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番外一（下）

预警：视角很乱，非常乱。

        01

        西瓦女士的毕业作业是迪克、杰森和提姆每个人只用西瓦女士教授的格斗方式将蛇王完全击败一次。

        三个人为了节省时间，商讨后决定挑战高难度卸关节，这样不会影响下一个人的时间。

        三个人表面上只有迪克凭手感做到了。

        所以杰森提前半个礼拜出关，提姆等了整整一个月。

        02

        迪克只收到杰森打赢了的消息，因为杰森在打之前就直接定好机票准备好护照，等蛇王趴下，一出门直奔机场溜了。

        杰森临走前删掉了提姆设备里所有与自己有关的内容。

        03

        迪克陪着提姆等了一个月。

        提姆一直都知道杰森去了哪，但是因为设备内容没有备份，所以他不想说。

        当然更不想说的原因之一，是担心迪克知道杰森的行程会提前离开。

        在分别时，迪克给了提姆一封介绍信，提姆给了迪克一本杰森旅行指南。

        04

        在独自踏入南美洲的第十天，杰森拾取装备撬棍一根。

        在独自踏入北美洲的第十五天，杰森拾取装备□□两把。

        然后毒品大国就有了挑染白毛勇闯销毒区的地下传说。

        在独自踏入北美洲的第一百一十四天，杰森被请到了当地最大豪门势力的府邸，而坐在上宾位置的正是他哥，于是转头就在警铃“嗡哇”的背景音中被迪克拎回了美国。

        05

        毒品大国不乏高质量□□，但是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已经掌握在这些人的手里，政府基本控制困难，如果失去牵制，比起哥谭混，乱程度只差几个神经病。

        所以在打击犯罪之后，还是要从政府政策下手。

        这种地方最好□□头和白道头是一伙人，黑的松多少，白的放多少，达成共识，由白的一步步蚕食黑的，最后彻底取代。

        06

        回到哥谭的提姆把介绍信送到韦恩家，第二天被布鲁斯质问从哪得来的迪克的笔迹，在不能提供一直化着妆的迪克就是迪克，已经变换形体的杰森还是杰森的证据的情况下，再次被不想再拉一个孩子进入危险的打击犯罪事业的布鲁斯·韦恩赶出韦恩宅。

        离开韦恩宅的路上，提姆在巷子里遇到了一个对抢劫犯拳打脚踢的金发妞儿。

        07

        进入美国地界不久，在某条不知名的公路旁，一个脸上划着两条道、湿淋淋的紫眸少年拦住了迪克和杰森的车，并将身边昏昏欲睡的青年和女童拜托给他们。

        看着青年这张略微熟悉的面孔，迪克调转方向搜出去往西海岸的地图。

        08

        欧忒妮的第二百七十三项任务是护送一群法官家的女儿去往其他州，有些法官或许也知道在蝙蝠侠的持续打压下维持不了多少时间，所以将大量的家产变卖成珠宝首饰，以送女儿留学的名义转移出哥谭市。

        穿着漂亮时髦的衣服，擦着最流行的香水，画着在迪克教导下毫无破绽的妆容，欧忒妮完美无瑕的融入了叽叽喳喳的妙龄少女之中。

        09

        哦，不能说完美无瑕。

        毕竟在其他少女看来，她们都觉得那个坐在角落里的女孩太羞涩了。

        明明拥有火焰般红色的头发和灿烂的金黄色双眸，长得也算是清秀可人，却总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看着别的小姑娘嬉笑打闹，并露出羡慕的目光。

        所以几个开朗又大胆的小姐总是笑眯眯地凑上去，想把这个从未谋面的胆怯姑娘拉进她们的圈子里去。

        10

        欧忒妮并不承认自己有什么内向羞涩和羡慕的目光。

        那明明是高贵清冷的气质和老母亲慈爱的目光。

        多么朝气蓬勃的女孩们啊，多么无忧无虑的女孩们啊。

        11

        “欧忒妮，欧忒妮，你喜欢哪个明星啊？我跟你说可帅啦~”

        “欧忒妮，你平时都看什么小说呀？你嗑cp吗？你听说过蝙布吗？”

        “欧忒妮，你听说过穿越吗？”

        “欧忒妮，你看这个系统好好笑哦~”

        “欧忒妮别出来！他们都疯了！”

        “能不能把这个交给我爸爸”

        “欧忒妮再给我一个拥抱吧欧忒妮……”

        12

        “都统计好了吗？”

        “潜逃家庭共计六个，十四个女孩，四个男孩，三十六个仆人全部清理完毕。”

        “珠宝已经核对完毕，差了一对耳坠。”

        “谁的？耳坠长什么样？”

        “那对她出来的时候不喜欢丢海里了。”

        “回哥谭。”

        13

        “我不要回去找奥利弗·奎恩，我要单干。”

        “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能对自己负责，也能养得了利安。”

        “兄弟，我看你有点眼熟啊。”

        “卧槽，你，还有你，你俩不是死了吗？！”

        14

        还没到星城之前，被喊急停的迪克和杰森不得已拉着人绕道回哥谭。

        15

        这半年多可能是线索大师过的最痛苦的有一段时间。

        不仅要犯罪时在一众哥谭罪犯中保留自己的特色，思考怎么留下层层容易又不容易让人发现和理解的线索，还要应付蝙蝠侠，以及最近新出现的、不知道哪来的搅局者和红罗宾。

        咱老乡就说，“红罗宾”这名字一听就和罗宾有关系，但是这人咋就不跟蝙蝠侠一起行动，偏偏差着时间走呢。

        这多难为罪犯啊。

        16

        叛逆少年绝不认输。

        今天成功逃出8公里。

        再接再厉。

        17

        今日谷歌搜索记录：

        两岁的婴儿应该吃什么？

        如何应对青春期少年和疑似仍在叛逆期青年？

        怎样缓解揍人的冲动？

        18

        回到哥谭前，三个人合伙捣毁了某城的一个大型军火倒卖团体，偶遇一只猫。

        青年抱着孩子追着猫跑了。

        19

        欧忒妮掏出藏起来的耳坠，这对耳坠是由珍贵的蓝珀制作的，雕刻成羽毛的样子，晃动一下能听到什么东西极其细微的碰撞声。

        趁四下无人，欧忒妮悄悄拆开耳坠上方的螺丝，果然在耳坠的内里放着一片极小的芯片，可能是这家法官给家族留下的后路。

        可惜。

        欧忒妮犹豫了一下，在耳坠内侧的空隙中塞上棉布，又重新拧上螺丝还原回去，再晃一下，耳坠没有声响了，于是心满意足的把耳坠揣进怀里。

        20

        今天成功逃出12公里。

        再接再厉。

        21

        红罗宾和搅局者并排坐在路边。

        提姆刚刚结束和神谕的网络竞赛与教学，接过斯蒂芬妮递过来的冰激凌，又是躲过蝙蝠侠追查的一天。

        开心。

        22

        刚才飘过去那辆车上坐着的是谁？

        23

        我肯定是太困了。

        24

        不是我透露你行踪的。

        是我我也不能承认。

        肯定是你太好找了。

        25

        回到哥谭前，杰森利用各种渠道查看了关于哥谭的各项资金流动。

        这么多年韦恩集团的基金虽然一直为哥谭建设拨出巨款，但是由于□□盘踞、政府落实不到位等问题，哥谭的情况并没有得到明显的好转。

        所以杰森冒出来一个想法。

        26

        □□扛把子要当，政府头头也不能落。

        从今天起我就是要统一黑白两道的男人。

        27

        那我家书多，你要来看看吗？

        免费的。

        要不要我帮你办一个假的身份，拟个介绍信，送你去上个大学进修？

        28

        今日谷歌搜索记录：

        15岁谈恋爱算是早恋吗？

        中二病的年龄段/18岁还在中二病高发期吗？

        我朋友说他看到他哥身上经常散发着母性的光辉，正常吗？

        29

        把大龄弟弟送进托儿所，啊，不是，送进德雷克大宅后，离开德雷克大宅的迪克边往猫头鹰法庭赶，边想怎么才能骗出来一只或许已经重新变回标准利爪的利爪。

        30

        找到棺材里放着的相机，拆开相机，确定没有被安装定位器、窃听器，在空位放入耳坠并塞上调查到的法官名单，拧上螺丝。

        冲啊！

        31

        杰森从来没见过迪克这么生气的情况。

        打与迪克接触，迪克一直是面无表情的冰冷状态。杰森一开始以为迪克是因为自己被布鲁斯·韦恩收养了，替代了他的位置所以不喜欢自己，但后来发现迪克只是习惯于摆一个表情或者对于其他的情感表达不习惯。

        但是自从自己摸索着让迪克发觉他的“愚蠢”笑容十分惹人并且更容易达到目的后，他就很少再如以前一般冷着张脸散发闲人勿近的气场。

        在遇到提姆和卡珊德拉后，三个人更是背着迪克结了一个“迪基鸟复健”小联盟，专门插科打诨在迪克不经意间帮他找回自我。

        而这次从猫头鹰法庭回来不知道迪克发什么疯，冷着张脸的拿着芯片拽着小红鸟在电脑前熬了一夜。

        32

        猫头鹰法庭的法官接到哥谭据点无一例额外均被烧毁的消息时正值半夜，各处宅邸的主人不慌不忙从床上爬起，点燃灯火，迎接由远而近的警笛声。

        只有还在总部的法官们急着销毁利爪尸体以及各种档案，由于体积庞大最后不得已把这些搬进实验室统一焚烧。

        33

        转回身看见“灰色之子”悄无声息的带着几个人出现在了眼前，满心欢喜以为这次定能逃脱，却被捆起来逼问猫头鹰法庭相关情报以及一个不知道有什么问题的利爪信息，明明按照记忆里的资料都说了，最后还被捆成一团送给迟来一步的gcpd。

        34

        不都是坦白从宽的吗？

        你这不讲武德啊！

        35

        哥谭的夜里向来都少不了火光的陪伴，尤其是阿卡姆学员费尽心思定期外出放风的时候。

        但是今晚阿卡姆某种意义上难得的安静，特指没有热武器轰炸的安静。大大小小的囚犯齐齐坐在牢房门口骂骂咧咧的听着疯人院深处传来的小丑参杂着胡言乱语的高呼声，没人想越狱。

        有时候这些罪犯也怀念当初还有五颜六色小鸟在身边的蝙蝠侠，最起码那个时候蝙蝠侠下手还没那么狠，被罗宾打两下还能呼吸到哥谭的阳光温度，即使都是被抓谁不想少挨点揍呢。

        可惜，这座犯罪之都还是没能留住斑斓色彩。

        36

        所以当红罗宾闯荡江湖时这些罪犯兴奋了一阵子，然后哀怨的发现这只小红鸟跟蝙蝠侠的联系不太大，所以脑子没大病的罪犯们又老实了，静待什么时候蝙蝠侠把自己弄进阿卡姆，只留下些执念深重的还在跃跃欲试。

        37

        杰森在袭击完猫头鹰法庭之后给自己列了个计划单，包括但不限于哥谭市□□收束、阿卡姆病人极限求生等等。

        但是整个清单只完成了百分之五十左右大学就春季开学了。

        完成的部分主要是趁着蝙蝠侠搞超人和怀念超人的功夫把□□拢吧拢吧再清一清毒品销售。

        38

        而关于阿卡姆的部分，还没等杰森白子弹进红子弹出，就被先他一步蹲在阿卡姆大门上的他哥拦住了。

        39

        杰森的成长速度极快，但是奈何并不想用杀了迪克的方式来抵抗迪克阻止自己的行为，而迪克又因为成为利爪没有痛觉恢复迅速。

        两只小鸟在阿卡姆小丑的牢房前大打出手，小丑周围几间牢房里的稻草人、谜语人、日历人抻着脖子往外看，腹语者拍手叫好，双面人的两个人格甚至恨不得自己先和自己打一架看看哪一面冲向事发地。

        40

        迪克很头痛。

        自从不再持续接受法庭的洗脑后，自己原本拥有的记忆和猫头鹰法庭灌输的记忆疯狂搅和在一起，时不时冒出一个破碎片段，上一秒还在洞中举着烛火与蝙蝠侠发誓，下一秒就和威廉一起将匕首掷向靶心。

        随着时间流逝和耐心梳理，真实的记忆逐渐连成线，只不过仍有些虚假的记忆偷袭背刺。这也导致迪克对于自己应不应该使用更残暴的手段制服敌人，甚至杀死敌人这个问题更加混乱。

        再加上猫头鹰法庭杀死欧忒妮带来的刺激，平日将将维持住的和平表面被残忍地撕破了一条口子，他在袭击法庭那一夜严重失控了。

        41

        虽然离开布鲁斯的时间已经比和布鲁斯在一起的的时间还要长，但是蝙蝠侠定下的规定依然在迪克内心扎根深埋。

        眼看着四周洒满了从多个利爪身体里喷溅出的黑色血液，地上多的是断头残骸，迪克倍感窒息。

        显然利爪的体质无法缓解精神上带来的头痛。

        42

        那么在头痛的时候怎么才能缓解不适？

        43

        当然是去阿卡姆随机抽取一个幸运儿发发火打一顿。

        只是没想到正好遇上提撬棍而来的杰森。

        44

        最后迪克和杰森做了一个约定。

        45

        初春，哥谭大学政治学院迎来了一名文笔极佳的愤青，哥谭郊区阿卡姆疯人院迎来了一名包吃包住的新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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