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14章

当晚，回家收拾行李准备第二天跟着布鲁斯和迪克去寻找杰森的提姆本能的反复查看那封来地不详的邮件，检查无误后准备存到自己安放有关于蝙蝠侠和罗宾资料的u盘里，而在u盘固定存放的位置却发现u盘不到了。

        提姆脑子“嗡嗡”直响，苦着脸趴在杂乱的房间中到处翻找。

        “扣扣”

        “少爷，今天有好多人打电话询问有关您拍卖的蝙蝠侠和罗宾资料礼包的事情……”管家迈了进来。

        “什么礼包？”提姆感到莫名其妙。“我没有拍卖过什么礼包啊？尤其是蝙蝠侠和罗宾资料的礼包。对了，今天有人进过我房间吗？”

        “没有。”管家举起几张传真递过来，提姆坐在地上抻直了腰，心不在焉的看过去，慢慢瞪大了双眼。随即他飞快爬起来，摸出手机给留（kou）在湖边小屋住宿的迪克打了过去。

        “给我准备辆车，我要马上去韦恩家。”

        另一边接到提姆传信的迪克拦住了马上要去夜巡的布鲁斯，详细说明了提姆刚刚致电的情况，提姆的那份收藏迪克也见过，收藏很全面，所以现在的问题很严重。

        布鲁斯转身用蝙蝠洞里的电脑找到有关这件事的详细情况，他感觉自己的疑惑或许得到了一部分解答。

        先是系统把关于杰森的邮件发到了提姆的邮箱上，再是提姆的u盘不翼而飞，u盘里的内容被以提姆·德雷克的名义拍卖，推送给各个有一定资产的人，却又在到达一定拍卖额后取消了整个拍卖删除链接。

        但是为什么没有推送给自己？难道是怕他知道？

        无故消失、避开自己，直觉告诉蝙蝠侠这件事情很大概率与系统有关。

        此时欣赏完2017韦恩年度大戏，灌输父子情要深要具体表达，首通第一单的欧忒妮并不知道日常刷弹幕的布鲁斯已经准备着手扒马甲了，她开开心心趁着布鲁斯换装蝙蝠侠准备夜巡的时间把从提姆那里掏来的挑挑拣拣，分门别类。

        所以当蝙蝠侠问她“系统，提姆失踪的u盘你知道在哪里吧。”的时候，本着在蝙蝠侠手下偷跑一回得瑟一把，同时也是再见到迪克，她欢快的回答：“当然啊！”

        “安全吗？会不会被别人发现？”

        “很安全，绝对不会被泄露。”

        布鲁斯得到答复，向迪克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大概知道u盘的去向了，不用太担心，无视迪克充满探究的眼神和跃跃欲试的动作一摆斗篷跃进蝙蝠车夜巡去了。

        欧忒妮透过后视镜看着站在阿尔弗雷德身旁被留下来的迪克像只落水淋湿的狗狗，好奇的问：“你为什么不允许他一起？之前你们不是初代‘活力双雄’吗？一起活跃在哥谭那么多年，叱诧江湖，打击罪犯……”

        “你很喜欢迪克？”

        “当然！”欧忒妮从不掩饰自己想要卖安利的心，即使面前这个人认识迪克更久，或许比她更了解他，她可是曾凭着吹迪克混进了哥谭贵族名媛圈的，当然那些女孩并不知道她说的是谁，可能以为只是随便哪个学院里的男孩儿，“他闻起来暖洋洋的。”

        “难道你在详细了解这些年在他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之后依旧怀疑他的精神自控度？”

        布鲁斯没有回话，他不愿明言混迹哥谭多年的经验致使自己对迪克仍然持有保留态度，但他又不能说服自己全然相信经历过猫头鹰法庭、刺客联盟的迪克，索性他忽略了这个问题。

        欧忒妮习惯了他在蝙蝠侠状态时的漠视，也就不在深究。

        今晚哥谭有一个难得的平静的夜，只有一些小混混和流浪汉游荡在街头。

        在阻止了一场抢劫后，蝙蝠侠开了口：“是迪克吗？”

        欧忒妮没反应过来：“什么？”

        “是迪克吗？当初许愿的人。”

        欧忒妮这才想起来跟他解释系统和许愿石关系时瞎说的那一通。

        “不是呢。”

        蝙蝠侠捡起蝙蝠镖，从万能腰带中拿出纸笔写了什么，塞到被打晕的男人的胸口，想了想又塞了100美元，觉得不太牢固又掏出胶带把纸贴在胳膊上，钱塞在纸和胳臂中间。

        欧忒妮看着纸条上用歪歪扭扭的儿童字体写的“你做的可丽饼很好吃”，惊得把半个麻薯噎在了喉咙里，拍着胸脯就着水咽了半天。

        “为什么你会这么问？”

        蝙蝠侠左右寻摸一番，拉着男人的脚踝把男人拖到黑暗的角落里，拍拍手转身又上了蝙蝠车。

        他漫不经心的说：“你对迪克格外关注，你对他的性格有一定了解。上一个你这么关注的还是超人，但你显然在超人可能会威胁到我的生命即你的载体时，对超人本身的存在并没有过于在意。”

        “而且，虽然你的声音语调一直是平直的，但你激动的时候声线会略微偏高，这一点和我之前遇到过的被猫头鹰法庭训练过的利爪极为相似。见到迪克之后你的声线始终比正常的时候要高，所以你应该是认识迪克。”

        “不，系统只是基于您……”

        “你曾在猫头鹰法庭呆过，你曾经见过他甚至你们相互认识。”

        “……”

        “你一直是系统吗？”

        “你真的是系统吗？”

        “……”

        “我问过提姆在收到有关杰森情况的邮件前想了些什么，他告诉我他可能许了一个愿望。而你实现了它，提姆的u盘连带着里面的资料在市场估价后是你拿走的对吧，所以你才能说绝对不会被泄露。那是他许的那个愿望的代价。”

        “……”

        “所以向你许愿需要付出代价。”

        “你是怎么听取愿望的？”

        “需要许愿人在你附近说出来？只在心里的你能听到并实现吗？”

        “面对复活超人的时候，你说你可以复活无论什么样的超人；面对荒原狼的时候，你说许愿可以把荒原狼踢出地球，绝口不提置荒原狼于死地，以绝后患。”

        “所以你能够实现的愿望有局限性。”

        “局限于地球生物吗？”

        “不，不对，超人是氪星人。”

        “局限于力量？神格？对象的力量不能高于制造许愿石的神？对象本身还要在地球，或者本身属于地球？”

        原来能够实现的愿望还有局限性吗？

        欧忒妮想起许愿石之前说劝蝙蝠侠离达克赛德远一点陷入怀疑，原来是这个意思吗？只想心疼的抱住自己，但还想要挣扎一下，：“系统……”

        “你对自己的代称并不统一，有的时候是‘我’，有的时候是‘系统’，是否也意味着你曾经有过人形体？并且以人形体和其他人交流过？”

        “是迪克。兴许还有杰森、提姆？”

        “不……”

        “你确实不会欺骗我，但是你会有所保留想要误导我。”

        “你想让我去问他们吗？”

        “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

        伴随着咆哮的蝙蝠车轰鸣声，赶往阿卡姆的蝙蝠侠心满意足地感受着独自一人时脑子里久违的清净。

        本着破罐子破摔，打死不认，欧忒妮往嘴里塞了好几根薯条，在屋子里上窜下跳练了一整套招式，放松自己。

        “孤寡老人陪伴系统只是系统，再与宿主您相遇前系统并不认识了解其他人，也并没有过人形态，提供给您的建议只是参考您的文化体系和书籍得出的最优解”

        “唔……”

        救命，编不下去了。

        欧忒妮深呼吸平静心态：“系统基于许愿石生成，许愿人的愿望的部分内容与您的孩子相关，所以在系统生成期间有对对象生平进行了解和研究，但是由于某些失误，错误地绑定了您为宿主且暂时不可更改。”

        “系统曾经也是一个有事业心的统，虽然服务对象不同，但系统并不会因此而退却，所以在大致分析您目前的生活状况后，专门为您提供子女不在家的‘孤寡老人陪伴系统’以丰裕您的业余生活。”

        “嗯哼。”你看我信了几分。

        连夜赶到湖边小屋，并且还在熬夜寻找关于拍卖有关信息，的提姆接到了女友打来的电话：“呃，提姆，你认识一个叫卡珊德拉·该隐的女孩吗？”

        斯蒂芬妮·布朗听着话筒那头先是传来“哐当”一声，再是男朋友发出“哎呀，电脑！”的惨叫，紧接着又是一番“哗啦咕咚”，她用难以言喻的表情看向桌子对面正和披萨作斗争的女孩。

        能让一向冷静的提姆这么大动静，这个女孩儿是谁呀？

        难道是提姆的前女友？

        总不会是提姆·德雷克脚踏两只船吧？斯蒂芬妮眯起眼睛。

        “咳嗯，斯蒂芬她是不是”

        “嗨，提米。”卡珊德拉轻巧走了过来，凑近斯蒂芬妮耳边的手机，斯蒂芬妮僵住了，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女孩是什么时候有的动作。

        深夜的阿卡姆疯人院只留下长廊里昏暗闪烁的灯光，门口的保安昏昏欲睡却又被曾经熟悉的轰隆惊醒，一时间竟然没有分清现实还是梦境，打着哈欠走出门卫室。

        也不怪他懈怠，这两年除了大暴动只有急冻人突破过阿卡姆主体建筑的大门几次，名头大的几个甚至在保安们的围堵下连院门都没摸到就被捉回去了。其他小罪犯更不用说，被gcpd送进来就基本安居了，这一下蝙蝠车响竟然恍如隔世。

        “呃，蝙蝠侠，好久不见啊，来送新出道罪犯吗？我跟你说从两年前开始里面的可安静多了，多亏了那个叫，叫什么来着的新来的保安，别看小伙子天天香喷喷的带着美瞳，但724全年无休，还教给了我们好多好用的技巧，我们也能在对付罪犯逃跑时有用处了”

        蝙蝠侠微微皱眉，一半是埋怨迪克没有顾及普通人的安危，一半是骄傲迪克将阿卡姆巩固得十分牢靠。

        他大步向前很快将喋喋不休甩在身后。

        “老蝠亲，您及您的家人也是普通人呢，您不能因为不愿让他人生命受到威胁而忽视其他哥谭人想要帮助守护哥谭的决心，与其让这些人缺少反抗之力的防守罪犯，还不如像迪克（停顿）格雷森一般将他们训练得能够捍卫自己生命。”

        “布鲁斯。”

        “啊？”

        “布鲁斯。或者蝙蝠侠。或者韦恩先生。随便哪个都好，别叫我‘老蝠亲’！”

        “好的，老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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