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19章

“布鲁斯老爷，您或许应该来看看这个。”阿尔弗雷德推开门快步走了进来，大拉开窗帘指向大都会的方向。

        在大都会上方的云层中隐约可见拖着巨大须爪的骷髅飞船，飞船发出的光笼罩起整座明日之城，这让布鲁斯感觉不太好，他联想到多年前的“黑零”事件，难道又有什么外星人想要侵略地球？

        布鲁斯暗骂，一边冲向蝙蝠洞一边掏出手机拨打克拉克的电话。

        没有人接听。

        他又打给露易丝。

        依旧没有人接听。

        布鲁斯突然想起疑似从未来穿越回来的闪电侠高喊着的“露易丝是关键！”，开始在心中做起预案。

        “布鲁斯，”已经换好制服的提姆正坐在蝙蝠洞的电脑前，电脑上播放着大都会新闻，“看来超人已经赶过去了。”

        直播中露易丝挽起头发直述大都会目前的情况安抚人们的恐慌，屏幕的另一半正反复重播着超人放下怀中的女记者冲向云霄只留下音爆线的一幕。当镜头给到民众时，布鲁斯看到无数的人原地驻足仰望天空祈祷着。

        布鲁斯再一次后悔没多塞给克拉克几个通讯器，或者往超人身上多粘几个窃听器，默默把真空收声通讯器已经高速中收声通讯器的开发加入韦恩集团接下来的研发任务中。

        忽然正在直播的新闻信号断了，提姆几次尝试无果后打开了哥谭的新闻台，在哥谭的视角中跨海桥上一片混乱，拥挤的车群里人们纷纷跳车向哥谭狂奔，有那些赶不及的人无力的拍打着桥中心的透明墙壁。

        随后姐妹城迅速缩小、消失，徒留原地变成一片荒野。

        欧忒妮没忍住爆了粗口，怎么感觉自从超人出现以后世界变得越来越奇幻？那是什么东西？居然能够一下子拿走或是消灭一座城。

        这玩意在不在能够许愿的范围内？

        轰隆鸣响，蝙蝠侠安排提姆去分散人群自己驾驶蝙蝠飞机追了上去，然而还没有接近就被密集的炮弹逼退回来。

        一红一绿从远处飞快接近，转眼间已到达蝙蝠飞机旁，绿灯侠敲敲前玻璃示意蝙蝠侠把闪电侠放进去，又在蝙蝠飞机前竖起绿色的屏障。

        “那是什么？外星人？我的意思是它看起来不像是地球人能够长成的样子。”

        “灯戒说这是布莱尼亚克的飞船。”三人组艰难的向前推进，“超人呢？”

        “不知道，可能在里边。”

        “布莱尼亚克？”

        “一个外星ai。”

        骷髅飞船还在上升，眼看着高度超过蝙蝠飞机的可行范围，蝙蝠侠开启飞机远程操控模式通知便士a开回去，绿灯侠给他们身外裹了一层仓鼠球，利用须爪遮挡变换走位藏进飞船下层，所以及个人也错过了见证大都会还原的过程。

        蝙蝠侠又默默把关于太空飞机的研发加入韦恩集团的下一季研发项目清单，决定极限运动爱好者布鲁斯是时候再拓展拓展空间了。

        飞船的主人似乎并没有发现偷渡客的存在，一路上三人都没遇到什么阻拦，沿途都是一样的侧壁和紧闭的大门，闪电侠耐不住先向上跑去探路，绿灯侠和蝙蝠侠相互看看决定分开搜索。

        欧忒妮也屏着气记下来时路，倏地她的目光聚集到蝙蝠侠右手边大门上：“蝙蝠侠，右边，那扇门旁边有一块被掀起来了。”

        蝙蝠侠也注意到这不一样的地方，墙上的板像是被什么强行撬开显示出不自然的弯曲，他轻手轻脚拉起板露出下方密密麻麻的线路以及插口，伏在门上能听到门内传出叮叮当当的响动，有什么人或者东西在里面活动。

        “布鲁斯？”恰巧已经跑过一圈的闪电侠正好又转了回这里，在蝙蝠侠严肃的目光里缩缩脖子捂上自己的嘴，又指了指变得安静的门。

        蝙蝠侠点点头拉出手臂上的小电脑和接引线连接在飞船上开始破译，闪电侠紧张的四处看，想着要不要先把绿灯侠一起找过来。

        然而还没等破译完成门自己就开了，蝙蝠侠立刻跳开拉住闪电侠躲着在自己背后，并向里扔出两蝙蝠镖，待雾散后只见摆出防御架势的蝙蝠侠和刚想打招呼、下意识接住蝙蝠镖、又被炸了一脸的超人面面相觑。

        “哇哦。”欧忒妮鼓起了掌。

        超人无奈的扬扬眉，侧身让出被同样挡在身后的钢骨。

        突然地动山摇，整个飞船剧烈晃动，通道里“嗡嗡”的闪着红光，四处播报着“警告！警告！飞船内部遭到袭击！飞船内部遭到袭击！”

        蝙蝠侠率先问：“布莱尼亚克在什么地方？”

        钢骨迅速连接飞船上的网络讯号调出飞船内的分布图：“之前这里。”

        超人反手拉住要冲过去的蝙蝠侠：“不用了。”

        “他还会再来，这次是大都会，下次就可能是整个地球。”

        “大都会复原了，我和维克多刚刚已经把他炸掉，也毁掉了他在这艘飞船的备份身体，但他是个ai可能已经逃到宇宙的其他地方，或者它的本体本就在其他地方，维克多正在尝试追踪。”

        顺着被破坏的痕迹四人找到正在交谈的两名绿灯侠，之前和蝙蝠侠打过招呼那位在点头问好后飞向星空，和闪电侠一起来的那位揉着后脑勺飘过来，向他们解释布莱尼亚克来2814扇区的事需要负责这里的绿灯侠去oa提交具体汇报。

        欧忒妮深吸了一口气，现在当超英还要看颜值吗？

        那我是不是拉低了这个职业的平均颜值？

        自认为已经迈进正途脱离反派的欧忒妮陷入深思。

        半亚特兰蒂斯人举起阿尔弗雷德从韦恩家库存里取出的精酒，怀疑自己遭受了职场霸凌，要不然为什么他们都在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唯一没参与进去的亚马逊人还在一旁笑呵呵的听着。

        这个因为应对荒原狼儿组建的团队的战后第一场正式会议，在巴里虚弱的“有没有吃的”的询问和“我最近在练习神速力所以食欲不太稳定”的解释中由蝙蝠洞集体转移到湖边小屋。

        谁让在韦恩老宅原址上为这个团队专门修建的多功能会议室还没有建好呢。

        见布鲁斯迅速画好这场与布莱尼亚克接触事件的一二三点欧忒妮跃跃欲试，和布鲁斯搭上茬挂上靠、至少在蝙蝠侠这个因素上有了基本生命保障，她也不用再装作系统不敢说超出范围的话了。

        “超人，超人，先问超人。”

        克拉克不知道，在今后的每次会议中，蝙蝠侠都会从超人的行动开始总结这件事就从这里定上了基调。

        所以在面对布鲁斯问为什么不呼叫其他人时，他挠着脸颊小声说：“我不太习惯有搭档，而且大都会是我的城市有我就够了，我自己也能把钢骨救出来。”

        欧忒妮，欧忒妮怀疑真的存在什么魔法师，而且他还趁超人死的时把给蝙蝠侠和超人，不，布鲁斯和克拉克的灵魂交换了，要不然怎么会出现蝙蝠侠组队、超人排外这种事？

        “哦，领土意识。”哈尔打了个响指，“也有不少扇区的绿灯侠不太喜欢其他绿灯侠去他们的扇区。”

        戴安娜看向他：“抱歉，你是？”

        “绿灯侠。”

        “她是问你你叫什么。”巴里塞进一口龙虾肉含糊不清的说。

        “巴里你要意识到我们戴上面具就是为了掩护自己的真实身份。”

        “嗯哼，你已经把我的说出去了，天才。”

        “哈尔·乔丹。”维克多调出大数据对比，没费力找到了这个近半月频繁出现在巴里身边的男人，“费里斯航空公司的试飞员。”

        布鲁斯头痛的摁了摁太阳穴：“维克多，我们不能随意公开一名不愿意透露真实身份的义警的真实身份。”

        “嘿，不是义警是宇宙巡警！”

        “可你的电脑中也有他的档案，而且还很全面。”

        “还差哪里没有记全吗？”

        “我还在这里！”哈尔用灯戒模仿出巨大的感叹号。

        “二年级的挂科？”

        “哈喽？你们还记得当事人就在面前坐着吗？！”

        “算了，”巴里咽下牛排，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我们都知道彼此叫什么，不太习惯只称呼彼此的代号。”

        “事实上，我正想说一下这个，”布鲁斯轻咳了一下把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以后在穿着制服的行动中我们最好只称呼彼此代号，如果有敌人听见我们的真实姓名，找到我们的真实身份，恐怕会对我们的身边人不利。”

        克拉克叹了口气趴在桌面上：“唉，卢瑟已经知道我俩的身份了，我担心妈和露易丝在我不在身边的时候会不会又会被他绑架所以一直留意着，这次也是有人帮忙我才放心出来，可如果这样，以后遇到强敌我可能没办法专心对敌。”

        布鲁斯想起阿尔弗雷德和一家儿女，又想起有关于巴里、戴安娜、亚瑟和维克多的最初资料来源于卢瑟，九成卢瑟也已经掌握了这几个人是谁。

        “如果这些反派能忘记我们的真实身份就好了。”

        哥谭某个角落的安全屋里，斯莱德·威尔逊一阵恍惚，他停下正在系领带的动作扫视全屋，而后他走到桌前拿起韦恩集团晚宴的门票，实在想不起有什么需要他大费周章的去参加一个花花公子的游戏，在翻看记录搜寻无果后将门票扔进了垃圾桶。

        与此同时克拉克接到了佩里打来的电话，电话中传来主编的怒吼以及小记者再也不能随心休假的噩耗。

        他们都没意识到此时有一个愿望被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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