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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新文


搬家之前,贺连溪决定带容栩去见见她的母亲。

        两人在位于边郊的墓地停车处下车,贺连溪牵着容栩的手一步步朝母亲的墓地走去。

        站在母亲的墓前,贺连溪和容栩把墓地清理了一遍。她蹲下/身说:“妈妈,我来看你了,不过这次可不是我一个人呢,我还带了个人。见到他,想必你会很高兴的。”她站起来同容栩并肩而立,“妈妈,他叫容栩,是我的丈夫,今天我们领证了。”

        容栩顺着贺连溪的话说:“妈,我是容栩,很抱歉那么久才来看你。”他望了一眼身旁的她,继续说:“很感谢您把曦曦带到了世界,让我认识了她。您放心吧有我容栩在,一定会让曦曦一世无忧。”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贺连溪说她想跟母亲单独聊一会儿。容栩点点头,深秋的气温有些低,他脱□上的外套披在她肩上,便走到不远处的树下等她。

        贺连溪摸着没有照片的墓碑,手指抚过上面的每一个字。

        她想起白莫青和许昕怪异的眼神,“妈妈,你从没跟我说过他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可是我却觉得我现在离他很近。”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能让妈妈你至死不忘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有时候我觉得,他一定是个毫无责任心的男人,不然怎么会让我们母女两个沦落至此。可是想想又不对,若他是那样一个人,依妈妈你的性子又怎会看上他。”

        “若有一天我和他相遇了,妈妈你是希望我和他相认呢还是如陌生人一般呢。”

        “不说这个了,说说容栩吧。他是个......嗯......”她歪着头想了一下,“他是个对我很好的人,甚至比阿延还好,和他在一起我很开心很放松。”贺连溪说了好一会儿才撑着发麻的双腿站起来同母亲道别。

        下山的时候,贺连溪同容栩说起了关于母亲的一些事,不过对于母亲的事,她知道的并不对,毕竟母亲去世的时候,她才4岁。

        她知道母亲的名字叫贺笙语,A市人。母亲的家里也就是她的外公家,在A市也是较有名气的人家。

        高中时的贺笙语喜欢上了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追了好多年,终于在大学毕业时如愿嫁给了那人。可是那段婚姻才维持了两年就宣告结束,具体原因是什么贺连溪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从没见过她的生父以及其他家人亲戚,母亲也从不提起。而她也从不曾想找过要寻找。

        容栩紧握着她有些冰凉的手,倾身抱住她,此刻说再多安慰的话,也比不上一个怀抱来得真切。

        **

        回到贺连溪的住处,贺连溪看着屋子里的家当,东西太多,起先也没有准备,这家搬起来还真不知道从哪儿下手好,于是容栩说先拿必用的东西,剩下的那些等有时间了再找搬家公司搬过去。贺连曦没有反对,乖乖的收拾了一些必需品就跟着容栩走了。临关门前,她再次环顾的住了两年的小公寓,最后带着不舍合上了房门。

        贺连曦以为容栩说的回家是回他大院里的那个家,起初她还有些别扭,就这么一声不吭的登记不说,现在还搬了行李过来,他爸妈会不会觉得她很猴急呀。可是看着眼前这三房一厅的居室,贺连曦有些不敢相信,这真是他的房子?

        和容栩交往那么久,从来都是他往她家里跑,她都没来过他的小窝,因此她以为他一直都和父母住一起。

        容栩站在她身后,看她四处打量着房子,他说:“这个房子是我在我们确定关系的时候买下的,花了点时间稍微装饰了下,但是细节的部分还等这女主人来设计布置,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接受这个任务。”

        贺连曦转过身,言笑晏晏眼波流转的看着他,她走过去牵起他的右手,十指交握,低头看着他无名指那枚她为他戴上去的戒指。而后用自己无名指的戒指轻轻摩擦着他的,她说:“当然。”

        “走,我们去看看房子。”贺连曦拉着他,一间间房子走过去,每当走进一间房子,她都会兴奋的说这里要怎么布置,那里该放什么。容栩只是微微笑着听她说,然后在她问这样布置好不好的时候,他会说好,偶尔也会提出不同的意见。他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两个人一起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一起一点点把他们的温暖小窝拼凑起来。

        最后转累了,容栩半躺在小躺椅上,而贺连曦则坐在他腿上,依靠在他怀里手里端着他帮她冲的咖啡。一空下来,贺连曦才记起来,她一直想问却一直忘了问的事,“阿栩,你爸妈知道我们今天领证吗?”

        容栩圈着她头发把玩的手没有停,他亲亲她的耳垂,说:“还没,严肃的纠正一点是我们的爸妈。”

        贺连曦一下子坐起来,“你爸妈......呃,爸......妈他们不知道吗,我们领证那么大的事都没跟他们说,会不会太过分了,要是他们生气了怎么办。”

        容栩打消她的疑虑,“放心吧,他们知道我们领证了只会激动地难以自持,绝不会生气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跟他们说呢,拖太久显得我们不尊重他们,要不现在就跟他们说吧。”贺连曦仍旧有些不放心。

        容栩就着她的手喝了口香浓馥郁的咖啡,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觉得你现在要担心的不是爸妈,而是,司延骁。”

        贺连曦听到司延骁这三个字的时候,心脏重重跳了一下,好似一颗炸弹“砰”的一声突然炸开了。戒指、求婚、登记她被容栩一连串的事情搅着,都忘了世上还有司延骁这号在她心里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人的存在。是了,结婚那么大的事情,她都没有和他说一声就擅自决定了。而且她不但决定了,还做了。要是她现在带着容栩站在他面前,说他们在几个小时前已经具备合法同居的资格,他不拆了容栩她都觉得不正常,而她,估计会被禁足吧。禁足都算轻的了,司延骁最近情场失意,心情差到极点,表情冷的让她如坠冰窖,偶尔还会让她有种正在过冬的感觉。况且这种时候跟他坦白,怎么看都有种炫耀的感觉。

        她正纠结着什么时候跟司延骁坦白比较好,就听到容栩说:“今晚我们就去找司延骁。”

        贺连曦放下手里的杯子,生怕一不小心手抖就把咖啡撒了。

        “今晚啊,这都下午三点了,很晚了的说。”好吧,她承认她在找借口,“我都没准备好呢,万一......。”

        “淡定点,一切有我在,嗯?”

        贺连曦原本还想争取一下的,结果却被他尾音的那个低低的“嗯”给弄晕了,她晃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不要用那么性感诱人的声音蛊惑她好不好。以往一听到他带着磁性的尾音,把他扑倒的邪恶因子就开始沸腾,但总会被她暴力的镇压下去。不然的话他定会认为自己很饥/渴/难/耐,说不定以后还会抓着这个把柄取笑她。

        可是现在他们都领证了,和他做某些事情是合法的吧。这个想法一生成,贺连曦的底气就跟游戏里回血似的瞬间直线飙升。她直起身体,双腿跨/坐在他身体两侧,两手捧着他的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容栩看到她如此直接的动作,挑了挑眉毛,不动声色的坐等她下一步。

        贺连曦视线下滑,落到他微抿的唇上,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容栩看到她如此具有挑/逗性的动作,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在容栩表面风平浪静内心却汹涌澎湃中,贺连曦慢慢低下,贴上他的双唇。

        她就这么静静贴着没有进一步动作。两人都没有闭眼,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对方。贺连曦贴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伸出舌头,左右来回的舔着他的薄唇。虽然她不知道该以怎样的速度来进行,但是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所以她觉得这种事还是循序渐进慢慢来得好。

        可是她一个人自得其乐了,某人却忍得很痛苦。憋了那么久,原是想看她能做到哪一步,但是过了那么久,她怎么还是停留在亲吻这一步啊,而且还只是唇贴着唇。按照她这节奏,他到过年都没法吃到肉。

        容栩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往前稍稍一压,顺势加深这个吻。贺连曦一时不查,主动权瞬间就易主了。她扭/动着身子一次次想要夺回主权,不但被容栩轻易化解了,还被他趁机脱掉了衣服。等她浑身光/溜/溜的缩在他怀里时,他身上的衣服除了有些皱巴之外,居然还完整的穿在身上。

        贺连曦双手环胸试图遮住根本没办法遮住的春光,刚想拿眼瞪他,却被他一下子打横抱起来,吓得她忙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容栩却得逞般大哧哧的盯着眼前一览无余的春/光。不该看的早看过了,不该摸的早摸过了,贺连曦知道今天是没法躲过了,可是又没法完全放开,索性一头扎进他怀里装死。

        赤/裸的身体触到绵软的床被,她被放到了卧室的那张大/床/上。一开始她是闭着眼睛的,可是转念一想,不能每一次都是任他欺负,她也要反扑回来,即使不能在行动上占便宜,视觉上占点便宜这个还是可以有的。

        等她睁开眼睛,却看到原本衣冠楚楚的某人,此刻脱得只剩一条裤/衩了。我C,这什么速度!贺连曦不但在心里这么想,嘴里也确实这么说了。

        容栩答她:“做坏事的速度。”随后不等她反应,倾深靠近她。

        贺连曦看着越靠越近的某人,大脑的CPU运转速渐渐度慢了下来,直至沦陷在身体的感官中。

        **

        贺连曦醒来的时候,看着陌生的房间,发了一会儿呆才反应过来她今天结婚了。而且还和容栩做了某件难为情的事,她动了/□/子,除了觉得有点酸累之外,并没有别的感觉。想到此,之前和容栩滚/床/单的某些片段窜入她的脑海,她用被子捂着脸兀自害羞了一会儿,才懒懒的爬起来。

        换好衣服走出卧室,看到容栩站在客厅外的阳台打电话。不经意转身看到客厅里的她,他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走进来。

        “醒了?”容栩轻声问她。

        贺连曦点点头,没好意思看他。

        “感觉怎么样?”

        “......哈?”贺连曦尴尬的看着他,感觉......做这种事,事后还要交代后感么?她该怎么说,说好吧,会显得她太重/欲,说不好吧,万一他再一次实践怎么办。

        容栩知道她肯定想歪了,他解释说:“我是说,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贺连曦闹了个大红脸,嗫嚅着说:“没有啊,我好着呢。”为了掩饰尴尬,她转了个圈,还原地蹦跶了一下。容栩看她是真没事,才说:“刚才我跟司延骁说,晚点我们过去吃饭。”

        贺连曦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拖得越久她越忐忑,还不如早死早超生。于是,她双手握拳,视死如归般的点了下头,“嗯。”

        往常贺连曦来司延骁这儿总是大摇大摆,这次却像是个做错了事孩子,一只手抓着容栩的袖口,跟在他后面走来。在客厅里摆弄着电脑的司延骁只是抬头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贺连曦,复而又低下头做自己的事,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眼神都没给容栩一个。容栩倒是不觉得尴尬,也不介意他这态度,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自顾自坐在贺连曦身边,他们聊天时,他也能见缝插/针的说上几句。

        在这方面,贺连曦尤其佩服容栩不折不挠的执着精神,一般人对上司延骁这种态度,要么沉不住气的撂摊子,要么就自以为是的挑衅,就是她碰上司延骁这脾气也只能有乖乖听话的份。可他偏不,既不是沉不住气也不是自以为是,而是跟司延骁比耐力,看谁先松动。

        当贺连曦觉得气氛开始好转的时候,容栩说出了来意,“司......咳~司延骁。”容栩觉得每次叫他的时候感觉不是一般的别扭,“这次我和曦曦过来,是想告知你一声,今天,我们领证了。”

        司延骁敲键盘的“啪啪”声便随着他的话戛然而止。半晌,司延骁抬起头,眼神锐利的盯着容栩看。他这种眼神贺连曦并不多见,但是她知道,这是他生气的表现,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气。

        她刚想开口说话,就被司延骁生硬的语气打断了,他说:“跟我去书房。”话是对着容栩说的。贺连曦跟着他们站起来,容栩握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看向走向楼梯的司延骁,对她说:“你在这乖乖坐着,男人之间的事就该用男人的方式解决。”

        “可是......”贺连曦不放心,司延骁正在气头上,万一动起手来他吃亏怎么办。

        容栩看着她认真的说:“你觉得我会是一个躲在女人背后寻求庇护的男人吗。”

        贺连曦没再说话,只是叮嘱他多顺着司延骁一点,不要太强硬,不然吃亏的是他。容栩没有回答她,只是揉揉她的发顶便上楼了。

        贺连曦在楼下等了一个多小时,频频望向楼梯口,就是不见他们下来。一开始她会问问站在旁边的CK,“你说他们会说些什么呢?”“他们会不会打起来?”“要是打起来谁的胜算大一点?”可无论是谁受伤了她都会担心的好吧。面对她的提问,CK却一问三不知,贺连曦不再指望他这个木头能说出什么安慰人的话,只能盼望他们快点下来。

        在贺连曦第N次望向楼梯时,终于看到了容栩和司延骁的身影。她几步走过去,将他俩用眼神全方位多角度无死角的扫射了一遍,除了衣服有点乱之外,她没看出有什么异样。

        “你们刚才没打起来吧。”她问司延骁。

        司延骁对她哼了一声,贺连曦立即噤声,一直到回家前都没敢再问。

        三个人在极其怪异的氛围下,异常和谐的共进了晚餐。

        饭后告别司延骁出来,贺连曦就扒拉着容栩的衣服。

        容栩笑她:“老婆我们这是在大马路上呢,再怎么急/色,有需要也得等回家再说啊对不对。”

        贺连曦不理他的调戏,她一本正经的说:“你们打架了对不对,给我看看伤哪里了。”

        容栩握住她作乱的双手放到嘴边轻吻,他说:“为了你,这点伤算什么。”

        贺连溪因他这句话感动的正要抱抱他,结果下一句他却说:“心疼的话今晚回去补偿我就好了。”

        感动的情绪一扫而光,贺连溪无语望苍天,她真的不该高估他那负增长的人品的。

        作者有话要说:公司没有禁外网,趁着下午茶时间,赶紧来发文。。

        PS:不会写H文的我,只能一笔带过了。。捂脸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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