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溜门撬锁,吃肉喝汤,干柴烈火(1W5鸡情四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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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到几点,搁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闭着眼睛伸手拿过,熟练的划开屏幕键盘,直接接了起来来,“喂……”
“出来!”
男人熟悉的嗓音通过话筒传来,低沉冷冽的味道,让白沫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舒悫鹉琻
“你在哪儿?”
“小院外面。辂”
白沫一下子从床上起来,抓了件针织衫套在睡衣外面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夜,很黑,白沫又不敢开小院的灯,怕把奶奶和张婶吵醒,只能拿着手机当手电筒,一步一步走到小院门后,将门轻轻打开,借着皎洁的月光,一个高大的身影就立在门前。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绁”
她记得并没有告诉他,自己搬回来和奶奶一起住,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啰嗦!”
龙昊天从嘴里不满地蹦出两字,伸手握住白沫的胳膊就想朝车子停着的地方走去,白沫一把拉住他的手,问道:“带我去哪儿?”
“回家!”
白沫一听急了,死命地拉着他的大手停在原地不走了,“我不能去,明早上奶奶看不见我会着急的。”
“不管!”
剑眉不悦地皱起,龙昊天拽住白沫的胳膊就想继续朝外走,霸道得让人既想生气又有几分无奈。
这次白沫真急眼了,立马使出吃奶地劲儿甩开他的大手,生气他一点不为她着想,什么都不想说,直接转身就朝小院走去。
原本以为龙昊天会阻止她,很意外的是,龙昊天没有任何动作,甚至都没有开口出声,就在她心生疑惑之际,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进小院,他也跟了进来。
白沫转身回头,看他,不解问道:“你跟进来干什么?”
“干你!”
一句下流无耻的话,却被他说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还带着一股子无理的霸道和强势。
白沫除了瞪眼,就是恨不得掐死他。
“奶奶和张婶都在,你能不能别胡闹了。”
白沫说着就想去拉他胳膊推他出门,谁知,她的动作远远不及龙爷的快,不过伸手去拉的时间,他已经大步走进了她的房间(小四合院的房屋设计,亲们自行想象),在心底哀嚎一声,白沫也赶紧走了进去,并紧紧关上房门。
为了方便照顾,张婶和奶奶同一个房间,虽然隔了几道墙,但是万一被撞见了怎么办?
暂且不说离婚到目前为止还没办妥当,就算办妥了,她恢复了单身,但如果被奶奶知道他是雷逸辰的小舅,龙月的弟弟,肯定会生气会难受。
到目前为止,在这个世界上,在她心里,还没有什么比奶奶更重要。
关了房门转过身去,刚想开口,却发现龙昊天就站在她身后,深邃的寒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那寒眸间透出的幽幽光芒让白沫的一颗心都加速跳动起来。
恶魔!
他什么都不做,只那么看着她,冷冷地看着她,就会让她情不自禁地迷恋沉沦。
在心地无奈叹了口气,不再想着要赶他离开,她知道他想她,就如她正想着他一样。
朝他靠近几步与他贴得很近,然后踮起脚尖伸出胳膊紧紧地勾住他结实的脖子,与他脸对着脸,轻声开了口,“龙昊天,你老实告诉我,这十五天,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
问完这句话,白沫的心跳又加速了。
她到底在紧张什么?
龙昊天没有说话,而是微微眯起寒眸的同时迅速伸手捧了她的脸儿,低头,狠狠地攫住她微微扬起的唇儿,使劲地吸允舔舐啃咬,用最真实的行动表达他这十五天来对她最真实的感受。
唇上的滚烫,他手心的炙热,让白沫笑弯了眼眸,月牙般眨啊眨,然后慢慢闭上。
她用心来感受,他真的有想她,而且想得还挺浓烈!
心,暖暖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将她浑身包裹,于是,更紧地勾住他的脖子,主动伸出丁香小舌来试图钻进他的口腔。
她的主动让龙昊天浑身一僵,紧接着更疯狂的吻接踵而至,伸出舌来任由着她的丁香小舌勾着缠着,直到勾得他无法忍受之际,凡客为主,死死地勾紧了她,抵死纠缠。
浑身慢慢变得燥热起来,唇与唇交接处带来的悸动感让白沫不自觉逸出声来,“嗯龙昊天……”
“嗯……”
“你身上好臭……”
一句大煞风景的话就这样逸了出来,下一秒,白沫的小嘴被松开,一只大手直接毫无怜惜地拍上她挺翘的小屁股,只听见‘啪’的一声响,白沫委屈得咧了咧小嘴,“好凶!”
此刻的龙昊天,一张冷脸直接变成黑锅底,一双赤红的眸子正喷着火儿,一把松开怀里使劲揉着的女人,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白沫一看,立马跳到一旁,紧紧抓着衣襟,哆哆嗦嗦地问道:“你你你不许动强!”
龙昊天也不看她,径直脱着衣服,直到脱到只剩最后一条内裤时,他才抬起头来,一双寒眸透着隐忍的不爽,“浴室在哪儿?”
“呃……”
白沫好窘,是她想多了。
伸手指了指一旁的一扇小门,然后赶紧转身去给他找毛巾,待她找出毛巾来,里面已经开洗了,于是,白沫将门推开一条小缝,闭着眼睛,将手伸了进去,“给,这条是新毛巾。”
“送进来!”
龙昊天没有伸手接,而是冷着声说道。
“我不……啊……”白沫正想拒绝,一只大手直接抓了她捏着毛巾的手,一扯,她整个人都扑进了一个湿漉漉的结实胸膛间,下一秒,淋浴的热水便将她整个人都淋湿个透彻。
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白沫气得直想跺脚,“龙昊天,你……唔唔…..”唇儿再次被堵住,所有的怒气尽数被男人的唇堵得紧紧地,下一秒,更激狂的吻铺天盖地而来,瞬间冲散了白沫浑身的火气。
热气氤氲的小浴室内,唇被堵住的白沫之际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伸手一把推开男人紧紧压着自己的唇,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而龙昊天却趁着她呼吸的空儿,几下扯掉她身上湿透的针织外衫和睡衣,滚烫的大手抚上她胸前丰满,在白沫的惊呼声中暗哑出声,“大了。”“……”
白沫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一头扎进他怀里,举起拳头撒娇似的捶打着他坚实如铁的胸膛,娇嗔出声,“坏人。”
“坏?”男人冷哼一声,“我还要更坏!”一手托住她的挺翘的臀部,往上一托,恰好的高度,让他一口便含住那粉红的蓓蕾。
“啊喔……”
强烈的刺激感让白沫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在狭小的浴室内,显得是那么的撩人。
龙昊天浑身肌肉一紧,紧接着,舌上的动作更加疯狂,轻咬重舔,一下一下又一下,直逗弄得白沫浑身娇软无力,只得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情动之处,甚至将十指直直地插、进他短而密的板寸间,轻抓慢挠着。
两粒粉红被他轮流逗弄着,直到白沫浑身颤抖不止地求饶出声,“不要……嗯嗯不要了……”
“想要,嗯?”
沉沉的嗓音透着一股浓烈沙哑的味道,在这样的夜间这样的情形之下,带给白沫的是致命的诱惑,“嗯嗯,要……”
小女人热情的渴求,让龙昊天血脉喷张,将她放下来后随即将她抵在浴室的贴着瓷砖的墙壁上,伸手分开她双腿,轻轻一抹,汪汪的水儿让他薄唇微勾,很满意的弧度,使劲地啜了她粉红的娇唇儿一下,随即,将唇凑近她耳边,沙哑开口,“你真热情。”
“坏人!”
白沫羞得面红耳赤,闭着眼睛不敢看他,只会娇喘着嗔怪。
“还有更坏地……喔该死……”
“嗯啊……”
分别了十五天的身体再度契合,那一刻的满足感让两人同时逸出声来。
狭小的浴室内,温度遽然升高,两副热情似火的身子抵死纠缠,深度契合,强烈的刺激感和快感让思念了整整半个月的男女都发出满足的粗喘和娇吟。
夜,更深了。
又是几个姿势轮流换过之后,在白沫的苦苦哀求声中,龙昊天才放过她,俩人同时冲上巅峰之后,许久都没放开彼此。
白沫累得几乎连说话的劲儿都没了,任由男人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冲洗着身子,然后擦干抱上床,还没等他上床,她就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张婶的敲门声给惊醒的,连忙睁眼朝身边一看,愣了。
人呢?
那个昨晚将她吃干抹净又抱着她睡觉的男人呢?
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拍拍脑门,白沫赶紧冲叫她起床吃饭的张婶说道:“好,我马上起床。”
掀开被子下床,一沾地,两条腿就跟两根面条似的,软得厉害,使不上一点力气,等了好一会儿这才能勉强走路。
一边刷牙,白沫一边在心底幽怨地直冒泡,“臭男人,战斗力也太强了,这样下去,她岂不是要废了。”
收拾好一切,白沫就走出了卧室,早餐就摆在小院的饭桌上,奶奶已经坐在那里看着报纸,听到白沫出来,从报纸里抬起头来,看着她明显没睡透的样子,关切地说道:“以后早点睡,别忙那么晚。”
白沫刚坐下,正端着豆浆要喝呢,听到奶奶这么说,吓得好险没扔了豆浆杯,她偷偷地瞄了奶奶一眼,直到确认奶奶只是纯粹关心她而已才放下心来,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大口豆浆,说道:“嗯,知道了奶奶。”
“快吃,我让张婶给你买了最爱吃的酸菜小笼包,还热着呢。”
“嗯,好吃。”
白沫吃着喝着,这样的一个早晨,让她觉得超级幸福。
……
到了单位,顾初夏告诉她,让她夜晚陪她去参见一个相亲宴会,都是G市官二代富二代红二代三代之类的主儿,说白点,就是富人相亲大会。
顾初夏本来极力反抗来着,但经不起顾妈妈的软磨硬泡,只得答应下来。
白沫不想去,又不是她相亲,她去做什么?但又经不起顾初夏的软磨硬泡,只得答应下来。
午饭使劲,白沫本来想和顾初夏一起出去吃点,但临时却接到雷老爷子电hua,说他在怡水园订了位置,让她赶紧过去。
以为是有急事,白沫赶紧开了车赶过去,待走进去,才发现,雷逸辰竟然也在。
“爷爷。”
“天很热啊,赶紧坐那儿,先喝点水。”雷老爷子说着就吩咐一旁的服务员,“上菜。”
“好的。”
服务员赶紧离去,白沫喝了口水,看着雷老爷子问道,“爷爷,这么急找我过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谁知老爷子两眼一瞪,貌似不悦地说道:“没急事就不能找你出来吃个饭?”
“不是,我还以为您有急事呢。”
白沫笑了笑,这时就听见雷逸辰说道:“爷爷是心疼你上班辛苦,特意打电hua出来让你吃顿好的。”
“呵呵……”白沫笑了笑,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对雷逸辰,两人的离婚协议已经签了,白沫觉得,对他,已经无话可说,即使想说,拼命地想说,也找不出一句话来。
陌生人的感觉!
雷老爷子坐在上面,看似慈祥的微笑,实则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白沫的表情变化,看到自己孙子主动示好,白沫却反应冷淡之际,雷老爷子的一颗心沉了下去。
看来这丫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离啊。
一想到这么好的姑娘被自己败家孙儿给弄没了,雷老爷子一颗心啊哇凉哇凉的,不着痕迹地瞪了雷逸辰一眼,恰好服务员送菜上桌,他看着雷逸辰说道:“赶紧地,让沫沫尝尝那道醉虾。”
“好。”
雷逸辰很清楚爷爷这次叫来白沫吃饭的用意,就是为了修复两人破裂的婚姻关系。
说实话,雷逸辰打心眼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和白沫离,但是,一想到白沫倔强坚持和对他冷漠疏离的态度,就不想再坚持;此刻,见到爷爷如此卖力撮合,他那颗坚持的心又重新复苏。
立即殷勤地想要给白沫夹虾,却被白沫不着痕迹躲过,她将筷子伸到一盘素菜间,说道:“这个菜看起来不错,应该挺好吃。”雷逸辰有些尴尬地收回筷子,将虾放进自己的碟子间,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是一个被女人宠坏了的男人,在他心里,只有女人殷勤巴巴哄着他的份儿,他何时这样对待过女人?
心里的坚持又开始了动摇。
对比白沫的冷淡疏离,让他想起董莉莉的娇媚狂放,秦路瑶的柔情似水以及小秘书舒小倩的热情似火,于是,一张脸愈发阴沉下来。
因此,这场婚姻保卫战,只有老爷子一个人在使劲使劲再使劲,可是,再使劲又有什么用?
不过是不拿出结婚证,让他们暂时离不了婚罢了。
一顿饭,白沫算是吃饱喝足,吃完饭,找了个借口就溜了,气得老爷子狠狠地瞪着一旁稳坐不动的雷逸辰,破口就骂,“臭崽子,你就不知道出去送送?”
“爷爷,您就别再管我们了好不好?”
雷逸辰的脸色有些难看,“你没看见她对我有多冷淡?”
“哼!”雷老爷子气得直哼,“那还不是因为你整天在外面给我乱搞女人,甚至还搞上了小姨子,把白沫的心都伤透了。”
雷逸辰没有出声,表情难看。
“你现在,给我掏句心窝子话,还要不要和她继续过下去?”
雷老爷子的一句话让雷逸辰抬起头来,犹豫了片刻,出声问道,“您有办法?”
“哼!”
老爷子冷哼一声,不说话。
雷逸辰思索了片刻,难得认真地开了口,“爷爷,今天这里就咱爷孙俩,我就给你掏句心窝子话,自从白沫嫁给我三年,我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对她不管不顾甚至可以说冷漠得有些绝情寡义,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注意力也会被她的事情所牵引住,有时候我会刻意去忽略这种感受,在我的心底,依旧抗拒她是我妻子这个事实,您知道的,我之前一直爱着路瑶,一直没放下过她。”
“哼,现在呢?秦路瑶那边你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
雷逸辰的回答让雷老爷子气得差点没晕过去,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气得牙齿‘咯咯’直响,“立即马上给我断了!”
“好!”
“还有白滟,立即把人给我找到,把孩子给打掉!”
白滟自从上次将奶奶气得心脏病复发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雷老爷子派人找过,到现在也没找到。
“好!”
“还有你那个小秘书,辞了!”
“她被调到别的部门了。”
自从董莉莉上了雷逸辰的床后,第一时间就拿舒小倩开了刀,一纸调令直接调去了后勤部,从高高在上的行长秘书成了后勤小职员,舒小倩敢怒不敢言。
暂且不说雷逸辰正宠董莉莉,就说董副行长那也是她不敢得罪的主。
委屈她受着,只是,这一笔账,舒小倩记在了心底,暗暗发誓,终有一天,会全部奉还。
“好!”雷老爷子终于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
雷逸辰端起水杯喝了口水,继续说道:“那一次,我们在一个桌上吃饭,一个男人对她很体贴很殷切,我心里特别不舒服想发脾气……”
“嗯,这代表你在乎她了。”
雷老爷子听得连连点头。
“隔了没多久,白滟趁我喝醉爬上我的床,被白沫当场抓住,然后她就向我提出离婚,我整个人就紧张了起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并不想和她离婚,甚至,一想到和她离婚我就难受,整个人都窒息般难受。”
“你喜欢上她了。”
“之后我试图挽回,她也答应暂时不离婚,但没想到的是路瑶又回来了,我……”
“造孽啊!”
“爷爷,说真的,这么多年,我真的做了很多对不起她的事,她也受了太多的委屈,我也不想再继续让她委屈下去,破镜怎么还能够重圆?就算黏住了,还是会有裂痕,而我们之间的这道裂痕很深很深,我也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我可以断了和之前所有女人的来往,然后重新找一个,开始新的生活。”
“你当真这样打算?”
“是的,爷爷!”
“好吧,那我也不再强求了!”
雷老爷子重重呼出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结婚证来,放到雷逸辰面前,“抽时间把离婚办了吧。”
“谢谢爷爷!”
“哦,对了,牡丹亭那套房子过户给白沫,也算是这么多年来,对她的一点补偿。”
“好,爷爷。”
……
已经回到单位上班的白沫并不知道,在她走后,爷孙俩经过一次深入长谈,雷逸辰终于说服了老爷子,结婚证到手,离婚证还会远吗?
下班前,白沫抽空给奶奶打了个电hua,告诉她自己夜晚有事估计会晚点回去,奶奶在电hua里嘱咐她尽量早点回来便挂了电hua。
下了班,她便被顾初夏拽回了家,一通收拾后出门时已经是夜晚七点半,相亲宴会八点举行。
当两人赶到宴会酒店时,已经八点十分,顾初夏走在前面,白沫一步三回头地走在后面,“夏夏,要不然我在这里等你好了。”
一想到那种很多人聚在一起你挑我选的盛况,白沫就心底发寒。
顾初夏回头,立马杏眼一瞪,还不等她开口,白沫就老老实实乖乖地跟了上来,“好了,我去就是了,凶婆娘。”
顾初夏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凶巴巴地威胁道:“你今天要是敢半路逃跑,回去我就把你剁成肉馅包饺子,一口一个给吃了!”
“啧啧,就你这样的恐怖分子还来相亲?谁敢要你?”
“看着吧,就老娘这副天仙小模样,一进门,绝对遭哄抢。”
“你这是自夸?”
“不,只是在叙说事实。”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调侃之时已经走到宴会厅门口,站在门口的服务生将门打开,当白沫看到里面的情景时,完全愣了。
这和她想象之中的相亲盛况完全不同。
没有吵闹乱糟糟的画面,没有到处乱飞乱瞄的眼神,有的只是个个西装笔挺礼貌绅士和文静漂亮气质出众的小姐姑娘们,舒缓的轻音乐在各个角落轻轻的响着,每个人手里或端红酒或端着果汁三个一群两个一伙,愉快的交流着什么。“你确定这是相亲会?你爸妈不会搞错了吧?”
白沫附在顾初夏耳边轻轻出声。
“这是有钱人的相亲会,你懂什么,土包子!”
顾初夏特鄙视的丢给她一记白眼,然后就直直朝着一处地儿走去,“聂三哥,我哥呢。”
顾初夏的招呼让白沫抬起眼睛看过去,竟然发现聂枫也在。
聂枫他也需要相亲?
天!
一个整天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的男人竟然来相亲,天理何在?
“喏。”聂枫用握着红酒杯的手一指,指着一个背对着他们而站正和一个气质出众的美女交谈的男人,“两人一见面就勾搭上了。”
“我哥勾搭女人?”
顾初夏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三哥,你开玩笑呢。”
“不信?”聂枫勾唇肆笑,“要不过去听听他们在谈什么?”
“才不要呢,好无聊!”
顾初夏话刚说完,便看到聂枫突然抬起手来,冲着门口方向招了招手,“龙一,这边。”
龙一?
龙昊天!
白沫的双眼猛然睁大,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想转身去看,却发现双腿无力;这时,顾初夏带着吃惊的声音轻轻传进她的耳朵里,“天,昊天哥哥怎么也来了?”
就在她呆傻之际,耳边传来男人熟悉的声音,“你怎么在这儿?”
声音很沉,一贯的冰冷,却让白沫听出隐约的不满。
只是,他在不满什么?
他是以为,她是故意来破坏他相亲的吗?
心,瞬间变得疼痛起来,深深呼吸一口气,垂在身侧的双手捏得紧紧,紧得让白沫感觉到指尖似乎都没入手心的肉里,费了多大的气力才终于慢慢转身,抬头对上他的视线,那一双眸子很冷,冷到了她的骨子里。
白沫真的好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能装作若无其事,淡淡扯出一抹笑来,语气平静地说道:“我陪夏夏来的,不过,现在你们大家都在,她也不会感到不自在,我就先走了!”说着,她抬脚就朝门口方向走去。
身后传来脚步声,零碎的脚步声,白沫心底一酸,这一次,他终究没追出来。
走出宴会大厅,追出来的顾初夏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担心的问道:“小白,你有没有什么事?”
“我很好,没事,你快进去吧,我就不等你了,先回去了。”白沫看着满眼担忧的顾初夏,勉强扯了扯唇角,说道。
在好友面前,如果这里不是公共场合的酒店,如果这里没有人来人往,她真的不想伪装自己,真想抱着顾初夏泪流满面。
想要流泪,却偏偏强忍着将它倒流进心里!
“小白……”
顾初夏看着白沫明明难受得要死却佯装没事的模样,心疼得眼眶都红了起来。
只是,她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好受点?
“走,我不进去了,咱们回家!”
什么破相亲会,她要是早知道龙昊天也来,打死她都不会带白沫过来!
“好!”
……
四十分钟后,顾初夏的小公寓里,白沫将自己陷进柔软的沙发间,双手抱膝一声不吭,任由顾初夏说破了嘴皮,她依旧没有出声。
“想哭就哭,想骂就骂,你这样憋着算个什么事?”
急脾气的顾初夏看着自进来就动也不动一声不吭的白沫,都快抓狂了。
她在想,这样憋下去,会不会憋出病来?
白沫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毛病?
在宴会大厅抬脚离开的那一刹那,有股子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可是这股子冲动在出了酒店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心还在疼,甚至疼得滴血,可是,就是哭不出来,更骂不出来。
她就想这样坐着,一动不动安安静静地坐着,什么都不想,恨不得一坐就是天荒地老。
那样,心里的疼是不是会减轻一些?
顾初夏看着她那样,是既心疼又气愤,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
像她这种神经大条的女汉纸,还不如不安慰,一开口安慰,没事的,也得被她安慰出大事来。
于是,她还是选择闭嘴吧。
揉揉有些空的肚子,转身打开冰箱,拿出两盒方便面来,对白沫说道:“要不要吃?”
白沫依旧没动,连眼皮也没抬一下,顾初夏认命地放回一盒去,拿了一盒泡了直接进了卧室。
有些痛,就算再亲近的人,也无法安抚。
伤痛还需止痛药啊,只是,那帖药现在又在哪儿?
……
夜,十点,皇阁,至尊包厢内,三个男人或坐或躺,姿势各异。
顾初寒替自己倒了杯红酒,握在手里,斜睨了身边某个自进来就一声不吭脸色阴沉得厉害的男人,开了口,“说说吧,你和沫沫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在一起吃饭,我就觉得你们之间涌动着一股子十分不正常的波涛暗涌,你们俩不会……”聂枫将两个大拇指勾缠着,“暗度陈仓?红杏出墙?还是***?”
“那又如何?”
一直沉寂的龙昊天突然开了腔,却也实实在在把顾初寒和聂枫吓了一跳。
顾初寒还算稳重,只是脸上表情震惊了下,聂枫却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副惊呆了的样子,“你们真的勾搭在一起了?”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一串原本装在果盘里的葡萄直接朝他飞了过来,聂枫赶紧头一偏,好险地躲过一劫,就听见龙爷十分不爽的冷声传来,“注意用词!”
“好好,你们是郎有情妾有意,天生一对。”
生怕再次遭劫,聂枫赶紧马屁拍上,可只是换来龙爷的冷冷一声,“哼!”
顾初寒抿了一口红酒,才开了口,“你到底怎么想的?”
“老爷子好像知道点什么,今天的相亲不过是他对我的一个试探!”
将身子使劲靠近柔软的沙发间,龙昊天微微闭上了一双寒眸,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捏着眉心处,一想到宴会上,小女人离去的身影,他的心脏就会情不自禁地微缩。
心疼的滋味?“只能说明你们俩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差,要是我,绝对金屋藏娇,让人一辈子发现不了。”
聂枫大言不惭地说道。
“给不了心爱女人一个名分,藏在身边一辈子,何尝对她不是一种伤害?”顾初寒看着杯中红酒艳红液体,俊逸的脸上透着几分难言的苦楚。
龙昊天的眼睛睁开,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拍顾初寒的肩膀,以示安慰;聂枫自知又说错了话,紧闭着嘴巴,脸上带着几分歉疚看着顾初寒,再也不开腔了。
一时间,包厢内陷入前所未有的安静,直到顾初寒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以我对你家老爷子的了解,如果让他知道对象是白沫,肯定会大发雷霆,然后不择手段地逼迫她离开!”
顾初寒的话让龙昊天的寒眸间遽然迸发出骇人的犀利冷光,“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包括老爷子!”
“好好保护她!”顾初寒拍拍他的肩膀,“沫沫就跟夏夏一样,在我心里一直当妹妹看待,她是个好姑娘,雷逸辰不知道珍惜,我希望你能给她最后的归属,幸福的!”
“我会的!”
……
接下来的几天,白沫照常的上班下班,休息时间就一整天待在家里陪奶奶,哪里都不去,就连初夏叫她出去吃饭,她也拒绝了。
过了周末,又到周一,刚上了一会儿班,雷逸辰就给她打来电hua,让她请个假,然后去民政局办离婚登记。
白沫听了,说不激动那是假的,毕竟,一件压在心上的大事终于要解决了,赶紧向主任请了假,她就直奔民政局,刚停好车,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雷逸辰,“对不起,有点晚了。”
“没事,咱们进去吧!”
“好!”
十分钟后,两人再次走了出来,依旧是红本本,只不过上面的‘结婚证’变成了‘离婚证’。
白沫摇了摇手里的离婚证,看着雷逸辰笑道:“你怎么从老爷子手里抢过来的?”
“呵……”听到白沫用‘抢’字,雷逸辰有些好笑,“是爷爷主动给我的。”
“真的?”白沫有些吃惊,“怎么突然就松口了?”
“估计是他觉得,再拖下去只会更委屈你。”
雷逸辰的话让白沫莫名有些难受,想起三年来雷老爷子对她的爱护和照顾,心底酸得厉害,“替我谢谢爷爷。”
突然,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白沫一惊,刚想挣扎,却听见雷逸辰说道,“沫沫,抱歉!”
他的声音竟然带着几分莫名的异样感觉,只是,还不等白沫细细回味,他突然将她松开,转身大步离去。
直到他开车离去,白沫依旧呆愣在原地,搞不明白雷逸辰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真的爱上了她?
真的舍不得和她离婚?
呵……
白沫抬头看了眼热情似火犹如一个火球似的太阳,大白天的,做梦呢。
离婚证拿到手了,白沫露出这么些天来第一抹微笑,掏出手机给在家休息的顾初夏打了个电hua,约好地点两人中午吃大餐,就开车直奔目的地而去。
大热天的吃火锅,不知道是多少女人的最爱,但至少是白沫和顾初夏的最爱。
G市最有名的小火锅店内,两人找了个落地窗的位置坐下,一边欣赏过走过的帅哥美女,一边涮着火锅,心情贼美。
“拿来拿来,赶紧让小娘看看你的离婚证。”一坐下,顾初夏就冲着白沫兴奋得嚷嚷,惹得一旁几桌客人都冲他们看了一眼又一眼。
心里肯定在想:这两女人有病吧?都离婚了还这么乐呵?
白沫恨不得钻桌子底下去,在包里摸了半天,赶紧偷偷摸摸拿出来递给顾初夏,然后低声警告她,“大姐,我求你别嚷嚷了行么?没看到别人都拿看外星人的眼神看咱们么?”
顾初夏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儿,冒出四字儿,“吃饱撑的!”
==!
白沫还能说什么?
只能在心底哀嚎不止: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好容易顾大小姐看完了评价完了,白沫一把夺过塞进包里,立即将煮好的虾滑放进顾初夏碟子里,“赶紧吃,香着呢。”
堵住顾大小姐嘴的唯一方法就是让她停不了嘴。
果然,有吃的,顾大小姐立马转移了主意力,就在她们吃得正酣之际,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这谁呀,大白天的不上班躲这儿吃火锅,日子过得挺舒坦啊。”
白沫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
说话阴阳怪气的人,除了老女人龙月之外,也只有雷一菲那女人了。
白沫连头都懒得抬,继续吃着碟中的东西,顾初夏也没吭声,斜眼睨了雷一菲一眼,继续吃着。
火锅店虽然不大,但是正值中午吃饭时间,人还是挺多的,雷一菲就这样像个傻子似地被人直接无视了,这种感觉谁试过谁知道,特尴尬,尴尬得想死。
要是一般人吧,人家不理你,肯定就干自己事去了;可雷一菲不是一般人啊,搅蛮任性纯粹找虐的主儿,只见她更近一步靠近白沫的桌子,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胳膊,再次开了口,“喂,我和你说话呢,你聋了还是哑巴了?”
她的声音不小,一时间,引得所有客人都看了过来,甚至,有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这女人是谁啊,嘴巴这么臭?”
“是啊,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长得还行!”
“还行?”有人立马质疑,“比起那两位就差太多了!”
众人议论的声音全都听进雷一菲耳朵里,这让她更是火冒三丈,端起白沫放在一旁的茶水就要泼,却就在甩手的那一刻,被白沫一把推开。
“啊……”
一声惊呼声伴随着人体落地的声音,整个火锅店都沸腾起来。
被推倒在地的雷一菲一边痛叫出声,一边不可思议地看着白沫,就像看一个怪物一样,“你你你……”
“雷一菲,耍泼也要看地方,这么多人都看着,你就不觉得丢人现眼?”白沫动也不动地站在她面前,脸上表情一片冰冷,“我再警告你一次,下次再敢蹬鼻子上脸,我不会就这样轻易绕过你,现在马上,滚!”
“你……”雷一菲完全被白沫突然之间迸发出来的气势吓住了,也不敢再说什么,从地上爬起来,和一起来的朋友一起逃似的出了火锅店。
经过这一闹,白沫原本的好心情就这样没了,反观顾初夏,却吃得那叫一个舒坦那叫一个香,“你就是太心软,要是我,肯定会毫不犹豫补上一脚,不踹得她半个月起不了床就解不了心头之恨。”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了,她毕竟是老爷子的亲孙女,就算我不顾及她怎样,也得顾及着老爷子的感受。”
“你啊,唉,不说了,继续吃。”
顾初夏吃得香,白沫却怎么都提不起来胃口,随便吃了点,两人就结账离开。
白沫依旧得回单位上班,顾初夏今天休班,独自一人去逛商场,两人分道扬镳,在即将到达银行的时候,突然遇到堵车,白沫摇下车窗一看,竟然看不到头的堵,不禁有些疑惑,这条路她每天都走,从来没见过这样大规模的堵车,是不是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故?
就在这时,两个买菜的大妈从那边走了过来,白沫立即问道:“大妈,前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大事啊。”两大妈一听到有人问她,赶紧走了过来,一脸紧张的说道,“前面那家银行里有一个疯子绑了一身的炸药,扬言要炸掉银行,恐怖得很,我们都不敢看,这不,你看,当兵的都来了。”
白沫顺着大妈手指的方向看去,两辆军用越野车以超快地速度朝着银行方向疾驰而去。
熟悉的颜色,熟悉的车辆,这不是狼牙特种部队的车么?
心底一紧,白沫赶紧将车熄了火,打开车门下了车锁了车就往银行方向跑去。
大妈刚刚手指的方向正是她所在的那家银行,短短半年时间不到,连续发生两起事故,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
这是人类要走向自我灭亡的节奏吗?
当跑到离银行还有一段路的时候,被警戒线拦住了去路,挤在人群当中,白沫伸长了脖子朝银行那边看去,突然,在不远处,她看到一抹熟悉的男人身影,高大挺拔的身材,一身作战指挥服,脸上虽然化着伪装迷彩,但却让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只因为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凛然之气,和举手投足之间天生王者霸气和不急不躁的淡定从容。
天生的强者,只需要一个动作,便足以震慑所有的人。
龙昊天!
竟然连他都来了,看来银行里面的情况很危急。
站在人群当中,白沫就那样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沉寂了许多天的心跳再一次‘怦怦’剧烈跳动起来。
多少天了?
自从那晚宴会离开之后,他就再也没出现在她的眼前过,甚至,一个电hua一个短信都没有。
此刻,再见到他,白沫说不清心里的滋味,更分不清是想得多还是怨得多?
就在她思绪万千之际,耳边传来人们紧张的议论声,“据说那疯子之前也不疯,好好的,正常人一个,就是是因为去年买了房子贷了银行的款,然后今年突然失业了,失业了没钱了,就还不上每月贷款,拖欠了几个月后,房子被收走了,本来就已经订了婚的女朋友也和他分了手,于是,受不了刺激一下子就得了失心疯,这不,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炸药想要炸银行。”
“唉,作孽哦,好好一个人。”
“是啊,都是因为房子,房子真是害人不浅啊。”
“你说现在房价这么贵,一般人哪供得起哦,就算付个首付,那也是搭进去一辈子,不舍得吃不舍得花,留下来的钱全部交了房贷。”
“唉,可怜!”
……
一个疯子,一个浑身捆绑着炸药扬言要炸掉银行的疯子到了最后却受到这么多人的同情,白沫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是非,到底是谁的错?无法说清,她只能一个劲儿地在心底祈祷所有人一切平安、平安!
这次被龙昊天带着出任务的是天蝎小组,只有五个人,却是对炸弹炸药拆除爆破有着强悍技能的一个小分组,所有的任务分配在下车的五分钟之内迅速完成,在人员各就各位之后,龙昊天冷冷发出命令,“立即行动!”
几条人影犹如电光闪烁,分秒的时间便窜进隐蔽的各个角落;银行大堂内,谈判专家带着一位心理医生和一位精神病方面的人员正在和一名看起来很年轻的男子周、旋,不知是哪句话说得不对,那名男子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摁下打火机开关就要点火,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手上的火机掉了,不等他惊呼出声,一个人影‘唰’的一下子就冲了过来,直接将年轻男子整个人扑倒在地,下一秒,另外四条人影从天而将,不到半秒的时间,男子身上的炸药被拆掉,人也被戴上了手铐。
“为什么要逼我?你们为什么都要逼我?房子没了?老婆也没了,让我去死吧!”
年轻男子绝望地嘶吼着,突然头一偏,没了声息。
“他怎么了?”
一旁的警察紧张地问道。
“情绪太激动晕过去了!”一位天蝎小组成员将男子交到一旁警察手里,然后大步走出了银行。
警报解除,哆哆嗦嗦躲在里面的白沫的同事们都哭了起来。
妈呀!
差点小命就没了,这种重生般的感觉太让人激动了!
人犯被带上车,警戒线也收了起来,龙昊天也带着自己的队员开车离去,想起车子还堵在路上有可能造成交通堵塞,白沫转身跑了回去,将车子开到单位,刚想下车,电hua就响了起来,从包里拿出一看,屏幕上的名字,让她的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接了起来,“喂……”
电hua那头的人却没有说话,白沫却听见隐约的呼吸声传来,片刻后,电hua被挂断,白沫看着手机屏幕,有些莫名。
打电hua来却不说话,龙昊天,他到底想干什么?下了车进了银行,却被告知放假半天,于是,换了衣服收拾了东西白沫就回家了。
夜晚看电视,G市新闻报告了下午银行发生的事,看得奶奶心惊肉跳,一个劲地想要对白沫进行全身大检查,看有没有受伤,安抚了许久,奶奶才平静下来,爷孙俩又说了很多贴心的话,奶奶这才安心睡觉去了。
洗了澡,躺在床上,就接到顾初夏打来的电hua,女汉纸在电hua里表示,因今天没上班没在现场感受下恐怖刺激的气氛而终生遗憾,表示以后若有类似事件发生,她一个冲到前面,凭着她黑带四级的本领,一个手指头都能将坏人治得服服帖帖。
白沫深信不疑,表示以后若有此类情况,必将第一时间通知她。
为什么要通知她呢?
实在是顾初夏同学的运气太好,银行发生两次重大事件,她都恰逢休班,如此好的运气不买彩票真是可惜了。
于是,白沫立即建议顾初夏同学赶紧去买彩票,而是要多买,明天说不定能中五百万。
俩人又在电hua里嘻嘻哈哈一番之后才挂了电hua,白沫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十点了,不早了,调暗了床头灯,正准备睡觉,却听到轻微的敲门声,吓得她心脏一哆嗦,抱着被子就缩到了床角,“谁?”
男人冷冽如冰的嗓音传来,吓得心惊肉跳的白沫差点没哭出来,跳下来,走到门后边,用身子死死地抵住门板,生气地说道:“我不想见你!”
“我想见你!”
龙昊天冷冷的嗓音透着一如既往的霸道和强势,听的白沫嘴角直抽抽,于是,心底愈发冒了火儿。
“那是你的事,反正我今天就是不想见你,你赶紧走!”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说不联系就这么多天一个电hua没有一个短信没有,想起下午好不容易打来一个,还不说话,一想到这些,白沫心底的火儿‘蹭蹭’直冒,压都压不住。
他究竟把她当成了什么了?
“我的事就是你的事!”
不得不说,龙爷不仅说话霸道,连思维方式都霸道得让人恨不得撞墙自尽。
白沫嗤笑,“好笑,我们之间有关系吗?别扯得好像我跟你很熟似的!”
“你是我女人,你说熟不熟?”
今晚,龙昊天的话似乎多了起来。
平时和他在一起,无论白沫怎么说,他都难得吭一声,今天确实个意外,她说一句,他就回一句。
几天不见,性格突变?
“谁是你女人?”白沫激动起来,“我不是不是以后再也不是!”
“你敢!”
浓浓的威胁味透着明显的不爽。
“哼!”
“赶紧开门,别逼我用强!”
又是威胁,比之前更加强势的威胁。
“你敢!”
白沫气得直翻白眼。
“一,二…..”
‘三’的音还没发出来,白沫就打开了房门,看着站在门外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的男人,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龙昊天大步迈了进去,转身关了房门,然后看着已经跳上床的小女人,大步走到床边,一双深邃冷眸直直地看着她,情绪难明。
“溜门撬锁,深更半夜不睡觉跑人家家里来,这是属于保护人民群众爱护人民群众的首长大人干的事儿?”
ps:呼,终于写完了一万五的稿子,累趴趴了,从早上八点半写到现在深夜十点半,不容易啊,眼睛都快敲瞎瞎了,娘娘们,看在落这么勤劳的份上,给点支持和鼓励,看见落的这只破碗么,来吧来吧,接着呢,(万分期待的小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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