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向左，向右

我出来了”祥子心虚道，蹒跚着走到了唐默染小区的楼下，蹲在一个角落的绿化到边缘。

        “祥子，祥子，我恨你都来不及”李雅文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往日甜美的声音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你调侃的语气，以为只是调侃，这些天我经常噩梦，强颜欢笑，没想到一切都是真的。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李雅文继续道。

        “你和唐默染几个月时间，已经有了实质的发展，为什么还要对我这样？为什么？感情可以那么轻易的转移吗我的一个可有可无，事实而非的电话，你质疑，你怀疑，那么你呢？你呢？到底是谁背叛了最初的承诺，是谁？”李雅文泣不成声。

        两人一直沉默着，手机里只有李雅文压抑不住的哭泣声，时间像是蜗牛，慢慢趴在祥子的心上，不知过了多久。

        “我会告诉唐默染，我的留言只是玩笑，你好之为之，祥子”，李雅文挂断了电话。

        祥子站在一个桂花树下，看着天上繁星点点。

        小时候，经常和父亲一起，没有空调，没有高楼大厦，夜晚的天空干净而深邃，那时候经常看着星空点点，听着周边的虫鸣，父亲不变的几个故事，祥子安静的入眠，总会梦到光怪陆离的故事。

        九月的n城，丹桂飘香，夜空在城市的灯光下，星光并没有多少明亮和高远，只是淡淡的。

        祥子在唐默染的楼下徘徊许久。

        李雅文是无辜的，承受了背叛，唐默染是无辜的，承受了隐瞒和背叛。

        祥子啊祥子，你哪有农村的质朴，纯真，勇气，敢作敢当？

        祥子内心里无数次骂自己，那些电视里，小说里，违背誓言、无耻的形象和自己高度重叠啊。

        迈着珍重的步伐，祥子爬上楼，敲了唐默染的房门，唐默染并没有任何回答。

        祥子靠着门口坐了下了。

        唐默染知道祥子在外面，只是，从没有的怒火，愤怒，愤怒。

        “祥子，你走吧，感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你”。唐默染流着泪哭泣道。

        “对不起，默默，我错的太离谱”祥子不知道说什么，心里只有悔恨，自己要错过了深爱的两女人。

        祥子走在唐默染的小区里，一圈又一圈，不知道路的尽头，不知道脚下的路。

        高中时候，选择了一次，那时候，自己坚持上学。

        大学择业时选择了一次，那时候，自己选择考公。

        感情，早已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

        自己已深深伤害的总是深爱的个人。

        向左向右，何去何从

        深夜的城市，马路只有零散的汽车发动机嗡鸣和汽车轮摩擦声，带着车灯明明暗暗的从远到近，又从近道远。

        负责的保安，手电筒照刺眼的过来“喂，做什么的？在这里晃了好久了”保安严肃的声音质问道。

        祥子一只手遮挡眼睛，一直半湾区在胸前，从没觉得自己二十几年的经历，有如此狼狈过，声音感和到：“对不起，和女朋友吵架了，在这边散心。”

        女朋友？曾经的也算吧。

        “那栋的？叫什么名字”，看了祥子的衣着，并不像为非作歹的坏人，保安放松了警惕，又简单的询问了下，走了。

        衣冠禽兽？人面兽心？沐猴而冠？斯文败类？祥子内心深深的自责。

        选择？我哪有这个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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