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记忆移植

莫离休息，楚玺却没有睡，等母女俩睡熟他才起身出去，楚晟在客厅坐着看新闻，他过去到了杯水递给父亲：“爸……”

        楚晟伸手接了过来，指了指自己身边的单人沙发：“坐，爸有话和你说。”

        楚玺听话的过去坐下，等着父亲开口，楚晟关了电视，看着这个不自觉中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儿子，还记得儿子刚刚出生的时候他没有来得及出现在医院，在儿子已经被推了出来他才赶回来，那时候觉得儿子真的好小好小，一转眼，儿子大了，他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你出生之前，医生一直和我们说是个女儿，当时我和你妈都很开心，我出任务之前你妈还扯着我的手臂说我看不到自己闺女出生了，没想到，我这一回来，就成儿子了。”现在想想，当时那冲击力不是一般的大，女儿一下子变成的儿子，他记得自己当时整个人都呆了，说了一句现在想起来很傻的话，他说：老婆，护士抱错了吧。

        楚玺听着，没有说话，其实他知道爸爸想说的是什么，但是他还是想这等爸爸说出来。

        楚晟看儿子，伸手抚了抚自己发疼的额头：“你为什么就不能听医生的话是个女孩呢，你要是个女孩，就能安安稳稳的在机关当个兵，我和你妈……”

        楚玺起身过去，蹲在父亲面前：“爸，我一直都很好，以后也会一直平平安安的。”

        楚晟低头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的儿子，儿子能有今天的成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骄傲，可是，同时，正是因为他是一个父亲，所以他也私心的想要自己的儿子一生都生活在平安里面。

        “当年你要去特种作战队的时候你妈妈整天晚上哭，我那时候就觉得，让你选择当兵这条路真的是我的错。”

        “爸，是部队给了您今天这个儿子，小时候，我经常问妈妈，为什么别的孩子都能和爸爸再一次，我爸爸却不回来呢，妈妈当时告诉我说，爸爸是英雄，爸爸在给其他爸爸和孩子团聚创造一个安全的空间，爸，您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一个英雄的存在，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也完全是因为有您在前面一直引导着我。”

        “当林老提名是你的时候，爸爸的第一反应就是反对，可是我却不能反对，这是他对你最大的信任，莫云说，是我成就了你的今天，但是我真的是哭笑不得。”想到那天的事情，楚晟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有这样的儿子自己自豪，有这样的儿子，才叫可怜天下父母心。

        楚玺低着头，像个正在认错的小孩，他亏欠父母的，除了对他们的陪伴，还有就是他们对自己的提心吊胆，这是他还不清的，在他穿上特战部队的那身军装的时候，他就把担心留给了父母。

        楚晟看着低头认罪的儿子，他们很久没有这么说过话了，这也许就是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对话，等到儿子离开，再回北京，还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楚玺，从今天起，你要保卫的就不仅仅是我们的国家，还有那些为了我们的国家不得不隐姓埋名活在危险中的人，那些人，每个人的命都比你自己的命要重要，同时，有一点林老没有来得及告诉你的事情爸爸必须告诉你，这一刻，你就要寻找你的接班人，因为……”他的身份随时都有可能被曝光，他的生命也许就和林老似的，在一瞬间，就消失殆尽。

        这些楚玺何尝不明白，楚晟大手在他背上拍了两下，起身回房间：“别担心我和你妈，我们都会照顾好自己，也别担心离离和孩子，他们也能照顾自己，你只要把心放在自己的身上，你的平安，就是我们最大的期望。”

        楚晟上楼去了，楚玺还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动作蹲在地上，良久之后才感觉到肩上有人轻拍，他抬头看到对着自己笑的莫离，莫离蹲下身子和他平视，笑的温柔：“你要听爸爸的话啊，你不是最听爸爸的话的吗，不要担心我们，做你自己应该做的，怎么说，我也是将门虎子吧。”

        “女……”楚玺表情纠结的半天吐出了一个字。

        “啊？”莫离呆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楚玺起身，拉着她上楼：“虎子什么啊虎子，我性取向正常的很。”

        莫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从后面窜到他背上，让他背着进去：“妞，背着爷进去。”

        楚玺啪的一声在她屁屁上打了一下：“欠揍。”但还是雯雯的背着莫离回了卧室，这是他一辈子的宝，如果有可能，他想这么背着她一直到老。

        第二天，楚玺还有一天时间，难得在家陪着家人，莫离和情在那里修照片，楚晟和楚玺俩人看着豆豆，今天有妈妈在家，豆豆也老实了很多，她可不敢惹妈妈啊。

        “这程家的孩子多大了？”情看着一张墨羽抱着豆豆在城墙上走着的照片，侧脸问莫离。

        “十三了，比豆豆大十一岁。”莫离知道妈妈的意思，所以在妈妈还没有说之前先开了口。

        “这也差太多了。”情忍不住邹眉。

        “妈，杨振宁还大他妻子快六十岁呢，年龄都不是问题。”楚玺抱着玩累的豆豆去找吃的，又提墨羽说了句好话，“再说了，他们现在还小，现在是小羽认定了豆豆，将来豆豆真的不喜欢她，小羽也不会强求的。”那孩子他还是了解的。

        情嗔了自己儿子一眼：“我是怕咱们家豆豆耽误了人家，毕竟差这么多，等咱家豆豆知道什么是喜欢的时候也要十七八岁，那时候人家墨羽都三十一二了，不是耽误人家吗。”

        “妈妈，现在豆豆都这么缠着人家了，还真不好说，要是豆豆没有哥哥，她这么缠着小羽还能说是当哥哥，不过豆豆有哥哥啊，这丫头也是个小花痴，人家就喜欢她的羽哥哥。”

        “羽哥哥？”豆豆滴溜溜的大眼看向四周，没有人啊，妈妈又骗人。

        莫离和情对视一眼，都笑了，看吧，这小丫头就是喜欢缠着人家。

        整理好了所有的照片，莫离看了看，已经好几个g了，看来确实是拍的有些过分了。

        情把自己喜欢的都考到了自己的电脑上，还有上次洗出来的影集也拿了一份给莫离，还有一份已经邮到了父亲那里。

        豆豆拉着影集要看，楚玺拿了过来抱着她坐在地上给她看，里面还有一些豆豆很小时候的照片，都是楚玺找来的，这俨然就成了豆豆成长日记了。

        豆豆指着照片里的自己，又指了指自己，一个劲的说着宝宝，宝宝，楚玺摸着她的小脑袋，陪着她看。

        看到自己没有穿衣服趴在床上的那张，她笑眯眯的用手捂住不让大家看，羞羞的。

        她的小举动让大家苦笑不得，这孩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下午叶羽菲带着墨羽回来，楚玺也该离开了，豆豆抱着爸爸不让走，楚玺想起来以前儿子每次在自己走的时候都会闹，女儿是在部队长大的，看到自己走有的时候闹得更加的厉害。

        他抱着豆豆出去，和她打着商量，在等五天，他就能回来了，不哭行不行。

        豆豆撇着小嘴巴，不听，眼泪巴拉拉的掉，就是不让楚玺走。

        莫离将她接了过来，她还是挣扎着让爸爸抱，这次是直接哭出了声音，楚玺看了一眼，还是转身开车出去，豆豆还在哭，都可以用撕心裂肺来形容了，这次连墨羽劝都没有用。

        最后楚玺还是停车倒了出来，伸手将女儿接了过来，拍着她哭到打嗝的背给她顺气，果然他还是对女儿下不了心，以前儿子这样哭，他该走的还是会走。

        最后还是莫离开车送他过去，路上楚玺抱着豆豆一个劲的亲着她的小脸，给她商量：“宝宝送了爸爸就和妈妈回来好不好。”

        “不，不……”豆豆恨不得钻到爸爸的身体里，小手紧紧的握着爸爸的衣服，关键是这两天和爸爸形影不离的，突然离开，她实在是一下子接受不了。

        楚玺有些头大，继续好话劝着，可是这女儿啊，有的时候比莫离还难搞，说什么都不听，又打不得骂不得的。

        到了学校门口，莫离停了车，楚玺抱着还黏在自己身上的豆豆，“豆豆听话。”

        莫离伸手去抱她，豆豆怎么都不跟她，扭着小身子在楚玺的身上挣扎。

        楚玺最后还是狠心的将豆豆放在了莫离的身上，下车之后还没有站稳就停在了哪里，跃然一身黑色风衣站在他的前面，楚玺看着她的眼睛，眉宇之间淡淡的有了别的味道。

        莫离看着他久久的没有关上车门，叫了一声下车去看，看到了跃然她也微微一惊：“跃然，你怎么在这里。”

        跃然听到莫离的声音，才将目光从楚玺的脸上收了回了，看着莫离微微一笑：“莫离姐，我刚刚路过这里啊，我想去给艾尼尔买些东西，前段时间去找了一个朋友，离开都没有和艾尼尔说，我要买些东西赔罪啊。”她说着过去挽住了莫离的手臂，孩子似的和她撒娇。

        莫离不疑有他：“去哪里，我送你吧。”

        “好啊。”跃然说着就去了副驾驶座，楚玺站在那里看着，总觉得这个跃然有些奇怪，但是那里奇怪他也说不上来。

        豆豆哭闹着看着爸爸进去，知道没有希望了，就怏怏的被妈妈放在了她的宝宝坐上，开始睡觉。

        跃然说了一个地方，莫离低头看着她买的那些东西，微微一笑：“你买的还不少啊，就这么害怕他生气啊。”

        跃然的小脸有些垮了下来：“不是啊，我那天晚上担心他啊，就自己出去找他了，结果在路上遇到一个以前一起头东西的朋友，我就和他去了一些地方，我回来才知道艾爷爷出事了，如果当时我在哪里，也许就不会出事了。”

        莫离看着她懊恼的样子，拍了拍她的手：“不是你的错，你别想太多了，艾尼尔会理解你的。”想到艾尼尔的时候莫离微微一顿，侧脸看跃然：“你没看到艾尼尔的记者会吗，他说的话你都没看到吗？”

        跃然不解的开口看她：“我，我没看到啊，他说了什么？”

        莫离看着她迷茫的样子就知道她什么都没看到，微微摇头：“算了，你回来就好。”到了她说的地方，莫离停车，跃然自己下去，他们之间的事情莫离一点都不想管。

        告别之后莫离开车回家，丝毫没有看到在跃然下车之后眼神的变化，不再是清澈无光，而是复杂到让人看不懂。

        她转身看了楼，看着这里的一切，有些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脑袋，好像在挣扎什么，又好像在痛苦什么，她慢慢的滑坐在门口，手里的东西全部掉在了地上。

        艾尼尔结束了一天的通告，有些疲惫的回了自己的临时处所，电梯打开的时候他看到了门口的人，以为自己是看错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才确定确实是她，他快步过去，直接将人拉了起来。

        跃然突然被人拉到怀里，她脸色苍白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最后埋到了他的怀里，一直哭着和他道歉，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艾尼尔听着，也庆幸她那天出去了，开门带着她进去，将东西全不捡了起来，抱着她坐在沙发上，顺着她的发丝：“你没事就好。”

        在艾尼尔说完这句话之后才注意到跃然的不对劲，她脸色苍白的厉害，就连额头上都冒下了无数的汗珠：“然然，你怎么了？”

        “我头好疼。”跃然抱着自己头疼欲裂的脑袋，一直靠在他怀里抽搐，可见是真的疼到一定程度了。

        艾尼尔旋手将她抱了起来，要带她去医院。

        “不要，不要去医院。”跃然突然大叫了一声，除了因为疼痛而带来的紧绷，还有莫大的恐惧好想要把她给紧紧的包围住。

        艾尼尔停下了脚步，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眉头微微皱着，最后还是转身将她抱进了卧室，放在床上用被子将她紧紧的抱住。

        等到她欲裂的头忍了过去，她才一把推开了艾尼尔，冷声开口：“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

        艾尼尔没有想到她会推开自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看着靠在床边的打颤的人，他更加的奇怪，过去坐在床边，强制的将她的手拉到了自己的手心里：“然然。”

        “苏姐，找到了，那个女人跑回去了，怎么办？”

        苏欣然看着定位系统的那个点，“芯片有没有成功。”

        其中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着电脑上的线条，又回头看苏欣然：“今天晚上之后，林谨枫的记忆就可以完全植入到跃然的脑海之中，今天还属于混乱期。”

        混乱期，苏欣然深邃的眼中有了她自己的思量，拿起手机接通了那边的电话，艾尼尔看着自己的手机，看着来电显示，又看如同斗兽般的跃然，最后还是起身去接了电话。

        等到艾尼尔出去，跃然跌跌撞撞的从床上下来，从抽屉里找了纸和笔出来，头疼欲裂的写了几个字，然后压在了书的最里层，她做完这一切，好像是经历了一场巨大的斗争，终于脱力般的躺在了床上，睡了过去。

        “苏姐，成功了。”那医生突然大叫，刚刚居然的波动已经恢复了正常，苏欣然回头看了一眼，嘴角微微勾起，最后挂了电话。

        艾尼尔拿着手机，什么成功了，她给自己打电话就是为了让自己听到这几个字吗？

        回到卧室，看到已经睡着的跃然，终于是安静了下来，他过去将人扶好，给她盖上被子，起身的时候却看到了自己的剧本好像是被人动过，他伸手拿了过来，却看到了掉下来的纸条，弯腰捡了起来，紧紧几个人就让他把目光投向了床上正在熟睡的跃然。

        对不起，我压制不住记忆中的她。

        跃然根本就不会写字的，更不用说还写的这么好，记忆中的她，她是谁？这字体真的好熟悉，他应该还是见过的，可是是在哪里见过？

        晚上楚玺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程宁远洗漱完回来就看到他一个人站在那里，穆天磊在床上躺着玩手机，估计是在和乔乔聊天。

        “你怎么了？”

        楚玺回头看程宁远回来，关了窗到自己的床边躺下：“不知道，今天见了一个人，总觉得有些熟悉，但是又说不上来。”

        “敌人还是朋友。”程宁远也坐在了床上，拿过手机开机看向楚玺。

        “敌人？朋友？”楚玺咀嚼着这俩字，但是这两种感觉都不像。

        “你可被告诉我，那种感觉是林谨枫给你的，不是敌人，不是朋友，又不是陌生人的，这样的话……”

        “林谨枫。”楚玺突然坐了起来，没错，就是林谨枫，今天跃然看自己的眼神就是林谨枫，跃然的眼中都是清澈，可是今天下午的那个眼神，充满的复杂。

        “你怎么了？”程宁远解决了几个下面问的问题，抵着头给叶羽菲发短信，随便问了一句。

        穆天磊也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干嘛反应这么大。

        “你们信不信死而复生？”楚玺开口问道，那个人，那个眼神明明就是林谨枫才有的眼神。

        穆天磊和程宁远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由程宁远开口：“你没事吧，你还想着林谨枫死而复生啊。”

        林谨枫，跃然，艾尼尔，对了，还有艾尼尔，可是这个时间他要怎么和艾尼尔联系，这个时间，跃然应该已经到了艾尼尔的身边。

        可是，跃然怎么会突然变成了林谨枫，这是他怎么想都想不通的，林谨枫尸骨无存，不可能是死而复生。

        知道楚辞又打电话给自己说记忆移植的事情，他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是有人拿走了记忆移植的成果，用在了跃然的身上。

        “你把记忆移植的具体想法和我说一下。”楚玺下课之后回了楚辞的电话。

        “哥，你对这个感兴趣。”

        “有点。”他要确定一下，那个记忆移植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次他们研究的记忆移植有两种，一直是活人之间的，就是将一个人的海马体移植到另一个人的脑子里，这样就能同时拥有两个人的记忆，还有一种就是芯片移植，将一个人的所有的记忆留在一张芯片中，然后进行移植，不过这种的，人自身的海马体记忆会和芯片记忆两不相容，成功的几率小，最后可能只能存留一种记忆。”

        楚玺忍不住骂了一句，没事弄这么变态的东西做什么，楚辞有些委屈，这又不是他想出来的，更加的不明白，老大你是为啥发火咩。

        楚玺说让他把这件事忘了，以后不要再提了就直接挂了电话，林谨枫已经死了，那么，如果真的是记忆移植就只能是芯片移植，如果成功，那么，跃然就不会是跃然了。

        他们的政治学习很快就结束了，莫离他们也该回c市了，在回去之前，楚玺还是想办法见了艾尼尔一遍，神秘的低下仓库，楚玺靠在墙上，看着一直在抽烟的艾尼尔，看来他也已经知道了。

        “我只有一个要求，别动跃然，我的事情我自己来办。”他知道，为了自己的安全，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这个假的跃然带走，可是他真的做不到。

        “你知道她脑海里存在的记忆是谁的吗，她留在你身边你的危险系数有多大你知道吗？”楚玺皱眉说道。

        “林谨枫。”他对那个女人太熟悉，即使她伪装的在像，也改变不了林谨枫那带着侵略的眼神。

        “你知道还要把她留在你身边，你是疯了吗？”楚玺眼神一禀，对他的选择很不理解。

        “我不能让她毁了然然的身体，我能找回然然的记忆。”他低低的开口，带着些许的恼怒，抬头看楚玺：“我希望你能明白，做什么都是我自己决定的，你要做的，只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而已。”

        楚玺有些薄怒，一个领导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手下，自己要保护的那个人给自己说，你只要负责我需要的时候出现就行，这种人才是最任性的。

        楚玺回去，豆豆睡了，莫离还在等他，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好多好多的，基本都是妈妈给拿的吃的，楚玺去洗澡，莫离坐在床上等他。

        等他回来之后莫离直接靠在他怀里，也不问他去干吗了，从那天之后，莫离就基本不再问他去做了什么，要是能说的，楚玺回来也就会告诉自己，不能说的，她自然不会去问。

        “豆豆今天和爸妈睡了，他们都舍不得豆豆。”莫离靠在他怀里说着家里的琐事。

        楚玺搂着莫离微微挑眉：“小肥皂，”说着挑起了她的下巴：“想做坏事了？”

        莫离翻白眼，一巴掌打开他的手：“少在哪里胡咧咧，睡觉睡觉。”莫离说着就去关灯，人直接被楚玺压在了身下，她推了几下都没有推动。

        楚玺压住他乱动的身子：“女儿不在，媳妇儿，你说咱俩难得能在穿上，唔……”话还没说完腰间的肉就被人狠狠的捏了一下，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不老实的手反剪到了头顶。

        莫离侧脸没让他吻到，笑眯眯的看着他，楚玺挑眉，这丫头是要给自己玩点花样吗，行啊，反正他现在有的是时间。

        将人拉了起来，坐在床上看着她：“说吧，要怎么玩？”

        莫离大眼转了转，拿了手机过来打开qq去翻记录，上面有一些倩给她发来的图片，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淘来的，反正自己是在网上没见过。

        她小脸红扑扑的将手机交给楚玺，楚玺看着自己媳妇脸上这不正常的红晕，将手机接了过来，看到那些图片差点吐血：“这那个不睁眼的混蛋给你的。”

        莫离脸色微微一变，伸手就要去夺手机，不看拉到，楚玺看到qq上的签名就知道那人是谁，这个表妹，真的是欠揍型的，不过这上面的姿势还真是自己没有用过的。

        伸手将手机举高，微微挑眉：“我说小肥皂，你这是在说我没满足你吗？来来来，我们看看今天要用哪个姿势。”

        莫离现在后悔了，哼的一声就收回了手机，关灯要睡觉，可是人还没爬过去就被楚玺直接从后面抱了起来，坏坏的开口：“不然我们今天就试试那个在床边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来，我要睡觉……”呜呜呜，她后悔了好不好，她要睡觉啊，这人今天一定会折腾死自己的，都怪倩子，非要看看楚玺会选择哪一个，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的下场就是第二天莫离是被楚玺从被窝里挖出来的，她直接动不都想动了，但是他们今天要回c市，她还是挣扎着起来了。

        到了飞机上，莫离脑袋一歪，又开在楚玺的肩上睡着了，楚玺给空姐要了一条毛毯给她盖上，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莫离低声嘟囔了一声，睡了过去。

        到了c市，先去市里接了小柱子，小柱子这几天倒是被养的白白胖胖的，比莫离在家养的还好。

        小柱子见到爸爸妈妈开心的跑了过去，抱着妈妈的腿撒娇，这会儿是警务员在看着他，爸爸在那边忙着，他们也不急着回去，就让警务员去忙自己的，他们自己在家看着孩子就好。

        那警务员对着楚玺敬了礼，转身跑开了，莫离带着他们进去，小柱子去拿外公给自己买的零食去给妹妹吃，莫离去看了看厨房，“宝宝，这几天是外公在给你做饭吗？”

        “恩恩，外公做的饭可好吃了。”妈妈和外公，简直就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有木有！

        莫离总算是放心了，看来还是有个孩子在爸爸身边要好很多，可是他们这次走了之后爸爸是不是又不吃饭了呢？

        他回头看楚玺，楚玺微微皱眉，低头看着儿子，蹲下身子和儿子商量：“柱子，你以后礼拜六和礼拜天过来陪外公好吗？”

        小柱子重重的点头，他陪着外公，外公就不会一直在工作，都不休息，小小的人儿已经会心疼人了。

        “豆豆来，豆豆乖乖。”豆豆在爸爸腿边举着小手，认真的保证自己乖乖的。

        楚玺看着女儿，他还真不敢相信她会乖乖的，让柱子带着豆豆玩，让莫离在去躺会，晚饭他来做就好了。

        莫离这会儿还腰疼的厉害，也没和他抢，回了自己的房间去睡觉。

        莫云要给孙子做饭，所以到了下班时间就回家来了，看到门口的孙女就知道他们回来了，抱起跑过来的孙女进了家门，楚玺刚刚做好一个菜端了出来，看到莫云进来开口叫到：“爸，回来了，一会就能吃饭了。”

        莫云带着两个小东西去洗手，出来帮着楚玺：“刚回来就歇着，我来吧。”

        “爸，快好了，您去坐着吧，我和离离也经常不在，算是给您赔罪了。”

        楚玺这人，好就好在，即使是豪门子弟，人家也有一张甜嘴，只要是长辈，都能给哄的乐呵呵的。

        莫云是真的被他哄高兴了，抱着孙女靠在哪里看着他做饭：“这次回来能呆多久。”

        “还不知道，不过我觉得这次之后，老大调走的可能行会很大，这次学习，上面几个首长见过几次老大，再说，最近要筹备猎狼组，也许就是老大负责的。”那是全新的一直特种大队，本来可能是他们铁三角负责，可是在这段期间，他们好像都接到了神秘的指令，所以目前过去的人也只有程宁远。

        “猎狼组我们这边研究过，要过去估计还是你们铁三角过去，上边怎么说我们还不知道，但是你们三个缺一不可，程宁远干练，但有一点，他脾气有时候压不住，你这一点能弥补他，但是你也有一点，你面对事情永远觉得在你的掌握之中，即使你办不到，但是你也会给自己提高百分之五的可能和自己说能办到，这是你的弱点，这一点，穆天磊能很好的去弥补呢，穆天磊的缺点就是他永远太过理智，这是一个领导该具备的，但是也是一个领导最难处理好的，这一点，你们两个可以去弥补他，所以，你们铁三角缺一不可。”

        楚玺听着岳父大人的评论，微微一笑，没有想到岳父大人已经把他们看的这般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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