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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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呢?”杜子鸢一进门就问贺擎天。
“我帮你找!”贺擎天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子鸢,知道嘛?她现在真的凤凰涅盘了,不得不让我和秦傲阳都刮目相看,她提交的公司国外计划董事会都很认可,下午的会议,蓝景辰也来了,他现在持有公司百分之十一的股份!”
“他来了?”杜子鸢心里一惊,自上次从蓝景辰家里走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他说公司股份他暂时不会卖回给我,他等着公司赚得更多利润是,股价飙升到一定程度,他才会卖!想不到蓝景辰还很有经商头脑!”
“他不会再对你造成威胁了吧?”杜子鸢问。
“应该不会了!”贺擎天轻轻一笑,揽住杜子鸢的肩膀:“有也不怕,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都不怕!”
杜子鸢无奈摇头,“你是自信,与我没关系!”
“子鸢,你什么时候搬回家去住?”
听到他又说这个,杜子鸢赶忙岔开话题,“快点找我姐姐吧!”
贺擎天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好!好!我这就去帮你找!”
四下搜寻,终于看到角落里,坐在那里跟秦傲阳喝酒的杜如慧。
贺擎天牵着杜子鸢的手走了过去,“真的是我姐姐,她回来了!”
“你以为我骗你啊!”
他们一走进,杜如慧轻轻一笑,打着招呼:“嗨!子鸢,来,坐!”
“姐姐,你真的回来了?”杜子鸢的眼圈一红,走了过去。
杜如慧点点头,侧头看坐在身边的妹妹,问:“嗯,回来了。你身体恢复的怎样了?”
“好了!”
“那就好!”杜如慧点点头,又问了句:“小姨最近好吗?”
“好!姐姐,你今晚回家吗?我一起回家好不好?”
这几日妈妈总是提起杜如慧,不知道她过得怎样。“妈妈念叨你好久了!”
“嗯,好,今晚回家!”杜如慧淡淡一笑。
秦傲阳给杜子鸢倒了杯果汁,递给贺擎天,“子鸢还是喝果汁吧!”
“谢了!”贺擎天举杯跟秦傲阳喝了一口酒,把果汁递给杜子鸢。
这时,杜子鸢回头发现了安逸伯,他在另外一个角落里喝着闷酒,形单影只的看起来好不可怜,杜子鸢转头看杜如慧。视线又转向安逸伯,贺擎天和秦傲阳倒是识趣的都离开了,留下空间给杜子鸢姐妹。
他们去找安逸伯喝酒。
一离开,杜子鸢就问杜如慧,“姐姐。你还不肯原谅安逸伯吗?”
杜如慧略一沉吟,轻轻一笑,自嘲道:“我还有资格和男人在一起吗?”
“姐姐!”杜子鸢低喊,心里酸楚着,她完全理解她现在的想法,她知道杜如慧是在自卑,怕配不上安逸伯。
“你缺乏自信了!”
“不是缺乏自信了。是认清现实了,我就是全**城老百姓乃至全国老百姓谈论的传说中的破鞋,一个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跟男人谈论爱情和婚姻呢?更何况他也不爱我!”
“姐姐,其实——”
“子鸢,别说了。我不愿意说这种事情,我们说点别的吧,你跟贺擎天什么时候重婚?姐姐送给你一份大礼,姐姐现在赚钱了,用干净的钱送你!”
“姐姐。我不要礼物,我只要你幸福快乐!”
杜子鸢又红了眼圈,既安慰又难过又愧疚,“我和妈妈都希望你幸福快乐!”
“我很快乐,也很幸福!”杜如慧伸出手,拍拍杜子鸢的小手,“你放心吧!早点重婚吧,他是爱你的!”
对杜如慧,杜子鸢始终心里有着愧疚,总觉得自己抢了她的幸福,“现在这样挺好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去重婚,我要回h市工作!”
“女人还是早点结婚好!有家庭有孩子,比什么都好,那才是所谓的天伦之乐!”杜如慧感慨。
“那你什么时候答应安逸伯的求婚呢?”
“子鸢,我和安逸伯不可能了,就像是秦傲阳也爱你,你会跟秦傲阳在一起吗?”
“这不一样的姐姐,你爱着安逸伯啊!”
“可他不爱我,就算他爱我,他真的不在乎我mi烂的过去吗?别忘了,我有过多少男人?我早已没了资格!我去找秦傲阳跳舞了!”
杜子鸢不知道再说什么,看到她走到男人们那边,对着秦傲阳道:“傲阳,跳舞去吧?!”
秦傲阳一愣,视线下意识的望向安逸伯,他的眸子闪过一抹黯光,秦傲阳摇摇头,“算了,我不大爱跳,不如让安逸伯陪你好了!”
“那算了,贺擎天,你吧?我正好跟你说句话!”
“我?”贺擎天指着自己。
“怎么?想当我妹夫,不敢跟我跳舞?”杜如慧挑眉。
“那倒不是,我觉得你跟安逸伯跳最好!”
“贺擎天你到底跳不跳?好,我帮你去请示杜子鸢!”杜如慧对着杜子鸢招手。
杜子鸢走了过去。
“子鸢,我跟贺擎天跳个舞,你不介意吧?”
微微一愣,杜子鸢笑着摇头:“怎么会呢,姐,你们去吧!”
“子鸢?!”贺擎天有些忐忑。
“没关系啊,刚好我和秦大哥安逸伯也有话说嘛,你们快去跳吧!”其实她也想有话跟安逸伯说。
于是,贺擎天和杜如慧走向了舞池。
杜子鸢看着安逸伯,淡淡一笑,在一旁坐下,“安逸伯,好久不见!”
安逸伯的眸子转向了舞池的方向,她宁可跟秦傲阳跳舞,跟贺擎天跳舞,也不肯理自己,看来他真的没有机会儿!“你好,杜子鸢!”
秦傲阳自然明白杜子鸢的意思,知道她想撮合安逸伯和杜如慧,于是先开口:“看来你是需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你这情场lang子居然也有吃瘪的一天。真让人唏嘘啊!”
“彼此彼此!”安逸伯瞥了秦傲阳一眼,“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错!可不一样,我只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知道有些菜不是我的!可是你不一样啊!”
贺擎天和杜如慧滑向了舞池。随着音乐而轻轻跳动旋转,可视线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看向角落里的杜子鸢。
他们看起来是如此登对两个人,如果没有她的介入,如果没有所谓的复仇,也许贺大哥跟姐姐才是幸福得一对儿!如今阴差阳错,却让曾经是恋人的他们,变成了另外一种关系,妹夫和大姨子。
杜子鸢静静的看向舞池里的两个身影,叹息了一声。
同样的,安逸伯也望向了他们。黑暗的阴影在他的周身镀上了一层黑暗的隔膜,似乎隔离了所有的人,他的眸光沉痛,心里问着自己,是愧疚多一点。还是莫名的情愫多一点?
静静的踩着舞步,杜如慧淡淡一笑,开口:“什么时候跟杜子鸢重婚?”
“随时都可以,只是她好像不肯!我现在感到很无力!”贺擎天直言。
“你也会有无力的时候?”杜如慧挑眉。
“当然!”贺擎天点头。
“其实,你们在一起真的很登对!”杜如慧望着他,由衷的说道,“知道吗。贺擎天?”
“嗯?”贺擎天挑眉。
“如果时光倒流,我希望从来没有遇到过你!”
可是时光不能倒流,人走过去,无法回头。
“对不起!”贺擎天是诚挚地道歉,“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也希望可以把对你的伤害减轻到最低!”
“一些事情也怨不得你!”杜如慧轻轻一笑。对往事早已云淡风轻。
“早点跟杜子鸢重婚吧,她幸福就好了!我爸爸的心愿。”
“你的幸福呢?”他问。
“我也很幸福!”杜如慧轻轻说道:“有吃有喝,还能工作,不幸福吗?”
“真的不想给安逸伯机会?”贺擎天挑眉。
“何必害人呢?”杜如慧轻笑。
“你心事太重!我以为洗尽铅华后的你,应该洒脱起来!”
“洒脱不应该害人!”
贺擎天无言。沉默的点点头。
“你还是快点跟杜子鸢重婚吧,我是她姐,以后也是你姐,妹夫,这一点这辈子是改不掉了!”
“你不怪我了?”
“怪啊!要不你把我跟杜子鸢都娶了?”杜如慧的眸光中出现揶揄。
“我只要杜子鸢!”贺擎天飞快撇清。
“哈哈……”杜如慧扑哧笑了。“我开玩笑的,瞧把你吓的啊!”
“幸好是玩笑!”贺擎天也笑,倒有几分老朋友的味道。
两人谈得还算平静,淡淡的笑着,过往种种都已经随风而逝。
安逸伯看着他们,那样亲切的跳着舞,笑得那么开心。他突然噌得一下站起来,薄唇紧抿,大步朝舞池走去,他那架势,把杜子鸢和秦傲阳都吓了一跳,他看起来像是要去打架!
而贺擎天锐利的视线,早已经发现了走来的安逸伯,扯了扯唇:“只怕安逸伯不是个善罢罢休的人,你好自为之!说真的如慧,我和杜子鸢都希望你幸福!”
“我也说真的啊,你不怕杜子鸢吃醋?不怕我对你旧情复燃?”
“你不爱我!”贺擎天轻轻一笑,“你爱的是安逸伯!”
这时,安逸伯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伸手将杜如慧从贺擎天的怀里扯了过来,困在自己的怀里,沉声对贺擎天道:“现在该换舞伴了!”
“我累了,不想跳了!”杜如慧摆明了不想跟安逸伯跳舞。
“我先走了!”贺擎天趁机抽身,给他们机会。
回到沙发上,贺擎天陪着杜子鸢。
而安逸伯几乎是半胁迫半央求的道:“慧慧,我不爱看你跟贺擎天跳舞!”
轻轻拥着杜如慧的肩膀,他的气息包围着她,她又开始有些走神,不能心软,不能害了安逸伯,他总有一天会后悔的,和自己这样的女人结婚,早晚会觉得耻辱的。只是现在他被愧疚占据心里,等到平淡的生活消磨掉他的热情后,一切归于平淡,他会后悔的!
她漠然的抬眸看他。“这不关你事!”
她说的冷淡,却感觉肩上安逸伯的手突然僵硬起来,她不由自主的望向他,他的面容无波无澜,可是她却min感的察觉到某些不对劲,他好像在瞬间冷了下来,眼瞳深处散发出来的冷冽,使他恍如浸没在冰水中。
杜如慧微笑清爽如海风,那种感觉让安逸伯忽然有些怔忡。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凝视杜如慧。唇角仍是维持着之前的弧度,眼神古怪而复杂。
气氛顿时有些诡异,杜如慧却柔和的微笑着,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是道:“放开我吧。安逸伯!”
“不可能!”他终于开口,语气纠结:“你就不能跟我在一起嘛?你为什么这么倔?”
杜如慧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安逸伯,别浪费时间了,大家都挺忙的!”
安逸伯不听她说,突然就拉着她走出宴会厅。
“你带我去哪里?”
“我们出去说!”安逸伯直接带着杜如慧出去。
贺擎天看他们离去。一挥手招呼了**经理,小声对**经理道:“给安先生准备一套总统套房!”
“是!”**经理立刻去办事。
安逸伯拉着杜如慧出去,**经理也跟上去,走到他们面前。“安先生,这是您的房卡!二十七楼,第一间!”
安逸伯微微一愣。**经理眨了下眼睛,却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杜如慧一呆,有些慌乱,“有事在这里说好了!”
“我们上去!”他才不管那一套。一下子扛起来杜如慧进了电梯,直到用房卡打开门,关上门,把杜如慧丢在了床上。
慌乱了一下,杜如慧努力让自己平静,等到她坐在床上时,已经变得神情娴静,似乎没有受到任何的困扰,一时间让安逸伯如坠雾中。
她真是变了,瞬间就可以恢复平静,不再是那个有什么说什么的女孩子了!这样的她成熟了,可是却让他感到莫名心痛。
“你叫我来说什么?”杜如慧淡淡的挑眉。
“难道想我跟你上chuang?抱歉,最近我冷淡,对那事不感兴趣,也许是之前做太多了,所以不习惯了!”
“慧慧,别这样折磨我!”安逸伯低吼。她这样说,这样蔑视自己他心里更难过。
“那是什么?叫我上来和你聊天?抱歉我挺忙的!”
“收起你的伪装来好吗?”安逸伯看着她,眼里闪过痛苦。“我知道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我也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怕我在乎是不是?在乎你过去做过的事情吗?我告诉你,我不在乎,我都有深思熟虑过的,你不能给你和我一个机会儿吗?我就是想和你共度余生!不要再自卑了好吗?过往一切都是个错误。”
杜如慧一愣,面色平静,心里却已经被波动,他看透了她的心,也看透了她的担心和自卑!他懂她心里的隐忧。
杜如慧这一刻无法平静了,但是她还是说:“既然你明白,就不要再纠缠下去了,你也该知道我的决心!”
“慧慧?”安逸伯微怔,在看到她眼底的慌乱时,他的唇角勾了起来,似笑非笑,眼睛漆黑幽深,他没有说话,仿佛就是要看她会再说什么。
她又轻声说:“我们不合适,没有爱情的婚姻,和有着太复杂过去的婚姻,都不会幸福!”
“可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幸福不幸福呢?”安逸伯拥住了杜如慧的肩膀,俯下头去,亲了亲她的脸颊。
杜如慧一顿,表情顿时一僵。
他低着头,望着她,久久的不出一声。
杜如慧有些紧张,突然站起来!
安逸伯又是一用力,将她按在床铺上,漂亮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却莫名的带着一丝苦涩:“慧慧,人生很短暂,曾经你多么勇敢?现在为什么就这样怯弱了呢?”
她怔怔的望着他:“因为曾经有人告诉我很爱我,给了我很美丽的一个梦,可是梦醒了,那个人突然变成了恶魔!”
他心里一抽。很是心疼和难过。
她又别过头,闭着眼自嘲的说,“我的人生总是似乎每一次幸福到达顶点的时候,都是下一个悲剧的开始。因为太幸福,所以总会从天堂跌入地狱,然后从地狱跌入地狱!”
“如果我说不会这样,你还信吗?”灯光下,安逸伯孤独的站着,凝望着她。
杜如慧也望着他,这一刻,她感到了他语气里的认真,也因为他带着恳求的语气而感到心疼。
“我……我不信!”
“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不行嘛?”他的声音里依然带着淡淡的哀愁。
她推开他,一字一句的道:“可是。我已经不信任你了!”
安逸伯的心猛然一阵抽搐,他的手握成拳:“为什么?”
回应他的是一室的沉寂,安逸伯的心中的疼痛渐渐加剧,更有一丝绝望和委屈在心里浮起,从来没有这种类似绝望的情绪。
“你不是说爱我的吗?”
“可是你不爱我!”她淡淡的说道。
“我……”他犹豫了。他爱杜如慧吗?之前没有。他可以确定,可是这两个月,她冷淡对自己,她变了一个人,倔强和自信共存,那样矛盾的一个女孩子,在美国商场用流利的英文跟老外交流着。拿下许多生意,每一份报告都做得有板有眼,她是如此的优秀,而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一时间,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对她愧疚。还是真的爱上她了!
而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面颊上映出小小的阴影,她对自己这样冷淡,心痛的仿佛翻绞起来。
“我不愿意说假话,之前我的确不够爱你!但是现在我对你已经不一样了。你让我看到了一个如此优秀的你,一个发光体,一个凤凰涅盘,洗尽铅华呈素姿的你!我承认我的心不是一点没有动的!”安逸伯哑声说道。
杜如慧一愣,表情有些惊愕。
他眼底的幽暗更甚,他感到自己的喉咙涩涩的。“慧慧,到底要怎样你才肯不折磨你自己?”
“不怎样!”她低声,“我也没折磨我自己!”
“你这不是在折磨我,折磨你自己吗?”安逸伯凌乱的眸子中有着难言的情愫,他尽量压制住自己的语气,淡淡地说了一句:“难道非要我死你才肯原谅我吗?”
听到这句话,杜如慧心也如美丽的蝴蝶般陡然跌落,她的小手紧紧的绞在了一起,身子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艰难的吐出一句话,“我没有要你死!你的死活也和我没有关系!”
屋内温暖的光线,浅浅地照在她绝美的脸上。
如羊脂般凝白的脸上,现在却变成了一种苍白的神情,美丽的眼神哀默一片,此时同样被哀伤填满。
心痛的难以复加,如千疮百孔般疼痛!眼里却没有一滴泪!
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怪不得任何人,注定了的孤独的人生,因为自己太叛逆了,知错就改未必能让自己的心平静!选择了当初的路想再走回去,很难很难!从那时跟安逸伯以外的男人上chuang后,也注定了万劫不复的命运,这是自己早就知道的事实,心,不应该这般痛苦啊!
她迈了一步,要走,他却伸手拉住她的手腕。
她的发丝拂过他的脸,他身子一僵,猛地一个翻转用力,将她抱在怀中,唇贴了上去,不顾她的挣扎,他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一接触到安逸伯温/热的唇时,心头一酸,没有拒绝,却也没有动一下!她睁着眼睛,望着他一双如夜般漆黑的眸子有着令她悸的神情。
一滴泪从杜如慧的眼眶中滴落,快速地滑过柔嫩的脸颊,然后流到了安逸伯的脸颊上,咸咸的,涩涩的!
然后,她的眼泪不断地流,她也无声在哭!
安逸伯一顿,眉头皱也没皱一下,他承受着她这样的发xie,依然用力的吻着她。
其实,他反倒希望她能大声地哭出来,因为,此时杜如慧的这般无声,令他更加心疼!
良久后。杜如慧哭得累了,眼泪鼻涕一堆,他却没在意,依然吻着她的唇。她没有哭声,只是默默的流眼泪,哀伤绝望的情绪充斥在她的四周。
终于,气喘吁吁后,他放开她,她任由安逸伯将自己搂在怀中,眼神飘渺地不知去了何方。
“慧慧,看着我的眼睛!”安逸伯轻轻扬声道,他忍受不了杜如慧这般神情,身子明明在自己怀中。但思绪像风筝一样飞得很是遥远!
杜如慧抬起一双泪眸,美眸里淡淡流淌着哀伤的波纹,柔得像水般,却甚是如怨如泣的。
安逸伯炽/热的气息将她包裹,他心疼地对杜如慧说道:“你曾经那么勇敢。你曾经那么叛逆,难道不能再勇敢一次吗?为了我,为了你曾深爱过的我!不能再对我有信心一次吗?”
安逸伯压抑的声音中,似乎能听到隐藏着心底深处的痛苦。
杜如慧身子微微一抖,她凝神定定地看着安逸伯眼中的痛苦,小手温柔地攀上他英俊的脸庞,轻轻开口道:“可是我脏了。太脏了!这样的我,没资格在你身边了!你保证你不介意吗?我有过好几个男人,在你之后,我跟好几个男人上过chuang,有老的,有年轻的。有丑的有长的很恶心的!”
“慧慧,不要说了!”
“看吧,你在意了!只是说一下,你就在意了!那么以后呢?你如何保证漫长的人生,在你厌倦后你不在意呢?而且如果有一天。跟我上过床的男人出现在你面前,告诉你他睡过我,那么你还能不在乎吗?”
一句句问话,像是在问安逸伯,又像是在问自己的内心。
而话语中却有着让安逸伯心碎不已的绝望和哀伤,他的心被堵塞得满满的,杜如慧美眸噙着泪,淡淡的雾气在她的眼中,形成一道令人心疼的波动。
“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了!再也不是了!”杜如慧的胸口起伏着,声音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了。
安逸伯摇了摇头,将杜如慧垂下去的小脸抬了起来:“不,你是好女孩,我不是在意,我是心疼你这样说你自己啊!”
“你不爱我,爱我的话,你就会在意的!所以,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安逸伯别再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慧慧?”他了解了她的矛盾,了解了她的挣扎,“我懂你心里的矛盾,我都懂!”
“不,你不懂,你懂得话,就不会勉强我!我不能嫁给你,是因为我觉得这样做,是对你一种公平的行为,我不想让你将来后悔,也不想让自己将来伤心。给了自己希望,就会失望!”
“说穿了,你是怕我辜负你是不是?”
杜如慧心中一惊,原来不自觉得又开始口不对心了,不想辩解,遂微笑着不作声。
安逸伯久久的凝视她,眼神幽黑如夜。
她真是越来越倔强,经历这么多磨难后,她的气质更加沉静,然而她哪怕只是安静的在角落里,也有光芒和香气令人沉迷。
也许一开始接近她是为了报复她,引/诱她,让她爱上他,让她也尝一尝,他这些年来一直未曾摆脱的心痛,复仇是件让人心底挣扎的事情。
当真相打开后,他突然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无力,原来错了,一切都是错的,他报复错了对象,伤害了她!他想弥补!
可是他高估了自己,随着与她日渐亲近,他的感情,仿佛有了独立意识。
他越来越注意她,洗尽铅华和糟粕的她,变了,变得淡静美丽,就像罂粟一样,让他似乎也跟着 沉沦 了!
他知道她爱着自己,当初在一起时就爱着自己,可是现在,他在她的眼底看到有种疏离的淡然,仿佛随时可以离他而去,仿佛感情对于她而言并非那么重要的东西。
有时候,他觉得那只是幻觉,她望着他微笑的神情里没有疏离,分明是温柔和爱惜,又忽而觉得她眼中的情感才是他的幻觉……
他恍惚的神情,让杜如慧心里狠狠一抽,她感到有种罪恶感,深深地罪恶感,他那么卑微的求自己跟他结婚,可是她却拒绝了!她真的不想有一天他后悔!也不想他有一天被别有用心的坏男人羞辱和伤害。
“可以放开我了吗?”她的视线落在他紧握住自己手腕的大手上。
他没有回答,但她从他凌乱的眸子中,已经看出她眼底复杂情绪和深深的痛楚。
杜如慧缓缓地抬起头。黑眸如明月般迷人和闪亮,深邃地如宇宙中最遥远的距离般。
眼前的男人,是自己最深爱的男人啊,因此。他的快乐痛苦就是自己的一般,她怎么可能体会不到他的心情呢!
安逸伯默默地没有说话,他俯下身,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似乎想要将自己心中的那份痛苦隐藏下去,他低声道:“不放不放!”
“我要你,现在就要!”他低沉的嗓音中有着隐忍的悲痛。
一句话,将安逸伯心底最深处的情感暴/露无遗——
眼泪,如抖落的珍珠般瞬间滑落!”可是我脏了,很脏很脏!”
“我不在乎!”他喊。突然就疯狂起来,扯着她的礼服!
杜如慧已经被他压在大床上,她感到恐慌,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好像第一次。他们在一起时那样的紧张。她感到了那属于男人壮/实的肌/肉质感。
她喜欢这感觉!喜欢那压在她身上的肌/肉质感,踏实,温暖,可是——
恍惚着,又有根舌头伸到她嘴里来,滑润而清凉。他们彼此纠缠,他很快褪去了她的衣服。她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她清楚地看到颤微微地一段热/物冲着她下来……
身体的某一处剧烈地跳动着,跳得她心慌。她夹住双/腿,好难过……
“嗯……”她艰难地抬动胳膊,想抗拒一下,却唤出一声深肺里的呻y1n。那推向他两肋处的手,无力地垂落。
安逸伯似乎沉浸在对她的亲吻里,有了半世纪长,长得她浑身已经已经酥/麻掉,眼看便散落一地。他还是没有放开她!
她慌乱,害怕着!
他猛然放开她,快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她看到他的那个部位从褪下的裤子里一下弹跳出来时,她闭上了眼睛。“不!不要这样!”
“慧慧,我要!”他低语,又扑上来,堵住她拒绝的唇。
她知道她收不住了,尽管知道可能因此而纠缠不清,尽管她不想害了他,可是他却不许她抗拒。
安逸伯把她彻底压在下面,她的身体光洁一片, 一丝不挂 。他通畅无阻地冲杀而入,长长的一声吼啸,带着似乎积存了一辈子的饥/渴。
缓送,轻出,时而专心下面,时而拥住她连上面一起亲吻。
她的大脑如晕染的墨迹,在无限放大,稀释,承载着一个身体的身体并不觉得负重,有种即将飞腾的轻盈,yu悦。
他却又出来了。
她被闪了一下,沉重地y1n颤了一声,她感到难过,又感到莫名的快乐和空xu!
这身体让她自卑,让她感到羞愧,可是真实的感觉又是那么的舒服,她感到自己此刻处在冰火两重天里,一面被火烤着,一面又被冰水泡着,两种滋味让她矛盾的挣扎,折磨着她手上的灵魂。
而安逸伯,却将她的身子已翻转过去,接着双膝被往前一推,pigu翘起,身体里一下又满胀开。
深/入,重撞,一下下变得激烈……
身体,像被牵动在空中的飞筝,剧烈地摇曳着,飘舞着。
她想挣脱却无能为力,她感觉眼前一阵阵绝望,每个下一刻都似会死去一般。
“安逸伯!不行了……”她终于抑制不住地喊出来,这个男人是她爱着的,他给她的感觉和任何男人不一样呀!
安逸伯终于冲出来,身体全部压于她背上。杜如慧却是如放线的风筝,一下升至了高空。
她完全释/放了。
安逸伯从她背后抱住,贴在怀里,轻声在她耳边吹送,“舒服些了吗?不要再那么强了好吗?”
她心中哀声叹息,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对他妥协了!
“你不嫌弃脏吗?那么脏你不觉得恶心吗?”她的话又是如此的不失时机的吐出来,他顿时一僵。
她拉下他的手臂,转过身来,凝语哽咽着透过厚厚的水雾凝视着他,他们彼此 一丝不挂 ,杜如慧颤着娇柔的身体,只是默默流泪。
看着杜如慧那双悲伤的眼睛,“慧慧,你打算什么时候卸下你那坚硬而又桀骜不驯的盔甲呢?”
他感到痛心,他紧紧搂住杜如慧,任由她肆意地哭泣和宣泄,温热的泪水灼伤了他的胸膛:“慧慧,对不起——”
安逸伯低沉的声音中裹着悲伤的嘶哑,他心疼地搂住她的身子,那种熟悉的体温,清雅的体香紧紧萦绕在自己的心中。
杜如慧的哽咽变成了抽泣,进而是失声痛哭:
“安逸伯,你知道你多么残忍吗?你让我在莫名其妙里承担了你的仇恨,你让我背叛了贺擎天,当我死心塌地要爱着你时,你却给了我那份视频,告诉我这是你和贺擎天的阴谋,你们,你让我无所适从,让我独自在黑夜里默默流泪,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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