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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他一脚是暂时的!”说到刘小军,想到那日要不是有人暗中相助了吟舒妹妹一把,她说不定就被他抓走了,费昀熠心中的怒火就飙升。
可怜的娃还不知道那小子是想要对苗吟舒意图不轨的,要是知道,那日就不是废了一只脚那么简单的。
但苗吟舒虽然被人所救,他心中却依旧郁郁,总觉得他家吟舒妹妹是不是在无意间又惹了桃花,人家才愿意帮她的。或者,是那冷剑霄临走前安排的人?
反正不管怎样,他都觉得心里翻腾着无边的醋意,酸的心肝脾肺肾和牙都疼郎。
“是!早晚要让他为纵火、换药之事付出应有的代价!”萧十一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你此刻就传个消息给刘小军,告诉他,他妹妹每日服用的参汤中被人下药了!”费昀熠冷冷的算计着。
“欸?公子,您不是故意要让刘小玉不能生出周金霸的孩子,免得他们母凭子贵更加的放肆嚣张吗?”萧十一一愣,没能体会费昀熠的意思。
费昀熠看了萧十一一眼,淡淡的笑道:“那刘小玉还未到及笄的年纪,就遭到一个糟老头子的侵犯,本就伤身。如今,虽然那阴毒的药物她还未曾喝上几日,但是她身子稚嫩,恐怕早就已经伤了根本了。而周婉玉这一次失手,并不代表她下一次就收手了,毕竟周金霸还是挺看重这个嫡女的!再说了,就算是周婉玉因为这件事情之后受罚,不是还有一个周浩了吗?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岂会袖手旁观?锎”
“哦~公子,我明白了,您这本来就是打着一石多鸟之计,让他们不断的内讧,而无暇再顾及外边的事情,再对咱们和苗姑娘不利,对吗?”萧十一这会儿恍然击了一下掌道。
“你只说对了一半!”费昀熠却是一脸的坚决之色,只是目光幽幽的未曾细说。
“公子?”萧十一心头一动,感觉费昀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最近的行事变得激进而迅猛,整个性格也完全改变,不复往日的温和谦恭。
“你记着,只要周府周婉玉兄妹和刘小军兄妹之间出现了一面倒的情况时,你就适时的帮一把被压制的另一方,我要他们周家内外都不得安宁!”费昀熠的手紧紧的攥成拳,似是对周家和刘家厌恶至极,又或者是以此来安定最近的心思不属。
“是!属下明白了!属下一定不会让他们消停一天的!”萧十一领命,瞬间消失在费昀熠的面前。
抬头看着小院上方的天空发了好一会儿的呆,低下头来收回视线的时候,费昀熠摸出怀中的一块玉佩,轻轻的抚触良久,再放入怀中时,面上已是一片清明之色。
“齐子!”出声将在前堂帮忙的钟齐叫进来,费昀熠吩咐道,“今日开始,米价与周记的同等,只要他们放价你便紧跟着。”
“是!费公子!”钟齐稍稍怔了怔,还是忍不住问道,“只是,这样可以吗?咱们的米毕竟是进货得来的,与他们可以抗衡得住吗?”
“没事,不会抗衡许久了!”费昀熠已经决定加快了步子做事,一定要在预料之事发生之前,为吟舒铺好一条平坦的大路,不然,他不会安心。
“是!”总觉得东家脸上虽然看着信心十足,但眉宇间有着淡淡的清愁,钟齐猜不透他的心思,也不便随意乱猜,只有听命行事。
费昀熠对着天空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最后又环视了一眼整个后院,收拾起心情从后门走了出去。骑上灵犀,直奔县衙。
与此同时,周府此际可谓是热闹非凡。
刘小玉居住的院中,刘小玉哭得凄凄惨惨戚戚,梨花带雨好不伤心。
刘小军拄着拐杖一脸阴沉的站在妹妹的床边,愤恨的瞪着被周金霸勒令跪在地上的周婉玉。
刘大财则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鬼哭狼嚎着:“老爷啊,小玉能伺候您是她的福气啊,可如今却是已经不能为您生儿育女,您可让她这一颗爱慕您的心怎么办呢啊?小玉她可是一心一意的对着老爷您,每天心心念念的就是想要帮您生一个你们的儿子的啊!可如今,可如今这……”
“她是心心念念给我爹生儿子了,可她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就只有你们自己心里最清楚了!”跪在地上的周婉玉还是不服气的叫嚣道,“本小姐看你们就是看中了我爹的银子,才让一个还没有及笄的小丫头勾达我爹的吧!”
“老爷……”周婉玉一开口,刘小玉立即啜泣着委曲求全的看着黑着脸的周金霸,欲语还休,遮面又再饮泣了起来。
“老爷,我妹妹是怎么样成了您的人的,别人不清楚,老爷您自己是最清楚的,也最清楚妹妹的心思究竟是怎么样的,她一心一意的爱着您,决计不会有其余的心思的!”刘小军没有苛责周婉玉,只拿刘小玉说事,目光却是一瞬不瞬的坏主意着周金霸的脸色,随时做着一计不成生二计的打算。
“老爷……”刘小军出声,刘小玉的身子不由的轻颤了一下,随之而逝之后立即往周金霸怀中一扑,哭道,“老爷,您若是嫌弃妾出生寒微,又不在意妾的一片心意,就此放逐了妾离去吧!妾如今已经失了做母亲的资格,也已经无心恋世了。但求老爷看在妾伺候了您这些日子的薄面上,赐爹爹和哥哥一亩薄田便罢。而妾这一生会念记着老爷的好,愿意削发为尼,青灯古佛相伴,每日为老爷祈福,也全了妾对老爷您的一片真心了!”
这一番话说的可真是情真意切,给父兄讨要的也不过就是有块田地种种,自己又愿意出家为尼,不但不怨恨,还要帮周金霸日日祈福。
这样一番说辞自然不可能是一个大字不识的粗鄙丫头能够说得出来的话,只是,这个时候,周金霸早就被刘小玉这一番凄凄切切给迷得乱了方向,哪里会在意这点细节,立即心疼的一边拍抚着刘小玉的背,一边宽慰道:“玉儿别说傻话,你是老爷的心肝宝贝,就算你不能在生育,做不成母亲了,但府中的孩子也不少,你喜欢哪一个,老爷将来就直接将那个孩子过继在你名下就是啦!乖,不哭啦!不哭啦!哭得眼睛都肿了就不好看了!”
周婉玉一听可不干了,立即从地上一蹦而起道:“你个小妖女,就会迷惑我爹!爹,你可别上他们的当,他们就是冲着咱们家的财产来的,才不是真的喜欢你!你也不想想,你都已经是四十多岁的半老头子了,她不过是个还未及笄的小女娃,哪里可能是真的喜欢你!”
周婉玉的话其实真的说的很有道理,可是这个时候,周金霸早已经被刘小玉收服的服服帖帖,哪里肯听女儿的真心话。再说了,男人都有大男子主义,方才刘小玉将他捧得很高,让他的虚荣心极度膨胀,心里正乐颠儿的就差没有出声直接将这里房间里碍眼的人都赶了出去,他好狠狠的施展一下男性雄风呢。
却被女儿破了这么一盆大冷水,可想而知,他此时的心中绝对是被人从高高的悬崖上推了下来的感觉,心中自然是极度的不满,怒目一瞪,对着宝贝女儿道:“你给我住嘴!看来还是我从小到大太宠着你了,养成你如今没大没小无法无天的性子,真是太缺管教了!来人啊,将小姐拉下去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也不准任何人去探望她,包括她亲娘!”
“是!”外面的护院听令,立即进来抓人。
周婉玉哪里肯依,只觉得自己要被爹爹关禁闭都是刘小玉这个贱人惹的祸,气得她猛的一把推开正要抓住她手臂的两个护院,自己又直冲着刘小玉跑去,在周金霸都没有防备的呃情况下,一把拽住埋头在周金霸怀中刘小玉的头发,在刘小玉的一声惊叫中,她一边用里扯着头发,一边用另一只空闲的手要去抓她的脸,嘴里还叫嚣道:“你个贱狐狸,我叫你迷惑我爹,还要摆着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装弱小!你是真以为我好欺负还是怎么的啊!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让你露出本来面目……”
周婉玉是个行动能力强的,就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在刘小玉的脸上抓了好几把了,虽然刘小玉一个劲儿的想要躲避着,可是因为后脑勺的头发被揪着,她要躲也最多就是摇摆着头,脸上难免别周婉玉的指甲刮花了。
总算是周金霸反应的还算是及时,着急忙慌的帮她挡着周婉玉的利爪,并对着被周婉玉一时惊呆了的两个护院大吼道:“你们两个废物,还愣着做什么?快点吧大小姐给我押下去!快点!”
“哦!哦!是!”两护院这才回神,赶紧上前要拉开周婉玉。
可周婉玉又岂是个善茬,任着他们拉自己的手,自己的手却是始终拽着刘小玉的头发不肯放,只痛得刘小玉哇哇大叫。
最后还是刘小军害怕妹妹真的破相又被拉光了头发失宠,一狠心想好了后退的措辞就一个手刀劈向了周婉玉的后颈,令得她晕了过去,这才免了刘小玉一头秀发遭殃。
护院见机立即把昏倒的周婉玉抬了出去,刘小军这边正要先道歉,却见刘小玉扑在周金霸怀中撒娇的大哭了起来,而后者正在全力安抚她,他便使了个眼色给废物老头,两人一起退了出去。
隐在暗处的萧十一看完了一场好戏之后,立即朝着周浩最喜欢逛的窑子而去,借了别人止口将周府发生的这件宠妾灭女的事情添油加醋的传到了正在快活的周浩耳朵里。
当然,一个妹妹绝对不会引起这个纨绔子弟的良心,但是只要是牵扯到将来的家产分配问题,再没心没肺的人,也知道亲兄妹这个时候在外在的威胁之下一定要同心协力,对抗外敌的。
先不说周府里又将会闹成什么样的一番天地,就是周府外,但凡是与周家相关的铺子都出现了***动了,只不过苗吟舒一直在忙郡城的事情,费昀熠也没有特意说给她听,她暂时不知道罢了。
————
又是数天过去,天越来越冷,因为无法抵抗干旱和寒冷,许多的树木都已经枯萎,有些地方甚至一个不小心碰到一点小火星都会窜起火苗,引发山火或是烧毁人家。
十里坡这边幸得有着深水井防范于未然,冯德贤又召集着村里闲散的村民按时巡逻,备用的竹竿也在每个水井旁搁置着许多,以防万一哪里出现火情就能及时的组装上,利用抽水机迅速的扑灭火苗,将二次灾难防范在萌芽状态。
因此而在一月一度的表彰大会上,冯德贤的功劳屡屡被提名,心力交瘁的老镇长也似乎有着退位让贤的意图,每日都会招了冯德贤一起商议镇上的大事。
属于苗吟舒的产业的每个小山头自然是更加的万无一失,钟玉爹巡视是最勤俭的,东子和冯成也很尽职,即便是大冬天的,经过大家勤劳的耕耘,药草们依旧生机勃勃的生长着,只让人羡慕之余不由感叹:大小姐果然是个有福气的人,不管是哪个山头的种植都是那样的繁茂。
当然,因为自家山下水井的问题,苗吟舒自是不敢再在水井中加入空间池塘的水,但是另三个山头的水井挖的比其余水井更深些,水源也是足够灌溉的了。
眼看着就要接近小雪儿的周岁生日,苗家开始忙碌了起来的准备着。苗吟舒和钟兰、钟花那边的店铺装修也快要接近尾声了,大约在小雪儿生日之后就能开张营业。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欢乐的笑容,但就在小雪儿周岁生意的前一天,费昀熠的脸上却没有了半丝的笑容。
“公子!”萧十一试探着唤了一声费昀熠,想要窥视一下他手中那封信的内容,但终究还是谨记着主仆有别,不敢靠近。
费昀熠脸上的表情很是沉静,殊不知心中已是波涛翻滚,无法平静。
从萧十一的出现开始,他就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到,却没想到却是来的这样的快。即便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只要想到即将要与吟舒分别,心中就五味杂陈,白般不是滋味。
缓慢的将信纸按照原样轻轻折起,面无表情的仿佛心中的内容没有影响他分毫,但萧十一还是从他微颤的手指尖看出,这封信的内容大约是与他来时料到的后果是一样的。
“公子,要告诉苗姑娘吗?”虽然他刚来时因为知道费昀熠的身份和背负着的使命,并不看好两人之间的爱恋,但如此大半年的相处下来,他已经接受了主子与苗吟舒的关系,不由的多了一句嘴问道。
装着信封的手蓦地一颤,费昀熠眉尖微动,却没有回答萧十一的问题,只是命令道:“周家那边的事情收网吧!”
萧十一顿了顿,明白了费昀熠暗藏的意思,张口想要再说什么,但还是忍住的领命道:“是!”
待萧十一的身影消失,费昀熠强装的冷静终于溃败,奋力将手中的信纸连同信封撕了个粉碎依旧无法平息心中的躁动不安。
拔出腰间软剑,跃出房门,奋力的挥舞着手中软剑,只想要借此将心中所有的愤懑都斩断。
剑花飞舞间,小院中的枯叶树枝皆备剑气所伤,纷纷折断掉落,片刻功夫,地上已经堆满了残枝败叶。
“公子!”走进来的冯德贤心中暗叹一声,原不想打扰他的,但也是职责所在,便只有出声唤他。
费昀熠收剑站立,宽松锦袍在寒风中猎猎飘飞。依旧是不见任何表情的脸色,只有奋力舞剑之后的微微喘息。
“公子准备何日启程,属下为公子准备行李!”这句话总要说出,冯德贤虽然明白费昀熠的心思,但还是要残酷的挑明。
“启程啊~”颀长的身躯猛地一震,费昀熠眼中露出一抹精光,手中的软剑忽然挽了一个剑花朝着冯德贤的面门而去,犀利的仿佛是想要夺人性命。
但剑锋最终转向了冯德贤身后的一株梅花树,剑风扫过,手臂粗细的梅花树齐腰被削成两截。
冯德贤心头一颤,在冬日里生生的吓出了一身冷汗,却始终躬身,连眼皮都不敢抬一下。
费昀熠没有再看他,软剑入鞘的同时,声音亦是清冷如寒风道:“你着手准备着吧!”
“是!”冯德贤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露出颤意,领命离去。
费昀熠环视了一下这个自己一住就住了十几年的小院子,嘴角忽然扬起一道弧度,只是不知是在笑,还是在嘲讽什么。
之后,足下一点,人已经飘出围墙,向着苗家山头而去。
他知道吟舒还在郡城忙着店铺的事宜,但也知道她今日一定会回来住,因为明日就是小雪儿的周岁生辰了,她那样喜欢那个她亲手接生的孩子,自然不会错过孩子的生辰的。
苗家的山顶大宅子里,翠姑与小雪儿大约在房中,未见人影。
已经是苗吟舒忠实的左膀右臂的冯晓红今日留在了家里,与冯晓玲一起指挥着新来的婆子和小丫鬟们正在认真的打扫屋子。
钟玉娘如今是厨房管事,正带着人张罗准备明天的食材。钟玉和钟荷应是在后院中照料人参、三七、灵芝等珍贵药材也不见人影。
“费公子您来啦!”冯晓红一见费昀熠,立即上前来招呼,“小姐今日还未曾回来呢!”
慢了一步的冯晓玲见状,嗔怪的瞪了一眼她道“晓红,瞧你说的是什么话,小姐不在家,难不成费公子就不能来了吗?”
之后,又讨好的对费昀熠歉意的道:“费公子,您别见怪啊,晓红妹妹她是个实诚的孩子,不会说话呢!”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冯晓红想要辩解,但被冯晓玲暗中瞪了一眼,她只能侧过头去住了嘴。
冯晓玲是她隔房的姐姐,自从进了苗家见了费昀熠之后,心里有着什么样的想法,她在那一次帮着她故意在费昀熠面前说了冷公子和小姐的事情之后,大约是知道这位隔房姐姐心里的想法的。
只是,她深不以为然,觉得费公子决计是不可能看上她的,哪怕是将来做小妾,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她从小就有点怕这位堂姐,故而此时只能不再作声了。
费昀熠此时的心思自然不在这里,也就没有看见两人的互动,只平静的道:“我进去等她!”
如今天色将晚,吟舒应该即将要回来了。这也是费昀熠为何想要见她而没有直接去郡城的原因,是担心在路上反而错过了。毕竟去郡城有两条大道,他摸不准她会走哪一条路回来。
“是是!费公子请进!”冯晓玲闻言娇俏的一笑,立即引着费昀熠进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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