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神明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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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原上的积雪厚达三尺,几乎没过三人腰身,白雪覆盖下的路况无法判断。好在阿炳熟悉路线一路无惊无险。冰缂战衣保存热量的能力超强,包括运动和呼吸带出的热量都被冰缂锁住,就连汗水也被其吸收转化成养分供给躯体。
在一处山丘阿炳停下了脚步,三人伏在山坡上看到通往雪域的道路已经被神卫营把守,把守的神域将士穿的都是冰缂战衣,这代表他们是低阶战士,进而判断这个位置就是雪域外围。因为但凡有些修为的神将是不会穿冰缂战衣的。
“我们从另一个更为隐蔽的路径进入雪域。”阿炳要走到冰原通知族众进入掩体。
波波趴在雪坡上喘气道:“可是,我们真不能用灵力吗?我好累啊!”
“那些人都在监控灵力场,我们不能开启封印!”泽浣说道。
阿炳见波波趴地的姿势就知道她是真累了,她失去了仙骨单拼体能在极寒之下的确很痛苦。阿炳道:“如果要用灵力,就得用一波更大的能量覆盖住我们的灵力波。”他抬眼看到当前位置与前往外围监控地的对角区域是一座高耸的雪山。
泽浣顺着他抬头眺望的角度也看到了雪胖子攀爬的山壁,他会意对阿炳道:“看到最西端那个突出点了没,应该是松石层,我们一起击打。”
阿炳闻言点点头,两人从腰间行军包中翻出套甩石绳,又在雪地中摸索一番捡出手掌大小的鹅卵石。波波见两人利落地把石头套在绳套中,两人依据雪风的速度与力度选好角度,绳子在臂膀挥动间如螺旋桨飞旋,两颗石头飞入风雪直接击打在雪山突出的松石层。
随着几声闷响松石松动落下,突如其来的细微震动惊醒了沉睡的雪盖。高山西面的雪层成片滑落,浩浩荡荡雪崩如巨浪。正在山体下方布监控阵的小兵们只顾收拾东西往上撤离,趁此空隙阿炳和泽浣开启封印带着波波御风飞逃。
雪崩瞬间爆发出的能量足以覆盖他们的灵力运动轨迹,就算被神卫营其他监控阵识别到异常也没法追本溯源发现他们。
阿炳和泽浣带着波波专心奔逃,完全没发现身后还有个黑衣小尾巴且目光阴鸷又带着丝哀怨还有丁点不易察觉的委屈。
无邪心里在滴血,他最信任的三个人啊,就这样瞒着他行动。神域太子感到神域战略分析师的话非常正确,要瓦解强大的族群唯有从内部分裂他们。亦如此刻,神域太子的威望被三个最亲密的人践踏。阿炳是无邪从小当成亲信培养的仙鹤,泽浣是无邪从北冥渊亲自教出来的同盟,而今都被自己的老婆策反投营,尤其是阿炳,是无邪从小雏鹤就养在身边的人。戳心窝子!
阿炳带着两人来到雪域与冰原的接壤处,阿炳看着隐藏在雪下的路径,往西是冰原,往东是雪域。阿炳和泽浣再度封印元神没敢用灵力,而阿炳也不敢用羽毛通知族众。
“再往哪里走啊?”看着茫茫雪域,波波不知所在坐标:“怎么感觉我们越走越偏?一个雪族人都看不到,怎么也得要逮一个人来问问情况啊!”
“谁说没有人的?人多得很!”泽浣双手抱胸冷声说道,“阿炳,你把我们引到对阵区域来当炮灰吗?”
波波闻言第一反应是摸住腰间的缚灵袋,再召唤出背后的梼杌刀。
阿炳没好气的道:“这哪里是什么对抗区域,你没发现两方都很克制吗?”随着话音落下,阿炳和泽浣开启封印,灵力波以两人为中心点向周围蔓延开,横扫千雪,被灵力巨浪冲开的积雪似白色的浮沫冲向半空继而被暴风裹挟乱飞,积雪覆盖下的两方城墙逐渐显露出来。羽灵族与雪族的战士两方对峙,箭尖对箭尖,刀锋对刀锋。
而此刻两方人员纷纷调转方向,将兵刃对准身穿冰缂战衣的三人。
“哦?!”波波目测了两方兵力,松开了摸缚灵袋的手,背上那把梼杌刀也隐遁消失。她挥出一张白色的手帕,在雪风中尬笑:“冷静,克制!”
阿炳心想他一千年前回过冰原,两族虽然没有什么交集但远远没到剑拔弩张的地步。
羽灵族的守卫兵向一旁的守卫官道:“他们穿冰缂,应该是神域的人,怎么办?”
“没见过神域的人举白旗投降的。估计是想进雪域浑水摸鱼的人,或是妖!”
“那怎么办?”
“先看看!”
另一名雪族士兵:“老大,是神域调查团的人吗?”
“调查团都在西面跟长老交涉,这三个人估计是想混进来搅局的。”
“弄吗?”
“弄!借口打羽灵族,把水搅浑!让调查团滚!”
波波手中的白旗还在摇摆讨好,雪落下,逐渐覆盖住两方的城墙和守卫。咻咻两声,箭矢划出一道雪缝,灵力摩擦出的热量带出一条光带直逼波波三人。
“你们不懂规矩啊!”波波丢下帕子开启缚灵袋躲着箭矢的追击御风而起,而阿炳和泽浣则十分淡定的站在原地,冰缂战衣的防御盾发挥作用,周围冰雪凝成盾牌挡住了那些灵力薄弱的箭矢。
“早说啊,我就不开缚灵袋了。这里会不会有神卫营监控?”波波返回两人身边说道。
阿炳道:“不会,这里是冰原和雪域的边界,位置敏感,神域不会在这里布监控阵。”
“那你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泽浣盯着他冷声问道。
“呃我没料到是如此状态,之前这里就是荒芜之地无人把守,可以随意进出。”
而两方人员看到三人的作战衣不单单是冰缂衣还融入了神域其他法力,就是神域的战略装备。于是乎,两方人马又开始讨论起来,羽灵族得出的结论是雪族封锁所有进出雪域的道路加大对冰原的防御人手是个宣战的信号,如今边境线上出现神域的人更是印证了这点
雪族的战士则是认为神域已经背弃了彼此的同盟关系,雪族境内的指挥官是雪族长老的孙子,在雪族得知神域居然容忍万灵之皇单体复制繁衍的孩子平安长大,神域少尊还要与之结合。覆灭危机袭来,那指挥官对手下说道:“既然神域要派人至此,为了他们和羽灵族联盟来对付我们,先下手为强。”
双方都认为阿炳三人是为了联络对方攻打己方。
当然这一切都是一息之间的暗流涌动,对于立在两方中央的三人全然不知,他们只是在考虑要往哪里退。
旋即,雪族架上锁灵箭弩,不宣而战地向对方发动攻击。战火就这样在三人出现的边境展开,雪族与羽灵族同属于上古万灵族,曾经他们说同一种语言,喝同一条江的水,跳着同一支奉神舞,也都信仰万灵之皇。只不过一个选择了背叛与改变,另一个选择了忠诚与坚守。来自同一种文化的相反立场让两族之间的仇视也越发强烈。虽然,他们克制了十万年。
泽浣拉着波波离开火力交汇点,而阿炳却不敢迈动脚步,羽灵族的战斗力太弱。他们退居的冰原是万年冻土,坚硬如石的土地供养不了他们,他们不得不变成鹤身以冰原的根据点迁徙到九州各地蹭灵力场,不知道的人只道他们是候鸟迁徙。无疑阿炳是幸运的,少年无邪想要豢养灵宠时在盐城浅泽遇到了雏鸟的他,收留在身边取名炳。
炳:明也,无邪当时托起这只小鹤,那对鹤目如火如炬,明亮炙热。虽未成灵却透着股不甘庸庸的仙气,就那灼灼一眼的对视让无邪决定选他。从那刻开始,阿炳便跟着无邪进入了神域。
雪族的兵器来自神域,他们占据了雪域这个灵力场,有转化冰川为冰缂的能力,这些年靠着冰缂走私又赚了个盆满钵满。攻向羽灵族的锁灵箭是神域最好的中远程攻击性武器,所带出的破坏力惊人。羽灵族的防御力量还处在灵力稀薄的普通羽箭上,阿炳没有办法丢下这些手持普通羽箭的族众,任其成为炮灰,他亮出了自己的白色羽翼,羽翼在雪中勃然舒展,那对白羽除了萧朔寒而外还从未在人前显露。
他飞到火力交汇的上空,白色羽翼灵光幻起,那些如珠宝光泽的灵力凝结成剑准确无误的击溃掉雪族城墙上的锁灵箭弩。
他飞在高空,在强劲风雪中鹤目如炬,在摧毁了外围锁灵箭弩之后他锁定了雪族防御墙内所有的攻击性武器,将那些来至神域的攻击设施尽数毁灭。
对于阿炳的出手,战场双方当场就惊愣了,那对巨大的白色羽翼是羽灵族的标志,但是向来独善其身的羽灵族又为何穿着神域的冰缂战衣?雪族指挥官当即关闭边境,派人通知族长,泽浣眼尖一指便定住疾行的报信小兵,无邪无涯还在雪域调查冰缂的去向,不能让雪族知道此番事件免生意外。
被阿炳的壮举惊愣的还有波波和泽浣,尤其是泽浣在见到他那对巨翼之后才明白阿炳不敢飞升一品正仙的缘由。为了保护阿炳,他在神域的事情于羽灵族内也属于机密,守卫边境的羽灵族战士不敢擅自专断遂向空中发出了一支羽灵剑,片片羽翎飞入雪空化成炫目的烟火,通知族中长老。
突发事故让阿炳也颇为丧气,他穿着冰缂战衣以羽灵族的身份攻击了雪族,随便一条都能构成战争的导火线。
“我们是不是惹事情了?”蹲在半空的波波对着泽浣讪讪而道。
向来不是好宝宝的泽浣同样蹲在自己的云座看脚下的战况,他不认为阿炳的做法有什么错,泽浣冷笑了下,无所谓地道:“怎么就怕了?不像你的风格啊。只要你有能力承担后果,就不叫惹事而叫处理问题。”
“所以,你们都是有备而来?!你们打算用什么方式处理问题?要开战了吗?要我通知三军取消休假全员归队配合你们吗?”无邪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在雪风中显得如鬼音般冷幽幽。
波波惊悚不已,她一回头就看见身穿黑色行动服的无邪,他那身行动服比之他们那身银色冰缂战衣在这阴沉的雪风天还具隐蔽性。
他面无表情的将雪族的边防团禁步在结界之内。
泽浣见无邪出手帮阿炳,贱兮兮的打了个招呼:“你来啦!”
那语调,那表情就像无邪参加烧烤聚会迟到了半场似得。无邪哼了声,并未理会他,只是望着远处的阿炳。
阿炳深吸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欠无邪一个解释。十万年,他从一个小雏鸟成为能进阶的仙灵,都是因为无邪的栽培。他没有收回羽翼,飞到无邪面前,低头道:“殿下我,我不是有意的。”
波波不知道那对羽翼代表了羽灵族,她以为他在为擅自逃离结界而道歉,急道:“无邪,是我逼他带我出来的,你不要怪他。”
泽浣拉着她回避道:“别管他们两个,阿炳相当于是无邪养大的儿子,如今儿子生了二心还想造反,你说怎么办?”
“儿子?!造反?”波波有些跟不上泽浣的节奏。
泽浣看到无邪降在雪族边境哨营的结界,又道:“看来无邪已经做出选择了,儿子嘛,再调皮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
“阿炳跟着无邪多少年了?”波波问道。
“从小雏鸟开始,十万年。听说阿炳初到神域时,水土不服天天吐,是无邪亲自到药王洞配药调养好的。”泽浣道。
波波内心一阵酸汤涌动,哼了声:“真令人嫉妒。”
无邪与阿炳,一黑一银对峙了片刻,阿炳对无邪堪堪跪下道:“属下愿意服从神尊殿下任何责罚。”
无邪冷睨着他道:“你隐瞒真身来到我面前,做了神域护卫官还兼任我的机要秘书,你知道你将面临何种处罚吗?”
阿炳闻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属下属下怕雪族想要把水搅浑,而把羽灵族卷入冲突,让事态复杂化。属下只是想通知族众克制谨慎不要受任何人的挑衅而出击。”
无邪继续冷声道:“你让族众克制谨慎,自己却毁了雪族的火力点?!”
阿炳的头低得更低:“事发突然,这里在一千年前原本是没有边界对垒。这里就是一片无人看守的荒芜之地”
“一千年前你就回过家,你说你潜伏在我身边有何图谋啊?!”无邪默然又问。
“殿下,我没有任何图谋,我”阿炳痛苦到无以言表,“我愿剔除仙骨,自毁修为,囚于渊底,自证清白。”
无邪闻言,眸色暗沉,他举起手,掌中出现一团小火雷:“你真愿以此自证清白?我这一掌劈下你的修为就真化散了。”
阿炳的头重重叩向他:“属下不值得殿下亲自动手,属下自行了断。十万年主仆,殿下于我有再造恩典,是我对不起殿下,污了殿下英名。”说罢他双手祭出火雷毫不犹豫地劈向自己命门。
惊天火雷在如幕雪风中电光炫目,让蹲在远处的波波和泽浣惊骇不已,包括在两座城墙上吃瓜的士兵都吓的捂起了嘴。
然而那道火雷被团更大的火雷冲撞并未触到阿炳的身体,飞入晦暗苍穹,化为烟火。
这一亮,让两域都响起了警报声。
无邪恨道:“我就如此不值得你信任?你的真身重要吗?你为什么就不愿跟我说一句实话?你在我身边都是这样靠揣摩我心思行事?步步为营地计算你的每一步?”神域太子的心被伤透了,波波鼓动两人离开神域让无邪生气,阿炳的态度却叫他伤心,十万年虽是主仆,但他却从未拿他当仆人对待过。伤心让无邪咆哮帝俯身:“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你是羽灵族又有什么关系?你滚回你的族部,不要让我在神域看见你!”
说罢他御风往雪域飞去。
阿炳看着他疾行的背影痛哭流涕:“我怕说了您赶我走啊!殿下,殿下!”
阿炳真像个被父亲抛弃的孩子,那洁白无瑕泛着荧光的羽翼随着身体的颤栗而簌簌抖动。他还记得那年他跟着父母迁徙到盐城,他父母因蹭一位地仙的灵力地被其发现而殒命。他那时还是一身灰色绒毛的小雏鸟,走在荒芜浅泽之上,躲避盘旋于头顶的苍鹰与游曳在湖泽的水蛇。是无邪捧起了他,当他还是只未开灵的小雏鸟。
从未见无邪发火的波波问泽浣:“怎么办?我不知道如何劝他啊,被儿子背叛的感觉有比被妻子背叛强烈吗?”
“你想干什么?”泽浣悚然的望着波波。
波波讪讪而道:“我也有事情瞒着他啊,要不我以毒攻毒,让他觉得阿炳隐瞒不报这件事跟我的相比就像毛毛雨,说不定就原谅阿炳了。”
泽浣眼角笑出了泪,一群奇葩啊!
“你给无邪戴绿帽子了?”
波波拍了下他肩膀,悄悄地说道:“幽冥神君是我爹,怎么样,够劲爆吧。这条消息能挽救阿炳吗?我在奉莲殿被魔气冲撞唤醒记忆后,就一直瞒着他没说。”
泽浣心想的确够劲爆的,但还不是时候,他拍拍波波道:“还是等等再跟他说这件事。你去陪你相公让他看开点,我守着阿炳免得他再做傻事。”
天空慢悠悠地飞来只白色巨鹤,落到阿炳身边展开一边羽翼如护雏鸟般的将阿炳搂在怀里道:“阿炳,不要害怕也不要难过,他给予了你名字,他无法割断对你的感情。”
阿炳哭倒嗝,他道:“正因如此我才更恨我自己,我欺骗了他,我伤了他的心啊。”
“无邪会明白的,等他气过了我们再想个办法给他个台阶,让他诏你回去。”泽浣也飞到他身边说道。
阿炳摇摇头:“我在他身边十万年知道他的脾气,说不让我回神域就一定不会让我回神域。”
“哎,先回家吧,你这样蹲在半空哭也不像话啊!雪族的人都在看热闹了!”泽浣说道。
阿炳瞟了眼雪族前哨地的结界,双眸一亮。他知道结界是无邪下的,证明他不让自己回神域是为了保护自己。
泽浣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雪族前哨营地上的结界道:“是无邪下的结界,你放心,他割不断对你十万年的情谊。你先回家闭门反思,给他个台阶。”
阿炳明白他的话意,骗了他十万年怎么样也要让他发发脾气啊。他想通了,便领着泽浣对长老说道:“长老,这位是神域的泽浣仙尊,我的朋友。”
大白鹤对泽浣行了一礼道:“我们家阿炳在神域没少麻烦你们吧,请随我到羽灵族居地。”
泽浣双手合十向他行礼,两人跟着大白鹤前往冰原。
相反方向,波波才知道她相公生气有多烦,只顾往前冲,她用缚灵袋的灵力到底不如他,忍无可忍的波波冲着暴雪中逐渐模糊的背影吼道:“无邪,你站住,我追不上你。”
见他并不理会自己,波波更生气道:“你真小气,阿炳不过是想留在你身边而不敢告诉你实情。谁没点小秘密?你不就是觉得手下隐瞒了你,传出去丢你脸吗?”
无邪收住脚,转身对着她,波波没收住速度撞进了他怀里,如墙的身躯撞得她晕眩微懵。
无邪还是很生气,几乎是低吼对她道:“小秘密?他是我侍卫也是神域储君的机要秘书,神域在他面前就没有秘密。我会怕我丢脸?我是怕他丢小命!隐藏真身潜伏在我身边,还担任机要秘书,别说让诸神知道这件事,就算是神卫营的条例,也能把他当真间谍行雷刑之罚。他要早跟我说,我就直接修改神域入籍条例,吸纳万灵族进入神域,这算事吗?这不算事!可事到如今他就算事,能把他搞死能让我威信全无的事!泽浣在神域才呆了多少年,他多谨慎,多低调。即便自曝真身旁人也抓不到他把柄。阿炳了,还是我亲手带出来的孩子,莽撞透了,擅自下界,还还攻击雪族,挑起战事。我怎么保他?”
波波靠在他怀里搂着他开始撒娇道:“现在为阿炳改条例也不迟啊。雪族先攻击我,阿炳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才摧毁其火力点,扯其他的干什么?!”
无邪被她拱的暗香满怀,郁结在胸也忽而舒朗:“现在不行,雪族的事情还没解决。我现在改条例会让神域误会我在保雪族。先让阿炳在家着急、难过一阵子,太可恶了,居然敢瞒我。”
波波闻言知道他气过了,仰着头望着无邪笑道:“我家相公真是十里八乡的大善人。”
无邪搂着她继续往前行:“居然敢鼓动阿炳和泽浣离开结界,他们都被你带坏了!回去再跟你算账。等会到了雪域当我小侍从,不要暴露身份,知道吗?”
“嗯。”波波应了声,她当然不能暴露身份,不然大家就都知道神域警示结界内的人是假的。
波波笑了笑收回缚灵袋任由他搂着御风而行。
雪族居住地在冰川之后,由冰砌成的堡垒绵延成一个环形建筑群,兼顾居住与防御。雪族是利用冰雪能量的高手,波波走进冰垒见到房屋里一应俱全,再往里走有些布局可谓奢华。
无涯见无邪来了疾步上前汇报工作,他道:“雪族族长醒了,给我们的帐单流水显示多余的五万gk的冰缂全通过黑市卖给了妖界。”
无邪冷笑了下:“妖界哪里来的钱买那么多冰缂?泽浣之前给妖界堪舆过,就没发现能量异常。神卫营监控三界也没发现异常点,冰缂应该还在雪域,只有在这种极寒之地才能屏蔽冰缂的能量值。他人在哪里,我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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