的听偶尔附和一句。
见燕长风进来,楚棠隐晦地给厉小昭使了个眼色,厉小昭会意拉起楚棠:“楚棠,陪我去找下祁警官,我还想在看看监控视频!”
“成,我也想去问问剩下那些人的情况。”
闻人澄只以为两人是觉得和燕长风相处紧张,没做多想。
燕长风却精明的发现楚棠两人总是在特意为自己和闻人澄制造独单独空间。
有意思。
燕长风看闻人澄面前放了一杯喝了几口的速溶咖啡,不由得皱了皱眉,还长身体,不能老喝这种带激素的东西。他拿出一袋红茶包挂在杯子上,牛奶加热后到了进去,茶水间还贴心的准备了蜂蜜,又倒了点蜂蜜进去,红茶包将牛奶染成奶咖色,飘着香浓的味道。
燕长风把牛奶杯放在闻人澄手边,不动声色地把咖啡杯往一边挪了挪,然后给自己冲了杯咖啡。
大人,可以喝、小孩,不能老喝。
闻人澄端起牛奶杯低着头不让燕长风看到他勾起的嘴角,真奇怪,和燕长风在一起时,他总是会笑。
众人在半晚再次来到金鼎公园的时候,公园人已经渐渐开始多了。
几人站在能正对着公园入口还能看到吕名经常待着的儿童游乐区的角落树下,厉小昭靠着树分析着目前的结论
“目前推测污染源具有‘构筑’特性,还具有可实现愿望的特性。宿主在被寄生后展现出了‘神’的自我认知。吕名可能是神的使者,是看门狗,帮它挑选猎物,并引诱猎物上钩,而且目前还不确定使者是否只有她一人。”
“唉——”祁恕长叹一口气:“希望能尽快解决这件事情,李湘华的腐烂越来越严重了,再不解决队上天天负责看监控的队员已经要进医院做心里辅导了。”
“成——”厉小昭活动了一下筋骨,语气中带着兴奋:“等把这个污染源逼现行我一定要好好会会它。啧,最近都没轮着我出什么任务,好久没活动了,希望它能抗揍点。”
楚棠用肩膀轻撞了他一下:“乱说什么呢,这种性质的污染源要是太强那可不好办了。”
“啊——来了。”闻人澄看见了背着书包从公园门口走进了的瘦小女孩。
吕名瘦小的身体套在宽大的校服中显得格外不合体,书包上的图案早就磨掉上面还浸着汤渍。女孩头发半长不短的很不整齐,像是被随意剪短了又慢慢长了起来。
吕名来到儿童游乐区,游乐区的秋千上已经被其他孩子们占据了。她站在一个被母亲推着玩秋千的小女孩身后愣愣的看了会儿,年轻母亲发现了吕名,柔声问吕名可以和她的女儿换着玩,吕名连忙摇头低着头跑开了。随后她爬上一个没人玩的攀爬设施,翻开书包拿出画笔和画本看着人群开始写写画画。
闻人澄等人观察了一会决定上前接触一下吕名。
但接触的人选要合适,不能这么多人一起过去。两个人高马大的男性带着三个少年围着一个7岁幼女还好似逼问的场面想想都觉得不合适,会让周围好心大爷大妈报警的。
祁恕可不行完成史上最快出警成就。
闻人澄实力最强他必须去,但是他又不喜欢主动和外人交流。不论是下到3岁小孩还是上到103岁大爷,他都非常极其抗拒,所以必须有一个人陪着闻人澄。
众人看了一眼眼神狠戾剃着寸头鬓角纹身飞扬身材结实一脸‘老子是你大爷’表情的厉小昭,在看看面如冠玉鬓若刀裁,丹唇未启笑先闻的楚棠,果断的选择了后者。
厉小昭:啊对对对对,长得凶怪我咯?
楚棠和闻人澄穿过人群来到攀爬设施下,吕名在认真的画画,并没有发现两人。
楚棠柔声道:“你是吕名小朋友吗?”
吕名反应不是很快,甚至有点木讷。她反应了一会,才慢吞吞的转过头看向楚棠和闻人澄。
吕名长得普通又瘦小,属于在一群孩子中都很没有存在感的那种。
她眼睛不大,鼻子有点塌,但是眼神中很纯粹很天真,到不像被污染源控制的样子。
不知道是楚棠的外表太有欺骗性了还是吕名本就胆大,她一点都不害怕,回过神来后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哥哥你们是谁呀?”
“哥哥们是张婉玉姐姐的好朋友,张婉玉姐姐你认识吗?住在你家楼上的姐姐。”
吕名听到张婉玉时还十分茫然,但听到楼上的姐姐后便恍然大悟:“你们是小玉姐姐的朋友!小玉姐姐也是名名的朋友,那我们也是我的朋友嘛?”
楚棠温柔的笑了笑:“如果名名喜欢的话,我们也可以是朋友。”
“太好啦,名名喜欢交朋友,哥哥们是来找名名玩的吗?”小女孩天真娇憨地拍了拍手,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楚棠前倾身子半趴在攀爬架上,仰着头哄着吕名:“哥哥也想和名名玩呀,但是现在小玉姐姐需要名名的帮助,所以名名能不能先帮哥哥解决几个小问题,然后哥哥就和名名一起玩。”
听闻后吕名明显的情绪变得低落了,小女孩不再吵着要玩耍,而是低下头小心翼翼的问:“小玉姐姐怎么了呀。”
楚棠刚要开口就被闻人澄直接打断,他还不留情的直言道:“小玉姐姐的爸爸去了许愿池以后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小玉姐姐也去了许愿池,她现在处境非常危险。”
吕名听完后明显呆滞了一会,她消化了一会闻人澄的话才反应过来小玉姐姐的爸爸是谁,吕名不算精致的五官皱在了一起,当下哭了起来——
“呜哇!——名名是坏孩子!——都是名名的错——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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